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慶吃飽喝足,美滋滋的又帶走了二十斤豬肉。🐢怪本小說 家里人不知道咋回事兒,但是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多了一半豬肉。
對于許向陽又帶回來的這一半豬肉,家里人已經沒什么感覺了。
畢竟兒子/大外孫有能耐,這點東西還不是輕輕松松的就弄到?
王秀敏昨天還聽隔壁柳嬸提過,今年的供應一半,肉類更是供不應求,拿著肉票都搶不到好肉。
拿著凍的發白,不知道凍了多久的豬肉,都被搶空了。
要不是許向陽弄回來這么多肉,估計他們家過年就能吃頓餃子了,其他的是別想了。
當然了,這年頭過年吃頓餃子也不錯了,以前在農村,餃子都吃不上溜呢。
“廣田,過來把肉分小塊凍上!”王中山招呼一聲,讓許廣田干活。
家里這些活,一般都是許廣田跟王中山干,做飯這些家務活是王秀敏跟王姥姥做。
許向陽呢,就負責上班吃飯,拿好吃的回家。
當然了,他的負責的最重要了,一家老小開小灶就在他這呢。
許廣田最愛干的就是這些活了,搬吃的,分吃的,看著都高興。
“爹,咱們今年這個年是肥年了啊。”他笑呵呵的搬來砍肉刀,還有殺豬刀。
手腳麻利的剔出來排骨大骨頭,然后分出來五花肉,瘦肉肥肉都分開。
肥瘦相間的留著炒菜燉五花肉,剩下的可以鹵肉和包餃子之類的。
許向陽看他們忙活起來了,便進屋了,他已經兩天沒有去那個世界了。
正好這兩天事情忙活差不多了,趕緊去看看吧。
不過正值快過年了,許向陽把做買賣的事情就擱置了,等過了年再說。
現在他手里有的是錢,也有東西,想干什么都隨便。
眼看著糧食局都已經大換血換了一批人,所以他最近也沒有動作。
就連黑市的事情,也是讓閻老三負責的,當然,就只有賣衣服的事情。
一個月大概能賺二三百,除了給他再開個工資,剩下的收入也是很可觀的。
最起碼能讓一家子胡吃海喝啥也不干,足夠了。
進入空間以后,許向陽打開食堂后廚的大門,外面雖然跟這邊一樣冰天雪地,但華燈初上的樣子,看著就很舒服。
這才是七點鐘的樣子,夜生活剛剛開始啊。
許向陽沒有多感慨,時間有限,該干什么得抓點緊。
他找到之前的公司,他們這邊也做委托的工作。
這次他想弄個身份,最起碼能有身份證,整個銀行卡吧?
這樣每次出去辦事提著現金也不方便啊,幾萬塊的沒什么,十幾萬就不方便了。
那要是更多呢?怎么夠啊?
雖然辦理另外一個身份很麻煩,但是許向陽有錢啊,十萬塊甩出去,立馬就去給你辦。
并且保證身份沒問題,值得推敲,就是錄指紋怕重復。
許向陽一點不擔心,這個身體在這邊根本不可能重復的,所以這個不用多管。
身份的事情解決了,還得需要時間才能辦好。
許向陽看了眼時間,還有十分鐘就回去了,他趕緊去賣麻辣燙的地方打包了十包,不用煮,回家煮好了放調料就可以了。
緊趕慢趕最后一秒鐘,許向陽走到路口的拐彎處,消失在繁華的街道上。
再次出現在食堂后廚,他把麻辣燙都放在桌上,這些東西拿出去沒兩天就壞了,還是放在這保鮮。
洗了個熱水澡,許向陽便出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他換了身衣服,與平時穿的不一樣。
上身霧霾藍毛衣,搭上黑色的羊絨大衣,一條灰色的圍脖。
腿上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腳上一雙棉皮鞋。
當然了,這個年代可沒有棉皮鞋,他這是空間里的存貨。
看著鏡子里陽光帥氣一米八大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自己,許向陽點點頭。
年輕帥氣就是好,隨便搭一身都讓人挪不開眼。
頭發長了以后,他就吹一下,然后用發膠抓一下。
因為用的不多,所以看不出來用發膠,只覺得是頭發蓬松一些。
家里人看到他打扮這么好,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去。
許向陽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出門了,并且說了晚上再回家。
雖然不確定到底什么時候回家,但別讓家里人等著吧。
來到供銷社門口,他點燃一根煙,站在雪中。
這就有點意境了,美男子一臉淡然的看著天空,煙霧讓他的臉更加模糊。
路過的女同志都不由自主的多看幾眼,尤其是許向陽的打扮,不出格,還非常的好看。
許向陽勾起嘴角,這該死的魅力啊……
“許同志,來這么早啊。”曹亞軍走過來,跟他打了聲招呼。
不過面前這人的打扮,也讓他有些驚訝,單間拿出來好像平平無奇的衣服,這么一穿就特別的好看。
許向陽笑著道:“沒有,我也是剛到。”
曹亞軍點點頭,“咱們先走吧,坐班車。”
這里也是班車的站點,所以來往車輛十分鐘一趟。
兩個人坐上班車,曹亞軍問道:“許同志,你這衣服搭配的很不錯啊,有什么講究嗎?”
講究?
許向陽哪有什么講究,不就是在后世見多了小鮮肉,隨便打扮一下都好看。
可能是自己長的帥,這隨便搭一下,就讓曹亞軍覺得很有講究?
他想了想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只是大家穿的太板正了,你看外套從來都是扣子扣的嚴嚴實實的,我這個不就沒有扣?”
確實,現在的人有些死板,尤其是穿衣服方面。
再一個也是現在運動,不讓穿顏色鮮艷的,所以大家都有些敏感,在穿著方面就不在意了。
這么一聽,曹亞軍覺得有些道理,他解開上衣棉襖的扣子,卻發現里面的毛衣脫線了。
這……
他出門還真沒注意,趕緊尷尬的系上扣子。
許向陽假裝沒有看到,一直目視前方,誰遇到這么尷尬的事情,都怕被人看到,多丟臉啊。
曹亞軍見他沒注意自己,便松了口氣,他可不是沒有條件換新毛衣的,確實是今天出門著急,隨便穿了一件,也沒有注意到毛衣脫線了。
兩個人不再說話,就等著班車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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