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這可是你說的。”
妍兒很快就被說服了,雀躍的看著鮑晴天笑道。
“那是自然。”
方丈領著七八個僧人走了過來,對鮑晴天說道:“這幾位都是本寺的得道高僧,法事交給他們公子便可放心。”
“幾位大師有勞了。”
“施主客氣了。”
“那便出發吧。”
鮑晴天徑直往寺外走去。
“幾位大師可用過齋飯?”
路上鮑晴天問道。
“正好用過。”
領頭的僧人說道。
“不瞞幾位大師,我們幾個還沒用過飯,眼下都餓的前胸貼后背。”
鮑晴天訕訕一笑道。
“剛才施主怎么不和方丈說。”
“貴寺應該不包齋飯吧,不然往來的香客豈不是要把貴寺吃窮?”
鮑晴天打趣道。
“施主說笑了,這齋飯大多數香客是不愿意吃的。”
“我就不愿意吃。”
妍兒捂著肚子蔫不拉幾的說道。
“妍兒,前面山腳下,吃頓餃子如何?”
鮑晴天問道。
“現在吃什么都香的。”
妍兒笑道。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三腳下,那領頭的僧人對鮑晴天說道:“施主先用飯,貧僧們四處走走。”
“可別走遠了。”
鮑晴天叮囑了一聲,便叫了四碗韭菜餃子。
饑餓的時候吃起來格外的香,鮑晴天一個飛沙走石,三下五除二,便連湯水都喝的一干二凈。
妍兒和張萱兒倒是吃的慢條斯理,斯斯文文,張萱兒看鮑晴天吃完了,一副完全沒飽的樣子,便將剩下的半碗遞到鮑晴天跟前:“晴天,你吃吧。”
“萱兒,我要吃自己會叫,你看你這幾天都瘦了,要是這樣回京城,張大人非得罵我虐待你。”
鮑晴天心疼的看著張萱兒說道。
“哪個女孩不愛苗條的身穿呢。”
張萱兒嘀咕了一句,心里美滋滋的幫鮑晴天乘了一個餃子送到他嘴邊。
送到嘴巴在你吃,顯得有些不合適,鮑晴天一口吞下,還將張萱兒用過的勺子舔了舔。
“現在輪到你了,萱兒。”
二人雖然接過吻,但也是表面接觸,鮑晴天這般間接接吻,讓張萱兒耳根都紅了,拿著勺子愣了半天,才緩緩的舀起一個餃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二人如此親昵,妍兒自然不甘人后,她也和張萱兒那般一樣,將餃子遞到鮑晴天面前。
吃肯定是要吃的,但他吃的小心翼翼,基本不敢拿太多嘴巴接觸勺子,那囧樣被張萱兒看到,掩嘴輕笑個不停。
鮑晴天這樣,妍兒肯定不滿,她將屁股挪近鮑晴天,嘟著嘴說道:“你對萱兒姐姐就那樣,為什么對妍兒就這樣。”
“妍兒,等你找到意中人便會明白了。”
“意中人,到底是什么人?”
“就是你茶飯不思心里念念不忘的人。”
“那不就是你嘛。”
鮑晴天差的一屁股跌下座位,重新穩住勸道:“妍兒,你現在還小,那個人你肯定還沒遇到,等你長大了,一定會遇到的。”
“你騙人,我已經遇到了,就是你,你吃...。”
妍兒重重的咬了一口湯勺,隨后勺了一個餃子遞到鮑晴天嘴邊,那架勢像是你不吞下,跟你沒完。
“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鮑晴天看著妍兒那神情,又看了眼張萱兒說道。
“你先吃嘛。”
鮑晴天看著嘴邊的餃子,咽了咽口水,一口吞下了心中暗道:“有時候桃花也是劫,能要人命的。”
看鮑晴天吃了,妍兒心滿意足的將剩下的餃子和湯都吃干凈,和鮑晴天一樣意猶未盡的舔了舔紅潤誘人的小嘴。
“都吃好了,就回去吧。”
鮑晴天站起身,拿出一錠碎銀放在了桌上,舉目四顧,尋找著僧人的身影。
僧人們正在一片小販前誦經說法,答疑解惑,小販們還聽的賊認真。
“這或許就是近朱者赤吧。”
鮑晴天走到一邊,也聽了一會,收獲頗豐。
領頭僧人注意到了鮑晴天,隨后便站起來對小販們說道:“今日還有要事要辦,如有緣分,下次在和各位施主們探討人生。”
“大師慢走...。”
鮑晴天領著僧人們回到了昆明縣,到了縣衙。
僧人們便自行忙活開來了,準備的法器,祭品,抄誦經文,足足忙活了一下午,法事才算結束。
“大師,如今這天色已黑,不如今夜就在縣衙住下?”
鮑晴天挽留道。
“不敢叨擾大人,三十里路,貧僧們的腳力只需兩個時辰,定能在寺門關閉前回去。”
“可是,這夜路不好走,如果有什么閃失,我豈不是成了罪人。”
“大人莫要擾心,生死有命,即便貧僧們真有什么閃失,也是佛祖降下來的懲罰,與大人無關。”
鮑晴天看僧人們去意已決,不敢在耽擱,越耽擱越晚,還不如早點讓人家回去。
“那幾位大師路上小心。”
鮑晴天送別了僧人之后,便去了大房子,不管怎樣,他都決定這是最后一晚,明天便重新搬回縣衙。
這一晚上,鮑晴天睡的格外小心,生怕妍兒又爬上自己的床,然后稀里糊涂的做了些可怕的事。
同樣擔心的還有張萱兒,她側身看著妍兒的床,一副你休想在有機會的樣子。
不過妍兒今天很安靜,早早的便睡著了,倒是難為了鮑晴天和張萱兒,二人一合計,一人盯上半夜,一人盯下半夜。
第二日一大早倒是相安無事,鮑晴天將自己的尚方寶劍和欽差大臣的圣旨帶上,便和張萱兒急匆匆的趕往了東川縣。
東川縣離昆明縣也不算遠,快馬就半個時辰的功夫。
鮑晴天一刻也不耽擱,直接去了東川縣縣衙。
而那婦人早早的便在縣衙門口等著,看到鮑晴天喜出望外。
“大人,你果然是青天大老爺,請受明婦一拜。”
“大娘無需如此,還是辦正事要緊,你先敲鼓。”
鮑晴天決定還是按司法程序來辦事。
婦人照做,鼓敲的咚咚作響,門口的衙役瞥了眼婦人,感覺有些眼熟,隨后又看了眼鮑晴天和張萱兒,又很眼生。
這詭異的三人讓他上前詢問道:“爾等何人,為何擊鼓鳴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