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參加了。”
納蘭福格被打擊的不輕,一直在思考鮑晴天剛才那番話,擺擺手道。
“你可是大才子,要是不參與,我們誰贏了也少了些成色不是。”
紫袍青年雖然客氣的勸著,心里卻十分不屑,就如鮑晴天所言,納蘭福格就是一個書呆子。
一想起康熙的叮囑,納蘭福格想了想只能無奈道:“既是這樣,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將所有甲二等燈謎上上來。”
紫袍青年豪氣的拿出一錠銀子說道,在他心里,甲二等燈謎定然難不住大家,自然需要很多才能分出勝負。
“好勒。”
看著這位財大氣粗的主,小販算是從剛才丟了傳家之寶的傷痛之中緩過來,收了銀子,又去花燈堆里忙活了一通,手里提著七八個花燈上前說道::“都在這里了。”
“這么少?”
“這位公子,小民也不是什么大才子,如何能弄得了那么多甲二等的燈謎啊。”
“就這么幾個,如何讓我們分出高下?”
紫袍青年可不管小販的苦衷,冷哼一聲。
“不如這樣,我來出燈謎,你們來猜如何?”
得了寶貝的鮑晴天心情大好,看小販有困難,有意相幫。
“就你?別以為蒙對了一個甲一等的燈謎,就把自己當成大才子了。”
紫袍青年不屑道。
“大才子?燈謎都不是小學生玩的東西嗎?”
鮑晴天臉上含笑的反問道。
“小學生是什么?”
少女看鮑晴天又蹦出新奇詞語,一雙好奇的眼睛看著鮑晴天問。
“就是六到十一歲的孩子。
“咦,我十四了,那我不是小學生,你該怎么叫我。”
“必須新奇的詞語。”
少女一臉興奮的問,感覺有些破綻又補充了一句。
“初中生。”
鮑晴天一臉淡然的打趣道。
“初中生?初中生...有意思,好有意思哦。”
少女不停的呢喃著,臉上興奮的都有一抹緋紅。
“你這什么亂七八糟的詞語,別在誤導我妹妹了,閃一邊去。”
紫袍青年非常不爽,本來要上手將鮑晴天推開,可一想到剛才摔不動他,又把手縮回,轉而擺了擺手。
“姑娘,你想不想得頭籌,我幫你。”
鮑晴天本來想走的,可紫袍青年這么一說,又不走了,看著少女問道。
“那當然想,不過我想憑自己的本事拿頭籌。”
“有志氣。”
鮑晴天對少女豎了豎大拇指。
“不過要是我猜不出來,你可以給我一點點小小的提示,就一點點哦。”
少女歪著頭想了一會又說道。
鮑晴天扯了扯臉皮,不動聲色的將大拇指收回對紫袍青年道:“我現在是你妹妹的狗頭軍師....我呸,燈謎軍師了,這頭籌我幫她拿定了。”
“大言不慚,你以為你每個都能蒙對。”
紫袍青年本來不屑的說道,隨后又心虛的對少女勸道:“妹妹,你這是作弊,快讓他走。”
“我不,他挺有意思的。”
“二哥,這里九妹年紀最小,讓她找個軍師也沒什么,我們還是趕快開始吧,爹都等久了。”
藍袍少年上前一步,有意比一比的瞥了眼鮑晴天說道。
“各位,如果這幾個燈謎我們分不出勝負的話,不如玩點刺激的。”
鮑晴天一臉笑意的看著幾人說道。
“又玩刺激的?”
張軒摸了摸荷包里只剩下的十兩銀子臉上一陣肉疼。
“如何個刺激法?”
青袍少年也是來了興趣。
“她對你們五個,各自出謎,難住了對方并答對了對方的謎便獲勝如何。”
“什么。”
眾人都是一驚,就連少女也是有些沒底的搖了搖頭道:“我雖然很厲害,但還是沒自負到可以以一敵五啊。”
“這不是有我嘛。”
鮑晴天一臉自信的說道。
“你?”
少女睜大著一雙桃花眼看著鮑晴天,鮑晴天還古怪的對她眨了眨眼,這讓她鬼使神差的大喝一聲:“好,我要打五個。”
五人都是面面相覷,藍袍少年卻提醒道:“九妹,你可要想清楚了,輸了可別哭鼻子,找爹告狀。”
“八弟,你還將九妹的玩笑話當真了。”
紫袍青年心里還是有些虛的哼道。
“我沒開玩笑,我和我的狗頭軍師打你們五個...。”
“是燈謎軍師。”
鮑晴天一臉汗顏的提醒了一句。
“管你是狗頭軍師還是燈謎軍師,只要能打贏他們就是好軍師。”
“那可不行啊,九妹輸了,我們五人還是沒分出魁首,這沒意義。”
紫袍青年一如既往的對鮑晴天是口口聲聲不怕,心里卻沒底。
“要是我們贏了,這魁首就是二哥你,你看如何?”
這時青袍少年開口說道。
“四哥,你...。”
藍袍少年顯然沒想到青袍少年會說這話,不由得大急。
青袍少年卻擺了擺手目光瞥了眼鮑晴天老神在在的表情:“我們還不一定是人家的對手。”
張軒一副我贊同的表情,藍袍少年就驚詫的看著青袍少年:“四哥,我知道你低調,但你也不能這樣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
“我不是開玩笑的。”
青袍少年很認真的看著藍袍少年,藍袍少年呆立了一會,還是有些不服氣道:“我還是不信我們五人會輸給他們兩個。”
青袍少年想了想,把藍袍少年拉到一邊小聲說道:“你覺得皇阿瑪最喜歡誰來得這魁首。”
“自然是我們兄弟幾個和九妹了。”
青袍少年卻搖了搖頭:“九妹得或許能讓皇阿瑪高興,但我們三兄弟皇阿瑪最希望的還是二哥得,你應該明白四哥什么意思吧。”
“這...。”
藍袍少年甚是聰明,自然明白青袍少年話的意思,目光陰晴不定,最后無奈道:“好吧,誰讓他是太子呢。”
“張兄,你是不是認識他。”
納蘭福格也和張軒商量起來,畢竟康熙可是吩咐他們來和幾位皇子們比比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被他一攪合,哪里還有比比的機會。
“談不上認識,只是和他一起破了個案子。”
張軒有些言不由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