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162章小道士下海 謝夢空與謝星空二人對望一眼,均看到彼此的凝重。
大哥這句話所代表的含義,讓他們二人心里頗為沉重。
“大哥,那個人,會是誰?”
謝云空搖搖頭:“不知道,當時我也是感應到之后,才突然之間收手。”
“當今天下,能夠瞞過在場所有人的感應,從而隱藏在暗中觀看大哥與萬青竹的對戰,這個人的修為……”
“——當真是可驚可怖。”
謝星空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補充道:“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整個大陸不會超過三個人……”
“這么說,那個人很可能是……”謝夢空張了張嘴巴,就在他差點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直接被謝云空一眼瞪了回去。
謝云空輕聲道:“這都是咱們的猜測,還是不要過早下結論的好,以免惹是生非。”
二人點點頭,可是心里卻越發的沉重起來。
因為二人心里明白,既然大哥察覺到了人,那么就說明這個事幾乎是定局了。
“可是大哥,他為什么會躲藏在暗中呢?”
謝云空沉吟道:“三弟,咱們神劍山莊是以什么威震天下的?”
“咱們修習的劍典啊。”謝夢空理所當然的說道。
有劍典的存在,才能使得神劍山莊屹立不倒,神劍三空名號更是威震天下。
因為,整個江湖都知道,劍典的攻擊,無與倫比。
謝星空突然醒悟過來:“大哥,你的意思是,對方之所以暗中觀察,其實是為了想看大哥施展劍典攻擊?”
“據我猜測,應該是這樣。”
謝云空嘆道:“要知道江湖上修士,對劍典擁有興趣者不在少數,畢竟都聽過,沒見過,他心存顧忌也實屬正常。”
“所以,他就在暗中準備看看劍典的攻擊,如果可能的話,甚至還想找出破綻?”
謝云空面帶冷笑:“哼,所以當時我寧肯承受反噬的危險,也要收手。”
“他不是想要看嗎?我偏不如他愿。”
謝星空抿抿嘴:“可是大哥,先前是萬宮主,如今又是他,這么說,一年前蕩妖大會咱們突然參加,看來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危機感啊。”
謝云空呵呵一笑:“正常,畢竟咱們一直緊閉山門,從不與江湖打交道,所以江湖上沒人對咱們神劍山莊了解。”
“這次突然要參加,他們不忌憚才怪。”
謝星空也明白過來:“難怪,看來真的是他,如大哥所說那般,他對咱們神劍山莊的劍典也根本不了解,所以才會在暗中準備一窺探其究竟。”
謝夢空咂咂嘴:“要我說,他是顧忌大哥的實力才是真的。”
謝云空的實力,配合劍典攻擊,那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一時間,神劍山莊內,陷入了沉悶。
遠在東海的丁巖,并不知道他剛剛出海,江湖上就開始亂了。
這會的他,正與師弟站在船頭,看著那蔚藍的海面以及穿過層層白霧,師兄弟二人都有些心曠神怡。
“師兄,這大海好大啊,恐怕能頂的上好幾個清水河灣了吧?”
白緣的語氣中帶著莫大的感慨,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見到大海,讓他內心很是震撼。
在這之前,他天天面對的就是清水河灣。
可是現在,一見到大海,除了內心的震撼之外,更多的,則是一種感慨。
好大,真的好大,一望無際。
跟自家的清水河灣一比,自家那簡直就是小河溝啊。
丁巖點點頭:“那是自然。”
對師弟的表現,他并不奇怪,因為他第一次出海的時候,狀態并不比師弟淡定多少。
第一次見到大海,內心產生的那股浩瀚無邊,視野寬闊心曠神怡的視覺沖擊,是很大的。
“師兄,你所說的那座島,就漂浮在海上嗎?”
自從出了海,白緣就是各種好奇問題。
在他看來,這茫茫大海無邊無際,周邊空蕩蕩的全是海面。
一座島孤零零的漂浮在海上,想想就有些神奇啊。
丁巖略微有些遲疑:“應該是吧?”
他也不確定,自從師傅口中得知仙靈島是一件法寶后,他對自己第一次來所有的認知就全部推翻了。
如果是島嶼,那么肯定在原地,可既然是法寶,他就不確定了。
想起第一次來的時候,仙靈島是突然出現的,想到本身就是件法寶這個原因,他也就釋然了。
“什么叫應該是?”
白緣有些詫異:“師兄也不知道?”
“不知道。”這點丁巖很誠實。
本身既然是法寶,那么就不一定會固定的待在某一個地方了。
“那咱們現在去哪里找?”白緣張大了嘴巴。
他總感覺師兄出了一趟遠門后,有些變了。
變得自己跟不上師兄腦回路的節奏了。
“放心吧,對方會來主動找咱們的。”
當初離別時,丁巖與敖湯并沒有約定好什么時候來,來了之后怎么找的問題。
只是說,回去請示師傅定奪,不出意外,立即返回。
雖然路上在玉頂山耽誤了一點點時間,可是那點時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至于去哪里找仙靈島?
丁巖也沒問,對方也沒說,大家似乎很有默契的好像知道這不是個問題似的。
確實,在敖湯看來,只要丁巖返回,一進東海,自己就能得知,況且它還派出了不少探子時刻盯著。
而在丁巖看看來,敖湯身為東海龍王的私生子,別管是不是私生的,東海是人家的這個沒毛病。
東海的少東家,自己來到東海了,對方必然知曉。
如果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那趁早也別回龍宮了。
還回去干啥啊,不怕被人燉了?
“額……”
白緣撓撓頭,見到師兄一臉篤定的樣子,他也不知道說啥了。
不過正因如此,也反應出他對師兄那是無條件信任的。
不管師兄說什么,自己聽著就是了,反正師兄不會坑自己。
作為二次帶路的劉大膽,雖然不擔心危險,但再次來到東海,上次遺留下來的陰影,還是讓他緊緊的站躲在船中心。
對他來說,仿佛在中間,才能有足夠的心理上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