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晴天立即伸出掌心,大熊伸出手指,在他掌心緩緩畫了一個一箭穿心的符號。
“這...。”
鮑晴天有些難以置信,這符號在現代很常見,但出現在古代,實在是匪夷所思,因為這是外國的愛神丘比特之箭。
“這暗號設計者是外國人。”
鮑晴天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臉上閃過一種震驚。
“外國人?”
大熊也是一臉迷糊的樣子。
“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你還知道什么?”
“我入門時日尚短,逍遙門的核心機密他們都沒讓我參加。”
鮑晴天起身,看著大熊問:“你作為執行者可做了什么違法的事沒。”
“要說沒違法,你信嗎?”
“看來幾年牢你還是要坐的。”
鮑晴天說完,便轉身就要走,大熊低著頭從窗口看著鮑晴天的背影,忍不住還是勸道:“逍遙門不簡單,我的武功在那里只能是中下水準,你可要當心了。”
“武功高強也怕菜刀,只要他還是血肉之軀,沒什么不能用一把火銃解決的,如果不能,那就十把,一百把。”
鮑晴天說著,身影已經消失在了牢房拐角。
“火銃這可是稀罕物,一把都難搞,你怎么搞十把,一百把。”
大熊是真擔心老母和妹妹,扯著脖子喊道,可人已經走遠了。
出了牢房,鮑晴天微微覺得太陽有些刺眼,遮了遮看著張軒問道:“你能打幾個大熊。”
張軒臉皮扯了扯,看鮑晴天問的很認真的樣子,抱著劍估摸道:“如果是以命相搏,我只能打兩個,如果是平常的交手,五個大熊我也不會敗。”
“這么說,你江湖閱歷很淺,實戰經驗極少嘍。”
“說的好像你是一百歲的老王八一樣。”
“我只是打個比方,假如我遇到六個大熊圍攻,你如何保護我。”
“保護你干嘛,自然是我先撤了。”
張軒狡黠的笑了笑說道。
“別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我擋五個,你對付一個,生死就靠你自己了。”
張軒也收起笑意很認真的說道。
“看來一個保鏢不是很保險啊。”
“你到底想說什么。”
“哦,沒什么。”
鮑晴天說著,隨后看向刑部官吏:“那些優品閣收繳的東西都在哪?”
“自然是放在了證物處。”
“帶我去看看。”
三人又往刑部的證物處而去,證物處顧名思義就是存放各類案件證物相關的一個廳堂,門被鑰匙鎖上的,門口還站著兩個官差。
“包縣丞,公子,你們在這等著,我去找司門司主事拿鑰匙。”
鮑晴天頷了頷首,那刑部官吏便匆匆忙忙的走了,張軒看他走后,看著鮑晴天問:“大熊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
“嗯,事情很棘手。”
“如何棘手。”
“你要是能打十個大熊我就告訴你。”
“怎么老打大熊,你跟大熊有仇了?”
“你的腦瓜子我很難跟你解釋,我只能說,案子靠腦子的事交給我,打架的事自然會有你的份的,不用急。”
“我只是提醒你,事情有輕重緩急,眼下大熊的案子可以先放一放,公主下毒案才是重中之重。”
“對我而言,什么案子都一視同仁,而且這二者應該有某種關聯。”
“你的意思是兇手是同一個人?”
“我可沒說。”
鮑晴天說著,轉頭看著那兩官差:“優品閣的東西放到里面之后,沒動過吧。”
“右侍郎今天一大早來了一趟,把除了黃皮干外的其他貨品全拿走了。”
“為何?”
鮑晴天皺了皺眉。
“我只是一個看門的,哪里敢問侍郎大人啊。”
那官差苦笑一聲。
鮑晴天目光看了眼那屋子,也沒什么,轉頭看向張軒:“這右侍郎是何來歷。”
“一個馬屁精而已。”
“不可能吧,拍馬屁能當上刑部右侍郎?”
“等你遇到了就知道了。”
張軒對鮑晴天翻了翻白眼。
鮑晴天總覺得這眼神好像是在暗示什么。
這時那刑部官吏一路小跑的過來:“讓二位久等了。”
隨后便去開鎖,門打后后,引著二人進去。
“兄弟,這刑部的證物可以隨便拿出去的嗎?”
鮑晴天掃了一眼里面的東西隨意的問道。
“當然不能,不過要是有公文的話就可以。”
“哦。”
鮑晴天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
“包縣丞,這里就是優品閣抄...搬來的證物了。”
鮑晴天看著那些黃皮干,微微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味。
伸手掏了一把,放在鼻尖聞了聞立時一怔:“這氣味。”
隨后便要放進嘴里確認,卻被張軒一手拍掉:“你瘋了,有毒的你也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張兄,如果我中毒身亡了,你會不會傷心流淚。”
鮑晴天看張軒居然關心自己,不免有些激動,眼珠子一轉說道。
“你死了才好,誰管你呢。”
張軒感覺自己有些失態,調整后哼道。
“那我吃了。”
鮑晴天伸手在掏一把,便要放進嘴里,張軒臉色還是一變道:“你死了不打緊,可別連累我。”
“怎么會連累你。”
“你是皇上親封的縣丞,我又是奉皇上之命保護你的,你死了,你覺得我會不會受罪?”
“不要緊,我已經備好了書信,只要交給皇上,他不要怪罪你的。”
鮑晴天繼續扯道。
“那也不行,我堂堂武狀元,保護的人死于非命,豈不是很沒面子。”
張軒見鮑晴天又在發掘,微微一跺腳,有些氣惱道。
“兄弟,我已經吃了。”
鮑晴天咀嚼著嘴巴看著張軒挑了挑眉說道。
“你...你快吐出來。”
張軒急忙伸出手,去扯鮑晴天的嘴巴,搖來搖去。
“咳咳咳,快松手,沒毒死都快被你掐死了。”
鮑晴天喊著,見張軒無動于衷,只能求饒道:“我知道毒藥是怎么樣的,而且我有解毒秘方,不會有事的。”
張軒一愣,緩緩松開手臉上一副心虛的笑意:“對哦,我都忘了有這回事。”
隨后一個激靈問道:“你知道毒藥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