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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臭女人,惡心死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從收留青梅竹馬開始

  韓非羽坐在自己的房間里,抬手看了眼手腕上可笑的玩具手表。

  好在最基本的功能還是有的,時間剛剛好八點,距離該去睡覺休息的時間還早得很。

  Biu的一聲。

  啟動電源鍵,開啟電腦。

  打開word就是一陣噼里啪啦。

  今天的任務還沒有徹底完成,怎么能這么早就去休息。

  寫了一陣后才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想了想才明白原來是沒有節奏感。

  于是乎帶上耳機,打開音樂軟件開始每日例行的白嫖之旅。

  一天聽著歌一邊碼字,這是韓非羽不知道怎么就養成的習慣。

  有時候甚至是聽郭老師和于大爺的相聲。

  雖然常常是字都碼完了,卻連聽過什么東西都半點沒有記住。

  哈哈哈。

  這種感覺仔細一想真是莫名其妙。

  奇怪得很。

  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但偏偏在碼字的時候耳邊沒有點聲音就渾身難受。

  耳機里響起從來沒有聽過的歌曲,不管是好聽還是不好聽都沒什么關系。

  反正對于韓非羽來說都是一個德行。

  很少能幸運到聽見他比較中意的歌曲。

  這不,現在腦海里不斷回蕩的就是一首全是電流的歌曲,韓非羽難得好奇地低下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歌詞組。

  好家伙,歌手那行是一串光是看著就覺得頭暈目眩的英文字母。

  現在的人品味都這么獨特了嗎。

  就這種歌都能被頂到排行榜前列?

  韓非羽倒了杯熱水,懶得繼續去想這些跟他毫無關系的東西,重新開始碼字之旅。

  點上一根煙,手指在鍵盤上瘋狂舞動。

  祖安八年深造,成就者這一身舉世無雙的本領。

  全神貫注之下,根本不怕任何人突然出現在身后。

  畢竟……他娘的房間門已經被反鎖上。

  哈哈哈。

  宋以晨這個可惡的女人盡管抱著酒瓶去喝吧,反正這次他是鐵了心不會去管。

  絕對!絕對!不會去管!

  ╭(╯^╰)╮

  “韓非羽!韓非羽!你快出來啊!”

  然而還沒等韓非羽平靜下來幾分鐘,房間外面就傳來宋以晨的喊叫聲。

  “……”

  韓非羽指尖停頓,無奈地嘆了口氣,摘下耳機推開門從房間里走出來。

  只見客廳之中,宋以晨正拿著一個玻璃水杯,指著里面盛滿的是淡紫色的液體,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哇哇哇,你看,這個酒好多的氣泡啊!”

  韓非羽:“……”

  “嘭”的一聲。

  他果斷且毫不猶豫地將身體縮回房間之中,重重地關上房門。

  奶奶滴。

  再呆下去韓非羽真怕自己忍不住把手上的煙頭丟到宋以晨的臉上。

  這一天下來,他人都要被搞到神經衰弱。

  難怪最近總是犯困。

  家里住著一個這樣的祖宗活寶,這晚上睡覺能安穩都是怪事!

  韓非羽深深吸了一口氣,忍住破口大罵的沖動,推開座椅坐上去繼續碼字大業。

  這次總算是平安且順利地將任務給完成掉。

  一番認真細致的修改后,復制上傳。

  右上角叉掉。

  抬起手臂伸展一下略感麻木的筋骨,這才輕松舒適許多。

  碼完收工。

  Perfect!

  甚至連評論和數據都沒有心思去查看。

  看不看反正都是那個樣,不會變好也不會變壞。

  有些事情,盡力就好。

  韓非羽閉上眼睛漫無目的地靠在座椅上,休息片刻后,站起身拿起自己房間里的那把破木吉他。

  翹起腿將吉他架在懷中,右手胡亂抹了一把。

  木吉他頓時發出一陣嘈雜的聲響。

  像是在抗議受到的粗暴對待。

  然而緊接著在下一秒。

  韓非羽便低下頭來,認認真真地彈走起來。

  “故事的小黃花,從出生那年就飄著。”

  “童年的蕩秋千,隨記憶一直晃到現在。”

  “Re So So Si Do Si La”

  “So La Si Si Si Si La Si La So”

  “吹著前奏,望著天空,我想起花瓣試著飄落。”

  突然“噔”的一聲,吉他聲戛然而止。

  韓非羽的手也五指張開按在琴弦之上。

  房間門那里,一個小小的腦袋彈出來,做賊心虛一般眼神上瞟,不敢去直視韓非羽的目光。

  “……”

  失算失算,他娘的忘記把房間門給反鎖上了!

  韓非羽板著一張臉看向東張西望的宋以晨,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掃了一眼掛在腳上的脫鞋,只覺得自己這四十一號的脫鞋好像和她的臉差不多一樣大小,不知道拍上去會是什么結果。

  反正那些個亂嗡嗡的蚊子在他的脫鞋之下是絕無生路。

  宋以晨嘿嘿一笑,試探性地問道:“我進來了哦!”

  韓非羽:“……”

  o(TヘT o

  你要進來就大大方方的進來,沒人來著,但是為什么要說得這么猥瑣啊。

  幸好宋以晨是個女生。

  不然男女身份一換,你看爺錘不錘你!

