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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陷入兩難困境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創業從打工開始

  周一上班謝典把與amd樂高機構合作的好消息匯報給志總,志總聽聞很是高興,這意味著口腔科的市場終于邁出關鍵一步,從無到有。

  “不錯,繼續加油。”志總高興道。

  “好嘞。”謝典點了點頭。

  他與志總話不多,平常除了匯報工作,基本上沒怎么溝通,除了他跟志總不熟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志總是股東的兒子,與志總走太近不太好。

  終究不是那種攀附趨勢的人,謝典心底里其實有些抵觸阿諛奉承,所以不喜歡拍領導馬屁。

  接下來,謝典與amd樂高機構進入了深層次的合作。

  時間流逝而過,眨眼就過了春節,口腔科正式開業后,謝典在amd樂高機構展開了四五次義診篩查,與此同時,他也繼續跑市場,認識了一家名為qm汽修的老板。

  這是一家剛從七寶搬遷到久亭鎮來的汽修公司,據說開了二十多年,謝典認識陳老板也極為因緣巧合。

  “一家公司想要在當地扎根,長久運營,市場的推廣宣傳必不可少,特別是久亭鎮這個地方,人口多,比泗涇跟七寶都要密集,可也是流動性最大的一個鎮,七寶鎮跟泗涇鎮的人口流動遠比久亭鎮要少,所以想要在這里長期運營,擁有穩定的客戶量,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公司方圓三到五公里內,進行推廣宣傳,讓周邊的所有社區居民都知道公司的存在,久而久之,就能夠潛移默化的認可。”陳老板沉聲道。

  這是謝典第三次見陳老板。

  前幾次,陳老板雖然健談,每次見面都跟他談論市場運作的手段方式,可卻沒有今日這般深刻,真正談到了重點。

  “那,陳總,你剛從七寶搬到了久亭鎮,你們的市場又如何鋪墊宣傳呢?”謝典好奇道。

  “體驗券。”

  陳總咧嘴笑道:“我準備了幾萬張免費洗車券,讓市場專員在整個久亭鎮發放,一張洗車券能洗三次,有三次機會接觸與體驗,難道還不能給客戶留下一個好印象嗎?”

  客戶體驗第一印象非常重要。

  “有道理。”謝典點了點頭。

  接著,謝典跟qm汽修合作,他幫陳總發洗車券給醫院員工、住院病人家屬、還有口腔科的客戶,很快陳總就發現,通過謝典這個渠道過來洗車的人,還真不少,每月能有幾十個。

  而陳總也讓負責接待洗車登記的員工,但凡接待一輛車,就給車主一張潔牙券,謝典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能達到互利互惠的目的。

  志總看謝典在異業聯盟、社區義診這塊做的如火如茶,科室的業績不斷上漲,也終于覺得沒白送他去浙江金華醫美去培訓學習。

  到了六一兒童節的時候,謝典還跟一家音樂機構合作,參與了音樂機構在商場舉辦的兒童音樂節目表演活動,給所有家長跟小朋友現場進行免費的口腔篩查。

  效果非常好,導致當月的業績翻了一倍,直接從原先每月的二十多萬,不足三十萬,上漲到了將近六十萬。

  謝典每天都在系統后臺能看到當日科室收入,月底看到業績差幾千就到六十萬,也感到極為震撼,畢竟這是他的功勞啊。

  他心想,做了那么多業績,總該有點提成吧。

  可事實上,讓謝典失望了。

  到七月中旬發工資的時候,關于提成的事情,只字不提,讓謝典很是失望。

  科室的業績,除了大眾點評來的客戶,還有醫院住院病人的轉化,實際上,有一半業績都是靠他做市場運營做出來的,做了幾十萬業績,卻一毛錢提成沒有,謝典心里自然有些寒心。

  不過謝典又自我安慰,心想這是第一次做到了將近六十萬,口腔科畢竟剛開,志總雖然是股東的兒子,但這畢竟投入的成本沒回來,沒給他發提成,也可以理解。

  可接下來,連續四個月做了六十多萬,工作量越來越大,工資卻原地不動后,謝典就真正的明白了。志總壓根就不想給他提成,只想使勁壓榨他,讓他使勁干活。

  想通這一點后,國慶節謝典直接休假回老家一趟,休假回來后,由于錯過了異業聯盟國慶假舉辦的商場活動,導致十月份業績下滑的厲害,從原先這幾個月保持的六十萬,直接下降到三十五萬左右,志總終于看出了問題。

