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字伯虎!
境界:后天一重!
技能:暗器、霸王槍、鬼影迷蹤、騎射、解析之腦、琴棋書畫!
功法:龍虎經!
心智:一百!
修煉天賦:絕佳!
弱點:好色多情!
“哈哈!我終于突破到了后天境界,飛升到了高武位面,今后前途無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唐寅的雙腳剛剛落地,便迫不及待的開啟了解析之腦,看到境界突破,他內心高興不已!
唐寅記得在他十八歲時,睡夢中被仙人傳授了修真功法《龍虎經》,以及神通《解析之腦》!
記得那位道士自稱“上清靈寶天尊”,說我乃天外之命格,特來收我為關門弟子,由于體質乃凡人,不能修煉太高仙法,這才賜下青龍白虎兩族融合功法《龍虎經》。
《龍虎經》一共分為三流、二流、一流、后天、先天、飛升等六個大境界和四十九個小境界,其中三流到后天又分為一至九重天,而先天則分為十二重天,飛升為一大境界,更是最難突破的境界。
唐寅修煉到一流巔峰境界,足足用了他百年時間,就在他油盡燈枯之時,“上清靈寶天尊”又一次出現在了他的夢中,隨著一道上清紫氣入體,唐寅的百歲年齡轉眼便成了十六歲。
唐寅更是借助年青的體質,在明朝年代的稀薄靈氣下,一舉突破到了后天一重,從而破碎虛空飛升到了高武位面,繼續他的修真生涯!
“咦!”唐寅從解析之腦中退出,便見四周樹叢茂密,荊棘遍布,嘴里喃喃自語道:“這是什么世界?好濃郁的靈氣,如果明朝的靈氣有這么濃郁,我又何必苦修百年?最后要不是師傅他老人家……”想到此處的唐寅苦笑著搖了搖頭,看太陽即將落山,唐寅急忙辨別一個方向,用出鬼影迷蹤身法,瞬間消失在了樹林中。
傍晚十分,唐寅終于從深山中走了出來,見前方乃是一條泥濘小道,方圓百米以外連個鬼影都看不到,眉頭便是微皺起來!
正在唐寅思索該何去何從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將他從思索中驚醒過來。
抬頭望去,便見道路上出現了一道火紅色的長龍,唐寅運轉功力在雙目之上,便見上百騎兵正在追趕一人。
恰巧那人正在向他的方向狂奔而來,只見來人身穿紅色鎧甲,長發散亂腦后,面目黝黑,年齡在三四十歲左右,樣貌平凡,左手馬鞭不停抽在馬屁股上,右手勒住韁繩,渾身血跡斑斑,頭也不回,一副亡命之徒的模樣!
唐寅眉頭一皺,習慣性的開啟了解析之腦,對著黑臉大漢望了過去,只是看了一眼,唐寅的目光便凌厲起來。
曹操字孟德!
境界:后天二重!
技能:騎射、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書法家、統帥(領袖)!
心智:九十五!
修煉天賦:一般!
弱點:好色多疑、驕傲輕敵!
唐寅大吃一驚,急忙又看了曹操一遍,這才相信事實!只是沒想到曹操竟然和他的弱點一樣,都是好色多疑!
唐寅急忙朝曹操身后望去,便見百騎身著墨色鎧甲,騎乘高頭健馬,手中揮舞著刀槍,打著旗號為徐的字號,正在曹操身后狂追,嘴里更是大叫:“生擒曹孟德、生擒曹操……”
唐寅前世活了上百歲,什么事情沒有經歷過,對于眼前的事,他并不想管。
不管這里是什么位面,他的目標始終只有一個,那就是變得更強!
正在唐寅決定不聞不問時,腦海中卻浮現了“師傅”的身影,紫色光芒一閃,上清靈寶天尊便出現在了唐寅神魂內,“伯虎,想要成為人上人,必須吃得苦中苦,避世苦修雖好,但卻缺乏塵世的鍛煉,爾以為神仙便沒有爾虞我詐、人情世故了嗎?你上一世苦修百年,又學到了什么……去吧!去吧!去吧!”
唐寅在聽了“師傅”的教導,腦海中的靈臺一陣清明,隨即便恍然大悟,《龍虎經》自動運轉,唐寅只覺得渾身上下一陣舒坦,這時他才明白,一味避世苦修,是錯誤的,望著“師傅”遠去的背影,唐寅深深的拜了下去。
既然要入世修煉,那就要確定今后的道路,以漢末格局,最有可能一統天下的人,便是眼前這位“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曹操曹孟德了。
唐寅在電光火石間便已經打定了注意,輔佐奸雄曹操一統四海、平定天下!
看著匆忙逃命的曹操,唐寅并沒有急于上前幫助,反而隱入了樹叢中,一是為了觀察西涼精銳的實力,二是等待時機。
曹操是什么人?那是為了活命連親子都殘忍舍棄的存在,如果唐寅冒失的上前幫忙,估計曹操會毫不猶豫的將樸刀插入唐寅的胸膛內,他可不是傻子。
“駕!駕!駕!”曹操右手控制韁繩,左手馬鞭使勁的抽打著馬屁股,只是瞬間便從唐寅面前飛馳而過!
就在曹操剛過去半個呼吸的功夫,西涼精銳便踏馬而過,唐寅清晰的將西涼軍的實力看得一清二楚。
一共一百零一人,三十弓弩手,七十長槍手,外加人手一把漢朝樸刀和甲胄。
為首一人更是后天五重境界的強者,剩下的百人皆是一流境界,再加上他們都是輕騎兵,以速度為主,要想以一人之力將他們滅殺,對于現在的唐寅而言,將困難重重!
