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啥也沒有啊。」
「難不成聽錯了?但也不可能這么多人都幻聽了吧?」
「是不是進行妖獸改造的區域出現什么突破了?」
「很有可能,我可聽說那邊專門改良一些特種妖獸,可以在淪陷之地潛伏,并且襲殺蟲族的。」
眾人議論紛紛。
而電獸空間內的殷若溪此刻在小三兒天機術的加持下,額頭紋路開始淡化,直至消失。
而她身子也是一軟,直接倒在了李旦懷里。
「我……我不想回去。」
殷若溪迷迷糊糊道,李旦嘆息一聲,將她抱著放在床上。
然后身形慢慢消散。
此刻李旦再度看去,天空中的氣運金龍突然停止了盤旋,似乎充滿了疑惑。
至于其他人,是看不見氣運的。
唯有那些沾染天機或者高深相師,又或者類似仙遺族特殊的人群方才可以看見。
比如旁邊的蘇陽軒就疑惑,不過他似乎明白這聲音的來源。
咻咻咻!
緊接著,天空上一道道穿著金甲,全身散發恐怖氣息的人出現。
其中一人踏出一步,剛要喊話,那頭氣運金龍卻是轉身離開。
「感應錯了?」
對方喃喃,跟著氣運金龍又離開了。
而下方的眾人一個個滿臉的問號?
干嘛呢?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李旦見此,長舒一口氣。
多虧沒在鎮岳王府待著,否則這氣運金龍一出現,還是王府上空。
就算以為是誤會也會檢查的。
畢竟那等地方沒人住,反倒會產生懷疑。
就知道他們會有特殊的方法去找尋殷若溪的。
現在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
就看雙方誰先放棄了。
「沒事,可能是誤會,來我地盤就不先展示了,好好休息,我這邊正好備了一點好酒請你嘗嘗。」蘇陽軒轉過身笑呵呵道。
李旦只好點點頭。
反正女帝凝聚下一個隱身羽毛還得一個月,時間方面足夠。
而且小三兒煉化那個不死魂都被他折騰的沒時間。
雖然已經壽元將至,沒有多少能量了。
可蚊子再小也是塊肉不是。
是夜!
李旦盤膝而坐,神識進入電獸空間內。
殷若溪看起來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來搜尋她。
「沒事吧?」李旦問道。
殷若溪搖搖頭:「謝謝你。」
「沒什么,倒是我自主的把你拐到這里,還受了這份苦。「李旦道。
殷若溪微微搖搖頭:「這才哪兒跟哪兒,小事,反正我不愿意淪為兩國交易品,目前我想不起你,但我安心,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權當打發時間了,我給你講講紀九川跟我聊的天吧,或許對你有幫助。」
李旦想了想,便點點頭,他現在要查很多事,指不定就得到什么線索。
不久后,李旦撓撓頭。
好像一點用都沒有哈,不過還是可以看出這個大虞九殿下的野心倒是很大。
就是做事穩不住,不夠嚴謹。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事以密成,言以泄敗。
跟前后只見了兩次面的人就這么說了自己的計劃,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現在咋樣,半路殺出他這么個程咬金給截胡了。
我得虧是大秦的人,與大虞那邊沒什么交集。
否則一定告訴其他想奪嫡的皇子,小心這貨,別到時候被人家坐山觀虎斗,漁翁得利。
他能一直茍到現在,就在于嘴很嚴,事情辦得差不多了,方才告訴別人。
「放心吧,有我呢,他們估計找不到你。「李旦給殷若溪安心。
殷若溪點點頭:「我很安心,前所未有的安心,突然有點后悔刪除了你的記憶,好想知道你是誰啊。」
李旦則給她擺了擺手,身形慢慢消散:「我可不想當紀九川這個蠢貨。「
殷若溪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天,李旦打坐蘇醒,就看到一道人影不好意思地在門口晃悠。
推開門卻發現是蘇陽軒。
「怎么了?」李旦問道。
蘇陽軒嘆了一口氣,指了指外面。
隨著出去后,便見到那個肩頭有貂的人靜靜而站。
而在他身后,則是一大批身著丹袍的弟子。
還有其他來看熱鬧的,李旦甚至能確定人群中還有四位十品丹師。
「蘭娑,是男人就來堂堂正正比試一場,讓我看看這些年你一個人進步得怎么樣?師父當年說你天賦要比我強,我是不信的,事實證明我是對的,當我晉升十品丹師時,你還只是一個八品。
我多么希望師父能看到這一幕,他的話不一定是對的,他的眼光也會錯,還有彩兒師妹,師父唯一的血親,你卻讓她被蟲族殺死,你就是個失敗者,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以前是,現在也是,逃避了這么多年,如今突然來了,還給我一個下馬威。
既然想證實什么,現在就來,我丁三石接著。「
丁三石一指李旦。
砰的一聲,丁三石直接倒飛出去。
這次依舊沒人看到李旦怎么出手的。
「心胸狹窄之人,我昨天是不是跟你說了,我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彩兒師妹的死是蘭…我的錯嗎?是我故意的嗎?
如果按照你這么說,第三次人蟲大戰,那么多戰士和大元帥慘死,我是不是得找仙主問問,他當時怎么瞎幾把指揮的,是嗎?」
李旦冷不丁的話冒出來,頓時在場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蘇陽軒更是臉色大變,趕緊道:「蘭兄,慎言!「
而這時的丁三石卻是吐了一口血沫,然后從地上站起。
「好,說的是真好,你也就這點口舌之利了。」
李旦則冷哼一聲。
「你捫心自問,你今天是來真正跟我比試的嗎?笑話,你只是不想輸,憑什么順父看重我?憑什么師妹選擇我?憑什么l師妹跟著我會死?如果師妹跟著你,你就能保證她活著嗎?」
李旦大聲質問,有關蘭娑的事昨天跟蘇陽軒一起喝酒時,他還旁敲側擊了解了一下。
京都這邊就是蘭娑的師門所在。
但那個叫彩兒的死后,丁三石將他趕了出去,一輩子都不準踏入京都半步,更是逼著蘭娑發下重誓。
更別說給他們的師父上炷香道歉了。
他就是想讓蘭娑一輩子活在愧疚中。
「我能保證!」丁三石突然反擊道。
李旦閉上眼,他精神一陣恍惚。
似乎看到了平陽城燕詩瑤舍身替他擋住那致命一擊的畫面。
而后緩緩道:「我當年也信心十足保證過。「
「你別那么多廢話,我現在什么也不想聽,既然這是咱們兩人的心結,那就轟轟烈烈來一場比試吧,手底下見真 章,這么多年,是時候分個勝負了,輸者,道歉!」
丁三石下意識抬手要指李旦,可剛到半空又收了回去。
「敢不敢!」
「有何不可,但我有一個要求。」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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