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后面的爭鬧聲,成功的吸引了走在前面的何瑞峰眾人。
他們不由的回頭看過來。
然后就看到了極為詭異的一幕:何夢雪摟著陳言在嬌笑,而秦明捂著胯部,倒在地上,卻看起來無比的凄慘。
見狀,何瑞峰眉頭微皺,沉聲問道,“這是怎么了?”
何夢雪見自己父親看過來了,連忙放開攬著陳言的手,故作乖巧的說道,“沒事。爸。秦明不小心撞到腦袋了。”
何瑞峰:??
眾人:???
撞到腦袋,捂著下面,倒在地上?
自己這姑娘怕不是個傻子....不對,怕不是把自己當傻子吧?
而就在這時,可能也發現自己隨口編的內容有點假,何夢雪還用腳輕輕踢了踢秦明,示意秦明給圓一下。。
秦明能怎么辦?
他悲憤的看了看何夢雪,又一臉委屈的看了看陳言,然后對何瑞峰說道,“對。舅舅。我不小心撞到腦袋了。”
何瑞峰:.....
眾人:......
雖然知道,這三人一定在搞什么鬼,但是現在畢竟有外人在,要照顧自己家族的面子,所以何瑞峰并沒多說,只是點了點頭,然后瞪了何夢雪一眼,說道,“行了。都別鬧了。快扶你表弟起來。”
說完,他臉上又帶上笑容,對那群精英二代們,說道,“他們在玩鬧。沒事。咱們繼續聊。”
那群精英二代們雖然發現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但是也知道不方便問,所以他們也連忙掛上了笑容,繼續和何瑞峰聊了起來。
待何瑞峰他們走后,陳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秦明,又看了看耀武揚威的何夢雪,最終還是放棄了繼續向他求救的想法。
秦小弟已經很慘了,自己還是放他一馬吧。
要不然,他就真的要雞飛蛋打了....
至于何夢雪...
陳言猶豫了一下。覺得....讓何夢雪送就送吧。
只要自己小心點,應該也不至于失了身。
于是,就這樣,陳言半“自愿”,半“脅迫”的,和何夢雪一起去了停車場。
何夢雪也喝了酒,沒辦法開車,所以一個電話,叫來了一個司機,開她的車,送兩人回家。
上車之前,陳言想的很好,但是結果一上車,車子一開動,陳言就感覺要遭。
因為,他發現車子啟動以后,一晃動,他的酒勁兒就上來了。搖搖晃晃的,感覺好困。
不過,就算這樣,他還是強撐著精神,對司機說了自己家的地址,讓司機把自己送回家。
在他掙扎著說話的時候,何夢雪只是托著腮,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完全沒爭辯。
不過,待陳言說完以后,眼皮開始打架,最終緩緩睡過去以后,她卻是把陳言的腦袋輕輕的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對司機說道,“宮叔,回我家。”
被稱作宮叔的司機,聽了以后,不由的回頭看了何夢雪一眼,說道,“大小姐。陳總畢竟是客人。”
何夢雪霸道的說道,“放心,出任何事,我來負責。”
司機:.....
司機咽了口口水,他實在不想從。
但是在何家工作了這么多年,他早知道了何夢雪在何家的地位和手段....
所以,在猶豫了片刻以后,最終,他只能咬咬牙,說道,“那您可要幫我和老板說一下。”
何夢雪不在意的“嗯”了一聲,然后溫柔的看向陳言,嘴角勾起了一個微笑。
不知道陳言是不是在睡夢中,感受到自己被賣了,他眼皮動了動,眉頭也皺起來,像是不太舒服的樣子。
見狀,何夢雪想了想,輕輕的把陳言放平,讓陳言的腦袋側躺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一邊輕輕的捋著陳言的頭發,一邊輕輕的給陳言順著胸口。
在她的安撫下,陳言的表情漸漸恢復了平靜,呼吸聲也漸漸的平穩了起來。
而原本在陳言面前,表現的很鬧的何夢雪,現在卻是文靜了許多。
她托著腮,只是溫柔的看著陳言......
不一會,車子開到了何夢雪家的樓下。
司機一開始想幫何夢雪一起,把陳言送到樓上,但是何夢雪卻是拒絕了。
她把陳言的手臂環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手扶著陳言,獨自駕著陳言,踉踉蹌蹌的上了樓,回了家。
也幸好,她住的小區有電梯,要不然把陳言這么一個大男人弄回家,可有的折騰了。
回到家,何夢雪一邊苦苦撐著陳言,一邊伸手摸了一下墻,找到了開關以后,她輕觸了一下,頓時,玄關的燈微弱的亮起。
“嗯”何夢雪一邊輕哼著,一邊用力,把陳言架進家門,然后關了房門。
然后,她借著微弱的燈光,扶著陳言,東倒西歪的來到了自己的臥室。
一腳踢開門,何夢雪把陳言架到床邊,然后輕輕的放下。
這一路走過來,她實在太累了。所以在放下陳言以后,她叉著腰,看著睡得像豬一樣的陳言,“呼呼”的大口喘著粗氣。
休息了兩三分鐘,她的氣終于順了,然后她才氣的輕輕踹了陳言的腳一下,念叨著,“怎么這么重!上次還沒這么重的。最近是不是變胖了?”
