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陳言不由的看向何夢雪。想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自己的“地位”。
結果,何夢雪只是看著陳言,然后嘴里還念叨著,“你看我干什么。喝酒呀”
“你不會打算養魚吧?”
得。這個酒鬼。只要和喝酒扯上關系的事,好像就也不在乎誰是誰了。
這么想著,陳言也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結果,他剛喝完,何夢雪就朝著服務員打了個響指,“再來兩杯。”
陳言這次相信了。
今晚,根本不是自己“玩”何夢雪。自己才是被“玩”的那個啊。
果然,酒杯送上來,何夢雪又是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一雙好看的眼睛看著陳言的酒杯。
看那樣子,如果陳言不喝酒,她就能當場對陳言表示出鄙視來。
陳言拿著酒杯,說道,“勸酒是違法的。”
何夢雪看了他一眼,“你不會不想喝了吧?”
陳言,“如果我喝完酒出事,你也要付連帶責任的。”
何夢雪皺了皺鼻子,“你果然是不想喝了。”
這姑娘,上輩子不會是個酒鬼轉世吧!
何夢雪都說到這程度了,陳言能說什么?
一飲而盡唄!
見陳言再次喝完,何夢雪不由的笑著拍了拍陳言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于是,在何夢雪第三杯送過來以后,她再次一飲而盡。
這次陳言也懶得再多說什么,也跟著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何夢雪目光炯炯的看著陳言,顯然沒想到陳言突然硬氣起來了。
她說道,“陳言,你知道嗎?”
“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你了。”
陳言的酒量其實并不算好。所以三杯雞尾酒下肚,已經有點微醺了。
他看著何夢雪,帶著醉意的說道,“你為什么喜歡我?”
“我并不好啊。”
他的目光故意在何夢雪身上流連,然后說道,“我喜歡美女。花心。渣。”
“你和我在一起,不會有你想要的結果。”
何夢雪聽了以后,只是笑了笑,她說道,“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況且,我覺得你挺好的啊。也沒你說的那么不堪。”
“即使你身邊有許多女人,但是你對她們每一個都很好。而且也在幫助著她們變的更好。”
“這對于很多不渣的男人來說,又有幾個能做到的呢?”
陳言笑道,“你這是在為我開脫啊。”
他笑著在何夢雪身體幾個部位看了看,說道,“而且,我還很色啊。我喜歡大月匈,喜歡長腿,喜歡細腰。喜歡漂亮的臉蛋。”
何夢雪眼前一亮,和陳言握了握手,說道,“同好啊!”
“我跟你說,我也超喜歡這樣的女生。”
“每次看到這樣的女生,我就不由的想要過去抱住,好好的摸一摸。”
何夢雪眼睛亮晶晶的,“沒想到,咱們倆愛好都一樣啊。”
陳言覺得自己被何夢雪給纏住了。
這姑娘,為了“得到”自己,已經“不折手段”了。
什么沒底線的話都說得出口。
所以,他也不再掙扎,而是接過酒保給的第四杯酒,再次一飲而盡。
何夢雪笑盈盈的看著陳言的動作,也跟著把酒喝了下去。
就這樣,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著雞尾酒。
漸漸的,醉意蔓延,兩人也都喝的有點多。
何夢雪已經開始東倒西歪了,陳言也是感覺頭有點小暈。
不過,他一個多小時前,就一直這樣。
他的體質9,好像在喝酒的時候起了神效,讓他始終保持著清醒。
而且,他還感覺自己逐漸的更加清醒。
見何夢雪醉的眼睛都開始瞇起來了,陳言也沒再繼續叫酒。
他喊酒保哪來一杯蜂蜜水,喂何夢雪喝下,然后給公司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司機來接自己。
接著,他攙著何夢雪,踉踉蹌蹌的出了酒吧。
陳言是第一次見何夢雪喝多。不過,這姑娘的酒品可是真很一般。
陳言扶著她往外走的時候,她就一直指指畫畫,而來到外面,她就更克制不住了。
她醉醺醺的說道,“陳,陳言你不用扶著我。我沒喝多。”
“你看。如果我醉了,對面那兩輛車,我一定會看成四輛。所以,我沒事的”
聽到何夢雪的話,陳言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馬路對面,孤零零的停著一輛的士。
陳言拍了拍額頭,覺得以后再也不讓何夢雪喝酒了。
就這姑娘的酒品,別說“玩點特殊的”,自己能照顧好她,就不容易了。
不過,面對醉酒的人,陳言也只能先順著。
所以他像是哄孩子一樣,說道,“行知道了乖哈。你沒醉。”
人喝了酒以后,年齡像是真的能降低一樣。
所以何夢雪居然真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萌萌的點了點頭,還撒嬌道,“你相信我,就好”
陳言哭笑不得。
而在撒嬌完以后,何夢雪張開雙臂,抱住了陳言,她把腦袋在陳言的胸口蹭了蹭,然后繼續撒嬌道,“陳言你知道嘛。我可喜歡你了”
陳言一邊抱住她,一邊敷衍著說道,“嗯。知道。”
何夢雪明顯覺察到了陳言的敷衍。
她一下脫離了陳言的懷抱,醉醺醺的大聲的說道,“你不知道!”
