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將懷中的香奈惠安置好之后就前往了產屋敷宅邸。
產屋敷宅邸之中,雪之下站在庭院之中等待著產屋敷耀哉的到來。
雪之下沒有等待多久,產屋敷耀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雪之下的眼前。能夠看得出他走的很急。
“雪君,你能夠平安的回來真是太好了。”產屋敷耀哉見到雪之下完完整整地站在自己面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氣。
“是啊,這可能是上天給的希望吧。若不是昨天晚上的一場大雪,我可能就葬身在了黑死牟的手中。”雪之下想到昨天晚上的戰斗,手掌緊握成拳頭。
“那么,雪君這是來找我干什么呢?”產屋敷耀哉對著雪之下問道。
“主公,我想要離開一趟,具體什么時候回來我也不清楚。我有些事情想要去請教一下鱗瀧左近次先生。”雪之下對著產屋敷耀哉如實的說道。
“嗯?雪君是有什么地方不懂嗎?”產屋敷耀哉疑惑地問道。
“我需要更進一步的領悟呼吸法了。我的雪之呼吸出現了一些狀況。當我每次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總是差了一些什么。我想去問問鱗瀧左近次先生。”
沉吟了片刻之后,產屋敷耀哉實在是沒有想到什么解決方法,于是對著雪之下說道:“那好吧。”
說完之后,產屋敷耀哉又向雪之下問道,這一次產屋敷耀哉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笑意。
“那雪君你能夠找到路嗎?”
雪之下聽到產屋敷耀哉的話,原本要轉身離去的動作就像是被凍結了一般。
隨后雪之下摸了摸鼻子對著產屋敷耀哉說道:“主公,我想讓香奈惠跟我一起去。”
沒有絲毫的猶豫,產屋敷耀哉笑著對雪之下點了點頭。
得到了產屋敷耀哉的同意之后,雪之下離開了產屋敷宅邸,回到了蝶屋之中。
回到蝶屋之后,雪之下就前往了香奈惠的屋子。站在門前輕輕抬起手剛要敲門,香奈惠屋子的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入眼就是香奈惠美麗的俏臉。
香奈惠見到門口抬起手的雪之下很是詫異,隨后對著雪之下問道:“雪君,你這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聽到香奈惠的問話,雪之下調皮了一下說道:“怎么?難道我找你就一定有事情嗎?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香奈惠聽到雪之下的話,輕輕地點了點了。這讓雪之下的面容一僵,然后整個人都跟著垮掉了。只能說香奈惠太了解雪之下了。
“好了,說吧,有什么事情。”香奈惠對著雪之下說道。
雪之下用低沉的語氣對著香奈惠說道:“我要去找鱗瀧左近次先生,但是我根本沒有辦法找到,所以就來找你了。”
香奈惠聽到雪之下的話后,點了點頭,緊接著說道:“是現在就去嗎?”
雪之下連忙說道:“當然不是,至少要等你的傷好了才能夠出發呀。”
香奈惠猶豫了一下,對著雪之下說道:“這會不會影響到你呀?”
“怎么可能,你現在身上的傷才是我最大的影響。所有的一切都等你的傷好了之后再說。”
就這樣雪之下與香奈惠在鬼殺隊總部待了一段時間后,終于是準備離開了。
在香奈惠養傷的期間,雪之下可謂是如影隨形地跟著香奈惠。
剛開始的時候香奈惠挺享受這樣的感覺,到了后來了香奈惠有的時候就開始覺得雪之下麻煩了。
到傷勢快要好了的時候,忍受不住的香奈惠將雪之下趕到了庭院讓他練習劍技。
“東西都帶好了嗎?”香奈惠對著雪之下再一次確定。
“嗯!都在我的身上呢。”
雪之下依舊如同之前那樣一個人帶著所有的行李,香奈惠則是只負責貌美如花。
“那么我們就出發吧。小忍和香奈乎你們兩個就送到這吧。”香奈惠對著蝴蝶忍和粟花落香奈乎擺了擺手說道。
“姐姐你要好好照顧著自己呀。”蝴蝶忍對著香奈惠說道。
緊接著惡狠狠地對著旁邊扛著大量行李的雪之下說道:“你照顧好我的姐姐,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聽到蝴蝶忍的話,香奈惠笑著說道:“什么時候我們的小忍也開始關心姐姐了呀。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然后將目光轉向了粟花落香奈乎,用溫柔的話語開口說道:“香奈乎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哦。遇到需要選擇的事情先拋個硬幣在決定吧。”
粟花落香奈乎聽到香奈惠的話后輕輕地點了點頭。
至于我們可憐的雪柱大人,站在一旁扛著行李,沒人囑托不說,還被別人威脅了。
雪之下心頭暗暗地說道,師傅我想你了。
想著想著,雪之下眼角劃過一顆晶瑩,隨后抬起手將那一滴晶瑩拭去,口中喃喃道,或許這就是成長吧。
說完話之后的香奈惠看到雪之下在一旁嘀咕著什么,眼角居然出現了一絲晶瑩,不由好奇地問道:
“雪君,你這是怎么了嗎?”
“沒有什么事,只不過我突然間感覺到我又成長了不少。”雪之下嚴肅著臉對著香奈惠說道。
聽到雪之下的話,香奈惠明白了為什么不由地笑了出來。
察覺到自己笑出聲后,香奈惠連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小臉都憋紅了。
一旁的雪之下見到這一幕,無奈地開口說道:“想笑就笑吧,這樣憋著怪難受的。”
聽到這句話,香奈惠這才嬌笑出聲。
過了一會之后,香奈惠收住了笑聲對著雪之下說道:“沒事呢,雪君,你還有我呢。”
“嗯,至少還有你呢。”雪之下對著香奈惠溫柔地笑了笑。
“走吧。”香奈惠對著雪之下說道。
雪之下緊跟著香奈惠的步伐走在她的身后。
“我沒有什么可以再教你的了。”鱗瀧左近次對著自己面前青澀的少年說道。
這個少年的左額之上有著一個很大的疤痕。這個少年叫做灶門炭治郎。
“想要成為鬼殺隊的劍士必須要通過最終試煉,可你能不能參加最終試煉的決定權在我這里。
只有你把面前的巖石劈開的話,我才會讓你參加最終試煉。”鱗瀧左近次對著灶門炭治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