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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有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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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接下來怎么做。”

  “去滿嘴留香會會那東家的。”

  “你這是去送死。”

  張萱兒立時提醒道。

  “我說的是那個女東家,想見金錢豹必須拿下她才行。”

  “哼,我看你就是浪蕩勁又來了,想看別人的美色吧。”

  那女東家張萱兒也見過,戴著面紗,雖看不到容顏,但依她女子的直覺,透過那雙眼睛她就知道是個好看的人。

  “咳咳咳,你怎么能這么說,先不說查案,就說她是我舅舅優品閣的直接競爭對手,我也得去會會她不是?”

  鮑晴天確實對那面紗女子好奇,有些心虛的說道。

  “隨你怎么說,要去你去,我不去。”

  “那你留下來看著他,記得給他水和飯,他要是敢絕食,把銀針拿出來給他看。”

  “我不。”

  張萱兒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哎呀,看來該找個時間去向皇上稟告一下案情進展了。”

  鮑晴天背著手走到門口看著陽光明媚的天空隨意的說道。

  “記住,我不會看太久的。”

  張萱兒郁悶的往額頭吹了吹氣,一縷秀發揚起,倒是別有一番滋味,看的鮑晴天心里咚咚咚的跳的厲害。

  “還不滾。”

  張萱兒看鮑晴天看著自己,想起自己被吃的豆腐,撒氣的踹了他一腳。

  鮑晴天居然躲開了,先一步撒丫子狂奔歡喜道:“你喜歡吃什么,回來給你帶。”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我才不要。”

  張萱兒癟了癟嘴說道。

  “那我就隨便給你帶點杏仁酥好了。”

  鮑晴天說完,就出了葛府,張萱兒看著鮑晴天離開的背影呢喃道:“他怎么知道我喜歡吃杏仁酥。”

  張辭府中。

  張辭正坐在正堂主位上認真分析著鮑晴天的話,時而皺眉,時而搖頭嘆息。

  “老爺,他來了。”

  “大呼小叫的,誰來了。”

  張辭思緒被打斷,端起茶杯,抬頭看了眼跟了自己十幾年的老管家,就要品茶。

  “就是小姐的師父。”

  啪嘰一聲,張辭的手有些顫抖,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老管家似乎明白張辭這般神情的原因,勸道:“老爺既然不想來往,那不如早斷了。”

  張辭目光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站起身說道:“都是舊人,何必這么絕情。”

  “可是...。”

  張辭立時打斷了老管家的話:“你把這收拾一下,我去迎迎他。”

  老管家也不好說什么,走過去,收拾地上的碎茶杯。

  張辭踱步走出門口,老遠便看到二人矗立在門口。

  “趙兄,別來無恙。”

  張辭疾步走過去,一臉笑意的打著招呼。

  趙飛凜一身江湖客打扮,戴著一頂斗笠,手上握著一把佩劍,神色間充滿疲倦的對張辭拱了拱手。

  “這位是?”

  張辭注意到他旁邊站著的一個年輕后生,十分面生不由得問道。

  “這是為兄犬子,趙鳴生,鳴生,愣著干什么,還不叫人。”

  趙鳴生和他爹一樣都是江湖客打扮,也是一斗笠,一佩劍,只不過神色間充滿了桀驁不馴,對于趙飛凜的話,他也有樣學樣的隨意拱了拱手:“見過張叔。”

  “十年不見,鳴生都長這么大了,張叔都快認不出來了。”

  張辭有些意外,一來這是趙飛凜第二次帶自己兒子來,其余時間只是獨行客,二來趙鳴生變化頗大,他記得小時候他還是個外向活潑的孩子,現在嘛看起來有些內斂靜癖,還有些生人勿進的感覺。

  “江湖四海為家,顛沛流離,本是不愿帶他來張老弟這里的,只是形勢不容樂觀,為兄也是情非得已,希望將他暫時寄托在張老弟這,不知張老弟意下如何?”

  趙飛凜抱劍低首的拱了拱手說道。

  “趙兄這是哪里話,你既是我兄弟,又是萱兒的師父,鳴生侄兒自當是可以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一樣。”

  張辭拖住趙飛凜的手頷了頷首說道。

  “有張老弟的庇護,想必那些清廷狗腿子沒那么容易找到鳴生,這般我也就安心了。”

  趙飛凜看張辭如此爽快,心里一松,拍了拍趙鳴生的肩部說道。

  張辭一聽,心里咯噔一下,神情肅穆的四周看了看,然后一擺手:“外面風大,里面說話吧。”

  “也好,臨行前還有些事要交待一下。”

  趙飛凜點了點頭,隨后與張辭一同進府,而趙鳴生似乎還不想進去,被趙飛凜一個回頭殺,立時屁顛屁顛的進去了。

  分主客入座,重新上了茶,屏退了丫鬟,張辭不動聲色的問道:“趙兄這些年還在籌劃那件事?”

  “此等大事,如何能忘。”

  趙飛凜神情凜冽的說道。

  張辭神色一緊,手上抹茶的動作一滯:“如今國泰民安,百姓豐衣足食,比之前朝最繁盛的洪武永樂盛世也不妨多讓,那事又何必執著。”

  趙飛凜目光一聚,盯著張辭,隨后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都是漢人,自然是漢家天下才是正統。”

  “那有什么區別,何況改朝換代是順天意應民心,前朝末年你也知道有多昏聵黑暗吧。”

  “呵呵,難怪張老弟這官越做越大了,原來是被清廷皇帝收買了,忘了自己身上流著什么血脈吧。”

  趙飛凜冷笑一聲。

  張辭老臉一紅,不過還是放下茶杯,側手拱了拱手:“當今皇上是有名的圣君,只要能讓百姓日子過的好,士為知己者死,談不上收買不收買。”

  趙飛凜臉色一變,站起身,走到張辭身邊,死死的盯著張辭,隨后貼耳細語道:“你可別忘了,這是你的使命。”

  張辭眉頭緊皺回道:“我的使命早在十年前就已經結束了。”

  “結束?恐怕沒那么容易吧。”

  “張老弟,實話告訴你,朝廷鷹犬現在在到處抓為兄呢。”

  趙飛凜說著又回到了座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在搞事?”

  張辭抬頭看著趙飛凜。

  “沒什么,就是想讓你口中的圣君位置坐的不是那么安穩而已。”

  “大清根基已經穩固,你做這些沒什么用的。”

  “有沒有用,只有后人知道,我輩不拼命,漢家兒郎何時能出頭?”

  “你這是將漢家兒郎的性命枉送,愚蠢。”

  “張老弟過慣了安樂的日子,為兄也不逼你,你繼續做你的大官,不過鳴生你得替為兄庇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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