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唐音已經先一步提醒了,蝴蝶效應依然存在。
一切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哪怕任盈盈聽了唐音所說,勸動了所有人的離開,東方不敗依然帶著人來了。
諷刺的是,先被調出浪人營的扶桑浪人,此時并不知道浪人營的人全數死光了,依然給東方不敗賣著命。
師弟們都去了南洋,并沒有如原劇情般戰死。
可藍鳳凰卻還是死了。
結局也如原劇情一樣,為了保護岳靈珊,她做出了自我犧牲。
唐音回到來時,面對任盈盈和岳靈珊的共同請求,他只能給藍鳳凰立碑了。
岳靈珊也終于放下了退出江湖的想法,有人為了她犧牲,她不可能無動于衷。
這個小師妹回去了馬墳處,取出了自己的劍。
她要用劍,為藍鳳凰復仇。
當夜,唐音一個人端坐在一個篝火中。
他在等待著一個人。
這個人沒有讓他失望,不久后就來到了。
“東方不敗已經抽調三萬大軍,準備誓師出發。看來,他真的想做皇帝。”任我行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到了篝火前。
“明天我們殺上黑木崖,可能一去不返。”唐音慢慢地站了起來,看向了任我行:“東方不敗已經練成了葵花寶典,她的武功,到底高到什么地步?”
“知己知彼,你想不想看看,葵花寶典,到底是什么絕學?”任我行雙手放在身后,眼神玩味地說了。
“你肯給我看?”他剛剛所說的話,為的帶出現在的這句話!
“拿去吧!”任我行也很干脆,他直接將葵花寶典拋向了唐音:“大家都在同一陣線了。”
“好。”唐音接過了寶典,立即打開查看了起來。
可他并不是為了葵花寶典內的武功!
不管是真龍分陣,還是葵花寶典的武功,紅衣林然在僑恩身體將死之時,都已經告訴了唐音。
他要找的,是向問天告訴他的另一樣東西。
“果然在這!!”唐音終究是找到了!
“當日我和東方不敗,一起得到了這份葵花寶典。我早知道他有野心,所以我偷偷地用水印印了一份。”
“欲練神功,必選揮刀自宮。”不知道為什么,唐音每一次看到這句話,總是想笑。
三寶太監是從小凈身,人家起點就是太監,這才以此創造武功。
后世之人怎么會如此愚蠢,男人都做不成了,你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
后面任我行對東方不敗的嘲笑,甚至對退出江湖的理論,唐音就有一搭沒一搭地應答了。
他可對這些沒有興趣了。
不過,他是認可一句話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退出江湖,并不容易。
應付完任我行后,唐音等待了片刻,確定任我行已經離開了,他立即轉身,往黑夜中的叢林走去。
在叢林深處,有另一人在等著他。
“怎么樣?看到了嗎?”是向問天的聲音。
“看到了,沒想到你們的任我行盟主,竟然將那個位置標記,藏在了葵花寶典之上。”唐音見到向問天,立即說了。
那個位置標記,正是所有武功心法的藏匿地。
也正因此,唐音在手握那本葵花寶典時,系統才判定他完成了找尋守護者聯盟任務的原因。
活著的守護者,除去楊蓮亭那個叛徒,那就只剩下向問天了。
很明顯,一個人并不能成為聯盟。
只有找到了守護者聯盟真正守護的核心,才算是找到了守護者聯盟。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向問天嘆了一口氣:“唉,當時我們去迎戰滅世者,生死未卜,必須要這么做的。而葵花寶典,是最出人意料,也是修羅最想不到的地方。
我們甚至用九陰真經的移魂之法,改變了自己的神魂。一旦有人搜索我們的神魂,或是我們的守護之心改變了,這道記憶都會立即無聲無息地消失。”
在東方不敗前來襲殺前,向問天一直監視著任我行,任我行是看了葵花寶典的。
如果他還是原來的任我行,當然會立即毀去葵花寶典上的標記。可現在的任我行,卻是完全看不出這個標記。
向問天立即知道,這個守護者聯盟盟主,出事了!
“對了,你怎么知道,任我行盟主被滅世者奪舍了?”向問天十分好奇,為什么唐音能夠未卜先知:“甚至,你能做到不費吹灰之力,從任我行手上看到那份葵花寶典,找到那個位置標記。”
“我猜的。”唐音笑了笑,說道:“就像向前輩你說的,任我行之前絕不濫殺,可現在卻是如此的殘暴。這等性情大變,必然是出問題了。”
“哈哈哈,老乞丐總算做了一件好事啊!要不是你在,只怕是守護者聯盟,那是真的完蛋了。”向問天感嘆地說了。
他想了想,繼續說了:
“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任我行既然已經被奪舍了,為什么還會被任盈盈所要挾?”
“因為他還需要時間!”
唐音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現在的任我行,遭遇了鎖骨和經脈的重創,哪怕擁有吸星神功和四境的修煉經驗,他也一樣需要時間去恢復。
他需要向問天的效力。
他需要任盈盈那一派人的忠心。
他更需要令狐沖這個絕世高手的幫助。
“如果我沒有猜錯,當時任我行和東方不敗是見面了。他們沒有打,是任我行自己走了。”
“嗯??的確如此!”向問天立即說道。之前的一晚,他可以一直暗暗監視著任我行的。
“他們必然通過意念的千里傳音談判過了,但失敗了。我敢保證,任我行一定開出了修羅勢力全力支持她的話,就像他們當年對棣王一樣。
東方不敗是一定不會答應的,因為她想成為真龍天子,真正的真龍天子,哪怕外界的勢力,也無法管束她的真龍天子。
任我行見識了東方不敗的實力,知道現在的自己打不過,他是一定要走的。滅世者很清楚,任我行一旦死了,那他就得真死了!”
“那任盈盈呢?不管如何,他也是任我行,他也是盈盈的父親,你對任我行下手,盈盈愿意嗎?”向問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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