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這位大人,如果我沒有文書,你會如何審判此案。”
鮑晴天并不急著拿出文書,而是問道。
“此案證據確鑿,李軍凌辱自家兒媳,判五年牢獄之刑。”
“可他并不認罪。”
鮑晴天指了指李軍說道。
“你見過哪個犯人主動認罪的,他們不吃點苦頭,恐怕是不會招認的。”
鮑晴天得到了縣丞的答案,才不急不緩的從包袱里拿出任命文書,亮在縣丞面前。
縣丞起身,走了過來,擦亮眼睛的看了許久,這才拱手行禮道:“下官參見縣令大人。”
圍觀的百姓一時都愣住了。
“這縣令大人也太年輕了吧。”
“是啊,他真的能管好我們這一縣。”
“噓,小點聲,被聽到了就麻煩了。”
不光百姓議論,就連那女子和中年男子都是疑惑的看著鮑晴天。
那員外倒是眼珠子一轉,急忙對鮑晴天喊道:“大人,大人,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啊。”
“大人是要接手此案?”
縣丞試探性的問道。
“你以前就是這么辦案的?”
鮑晴天反問道。
“大家都是這么辦的,大人,難道有何不妥之處?”
“一不調查,二不取證,光憑原告一張嘴就定罪,這案子判的還真是容易啊。”
鮑晴天冷笑一聲。
縣丞算是聽出來了鮑晴天的不滿,連忙壓低身形,拱著手說道:“下官正要去辦呢。”
鮑晴天也不理會他,徑直坐上了那明鏡高懸下的堂椅上,張萱兒幾人都站在下首處。
縣丞看了看張萱兒她們,又看了看鮑晴天,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說什么。
那女子看鮑晴天坐上了大老爺的位置,又聽他對自己的話持有懷疑的態度,當即叩首喊道:“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大人。”
“嗯,我知道你沒撒謊。”
鮑晴天淡淡的說道。
“這...大人,草民真的冤啊,草民冤啊。”
那員外臉色難看,鮑晴天說女子沒有撒謊,言外之意不就是說員外就是兇手了。
“你也別急著喊冤,此事不會空穴來風,這事就算不是你做的,但也與你家脫不了干系。”
鮑晴天一拍驚堂木看著那員外說道。
“大人這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