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溪跟石松巖再一次見到了什么叫別人家的徒弟。
牢房周圍有禁制?
還是跟鎖天陣一樣具有反彈效果?
在丁巖面前,都是渣渣。
“我說師侄,你……你身上為什么沒有能量波動?”
石松巖糾結半天,終于還是問了出來。
作為師伯,他感覺向自己的師侄請教這個問題,有點丟人啊。
可是不問吧,他又實在好奇,憋不住。
想來想去,還是問了出來,不過以他的性格,老臉還是有點發紅。
丁巖沉吟道:“可能……我比較與眾不同吧。”
自己身上為什么沒有能量波動,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啊。
到現在為止,丁巖都沒搞明白自己現在到底屬于什么存在。
修士?
那肯定不算,畢竟自己無法修習道門術法。
可是武者?
更不可能了,自己連三腳貓的功夫也不會啊。
想來想去,丁巖發現,自己貌似什么都不會。
唯一會的,只有拔劍,出劍,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存在。
甚至丁巖在想,就自己這種拔劍出劍的方式方法,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啊。
為什么他們不行呢?
為什么自己很是隨意的拔劍出劍,卻能產生這樣強大的威力呢?
想到最后,他也只能歸結于自己的等級。
沒錯,自己不是修士,也不是武者,如果硬要劃分的話,那么自己應該屬于類似于這樣的存在。
因為什么?
自己有等級經驗條啊。
自己可以升級啊。
可是不管咋說,說自己比較特殊,這話倒也沒毛病。
可是聽在石松巖的耳朵里,卻怎么聽怎么別扭。
這不廢話嗎,你肯定比較特殊啊。
不然的話,為什么都有能量波動,你卻沒有?
可是我問的是這個嗎?
我問的是,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如果他繼續追問的話,丁巖肯定告訴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過石松巖沒有在繼續追問,在他看來,這應該就涉及到了修士的個人秘密了。
尤其自己還是當師伯的,如此打探師侄的秘密,終究還是做不出來的。
“對了師伯,你們身上的禁錮,要怎么解決?”
丁巖想了想問道:“用不用我試試看看破開?”
這句話直接嚇得張玉溪跟石松巖兩人急忙搖頭拒絕。
你試試?開什么玩笑啊!
他倆可是記得剛才,丁巖從拔劍到出劍,中間連一個呼吸的時間都沒有,就將周圍那具有反彈效果的禁制給輕而易舉的破開了。
并且,丁巖的劍氣,就好像長了眼睛似的,完美的避開了兩人,將牢房給轟碎。
如此恐怖的劍氣,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那自己兩千人恐怕就要去見祖師爺了。
盡管剛在牢房里,丁巖的劍氣非常完美的避開了他倆,可是這玩意誰能保證啊?
畢竟自己身上有禁錮,跟牢房周圍有禁制可不一樣。
丁巖自然知道兩人心中的擔憂:“那這禁錮怎么解除?”
亡靈巫師一族的守衛全部被解決了,人也救出來了。
現在他們正在回撤中,可是兩人身上禁錮不解除,那就無法動用修為。
這會跟普通人一般無二,若平時也就算了,可以慢慢想解決的辦法,可是現在不行啊。
現在面臨著要再次穿過這片毒氣彌漫的毒龍領。
自己三人服用了避毒丹可以沒事,他倆可不行。
張玉溪微微常識了一下,搖搖頭:“還是不行。”
他們二人當初被抓來的時候,遭遇的是被人下毒,然后捉來的。
同時身上被人下了禁錮,施法者手段很是高明,至少目前連張玉溪都沒有辦法解除。
石松巖微微皺眉,想了一會說道:“老五,我記得師傅當年曾經說過,如果身體被敵人禁錮的時候,好像是可以解除的。”
張玉溪挑了挑眉:“你是說……”
“逆血沖脈!”
一旁的丁巖等三人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
不過聽到是自己的祖師說的,這讓丁巖格外的集中精力。
說實話,對于這位素未謀面的祖師,丁巖可是打心眼里佩服。
一手教導出來的七個弟子,各個威震江湖,這可不是一般的強。
一個門派教導出一個優秀的弟子這很正常。
可是七個徒弟各個都這么厲害,不得不說,自己這個祖師,絕對是個人物。
一旁的張玉溪說道:“可是師傅也說過,逆血沖脈法乃是在緊急情況下,迫不得已的時候用的。”
“畢竟反噬效果太大。”
這個方法當時師傅確實教導過他們。
當然了,他們師傅當時是為了給弟子們留一條緊急逃生法。
目的就是為了以后徒弟們要是失手被擒,被人禁錮失去行動自由的時候,可以用到的一個逃命方法。
可是,副作用也是很大的,能不用就不用,畢竟是緊急逃生法,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用的好。
石松巖咂嘴,反問道:“現在還不是緊急情況嗎?”
“不解除身上的禁錮,咱倆就走不出這個毒龍領,時間一長,萬一對方察覺到,到時候再想走,可就麻煩了。”
張玉溪有些猶豫,一旦使用了這個辦法,別的先不說,起碼修為會掉一個境界。
掉落一個境界是什么概念?
要知道,到了他們這一步,每提升一個境界,都需要感悟,需要機緣。
可不是簡簡單單憑借修煉就能提升的。
如今,要是再掉落一個境界,這讓張玉溪有些猶豫。
他甚至再考慮,是使用這個方法劃算,還是冒險讓師侄試試劃算?
想到這,他目光看向丁巖:“師侄,你有多少把握?”
這一刻就連石松巖也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向丁巖。
顯然他也不太想用那個辦法。
聽到這話,丁巖就知道,師伯嘴里的那個方法,恐怕副作用不小。
不然的話,師伯絕不會如此糾結,最后還是問向自己。
不過丁巖依舊很老實:“一半一半吧。”
在丁巖的世界里,要么成功,要么失敗,幾率各占一半。
可是這話聽在張玉溪耳朵里,卻讓他極度無語。
這話說的,全憑運氣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