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等等我啊,快快,到我了,少帥,不得不說,你是咱們大秦最帥的,
比大元帥還帥,嘻嘻,千萬不要告訴大元帥我在背后說他壞話呀。”
李旦微笑不語,看著這位名烏桓的參將成為齏粉,自柱子上脫落。
彎腰拜別!
“少帥,下輩子有機會告訴我你是怎么保養的,打了一輩仗,
還沒好好享受過呢,那群娘們都嫌我是大老黑。”
“哈哈,
對頭,少帥,這么多年了,大元帥應該同意你和那位的關系了吧,是不是連孩子都有了?”
額……
“咱們在這里,作為叔叔卻連個禮物都沒準備,失職失職呀,下輩子一定補上!”
“少帥,再見了,替我向咱們第八軍團告別一下!”
一個又一個身影離開了。
但他們走的是灑脫的,開心的!
李旦沒再說話,只是行禮送別了最后一個,才慢慢起身。
鍋盔飄出來,看著李旦。
“你,哭了!”
李旦擦了擦眼角:“真希望我就是少帥,沒有欺騙他們。”
鍋盔沒再說話,只是看著那十三根柱子。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獲得其余羈絆靈藥的提示。
距離您最近的一株靈藥位于東南方向九萬里,目前無任何妖獸看守,危險系數s,但已有多人正在逼近那片區域,最高者為彼岸境九重天,預計十天后接近 隨著系統落下。
原本因為羈絆,李旦只能模糊感應到一個大致方位。
但此刻,他在東南方向卻直接可以看到,在一座山體之下的暗河旁邊,生長著一株十五萬年靈藥,輕輕搖曳著身子。
原本這就是所謂的靈藥提示。
李旦終于從難過的心理有了些許安慰。
下一刻,頭頂一陣劇烈晃動,更有兩道氣勢正在飛快下降。
“不好,忘記了周幽和二代了!”
李旦立馬抓住鍋盔,飛出禁制,打開虛空之洞就鉆了進去。
幾息過后,墻壁上的虛空之洞剛千鈞一發關閉,兩道身影便落了下來。
周幽閉眼感受了一下:“此地發生過戰斗,看樣子是有人先行進來了。”
“我一直守在上面!”白洛衣惜字如金。
周幽笑了:“指不定人家早先你發現了,并且進去了,
又或者從山體其他部位進來也不一定呀。”
白洛衣轉身看了看身后:“山體內有諸多可怕殺陣,
我之前嘗試過。”
周幽笑嘻嘻:“開玩笑你還挺當真,算了,不過面前這層禁制看起來是完整的,估計對方沒破開逃走了,讓我看看,這里面好像有柱子,模糊看不清啊,哎,又要麻煩我這身老骨頭了。”
“前輩當心,我四周看看,有沒有其他危險。”白洛衣轉身離開。
周幽喊道:“找到那只刀鋒戰蝗說一下,你既然不告訴我秘密,讓我近距離研究一下也是可以的。”
白洛衣沒說話,徑直離開。
可很快停下腳步,看向側面。
這里有一個被人以蠻力破開的孔洞,地面上還有新鮮的泥土。
她微微顰蹙眉,又轉身看向正在研究禁制的周幽前輩。
“不會,真讓他說中了吧?”
李旦從石山里爬出來,趕緊關了虛空之洞。
迎上外面的陽光,他壓抑的心情才好了許多。
黑焰軍,再見了!
希望第三層那里,你們的番號還被保留著!
長舒一口氣!
李旦環顧四周,趕緊向山下而去。
到了山腳下,兩條巨大的河流依舊在靜靜流淌。
對于李旦能順利下來,暗處的幾道氣息有些驚訝。
畢竟半山腰那老頭看起來極為不好接觸,而且之前還有爆炸聲傳來。
李旦才沒心思理會這群人!
他不斷在搜尋著記憶的點。
很快跨過去。
在靠近一條河流的岸邊,他看到了地面有一堆燃燒的黑炭痕跡。
當初儒界界主來天機閣找他推演時,他就看到在這里,那位光頭大師兄背對自己,怎么也看不到正臉。
然后見到他將一面牌匾扔了出去,落在孟婆河里。
他目光追過去,看到牌匾在沉下去一刻,上有大虞天宮四個字。
然后一側頭,就看到了馬賽克老頭似乎在看著他。
畫面到此就戛然而止。
看樣子,應該就是這里了!
李旦在地面以及附近一陣搜索,沒留下什么信息。
如果一代還沒來的話,自己給他這條訊息豈不是是假的?
因為光頭大師兄已經離開了。
還有,儒界界主有沒有來他也不知道。
或許來了走了,又或許像一代一樣,降落在某個極遠的地方,正在日夜兼程的往此地趕來。
上次在天機閣給他推演到這里時,看他自言自語,似乎知道這個地方,而且很大可能來過。
李旦起身,卻是突然被自己給逗笑了。
還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
來了又如何,沒了又如何!
跟自己有半毛線關系?
確定好東南方向后,李旦直接臨空離去。
還是抓緊提升自己的修為再說。
就在李旦離開兩天后,一道紫色的身影降落下來。
他身著紫衣,看起來也是年輕的很,尤其是背著手而立,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入的色澤。
全身渲染著一種難以描述的高貴與優雅。
此刻他淡淡的站在火堆痕跡旁,似乎在感受著什么。
久久后,他嘆了一口氣:“還真被那小家伙算到了,比夢巫殿那群家伙厲害的多,只可惜,我的這位大師兄已經離開了。”
就在此時,暗處一道巨大的火焰攻擊猛然而來。
儒界界主看都沒看一眼,只是淡淡伸出手。
頓時那道攻擊竟然詭異的消失不見。
“厲害,沒想到最近來的都是了不得的角色,但那又如何,閣下,身上有沒有什么東西能取這河水啊?”
暗處,蠢蠢欲動過后,一個全身疙瘩肌肉的黑衣人走了出來。
儒界界主淡淡看了他一眼。
這位有這彼岸境四重天的強者,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因為他的臉上還掛著得意的笑容。
可在暗處其他人驚恐的目光看去,這個漢子身上,不知何時出現一條血線。
血線自上而下,劃過頭顱,剖開胸膛,自兩腿中間而過。
一分為二,極為公平。
而后轟然爆炸,遍地只留下一片血花。
瞬間,隱藏在暗處的所有人全都逃離。
流放之地這么多地域,沒必要在這里守著了。
來的人他娘的一個比一個強橫。
儒界界主做完這一切后,才笑盈盈拍了拍手,而后抬頭看向山頂位置。
山頂上,不知何時臨空站著一個男子。
他白衣勝雪,英姿偉岸。
背對陽光,灑落其身,仿佛染上了一層神圣的光彩,讓他超凡脫俗。
看不清面容,不過在他懷里,似乎撫摸著一只金色的小狗。
儒界界主笑了,伸出手揮了揮。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