  他覺得十月份業績不好,是因為謝典休假回來后,人變懶了才導致的。

  “謝典,十月份的業績那么差,這個月你打算怎么弄?”志總看著謝典,眼里閃爍著一絲憤怒。

  將近一年了,謝典也算看透志總了。

  也不能說是看透,而是失望,畢竟他簽培訓協議的時候,沒有考慮到這一步,一旦口腔科的業績做上去后,他是否會有提成,還是保持原來的工資待遇不變。

  由于當初沒談,所以現在人家志總不給,也在情理之中。

  可同樣,謝典也可以在工作上,量力而行,不再每天打雞血,為業績而絞盡腦汁,他可以適當的減輕負擔。

  “志總,業績差跟好,不能全依賴我一個人吧!”謝典佯裝為難道。

  志總擰著眉頭,一直盯著謝典,久久之后才開口,其實他能看出來,謝典心里有些怨氣,畢竟這幾個月業績做上來了,卻一毛提成不給他。

  換做是他,他早就甩手不干了。

  可謝典不行,他簽有培訓服務協議。

  “也是,這樣吧,你先去忙吧。”志總淡淡道。

  謝典沒說什么,就這樣走出了志總的辦公室。

  可一周后,一個小道消息流傳了出來。

  茍施,要從醫院的運營部調到口腔科來。

  謝典聽到這個消息時,頓時吃了一驚,茍施要調過來?

  他本能的覺著,茍施從運營部調過來,不是一個好兆頭。果不其然,又過了三天,志總找他。

  在志總的辦公室里,謝典見到了茍施,兩人在吞云吐霧,整個房間里都是濃濃的煙味,謝典不喜歡抽煙,對煙味也很不喜歡。

  “謝典,從下周開始,茍施就要調到我們口腔科來了,往后你們要相互合作。”志總說道。

  相互合作。

  合作個毛,茍施什么為人,謝典難道還不清楚嗎。

  背后造謠生事的陰險之輩。

  不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更何況,接下來要與茍施同在一個部門里辦公,謝典當然不能跟茍施鬧的跟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地步。

  看不順眼,也不能當著領導的面,明目張膽的表露出來,那樣顯得自己很無知。

  也很天真,不夠成熟穩定。

  “好的。”謝典沒說什么,只不過心里很是失望。

  他看透了。

  茍施在運營部的處境,其實謝典一直都是知道的,混的很慘。

  慘到,聽聞要被開除的悲催境地。

  被開除,在醫院極少見,多數都是自動離職。

  今日聽到茍施要調到口腔科來,謝典就知道,茍施要開除的這個傳聞,看來不是傳聞,而是事實。所以茍施調到口腔科來的原因,顯而易見。

  自退一步求生存。

  而退了一步,肯定要付出代價,哪怕口腔科不歸醫院管轄,可口腔科的負責人終究是股東之一的兒子,其中院總經理駒總,在口腔科也有股份。

  在醫院,茍施就歸駒總管,而口腔科又有他的股份,如果沒得到駒總的同意,茍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開除。

  所以在口腔科見到茍施,謝典便能猜到,茍施定然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才保住了眼下這份工作。