陳言差點被她那一驚一乍給嚇出心臟病來。
他條件反射的,想要重新抱住何夢雪。
結果何夢雪卻是靈活的一躲,躲開了陳言的手,還得意的說道,“啦啦抓不到”
何夢雪躲完以后,就不再鬧了。
她像個小孩子一樣站在那,看著陳言,然后對陳言說道,“陳言。你根本不懂我。”
“我告訴你。我是永遠都不會放棄追你的。”
“就像是數學題。說不會,就是不會。”
陳言看著她那傻乎乎的樣子,更是有點哭笑不得。
他希望用趙擎天余下的壽命,換天下再也沒有酒鬼。
這實在太熬人了。
幸好,司機并并沒有讓陳言等多久。沒一會,來接兩人的車就來到了路邊。
陳言扶著何夢雪進了車。
司機幫陳言關上門,然后回到了自己的駕駛座。
上了車以后,何夢雪伸手摟著陳言的手臂,然后對司機說道,“司機師傅別擔心,我沒醉。”
“吐車上的話。我也有錢”
司機一臉懵的透過后視鏡看了看何夢雪,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看了陳言一眼,問道,“陳總。去哪里?”
陳言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回我家吧。”
何夢雪醉成這樣,把她一個人扔在家里,實在太不放心了。
所以,陳言覺得還是把她帶回家照顧照顧吧。
司機明顯想再問幾句,但是見陳言不想聊這些事,所以他也就什么都沒問,而是開始開車朝著陳言的房子而去。
停下車,陳言和何夢雪下了車,然后讓司機先走。
之后,他扶著何夢雪坐上電梯,回了家。
在路上,何夢雪醉酒的程度好像更大了,一雙眼睛都睜不開了,只能發出一些吐字不清的呢喃。
陳言幫她換了鞋,然后抱著她來到了床上。
把何夢雪放進被子里,陳言伸手給何夢雪蓋上被。
他想要走,結果就被何夢雪給拉住了。
何夢雪呢喃著,“陳,陳言...你別走。”
陳言輕輕摸了摸她的臉,小聲的說道,“好。我不走”
“乖快睡吧。”
作為自己的第四個云養女友,陳言對何夢雪的容忍程度還是非常高的。
尤其是,何夢雪這么喜歡陳言。
陳言的心也是肉長的。即使不說,但心里還是很感動的。
而且,何夢雪平時總是那么的懂事,甚至懂事的讓人心疼。現在喝醉了,放縱一下,陳言也可以理解。
而果然,懂事是刻在何夢雪的性格里的,即使喝醉了,在得到了陳言回應以后,她也閉著眼,滿意的放開了自己的手,然后自己轉了個身,“咂吧”了兩下嘴,睡了過去。
陳言笑著捋了捋她的頭發,然后離開了臥室,關上了臥室的門。
自己去浴室洗漱了一下,陳言一邊擦著頭發,一邊來到了書房。
體質9真的是一個很恐怖的能力。
陳言剛才明明已經有醉意了,但是只是這么一路,他的腦袋就開始越來越清醒,幾乎和平時沒什么區別了。
顯然,體質9帶來的是超高的新陳代謝,體內的酒精都飛速的被陳言的身體給代謝掉了。
要不然,陳言也不會拼酒拼過了何夢雪這個“老酒鬼”。
來到書房,陳言坐下,打開電腦,然后開始繼續監控起網絡上關于趙杰的輿情。
一些小網站都迫于壓力,刪除了相關的帖子,乃至設定了關鍵詞的屏蔽。
甚至,有一些帖子明明沒聊這件事。但是因為帖子里有“趙”,也有“杰”這倆字,就直接被屏蔽了帖子。
這讓各個小網站都亂糟糟的。
尤其是,有的小網站在禁止這件事的公告上,用哀求的語氣求大家別聊這件事了,說收到警告,再聊就要關站。更是引起了網友憤慨的情緒。
這是大家第一次實地接觸資本左右輿論,所以人們自發的開始寫舉報信,舉報郵件,乃至在官方的微博下面留言。
陳言覺得事情正在朝著他預想的情況發展。
他覺得,等明天,再看看情況,就可以聯系趙家的各個分家。準備收網了。
相信,到時候趙擎天一定不會發現,親手葬送他的,居然會是他自己囂張的舉措。
而就在陳言看了四十多分鐘輿情,在腦海里演繹未來情況變化的時候,突然,他的書房門口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陳言從電腦中抬起頭,然后就看到何夢雪穿著一身他的t恤,露著兩條雪白修長的雙腿,俏瑩瑩的站在門口。
她應該還沒醒酒,身上還帶著酒氣,臉上還有醉酒的暈紅,眼睛也是有點迷迷糊糊,甚至.....連那t恤都因為沒穿好,露出了她白皙的香肩。
而且,可能因為她沒穿內衣,那t恤幾乎阻擋不了陳言多少的視線。
女人什么時候最美麗?