陳言身處醉酒中,根本沒辦法回答她。
而她也不在意,在“罵完”以后,她又氣鼓鼓的蹲下身子,給陳言脫鞋。
可能因為喝了酒,出了汗,陳言的腳味道有點大。剛脫下左腳的鞋,何夢雪就被嗆了一下。不過她并沒有打退堂鼓,而是一邊扇著鼻子前的空氣,一邊繼續給陳言脫另一只鞋。
脫完鞋以后,何夢雪把它們放到一邊,然后半跪在地上,給陳言脫襪子。
全都脫下來以后,何夢雪雙手抓住陳言的腿,然后用力把陳言的雙腿抱到床上。
做完這一切,她疲憊的用手背,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細汗。
雖然從小練武,但她畢竟不是瑛哥那種超人。以她這小胳膊小腿,想要擺弄陳言這么一個體格健壯的男人,確實有點累。
但是看到陳言終于“被自己弄上床”,何夢雪卻是滿滿的成就感。
‘哼!再傲嬌又怎么樣?還不是上了老娘的床?!’
‘不對!還不是第二次依然要上老娘的床?’
人可能即使在睡夢中會自己選擇舒服的姿勢,所以被何夢雪弄上床以后,陳言自己翻了個身,然后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何夢雪看著陳言那“不客套”的樣子,不由的輕笑了兩聲,“剛才不是還不來嘛!現在喜歡這了?”
說完以后,她喘了幾口粗氣,坐在床邊,休息了一會,然后離開了臥室。
何夢雪走后,臥室一時間陷入了安靜和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有五分鐘,也可能有半個小時。
房門再次被推開,換了一身睡衣的何夢雪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過來。
那盆熱水應該是很重,她端著有點吃力。
把水盆端放到床邊,何夢雪把盆上放著的一條毛巾拿下來,用熱水浸濕,然后擰干,給陳言擦了擦臉。
熱毛巾敷臉非常的舒服,但是也讓睡夢中的陳言有了片刻的清醒。
他一邊用手扒拉著毛巾,一邊醉醺醺的說道,“別鬧,曼曼。”
聽到陳言的話,何夢雪手上的動作僵了一下。
但是片刻,她就跟沒聽到一樣,繼續給陳言擦臉。
擦完臉以后,她重新洗了一下毛巾,然后坐到床上,解開了陳言上衣的扣子,細心的給陳言又擦了擦脖子和胸口。
喝醉的人,用熱毛巾擦擦脖子和胸口會舒服不少。
擦完以后,何夢雪再次蹲下洗干凈毛巾。
洗干凈毛巾以后,何夢雪剛想把水盆端走,再換一盆水來給陳言洗洗腳。
但是在她端起盆的時候,她不由的想起剛才陳言叫陸曼的名字,頓時,她氣惱的懶得去換水,就這么直接把陳言的腳挪過來,放進了盆里!
其實陳言的臉并不臟,水盆里的水也很干凈。所以直接用來洗腳也沒問題。
但是,在何夢雪看來,自己這樣也算“報復”了。
就這樣,何夢雪蹲在地上,一邊給陳言搓著腳,一邊惡狠狠的說道,“曼曼,曼曼你妹的曼曼!你看看你,喝醉的時候,是誰守在你身邊!”
“就那些小狐貍精,小野花!遲早有一天,我把她們趕走!”
“氣死我了!”
洗著洗著腳,何夢雪突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要是剛才先給你洗腳,再給你擦臉,就解氣了!”
可能因為自己所想的場景太過于“解氣”,何夢雪頓時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睡夢中的陳言被笑聲所驚擾,不自覺的擺了擺手,呢喃道,“別出聲...”
即使知道陳言是在說夢話,并沒什么神智,但是何夢雪卻依然頓時收住了自己的笑聲。
她皺著鼻子,小女人姿態的看了陳言一眼,氣鼓鼓的繼續...安靜的給陳言洗起腳來....
不一會,給陳言洗完了腳,何夢雪也沒嫌棄顧陳言的腳濕漉漉的,就這么放到了自己細長的腿上。
然后拿起另一條毛巾,給陳言擦起了腳。
擦完以后。她再次把陳言的腳擺回到床上。
然后她站起來,有點疲倦的敲了敲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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