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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五十四 你在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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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夜!

  一座早已經沒有香火的土地廟內,一道身影顯得略有些焦急,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可是那人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如果陸尋和杜白眉在這里的話,就會認出此人正是羅幽山的七境大修士管中豹,當時被大妖重傷,狼狽逃過一劫。

  單憑管中豹一人,他自然是不敢再去找陸尋的麻煩,畢竟上次他損失慘重,已經沒有再能保護自己的寶物。

  當然,這也是管中豹并不了解大妖的前提下。

  若是他知道大妖每一次的出手,都極其短暫,而且抽取的是陸尋的所有力量,那他或許又是另外一種計劃了。

  當日管中豹傳信出去,和某人約定在這土地廟匯合,可他已經在這里等了大半夜,那人卻還是沒到,這讓他越來越是煩躁。

  如果那人沒收到消息,或者說收到消息沒來,又或者說被什么事情拖住了不能來,那管中豹或許只能暫時放棄對陸尋的追殺了。

  可讓管中豹就這樣鎩羽而歸,他又萬分不甘心,因為這樣回去,那位羅幽山圣女,肯定會問他過程,他又該如何回答呢?

  哪怕這一次是柳鶯的自作主張,但既然柳青寒沒有出面阻止,說明就是默認了此事,這一點管中豹拿捏得還是相當準確的。

  “嘿嘿,管兄,你可知讓我放棄任務過來幫你,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就在管中豹等待得有些不耐煩之時,一道略顯陰柔的聲音突然傳進他的耳中,讓得他先是一驚,然后又是一喜。

  “聶兄,你總算來了!”

  當管中豹將目光轉到聲音發出的地方時,只見在那里,一道極為瘦高的身影突然出現,而其身上的氣息,并不在管中豹之下。

  “管兄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名叫聶然的羅幽山強者,并沒在意管中豹的套近乎,而是將剛才那個問題又重復了一遍。

  對他來說,自然是只講利益,不說其他。

  “這個貪財的家伙,果然不好糊弄!”

  原本管中豹是想捧一捧對方,讓對方看在同出一門之上無條件相助自己的,現在聽這家伙如此說話,他自然知道這一步行不通了。

  “聶兄,你可知道管某是在替誰辦事?”

  因此管中豹眼珠一轉,已是轉了話題,聽得他這話,聶然果然是神色一動,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個最近在羅幽山無比耀眼的身影。

  一想到那個羅幽山圣女,聶然心頭就有些火熱。

  他其實年紀并不太大,在羅幽山也算是天賦頗強的一類,對柳青寒自然也是有覬覦的。

  當然,這種覬覦并不能說是真的對柳青寒有感情,而是一種占有欲,哪怕柳青寒曾經嫁為人婦,他也想要一親芳澤。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如今的柳青寒,是羅幽山年輕一輩第一人,甚至有機會沖擊整個青玄天下的年輕第一人,這是何等的天賦?

  或許這才是聶然不遠萬里趕到這里來見管中豹的真正原因,他是想要用這一件事,進入柳青寒的法眼,否則雙方未必有什么交集的機會。

  “呵呵,管兄,你主峰和我們谷雨峰可沒有太多瓜葛,想讓我幫你辦事,總不能什么也不表示吧?”

  聶然當然不會把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說出來,而其口中所說也是事實,毫無利益的事,他憑什么幫這個管中豹?

  羅幽山幾大副峰關系有好有壞,甚至各峰脈主都極有野心,哪怕是對于主峰山主之位也有覬覦,想要取而代之。

  這或許也是羅幽山能夠代代傳承代代強的原因所在,如果沒有如此強烈的競爭,又沒有外敵,宗門談何進步?

  很多宗門都是因為過得太舒適了,當強敵殺到的時候,沒有太多的抵擋之力,最終被毀宗滅門。

  作為谷雨峰一脈的年輕一輩佼佼者,聶然在看到柳青寒的時候或許會矮上一頭,但對這個實力并不在自己之上的管中豹,他就沒什么客氣了。

  而且聶然心中的那些想法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他相信對方也知道自己的為人,不付出點代價,是不可能的。

  聶然已經來了,幫不幫是一回事,但他既然來了,管中豹就需要付出代價,至于最終結果如何,還需要聶然自己來決定。

  “聶兄,只要你幫了我這一次,我可以幫你殺三個人,無論是誰,當然,前提是境界不在我之上!”

  管中豹心中想著這一次的任務,又感覺到臉上留下的疤痕,不由對陸尋恨之入骨,當他這番話出口后,聶然果然眼前一亮。

  不過聶然并沒有立時接口,只是這樣愣愣地看著管中豹,暗道這家伙是不是知道自己有仇家,因此對這般有信心?