那就是穿著你t恤的時候。
陳言對這樣的,漂亮的女生,是真的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所以他的眼睛一時間竟然有點拔不下來。
何夢雪見他那樣子,不由的笑了笑。然后她嫵媚的朝陳言說道,“你看什么呀那么色瞇瞇的。”
陳言咳嗽了一聲,用他的歪理解釋道,“我沒看什么啊。”
“我是想看看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結果,沒想到,卻被你的月匈給擋住了。”
聽到陳言的話,何夢雪不由的“噗嗤”笑了出來。
她媚眼如絲的朝陳言勾勾手,說道,“那你要不要,親自來看看啊?”
面對何夢雪的誘惑,陳言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算了。我還是喜歡朦朧美。”
陳言當然不是真的喜歡什么朦朧美。
只是,他還沒有打消何夢雪“獨霸后宮”念頭,他根本就不敢吃了何夢雪啊。
就以何夢雪現在那纏人的情況,要是陳言真的吃了她,那她還不更纏上陳言了?
而且,何夢雪背后可還靠著一個何家呢。
有了這個實質上的名分,陳言都能想象的到何家會怎么逼宮。
這么想著,陳言岔開了話題,他說道,“對了,你怎么醒了?”
聽到陳言說這個,何夢雪頓時委屈的嘟起了嘴巴,然后她對陳言說道,“因為屋里有蚊子。總是咬我”
陳言,“蚊子?”
“不應該啊。咱們出差兩三天,蚊子居然沒餓死?”
何夢雪委屈的說道,“沒呢。”
“而且可能餓極了。是真的硬生生的往我身上撲呢。和某個人,一點都不一樣。”
聊事就好好聊事。
拉踩是干什么!
一邊在心中吐槽,陳言一邊問道,“你是不是o型血啊。o型血的人比較招蚊子。”
聽到陳言的話,何夢雪果然驚訝的說道,“是的呢。我是o型血,難道,真的是因為血型的原因?”
陳言點了點頭,“估計是這樣。”
何夢雪不由的反問道,“那你是什么型的血?”
陳言思索了片刻,遲疑的說道,“應該是ab型吧。”
“我這個血型還好。不怎么招蚊子。”
“哦”何夢雪“哦”了一聲,然后說道,“我也沒問你招不招蚊子啊。”
陳言看向她。
何夢雪狡黠的一笑,“我是想問你,如果咱倆生一個寶寶,會是什么血型的。”
“a型或者b型。”
即使陳言這么認真、科學的給出答案,但何夢雪卻依然不忘挑逗挑逗陳言,“有兩種可能呢”
“我太不相信科學。”
“我相信事實。”
“所以咱們要不要實踐一下。看看到底準不準。”
陳言要瘋了。
他本來就喝了酒。
結果何夢雪一直“挑”啊“挑”啊,不停的“挑”!
真當他泥人沒有三分火性啊!
所以,陳言直接沖過去,一把抱起何夢雪,然后在她的驚呼聲中,抱著她沖到了臥室。
就這樣,如同一個炸彈一般和她一起“砸”到了床上。
見陳言這么的“著急”。何夢雪頓時嬌笑著,覺得自己終于要趁著酒勁兒,和陳言邁出實質性的一步了!
而就在這時,突然她感覺身體突然一松,一種無比困乏的感覺襲滿了她的全身。
她的腦海里只來得及蹦出倆字“又來.....”,就陷入到了沉睡當中。
見何夢雪睡了,陳言放開何夢雪,從她身上起來。
然后他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
搖了搖握在手里的體力轉換藥瓶。
“世界清靜了.....”
果然,對付何夢雪,還是要簡單直接。
不要給她一點機會!
一邊想著,陳言一邊再次給何夢雪蓋上被,然后他又幫何夢雪收拾了一下脫下來的衣服,之后,他倆開了房間,回去繼續研究起他接下來的計劃。
第二天,陳言面對的是何夢雪的“無欲無求”的眼神。
她看著陳言,就仿佛沒看到一樣,徑直去了廁所。
但是路過陳言的身邊,陳言卻清晰的聽到她在小聲的、重復的念叨著,“不是男人,不是男人,不是男人....”
‘要不是你自己總抱有幻想!我早讓你見識見識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不過可惜的是,這些事,陳言也只能在心中吐槽吐槽了。
兩人一起吃了頓飯,然后何夢雪就提前下樓,打車先回家收拾去了。
而陳言因為昨晚的“辛苦”,也沒有去公司,而是打算先在家里休息一天。
不過,還沒等他休息多久。
他的電話就響了。
陳言接起電話,電話當中傳來了余巧巧的聲音,“陳言你回來了嗎?”
聽到是巧巧老板的聲音,陳言的心情變得很好,今早被何夢雪“誹謗”的壞心情都不翼而飛了。
他笑著說道,“回來了。昨晚回來的。”
余巧巧弱弱的說道,“那我能看看你嗎?我有點想你。”
聽到余巧巧的話,陳言心中一突,他不由的看了一眼雜亂的床鋪,剛慌張的想要拒絕。
這時,電話里又傳來了趙瑛的聲音,“我也去,我也去。我也想陳言了!”
怎么又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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