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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師侄怎么還不回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師侄實在太孝了

  董譽眼睛一亮,開書店太符合他的氣質了。

  他試想了一下。

  一個下著絲絲小雨的午后,他坐在書架上擺滿了書籍的書店里,一邊品茗,一邊看書。

  太有意境了。

  不過,理智的光輝很快占據了他的腦海,他搖了搖頭:“大家來這里是修仙的,誰沒事花大把的靈石看書啊”

  “那要看什么書了”

  許康神秘一笑。

  董譽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許康一看就知道他想歪了,解釋道:“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小說,和你平時看的話本差不多,不過更通俗,更長一些。”

  董譽眼睛一亮:“長好,越長越賺錢”

  許康驚訝的看了董譽一眼,不愧是越是亂七八糟學的越快的天生昏君,第一次聽說小說,就知道越長越賺錢。

  董譽拍了一下光潔的腦門:“還是不對,誰寫啊?”

  許康指了指自己:“在上”

  “不要學黨舞說話”

  董譽翻了個嫵媚的白眼。

  許康心說你個大男人能不能好好翻白眼,惡心死了。

  “你會寫?那你以前怎么不寫?”

  董譽奇怪道。

  “以前滿心思都是修煉”

  許康信口胡謅。

  剛來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寫小說,可動輒不知多少萬字的小說,鬼才記得住。

  董譽鄭重的問:“你準備什么時候寫?”

  許康微微一笑:“已經寫了”

  “寫了”董譽吃了一驚,好奇道:“能不能給我看看?”

  緊接著,他探出一根修長的手指:“用兩心知傳給我”

  誰跟你兩心知,滾。

  我只跟漂亮師叔兩心知。

  “兩個男人兩心知怪怪的,有沒有空白玉簡?”

  “是有點怪,那就用玉簡”

  董譽從儲物袋里取出一個玉簡。

  許康接過,往腦門上一貼,不過片刻就還給了董譽。

  董譽立刻把玉簡貼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許康忽然發覺不對,一扭頭,寧竹正幽幽的看著自己。

  忘了還有一個。

  “給我玉簡”

  寧竹迅速從儲物袋掏出玉簡。

  許康快速烙印了一份。

  寧竹接過,往腦門上一貼。

  時間一點點過去,狂風呼嘯中,有近戰比試的人的呼喝聲,有圍觀的人的叫好聲。

  董譽,寧竹好像獨立于世間之外一樣。

  也曾這樣過的許康,露出會心的笑容。

  董譽突然低聲吟道:“鈴鐺咽,百花凋,人影漸瘦鬢如霜。深情苦,一生苦,癡情只為無情苦。”

  這么快就看到四十三章了。

  許康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忽然,寧竹偷偷的摸了一把心酸的眼淚。

  許康不用猜也知道這家伙生出代入感了。

  張小凡,相貌平凡,資質平凡,老實厚道、任勞任怨,飽受欺凌、嘲諷,卻又堅韌而倔強。

  和他太像了。

  不對,他比張小凡還慘,張小凡起碼不口吃。

  又過了不知多少,董譽俊俏的小臉上露出一絲抓狂:“怎么沒了?”

  “暫時只有三十萬字”

  許康笑道。

  這一招,他是跟前世的正版小說網站學的。

  “趕快寫”

  董譽有些焦躁。

  和平日里溫文爾雅的模樣判若兩人。

  許康收起笑容,認真道:“我們先談談開書店的事”

  董譽回過神來,意識到剛才有點失態,輕咳了一聲。

  只要我假裝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就不會尷尬。

  “書店,其實我已經想好了,建在洞天里,安全一些,也方便,經營上,租賣并行,人員方面,我還沒想好,最好是信得過的人。”

  許康自顧自的說道。

  董譽不住的點頭。

  忽然,他皺眉道:“不能放在玉簡里,不然,用不了幾天,就沒人來買了。”

  許康想了想,說:“寫在紙上上,也防不了幾天,我們可以請人加個只能讀不能烙印的禁制。”

  董譽眼睛一亮:“這個點子好,交給我來辦”

  許康遲疑了一下,說:“剩下,就是分成的事,我們三個,我四,你三,寧竹三,怎么樣了?”

  “這怎么行,我不能占你便宜”

  董譽連忙擺手。

  “你說是吧”

  他又看向寧竹。

  后者茫然的抬起頭。

  這孩子像極了當年剛看網文的我。

  許康心說。

  “你看這樣,你六,我二,寧竹二,我負責找人弄禁制,把書推出去,寧竹提供店和玉簡。”

  董譽說道。

  “就按你說的”

  許康很干脆的說道。

  “你有什么要說的?”

  董譽看向寧竹。

  后者像剛才一樣茫然的抬起頭。

  董譽把剛才談好的,講了一遍。

  寧竹點點頭,表示同意。

  “兵貴神速”

  董譽拍了拍寧竹。

  寧竹帶著萬分的不愿,將玉簡收了起來。

  “我和你們一起”

  許康說道。

  很快,三人下了第九傳功峰。

  傍晚。

  一頭矯健的飛馬,在漫天的紅霞下,拉著車,降臨在月峰上。

  一身寬松煉丹師袍子的安閉月,從上面走下來,神色之中帶著幾分疲倦。

  今天,錘煉神識,把她累得不輕。

  神識一掃,不孝師侄不在。

  跑哪去了。

  今天不是不傳功嘛。

  安閉月扭著纖腰,信步走到后山波光粼粼的月牙湖畔,目光落在上午,和不孝師侄追逐打鬧時留下的痕跡上,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

  以為開了個稀罕異象就能翻天。

  還不是被我騎回來了。

  你師叔還是師叔。

  突然,俏臉一僵。

  好像還是自己吃虧。

  越看地上的痕跡,她越不想看,轉身,走到許康的住處前。

  神識一掃,沒有禁制,里面的桌、椅、柜子……清晰可見。

  出去也不知道加個禁制。

  她心里小小的批評了一下師侄的粗心。

  伸出素白的雙手輕輕推開門,幽暗的房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亮了少許。

  咦,桌子下面怎么有個玉簡。

  丟三落四。

  安閉月小手一個虛抓,冰涼的玉簡出現在手里。

  神識剛接觸到表面,立刻退了出來,還是不要亂看不孝師侄的東西為好。

  放下玉簡,安閉月走了幾步,撩開珠簾,走進寬敞的臥房,甩掉小靴子,把自己成熟豐滿的嬌軀摔在床上。

  被褥全是上好的綢緞,柔柔軟軟絲絲滑滑,很舒服。

  臭師侄真會享受。

  安閉月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黑透了。

  怎么還沒回來。

  安閉月心中有點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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