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衣服的人給他一種不適之感,奧瑞利安皺了皺眉,回答道:“沒錯,我就是奧瑞利安·索爾。”
紅衣服的人嘴角一彎,嘲諷道:“果然連阿克蒙德的姓都沒有,我就不知道奧托陛下為什么要將凜冬城分封給你,簡直就是在丟鑄星家族的臉面。”
“你什么意思?”奧瑞利安忍受不住,眼前這個家伙沒來由的諷刺他一頓,將直讓人火氣突升。
“呵呵,當然是來給你送邀請函的啊,沒這個你明天可進不了赤焰城。”紅衣男人將一張精美,銘刻著紅龍突然金色紙張拿出。
“那就給我,然后滾。”奧瑞利安冷冷道。
“哎呀,火氣不要這么大嘛,你要知道你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家伙,其實這張邀請函你是不配拿到的,而且亞瑟大人的成年典禮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夠參加的,
所以,嘿嘿,你只要跪下來,吻一下我靴子的腳尖,我就把這張刻著巨龍徽記的邀請函給你,如何?是不是很劃得來?”紅衣人居高臨下,嘿嘿一笑,話語中的不屑和看不起之感已經都快溢出來了,他指著自己的右腳那雙華麗的靴子說道。
奧瑞利安表情冷漠下來,他冷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莫雷斯·卡布切爾,龍鷹家族的人,紅龍們的侍奉者。”莫雷斯面孔往上抬了抬,十分傲慢地念出自己的身份。
“原來是一個奴仆啊,難怪,如此狗眼看人低,我把你腿打斷,我想你主子也不會說些什么。”奧瑞利安一把拿住了莫雷斯的肩膀。
太快了,莫雷斯根本反應不及。
感受著那如同鐵爪一般的纖長手指,莫雷斯驚慌道:“你想干什么,我告別你我是紅龍家族的人,你不能這么多對我!”
兩個紅衣人措手不及,但是奧瑞利安已然將莫雷斯抓在手,他們投鼠忌器,不敢亂動。
“我管你是誰,既然你自己找事,那就要承擔后果。”奧瑞利安不管不顧,狠狠一拉,只聽清脆的骨頭響聲,莫雷斯的手被彎折成了一個夸張的幅度。
他痛苦大叫,帶著的單片眼鏡也是掉落在地,奧瑞利安卻還是不肯罷休,這種家伙必須好好教訓一下,最好在床上躺個一年多才好。
隨后奧瑞利安在對著他的腿狠狠一踢,骨頭的脆響再次發出。
莫雷斯的腿成為了一個向外拐的直角。
手腿傳來的劇烈疼痛讓莫雷斯哇哇大叫,痛哭流涕。
“你這樣的家伙要是對其他貴族的面說這種話,早就不知道死上第幾回了,也敢只在我面前逞威風,吃軟怕硬,這一次就當好好的懲戒吧。”奧瑞利安彎下身,從莫雷斯手中拿過邀請函。
另外兩個紅衣人早就嚇的面色發白,冷汗直冒。
看奧瑞利安已經動完手,他們趕忙將莫雷斯扶了起來。
傷口因為晃動,更加疼痛,莫雷斯這種家伙哪有受過這樣的痛苦,鼻涕和眼淚根本止都止不住。
“你們可以滾了。”奧瑞利安開始趕人。
兩個紅衣人一人一邊,馬不停蹄地將莫雷斯抬了出去,整個旅館的走廊里不管回響他的慘叫。
奧瑞利安將金色的邀請函收好,就上床學習一環法術去了。
精神法已經初步掌握,通過冥想,他能夠感受到不管是精神力還是魔力,都在一點點提升,但是極為緩慢。
這時魂息手環發出亮光,白袍大法師,維奇現身出現。
他面容平靜,灰色的眼睛里古井無波。
“奧瑞利安,幾天不見,法術學習得如何呢?”維奇問道。
“維奇老師,你給的羊皮紙,我都學得差不多了,但是上面能使用的一環法術寥寥無幾。”奧瑞利安道。
“嗯,看來我感應得不錯,這世界的法則卻是出問題,魔法師越來越難以誕生,法術的數量也在慢慢消失,唯一的辦法就是開發出適應這個時代的全新法術,否者留存的法術遲早會消失殆盡的。”維奇點頭,他同樣十分憂慮。
“創造魔法?!”奧瑞利安一驚。
“沒錯創造魔法,魔法儀式當然不是一層不變的,魔法釋放儀式也和魔法有關很大關聯,在幾千年,那時的法師們都是用真言使用魔法,而不是吟唱書寫,事實上這也是一種改造,隨著時間流逝,法師們對魔法在不同時代的適應,當然,這也與神秘度有關。”維奇道。
“真言應該比吟唱書寫要快不少吧,這不應該是退步嗎?”奧瑞利安皺眉。
“這只能算適應,高速真言已經消失了,或者被淘汰,這是別無選擇的事情,甚至法術的神秘度也在不停降低,唯有擺脫世間束縛,躍入終極源點,才能得到真理,才能超脫。”維奇灰眼中浮現掩不住的狂熱。
“所以,在未來,法師用吟唱書寫可能再也無法法術了嗎?”
“理論上是這樣的,神秘度已經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這是人的紀元,”維奇回答道。
“原來如此,難怪神靈們漸漸開始銷聲匿跡了。”奧瑞利安眼睛逐漸睜大,恍然道。
“這對于我們來說也是禍端,魔法師全部絕跡,時間不存半點神秘可言。”維奇認真說道。
“那使用純粹魔力的魔能騎士呢?”奧瑞利安又問。
“也會消失,只是影響要緩慢許多。”維奇道。
“我知道,看來只有創造新的魔法儀式了嗎?我又能做些什么?”奧瑞利安眼中堅定,魔法師這條道路雖然越來越暗淡,但是未必抵達終點,而且法術的作用很大,可以幫上很大的忙,甚至是穿梭回去。
“這我就無法告訴給你怎么做了,改變魔法儀式,你才能創造出適應這個時代的法術,我只是白袍,離魔法師的終點太過遙遠,也許你可以去詢問那一位離遠點只差一步的灰袍法師。”維奇搖了搖,十分無奈。
他也只能看著能釋放的法術數量越來越稀少。
奧瑞利安呆了呆,只能去找西貝拉,可是這個女法師,從幽河一別后,就再也沒有出現,應該是去做什么事情去了。
她說過,辦完之后,就會來找自己,可是她又能去哪兒呢。
畢竟這個時代跟她那個時候相比,已經過去了數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