  由于口腔科市場運營部的辦公室只有一間,所以茍施也只能跟謝典坐在一個房間里辦公。

  一開始幾天倒還好,可相處了一周后,茍施居然厚臉無恥的向謝典索要他這一年來,辛辛苦苦跑市場所積累下來的資源人脈。

  這很過分。

  過分到讓謝典知道,茍施跑到口腔科來,是過來搶食的。

  而且還是那種,不要吃相的搶食。

  “我哪有什么合作資源跟人脈,不過是一些機構的校長跟市場主管罷了。”謝典知道,如果他不給,以茍施那不堪入目的人格,定然會跑去找志總告狀,背地里說他壞話。

  不就是人脈資源嗎,給他便是了。

  給了,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接得下來。

  當然,一些關系比較好的人脈資源,謝典不會傻傻的拱手相讓,他只會給一些小機構,無關緊要的合作機構人脈給茍施。

  看到謝典沒有拒絕,茍施很欣慰的笑了。

  他本以為謝典會拒絕,他都想好措辭了,要怎么威逼謝典把人脈資源交出來,可誰曾想,謝典完全不在乎這種事。

  真是蠢得可以。

  在茍施眼里,謝典還真是蠢。

  謝典沒有計較那么多,一如既往的上班。

  下了班后,不是去跑步,就是去找汝萱。

  有曉曉在背后搭橋牽線,謝典早就跟汝萱好上了,確定了男女朋友關系。

  但是一想到要見汝萱的父母,謝典就一直很頭疼,認識半年后,他就去汝萱的家里見過她父母一次,當時的場面當然是不歡而散。

  從那之后,謝典一直不太想見到汝萱的父母。

  雖然他的工資比汝萱高了一倍,可又如何,在魔都這種大城市,沒有房,積蓄又不多,工資比女方家高一倍,兩倍,五倍終究還是會被女友父母瞧不起。

  只有在魔都買了房,汝萱的父母才會看得起他。

  可憑謝典現在的工資跟存款,想要在魔都買房,簡直就是癡心妄想。而且謝典也沒想過要在魔都買房,不說壓力有多大,而是他不放心把父母丟在老家不管不顧。

  遲早有一天,他是要回老家照顧父母的,陪伴在父母身邊。

  “今晚去我家吃飯。”剛下班,謝典就接到汝萱打來的電話,讓他去她家里吃飯。

  一聽到這消息,謝典就笑不起來了,他最近本來就有些煩愁,愁工作上的破事。見汝萱的父母不是不行,也不是不樂意,而是他知道,一旦見到汝萱的父母,十有八九會被懟。

  畢竟隱隱約約之間,謝典還是能感覺出來的,汝萱雖然喜歡他,可她父母卻一直嫌棄他是外地鄉下人,沒什么文化與能力。

  配不上他們的女兒。

  對此,謝典有自知之明。

  “我能不去嗎?”謝典很直接,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你爸媽不太歡迎我,而且我怕見面吵架就不好了。”

  汝萱讓他去見父母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讓兩人的關系更進一步。

  從情侶變成夫妻。

  雖然汝萱一直沒提任何要求,可謝典又不傻,當然知道本地女孩子的一些不成文規矩。

  外嫁幾乎不可能。

  除非很有錢,比女方家要超乎想象的有錢,且還要是知名城市的城里人。

  如果是像謝典這種外地鄉下窮人,想結婚唯有入贅。

  當上門女婿才可以。

  畢竟,女方是獨生子女,父母也不希望女兒外嫁。

  “不能,我爸媽這關必須要過,不然我們沒辦法結婚啊。”汝萱堅定道。

  兩人交往也有將近一年了,謝典也從學校里走出來三年多了,到了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按照農村的習俗,確實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一提結婚,謝典就更愁了。

  “好吧。”謝典嘆口氣,掛電話后,去超市買兩箱牛奶,才去汝萱的家里。

  飯桌上,汝萱的父母再次跟謝典說到,想娶他們女兒的話,要么入贅,要么在魔都買一套房做婚房,還要十萬次彩禮,在魔都辦婚禮宴請親朋好友。

  這已經不是謝典第一次聽到這個要求了。

  每次聽到,謝典都頭大的不行。

  一套婚房,開什么玩笑,就憑他剛出來工作三年多,工資每個月也就是一萬二這樣,一年能存十萬就已經很了不起了,三年下來,身上連二十萬都沒有。

  談何在魔都買房。

  “叔叔阿姨,我現在的能力有限,暫時買不起房,能不能給我點時間?”謝典不想讓汝萱失望,他確實很愛汝萱,很想跟她結婚生子,共建一個新家庭。

  可讓他在魔都買房,憑他現在的條件確實做不到。

  就算問父母伸援手,連個首付也湊不到的。

  而且,他也不想問父母要這個錢。

  “這樣吧,我們給你一年的時間,要求也不高,湊個首付,把房給買了,哪怕只是兩居室也無所謂,必須要有個婚房才行。”汝萱的父親斬釘截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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