  宋以晨見他沒有開口說話,心里就全當是默認同意,于是乎推開房間門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

  毫不客氣地坐在韓非羽收拾整潔的床上。

  沒有一絲褶皺的床單瞬間起皺凹陷下去。

  宋以晨不是孤零零一個人進來的,身后還跟著巡查領地的“花臂”。

  當然她的手中還不忘記拿著韓非羽剛剛雙手“奉上”,冒著氣泡的怪酒,以及兩個杯子。

  “嘻嘻嘻,我想了想,喝酒這種東西一個人總歸是沒什么意思的,要不你陪我喝點吧。”

  宋以晨臉上依然掛著紅暈,放在床頭桌邊上的酒瓶里已經消失掉一小半,顯然是都已經灌倒她的肚子里。

  韓非羽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不置可否,準備將懷里的吉他收起來。

  然而宋以晨卻一把將他攔住,說道:“別收起來啊,繼續彈,以前都沒有聽過你彈吉他。”

  聽你妹的聽。

  奧,對了,忘記宋以晨并沒有妹妹。

  韓非羽腦殼爆炸,低頭發現她原來并沒有穿拖鞋,兩只在燈光下格外粉白的小腳丫就這樣踩在地板上,沒有涂染任何裝飾品宛如天然雕琢而成。對于某些擁有奇怪癖好的人絕對稱得上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咳咳。

  韓非羽只是偶然間瞥上一眼。

  絕對!絕對!沒有過多刻意地去看。

  “怎么停下來了,快點快點,繼續彈,我想聽。”

  “小羽羽~倫家想聽聽~”

  宋以晨眼睛瞇起來,如同今夜掛在天上彎彎的月牙。

  韓非羽聞言一瞬間渾身泛起起皮疙瘩。

  奶奶滴,疊詞詞,惡心心!

  想了想更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離她遠一點,將座椅向后稍微挪動幾分。

  這才心里好受一些。

  “說人話行不行。”

  “好呀好呀。”

  韓非羽:“……”

  ▄█▀█●

  完蛋鳥,這是真沒救了。

  韓非羽不去理會眼前這個已經無可救藥的瘋女人,拿起桌上被她倒上就的水杯,一飲而盡。

  嘖嘖嘖。

  沒想到味道還不錯,竟然是水果味的。

  韓非羽抿了抿嘴唇,原本停下的右手繼續開始撥弄吉他琴弦。

  “為你翹課的那一天”

  “花落的那一天”

  “教室的那一間”

  “我怎么看不見”

  “消失的下雨天”

  “我好想再淋一遍”

  “……”

  在吉他的伴奏聲中,韓非羽的聲音緩緩響起,沒有刻意去釋放悲傷的情緒,但略顯沙啞的聲音卻讓人不得不心生感觸。

  “刮風這天,我試過握著你手。”

  “但偏偏雨漸漸,大到我看你不見。”

  “還要多久,我才能在你身邊,等到放晴的那天我也許我會比較好一點。”

  “……”

  宋以晨之前臉上的嬉笑也漸漸消失不見,一邊小口喝著酒,一邊神情專注的聽韓非羽的演奏。

  “好不容易,又能再多愛一天。”

  “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還是說了,拜拜。”

  幾分鐘很快就在手機間流逝。

  吉他聲也隨之停止下來。

  韓非羽旋即放下吉他,準備將它收拾起來。

  另一邊坐在床上的宋以晨似乎若有所思,直到韓非羽準備收起吉他,她這才回過神。

  “哇哦,小羽羽,深藏不漏哦,這首歌我都沒聽過,叫什么原唱是誰,我去搜一搜。”

  宋以晨眉飛色舞地攔住他,同時掏出手機來,準備按照歌名去找原唱聽聽。

  韓非羽五指張開一把按在她那還沒有才堪掌心大小的粉紅臉蛋上,稍一用力就把她推了個跟頭,整個人栽倒在床上,長發凌亂攤散開。

  “歌名叫晴天,去搜吧,能找到我就跟你一個姓。”

  韓非羽笑著說道。

  再怎么說他都是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開玩笑怎么可能被一個女孩子欺負。

  至于為什么經常會對宋以晨百般妥協?

  好吧,韓非羽也想不出個狗屁道理。

  一物降一物?

  好像也有點不對。

  可能也就是因為她叫做宋以晨吧!

  (⊙_⊙)

  “呀呀呀,韓狗狗你反了天,竟然敢推我?”

  大字型攤在床上的宋以晨瞬間像只貓炸毛一樣,甩甩小腦袋,氣鼓鼓地挺起身來。

  “切,推你怎么了,我還推你!”

  韓非羽充分發揮作死地風格,又伸出手指在她的肩膀上戳了戳。

  宋以晨皺著秀氣的眉頭,一把抓住韓非羽作惡的手,張開嘴巴兇殘無比地咬在他的手指上。

  “淦!”

  “宋以晨!你是狗嗎,給我把嘴松開!”

  宋以晨瞪起一雙大眼睛,喘著粗氣說道:“你管我是不是狗,今天一定要咬死你!”

  凸(艸皿艸)

  韓非羽有話卻說不出口。

  一時間兩人僵持住。

  “松開嘴。”

  “不松。”

  “趕緊,別鬧。”

  “不行!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你休想,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再被你威脅的!”

  “呀呀呀!”

  “啊!痛痛痛!你說什么事,快松開!”

  “哼哼,這才對勁。”

  宋以晨得到韓非羽的承諾,這才松開嘴巴,紅著臉朝地上直吐口水。

  韓非羽則是收回手指,同樣十分嫌棄地在褲子上擦了擦。

  臭女人,惡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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