  “包括……一線峰那位!”

  見聶然不說話,管中豹咬了咬牙,將事情挑得更明了一些。

  此言一出,聶然的眼眸之中,果然冒出一抹精光。

  “成交!”

  這一次聶然再沒有拖泥帶水,直接一巴掌拍到了手中。

  有些事情他自己不方便去做,但若是主峰的管中豹能代勞,那倒是皆大歡喜。

  聶然有一個極其強大的仇家,他自己并沒有必勝的把握,最關鍵的是那人乃是一線峰的人,其背景可不比他們谷雨峰差多少。

  明面上羅幽山上禁止同門廝殺的,可這么多年下來,為了爭搶資源寶物,各峰之間的關系有好有壞。

  谷雨峰和一線峰,就是兩個死對頭。

  如果不是有羅幽山主峰,或者說那位幽盤老祖壓著,恐怕這兩大副峰支脈早已經大打出手了。

  聶然和一線峰的某人,結怨由來已久,甚至曾經有一次被對方埋伏,差點死于非命,可以說雙方已經結下了死仇。

  可惜聶然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報仇,這一次若是管中豹能承他這份人情,到時候二人聯手,這報仇的機會也就呈直線上升了。

  “管兄,說說那人的情況吧?”

  聶然做出決定之后,便沒有再拖泥帶水,不過他話音落下,聽到管中豹說那人只是一個五境時,其臉上瞬間露出一抹不悅之色。

  “管中豹,你在耍我?”

  這一次聶然都直呼其名了,明顯是極為不滿。

  面前這位的實力可不在他之下,乃是七境小成的大修士,而且出自羅幽山,比起外間的同境獨行修士,還要強上幾分。

  這相差兩個境界的修為,管中豹竟然鎩羽而歸,甚至還好像受過傷,臉上的傷痕也是最近新添的,這讓聶然百思不得其解。

  “聶兄,你聽我說完!”

  管中豹知道這件事說起來有些玄幻,因此并沒有生氣,聽得他說完在白寧寺的遭遇之后,聶然不由陷入了沉思。

  “老子就知道,此事果然不會簡單!”

  當聶然聽到那頭大妖的實力時,臉色又變得有些陰沉。

  如果真如管中豹所描述的那樣,就算是加上他這個同境大修士,也未必能穩贏啊。

  “我也知道此事難辦,但沒辦法,誰讓這是圣女交代下來的任務呢?”

  這個時候的管中豹自然是不想聶然打退堂鼓,因此直接搬出了柳青寒,而且沒有稱呼洞主,而是口稱圣女。

  畢竟洞主一稱,只是柳青寒在主峰一脈的地位,而圣女則是整個羅幽山的圣女,這是各峰都默認過的。

  說柳青寒是羅幽山年輕一輩的第一人,沒有人會有任何異議,如此年輕的元嬰境本命劍師,試問青玄天下能有幾人?

  “不,管兄,如果就是咱們二人的話,那我無論如何不會冒這個險,這太危險了,有可能將性命搭上!”

  看來聶然比管中豹要更加謹慎一些,聽得他口中這幾句話,后者的臉色無疑變得很是陰沉。

  這家伙出爾反爾,真當自己如此好戲耍嗎?

  “聶然,你想要反悔?”

  管中豹口氣有些不善,這家伙剛剛才答應自己,轉眼之間就打了退堂鼓,難道谷雨峰的家伙,都是這般貪生怕死?

  “管兄莫急嘛,就我們兩個危險太大,不過……”

  聶然微微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片刻之后才說道:“我好像聽說那驚蟄峰的唐蟄就在鄰國,或許可以嘗試聯系一下!”

  “唐蟄?他也在附近?”

  聞言管中豹心頭不由一喜,暗道如果真能將那唐蟄拉過來一起出手的話,那這件事就可以保證萬無一失了。

  “管兄先別高興得太早,唐蟄那家伙可沒我這么好說話,若是你拿不出什么讓其動心的寶物,他就算是來了,也未必會出手!”

  看來聶然對那唐蟄還是極為了解的,甚至是知道對方的另外一重身份,知道其一向以利益為重。

  哪怕是見到同門陷入危險,沒有足夠的利益,他也只會在旁邊觀戰。

  “放心,我自有辦法!”

  管中豹倒是沒有那么多的想法,他現在一心只想殺了陸尋,為了圣女洞主,也是為了自己的那些羞辱,這將壓過所有的一切。

  聽管中豹這么說,聶然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見得他從芥子鐲中取出一件奇物,就當著前者的面,傳出了消息,也讓管中豹心中多了另外一種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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