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許向陽把昨天收拾完的院子又清理了一下。怪本小說…🍅
  這回院子也板正了,屋里也收拾干凈了。
  就是這肉票也嚯嚯的差不多了!
  一想到這個,許向陽就有些無語,昨天請客花了兩斤肉票!
  這小子是逮到大戶吃起來沒完了!吃不了也打包帶走。
  他覺得,錢文慶倒騰富強粉肯定是覺得吃了虧,然后在他身上找填補呢。
  這是人干的事兒?
  許向陽看了眼時間,已經快要中午了,隨便在空間里面吃點東西,便出去了。
  今天休息明天就要上班了,他想著再去逛逛百貨商店。
  有錢的人不分男女,都愛買東西,不用放在那里看著也得勁兒啊!
  剛到百貨商店,許向陽就看到劉全山了。
  “許向陽?”劉全山愣了一下。
  雖說兩個人在一個大隊,但是來城里工作以后,就沒有再遇見過。
  許向陽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他,不過都已經看到了,便過去打了聲招呼。
  “山哥啊,這月末沒回家啊?”
  劉全山看到他穿著打扮都好起來了,也沒來得及多想。
  “嗯,這個月不回去了,廠里工作挺忙的。”
  許向陽點點頭,然后沒什么說的,給他遞根煙過去。
  劉全山看到是大前門,瞬間覺得許向陽這是混的好了啊?
  三毛多的大前門他也不是說抽就抽的,這個小臨時工居然能買得起。
  要知道現在買煙還是需要煙票的,不是誰有錢就能買。
  “喲,大前門呢?”他樂著點燃香煙,看許向陽沒抽,心里便明白了。
  這是舍不得呢,也不知道從哪陶騰的煙票,買一盒裝批呢,不然為啥自己不抽?是不舍的吧?
  許向陽可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他想著一會買東西的事情呢。
  煙票這個東西在黑市有賣的,一毛錢一張。按理說最便宜的煙也就八分錢,這一張票都頂一盒煙錢了。
  可是還有人買啊,不為別的,就是好這口。
  要不是許向陽有錢,估計這幾年是戒煙了。前世社會工作生活壓力都特別大,又經常應酬,所以煙酒都會。
  這輩子原主也沾煙,所以才沒有戒掉。
  劉全山抽了口煙,說道:“你上這溜達啥來了?”
  按他的想法,許向陽一個月才十幾塊錢的工資,大部分都得給家里,剩下的錢也就兩三塊頂天了。
  能到百貨商店來溜達,難不成買水果糖?隔壁供銷社有的是啊。
  他這段時間沒有回家,所以并不知道許向陽換了工作,現在工資可比他的還要多。
  許向陽笑了笑道:“沒什么,就是出來瞎轉悠。”
  劉全山想想也是,這么多年都在農村待著,能去過什么好地方?
  他點點頭說道:“行,你溜達吧。”
  許向陽轉身進入百貨商店,該買的東西也得買點吧。
  新到的女士格子襯衫買了一件,正好他有票,自己空間里面也有男士的,就沒買男士的,這個拿回去給王秀敏穿。
  尺碼的問題現在都是均碼,而且寬松一點比較好,畢竟都是結婚的婦女了,穿的太緊容易被人說。
  許向陽又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然后提著大紙袋子出去了。
  門口正好看到劉全山帶著一個女同志要走不過他挺好奇的,這人口味這么重嗎?
  那位女同志背影很壯,皮膚黝黑的,看起來身高比劉全山高了兩頭……
  雖然劉全山本身也就一米五的身高并不高,可這……
  光看背影,許向陽覺得頗有一番媽媽帶兒子出去玩一樣。
  “噗呲……”
  許向陽不厚道的樂了,不好意思,沒忍住。
  “山哥,這是你對象啊?”他笑著打了聲招呼。
  劉全山很明顯不想讓許向陽看到的,但是趕得巧啊。
  他看了眼旁邊的人,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呵呵,是啊。”
  那位女同志回過頭來,皮膚黝黑不說,臉上也是坑坑洼洼的,應該是青春期長痘了,手摳成疤了。
  “你好,我是劉全山同志的對象,我叫魏章喜。”她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許向陽笑著點點頭,“你好,我是許向陽。”
  這人拋開皮膚的問題還有身形問題來說,五官端正很耐看,但是第一眼看上去讓人不覺得好看。
  尤其是兩個人身高差距太大,這位魏章喜同志應該有一米六八的身高。
  在女同志里面來說,這個身高絕對是高的了。
  劉全山看到兩個人打招呼,再看許向陽的笑模樣,心里總覺得這小子在嘲笑自己。
  他憋著氣,對魏章喜的長相越發嫌棄了。
  可是人家父親是質檢部的主任,他也是奔著魏章喜的家境去的。
  想到這他只能忍著了,算了,他娘說的對,女人都一樣,晚上關了燈還不是摸黑?
  “我們兩個去看電影,你慢慢逛吧。”劉全山表情平靜的說了一句。
  許向陽笑著點點頭,“山哥,魏同志你們慢走。”
  哎呀,可算是解了氣了。
  剛才一直看這小子裝批,早就想整整他了,明著來肯定是不行啊。
  畢竟家里的兩口子還在人家爹手底下混飯吃呢,萬一給穿小鞋,誰難受?
  所以這主動送上門來的,他肯定高興啊。
  其實許向陽并不覺得魏章喜配不上劉全山,反而覺得劉全山配不上人家。
  好歹是個看起來很不錯的女同志,而劉全山呢?就會成天裝批,一天天的回到大隊就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
  看著都讓人生氣,不止許向陽啊,相同輩分年紀的人都看不上他。
  仗著自己爹是大隊長,自己還去城里上班,回去對這些人吆五喝六的,什么玩意兒啊?
  許向陽搖了搖頭,希望魏章喜同志早點看出來他的真面目吧。
  回到家里,他把東西都收進空間,然后琢磨著出去吃晚飯。
  這空間里面的食堂已經吃了好幾個月了,他實在是不愛吃了。
  自己又懶得做飯,只能消費了。
  傍晚五點鐘,許向陽輕身出門,剛走出門口十多米遠,迎面就揮過來一個木棍正奔他的面部。
  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完了,這不得破相啊?
  隨即腦門一痛,整個人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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