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鮑晴天心中猜測應該就是胡烈借給逍遙門的消息。
“對,那秘密我也不甚清楚,不過門主很震怒,非常重視,當即就做了決定,要殺了你。”
黎興觀察著鮑晴天的神色小聲說道。
不過鮑晴天并未流露出任何驚慌之色,這讓他非常懷疑眼前的人真的是少年?
“我抓了逍遙門的人,她們對付我也是應該的,你這消息不怎么樣。”
鮑晴天搖搖頭道。
“不不不,大人誤會了,這絕對不是因為我兒子被抓導致的,因為我還沒跟門主說呢。”
黎興急忙說道。
“不管怎么樣,這消息不算特大的功勞,最多給你兒子減一年刑,想你兒子早點出來,你得好好想想還有沒有什么特大的功勞啊。”
鮑晴天繼續套話。
黎興想的有些焦急,無奈道:“逍遙門的藏身之地每日都會變動,說出來也不一定找得到啊,還有什么呢。”
鮑晴天看黎興確實想不出來的樣子便提醒道:“比如作奸犯科的事,殺人啊,越貨,盜竊啊,綁架啊。”
“聽大人這么一提醒,我突然記起一件事。”
黎興目光回憶道。
“大概兩三個月前,毒王押著兩個女人回來,因為沒有好的看押地點,便關在了南大街的地窖里。”
“南大街,哪處地窖。”
鮑晴天突然緊張起來。
黎興看鮑晴天這么緊張,心里微微一樂,先問道:“大人,這可算特大功勞。”
“要是能救出人,便算你一特大功勞。”
鮑晴天也知剛才性急了。
“興貴錢莊對面的院子下面的地窖。”
黎興得到了鮑晴天的肯定答復后這才說道。
鮑晴天與張萱兒對視一眼,便要出門。
黎興卻喊道:“大人,地窖的鎖可是刀槍不入,沒有鑰匙誰也別想把人帶走。”
“那鑰匙在誰身上。”
“自然是門主身上。”
“你確定是在身上,而不是藏在別的地方?”
鮑晴天沉吟了片刻問道。
“門主他掌管的鑰匙從不離身,只要拿下他,鑰匙自然能得到。”
黎興算是徹底豁出去了,反正叛變了,那干脆叛的干干凈凈,最好是門主也死了好。
鮑晴天目光瞇了瞇,他現在不確定這是不是黎興的計謀。
“你說的最好是對的,不然你兒子可不僅不能減刑,還會被隨時殺死,你別不信。”
鮑晴天決定來一個震懾,對張萱兒使了使眼色。
張萱兒秒懂,長劍出鞘,一個揮劍,便把黎興身邊挨著的樹枝砍斷。
砍斷的樹枝迎風飄遠,黎興是習武之人,自然明白這一劍有多塊,多強。
心中震撼之余也收起了心中的小心思:“大人多慮了,大人多慮了,草民不敢。”
“他們什么時候動手。”
鮑晴天看黎興確實不敢的樣子問道。
“明天他們會先去城里新開的那優品閣撈取好處,然后會在南大街呆到晚上,子時動手。”
鮑晴天冷笑一聲:“對付我還不忘撈錢,真夠無恥的。”
“沒事你就回去吧。”
鮑晴天轉身就走道。
“大人,恕草民多嘴一句,如果想憑這些士兵去對抗逍遙門的沖擊,無意義以卵擊石,大人還需調云貴精銳之師來才是。”
黎興可是十分擔心鮑晴天對付不了逍遙門,那時候他們父子可就萬劫不復了。
“調取精銳容易,但打草驚蛇就不好了,這些人足夠了。”
鮑晴天擺擺手道。
黎興張了張嘴,還想多嘴幾句,不過看張萱兒那送客的眼神,終究還是沒開口,徑直拱了拱手道:“那大人早些歇息,草民告退。”
黎興走后,張萱兒對鮑晴天道:“你真的信他的話?”
“為什么不信?”
“我覺得保險起見應該先去南大街地窖探探。”
“南大街都是他們的眼線,此刻我們前去,不正是讓他們提高警惕嘛。”
鮑晴天搖搖頭道。
“逍遙門勢大,之前我們遇到的那毒王只不過是那什么門主的一個手下,就靠這些人真的行嗎?”
張萱兒充滿了憂慮。
“我的好萱兒哎,看來你不自信了。”
“還不是因為有你,我才瞻前顧后的。”
張萱兒紅著臉小聲嘀咕了一句。
“我這幾天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不說逍遙門那些高手,逍遙門徒我總能對付七八個吧。”
“誰給你的自信啊,你現在的實力最多就比他們好一點。”
張萱兒打趣的指了指那些看門的士兵。
那些士兵確實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不該站在這里。
“我不是還有這個嘛。”
鮑晴天指了指士兵手上的火銃。
“那火藥夠用沒?”
張萱兒想了想問道。
“上次知府送的我可一發都沒用,存起來就為了今天,是時候看我表演真正的技術了,萱兒,放心,這次我們贏定了。”
鮑晴天都這么說了,張萱兒也不好在說什么,看了眼夜色打了個哈欠走道:“夜深了,早點睡吧。”
“嗯,明天有很多事要做。”
二人去了各自的房間心有靈犀的同時關上了房門,然后又同時打開,同時說道:“明天早點起來練武。”
二人相視一笑,這才合上了房門。
一夜無話,第二日天蒙蒙亮,鮑晴天第一次主動早起,和張萱兒同時踏出房間。
鮑晴天還真帶著那尚方寶劍,搞得張萱兒對練時畏首畏尾,居然被鮑晴天壓著打。
“哈哈,萱兒,我是不是可以出師了。”
鮑晴天一劍撩開了張萱兒的長劍,技高一籌道。
“你想出師也可以,需要練會這一招。”
張萱兒絲毫不在意鮑晴天的話,長劍重新端正,一招反刺悠然說道:“驚鴻劍法最后一招,白虹貫日。”
“看起來很簡單啊。”
鮑晴天不解道。
“看上去確實是簡單,但要掌握其中的精髓驚字便不簡單,即便是我時至今日,也沒完全領悟其中奧妙。”
張萱兒嚴肅的說道。
“那我試試。”
鮑晴天學著張萱兒的姿勢,端正尚方寶劍,一招反刺。
“不行,沒用。”
“我在試。”
“還是沒用...。”
鮑晴天不停的練著最后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