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晴天說出答案以后,納蘭福格頓時呆若木雞,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他剛才是不是沒花時間?”
咽了咽嘴巴里有些多的口水有些不確定的問。
張軒很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你確定你沒讀過書?”
納蘭福格一臉羞愧的看著鮑晴天問。
“書呆子,讀萬卷書不如行千里路,你還嫩著呢。”
“你...難道你就行過千里路?”
“何止千里,萬里都有吧。”
鮑晴天產生了一抹對自己穿越者身份的自豪感。
青袍少年與藍袍少年對視一眼,紛紛頷首,藍袍少年笑了笑:“看來四哥看人的眼光還是最準的。”
“不過在知道這答案之后,感覺這謎也不是很難。”
“這謎本不應該是甲一等的,不過是老板實在找不到,讓甲二等的謎掐去一些提示演變出來的。”
鮑晴天將銀子收好,內心正放蕩的笑,隨意的說道。
“這位公子神了,我確實是這么做的。”
小販立時激動的說道,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傳家之寶要拱手讓人了,又蔫了下去。
謎友們一看這架勢,不解的問:“莫不是這壯士猜對了。”
“你這不是廢話嘛,人家不僅猜對了,還猜出了老板是怎么出謎的。”
“高手啊,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個,乙三等的燈謎。”
這話一出,那些絞盡腦汁猜不出來自己手中謎的謎友紛紛眼神一亮,向鮑晴天圍將過去,嘴里都是喊道:“高手,幫我們看看嘛。”
小販一看這架勢,心里拔涼拔涼的,身形一下子就佝僂起來,看了眼自己的彩頭嘆道:“看來要虧到姥姥家去了。”
“各位,做人要厚道,想拿彩頭要憑自己的真本事,否則即便我幫你們拿了,又有何意?”
鮑晴天掙扎著從一個夾縫中鉆出來,躲在了張軒身后對所有人喊道。
張軒本來想將他拎出來的,不過聽到他的話,倒是又沒動作了,心里微微琢磨著:“這人到底是真無恥還是假無恥。”
青袍少年目光露出一抹贊許,心中對鮑晴天的為人已有了個大概。
謎友們一聽,都是羞愧的低下了頭,有的轉身離去,發誓要奮發圖強,有的則繼續思索,一副不解出謎不罷休的態勢。
小販感激的看了眼鮑晴天,臉上閃過一絲糾結,最后還是走出攤位走到鮑晴天身邊小聲說道:“公子,這張配方是少了一角的,應該是漏了一位藥材。”
鮑晴天微微看了眼那配方的斷角處,點了點頭道:“如果只是一味應該不難找出。”
“世間藥材千千萬,即便篩選出解毒的一類,也有千兒八百的,沒有用量,這一次一次的試恐怕也復雜的很。”
“無妨,我對醫藥方面的知識可比這天下所有人都要強。”
“這...。”
小販看鮑晴天都吹牛吹上天了,也不好說什么,拱了拱手便退回了攤位里,想了想還是說道:“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我們這些后人自然是希望它能造福百姓,還望公子不要浪費這張配方的價值。”
“放心吧,沒人比我更知道它的價值。”
“你就知道吹牛,你書都沒讀過,哪里能懂什么醫藥方面的知識。”
少女哼道。
“小姐,他這個人最好不要以常人的眼光去看。”
張軒一想到他那次破案時的心思縝密,手法獨特的一幕便嘀咕道。
“不以常人的眼光,難道這樣子看?”
少女歪著頭,看著鮑晴天,十分可愛的樣子。
“你們誰能告訴我,這謎面的答案為什么是荔枝?”
紫袍青年自個琢磨了半天,怎么也琢磨不透,看著大伙似乎都明白了的樣子,雖然有些丟人,但心里那吊著的心難受極了,只能出聲問道。
“二哥,這桃園三結義指的就是三國時期的劉關張,他們的臉什么顏色?”
少女立時自豪的當起了指導員。
“黃,紅,黑啊。”
“那不就得了。”
“得了什么,荔枝?”
“二哥你好好想想,荔枝皮,肉,仔是什么顏色。”
“紅,黃,黑啊。”
紫袍青年說著說著愣住了,臉皮扯了扯:“這么簡單?”
“是啊,好簡單,我居然沒猜出來。”
少女也是一臉的郁悶。
“九妹,這謎面簡單,可難度卻不簡單,不僅要分析這桃園三結義的含義,還需要強大的記憶力,將萬千事物檢索一遍找出那種東西來對應這種含義。”
青袍少年解釋道,隨后看向鮑晴天,帶著一抹佩服的神色。
“這樣啊,那他...。”
少女看向鮑晴天,不過這次是屈膝仰頭看的,依然她不明白,這樣一個跟才子二字沾不上任何關系的少年怎么會幾乎不花時間思考就將謎底猜出來了。
此刻鮑晴天美滋滋的正拿著那張萬能解毒配方在看呢,只是一眼便確定這方子是真的,而且缺少的那味藥材他已經縮小到三類藥材的范圍了,心里那是一個樂開了花,真正的笑出了豬叫聲。
“我怎么聽到了豬在叫。”
張軒明知故問的說道。
鮑晴天立時收住笑意,輕咳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對青袍少年說道:“如果我沒感覺錯,你應該是第二個能猜出來的,雖然差距有點大,但你也算厲害的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很厲害。”
青袍少年對鮑晴天說道。
“四哥,他相貌很好啊,怎么就不可貌相了。”
少女走到鮑晴天身側又看著他的側臉,很好看,可能就比張軒差一點,比之她的二哥,四哥,八哥,甚至最俊美的大哥都好。
“這位姑娘的眼光真好。”
鮑晴天適時的擺了個POSS,卻被張軒一腳踹開:“你可以走了。”
“張兄,你這是赤裸裸的嫉妒,不過這也是沒辦法,誰叫你長的沒我英...高大呢。”
“嫉妒你個鬼,你也就比我高一點點而已。”
張軒看著鮑晴天的身高,墊了墊腳尖,嘴巴才勉強到達他嘴巴的位置。
“你...你要做什么?”
鮑晴天沒想到張軒會墊腳,平視著那張比女人還誘人的嘴唇他有些慌。
“哦...沒什么。”
張軒終于體會了一把高人一等的感覺,將腳尖放下,對少女道:“小姐,這人很危險,我們遠離他。”
鮑晴天臉皮不自然的顫了顫,便聽紫袍青年喝道:“就別管他了,他肯定是蒙對的,我們六人繼續爭頭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