“蘇垂柳。”莫君飲把手,輕輕的放在蘇垂柳的肩膀上,柔聲喊道。
說著,他伸手往里一掏,掏出了一塊潔白的帕子,仔細的擦著蘇垂柳臉上的薄汗。
好似擦拭的不是人兒,而是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
“你不要擔心,不管以后怎么樣,我都會和你不離不棄。”
男人的話,如同春風細雨,綿綿情意。
“云小姐和你自幼關系甚好,我怕你會左右為難。”蘇垂柳漫不經心道。
莫君飲聞言,聲音一凜,滿臉的不高興,他說:“人的關系有親疏遠近,你是我最關心的人,也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
言下之意,別人只是我人生的過客而已。
蘇垂柳,努嘴,但嘴角依舊有藏不住的笑意。
主神爸爸真的好溫暖。
“你就不怕我的來路不正嗎?”蘇垂柳有自己的擔心。
畢竟原劇情里慈善晚,會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而且全都是不好的事情。
蘇垂柳的聲音未落,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就凝住了。
莫君飲毫無顧忌,一把抱住了蘇垂柳,把自己的嘴唇湊上,野蠻而霸道的攻略著。
男人似乎沒有過多這方面的經驗,只知道肆無顧忌的橫沖直闖。
但是主神爸爸,天生帶著一股霸道的氣息。
讓人無所抗拒。
可曲星辰早就熟悉了主神爸爸的氣場。
兩個人很快的調整了角度,也就漸入佳境了。
王登本來想扶蘇老爺,到落地玻璃前,看看外面院子里的景色。
結果就看到他們撒狗糧的一幕。
王登急紅了眼,頓時解釋道:“爺爺,他們結婚了,結婚了是可以這樣的。”
“可以這樣的?”蘇老爺問道。
“難不成,不會給玉皇大帝抓走?……”蘇老爺的聲音一僵,喃喃說道:“不過看他們這樣,好像挺開心的,你什么時候也帶一個回來?”
不知為何,王登的腦海里,立馬閃過云沫為了擋開那掉下來的臺燈,差點受傷的一幕。
他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問道:“不知道爺爺是不是還記得云家的姑娘,就是云沫,那年我們一起來看過你的。”
高中那年,云沫就提議讓他帶她去看看蘇老爺。
他推脫不得,只好帶她去了。
少年驕傲的心,都是不想讓自己喜歡的女神,見到自己家人狼狽的一幕。
可是云沫那么善良,她不介意。
她說,她從小就聽她爺爺說過,那些和蘇老爺做過生意的橋段。
蘇老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尤其在篆刻上,獨具一格。
可是那天,蘇老爺見到云家人,忽然更加的狂躁了,不僅把滿屋的東西都摔了一地,還隨地大小便,一臉的哈喇子。
云沫幾乎是落荒而逃。
后來再也沒有提出,要去看蘇老爺的事情了,更甚者好像有些避如蛇蝎。
可王登單純的認為,云沫只是害怕了。
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原本還鬧鬧哄哄的蘇老爺,頓時也不說話了。
王登并沒有觀察道蘇老爺的表情變化,興高采烈,接著問道:“爺爺她真的很漂亮,也很善良,上次只是一個意外,下次我們再次見到她的時候,你一定會高興的。”
蘇老爺這才開了口:“云小姐,云小姐是不是白骨精?”
白骨精?
王登搖搖頭道:“白骨精是很漂亮,但是云沫還很善良,你會喜歡她的。”
蘇老爺好像旁若無人一樣,唧唧哼哼的唱起:“大王叫我來巡山····我把人間走一遍····”
這么多年,王登也是十分了解蘇老爺了,拿出牛肉干,細心的撕開,遞給蘇老爺道:“爺爺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振興蘇家的。”
如今的蘇家看似表面風光,實則爛船一艘。
蘇老爺拉了個凳子,坐落地玻璃面前,指著下面的人兒說道:“蘇家?”
他欲言又止。
蘇家?
他也知道,這幾年的內憂外患,蘇家確實只是表面風光了。
“是的,我爸爸工于心計,并不是個格局大的人,這些年,蘇家一直在走下坡路,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王登頓時挺起胸膛,眼里閃著堅定道:“爺爺,你放心,我會把蘇家做起來的,你不要太過于操心,我答應蘇垂柳,以后要做她的后盾的。”
“那你可要言出必行啊,要不雷公看不下去的話,會天打雷劈的哦。”蘇老爺撅著嘴巴認真的說道。
王登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
但一轉臉,似乎又想起來了:“爺爺,明天我要去參加那個慈善會兒。”
如果蘇老爺還清醒的話,一定會知道那個鼎鼎有名的慈善大會的。
如今只能雞同鴨講。
蘇老爺聞言,聲音一凝:“是不是要帶我一起去呀?我們一起去大鬧天宮好不好?”
蘇老爺說著這話,臉色頓時緩和了下來。
王登臉露愧色,道:“爺爺,蘇家并沒有收到帖子。”
這個慈善大會每年都會舉辦一次。
其實最初的牽頭,還是蘇老爺他們牽起來的。
后來蘇老爺進入瘋人院,蘇家給外來女婿鳩占鵲巢后,蘇家也就慢慢淡出他們的視線了。
這十幾年來,蘇家一次請帖都沒有收到。
開始幾年,蘇父也會絞盡腦汁去巴結關系,企圖混進去。
有次是得逞了,可還是給別人落了面子。
說他不擇手段靠裙帶關系上位。
蘇父給慫得啞口無言,拂袖而去,后來也就不去自取其辱了。
“爺爺想去,我明天帶你去好了。”蘇垂柳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門口,春風滿面道。
她本來白皙的皮膚,因為剛才的有氧運動,顯得有些紅通通的。
如同樹上剛剛泛紅的水蜜桃一樣。
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莫君飲注意到王登的視線,稍稍側身擋在了蘇垂柳的邊上。
王登一時會意,慌忙的低下頭,心想:姐夫真是小氣,自己的姐姐看一眼,還不肯。
但是對上莫君飲那冰冷的目光,還是敢怒不敢言。
他看到他就頭皮發麻,莫君飲并非善類,不僅殺伐果斷,甚至沒有什么七情六欲。
平時身邊的蚊子都是公的。
甚至有傳言他不好女色。
有斷袖之癖。
七情六欲?
王登又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
看來還是他的姐姐比較厲害。
一物降一物。
“你真的能帶爺爺去那個慈善會嗎?”王登問道。
其實在他心里,他也希望爺爺能去參加的,他私下里給爺爺求醫問藥過。
醫生們都說如果想要病人好起來,只能帶他多去,過去他印象深刻的地方去走走,看看,或許會有幫助。
“你應該…叫我,姐姐·····”蘇垂柳挑眉的看著王登認真的說道,女人聲音帶著一絲魅惑和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