待百騎從唐寅面前快速過去,唐寅腳下運轉鬼影迷蹤步,雙手之中出現了十枚銅錢,對著落后的十騎同時發動。
便見十枚銅錢被一圈淡白色的靈氣包裹,以閃電般的速度,向著十位士卒的咽喉飛去。
飛在空中的十枚銅錢,詭異的化成十道弧線,好似長了眼睛般,準確無誤的刺進了士卒咽喉內。
“噗噗噗……”
唐寅乃唐家直系弟子,從小便被傳授唐門暗器和霸王槍,百年歲月的鉆研,唐寅對暗器的造詣,更是修煉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西涼精銳雖然被鎧甲籠罩,但是這點防御又豈能擋住修煉《龍虎經》的他!
“砰砰砰……”
“有人偷襲!”一聲大喝,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來,百人將牛干頭也不回的大聲命令道:“一隊留下,二隊殿后,其余人隨我追擊曹操!”
“諾!”
一隊直接停止追擊,二十人整齊劃一的從馬背上翻身而下,隊長只是一個手勢,便有一位士卒快步向十位同袍尸體行去,而其余人則是長槍豎起,斜指前方,殺伐之氣盡顯!
“噗!”
士卒剛剛跑到尸體旁,還沒來得及檢查死因,就被突如其來的飛刀貫穿喉嚨。
士卒雙目睜大,不甘的倒在了地上,身體顫抖一下便沒有了聲息!
“二狗?”直到士卒倒地,隊長才反應過來,急忙大喝一聲,神情凝重的向四周警惕的望去!
此時夜色漸濃,隊長只能看到五米以內的事物,五米以外則是漆黑一片,隊長勉強穩了穩心神,這才對部下說道:“要想活命,弟兄們聽我命令,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大家以馬匹為盾牌,輕易不要露頭!”
“諾!”
剩下的十八人連忙朝馬匹中間靠攏,眾將士背靠背時,這才感覺到了一絲安全感。
此時的唐寅早已經消失在了此地,他在射殺士卒時,便已經朝著曹操逃跑的方向追去了,至于剩余的士兵,唐寅并沒有興趣,他的目標是救曹操,而不是殺人。
唐寅運轉鬼影迷蹤步,很輕松的便從殿后的二隊身邊穿過,向著前方追擊曹操的敵兵殺去!
鬼影迷蹤步乃是“師傅”傳授,并非普通凡人功法,唐寅用鬼影迷蹤步前行,不僅不耗費體力,反而增加靈氣,速度更是比肩千里馬,這還是他剛剛突破后天境界的緣故,要是唐寅有先天境界,那速度將會更快。
過不多時,唐寅便追上了西涼鐵騎,便見曹操騎乘的馬速越來越慢,雙方的距離更是在快速接近著。
唐寅雙手從腰間一抹,便各出現五把精致小巧的飛刀,《龍虎經》運轉,只見紫色光芒遍布在十把飛刀之上。
“嗖嗖嗖……”
十把帶著先天紫氣的飛刀,分別飛向百人將和九位一流巔峰境界的士卒咽喉。
“噗噗噗……”
追趕曹操的牛干此時心情大好,如果將主公最恨的曹操生擒回去,那么他今后在西涼軍中的地位將牢不可破,他再也不需要靠著姐夫牛輔的關系,被人背后說三道四了。
正在他幻想著未來的前途和地位時,突然之間汗毛豎起,一股來自靈魂的死亡氣息,正在快速的向他撲來。
說時遲那時快,牛干一個前趴,順勢抱住了馬頭,這才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唐寅的必殺技能!
待他回過神時,身后的九位部下齊齊被飛刀洞穿咽喉,從馬背上墜落而下。
牛干此時才發現背后已經被冷汗打濕,心臟更是不爭氣的快速跳動起來。
隱入樹叢內借助夜色掩護的唐寅暗道一聲可惜,剛剛的一擊,乃是他目前所能發的最強技能,如果再讓他來一次,他也只能望洋興嘆了。
牛干急忙勒住馬匹,警惕性提高到最強,連忙進入隊伍中心,以防暗器射殺!
他的這一舉動,立刻便寒了將士們的心,如此貪生怕死之輩,還來當什么兵,干脆回家抱孩子算了!
不過不滿歸不滿,眾士卒面上還是恭敬的表情,誰讓他姐夫是主公女婿呢!
經過這點小插曲,本已經快要被追上的曹操,又一次和西涼軍拉開了距離,這讓以牛干為首的西涼追兵惱火不已。
夜色漸漸沉了下來,茂密的叢林中更是伸手不見五指,西涼追兵自從遇襲,便不敢再光明正大的手持火把,畢竟誰都不想成為下一具尸體。
“統領!敵在暗我們在明,接下來怎么辦?”五隊長小聲問道。
牛干想都不想,張口便說道:“追,給本統領追,曹操已經中箭,又耽誤了這么長時間,想必他已經成了強弩之末,就算暗中之人偷襲,我等上百人怕他作甚,只要生擒了曹操,弟兄們加官進爵,金銀美女在懷豈不痛快!”
“嗷嗷嗷……”
牛干這一番帶著煽動性的話語,立刻讓眾將士滿血復活,每一人的雙目中都流露出了濃濃的了綠光。
隱藏在樹叢中的唐寅眉頭一皺,思索片刻后,便跟在西涼追兵的后方尾隨而去。
山林深處,草叢有一人多高,前方再無可以容納馬匹行走的道路,曹操胯下戰馬前蹄仰空,立刻停止了奔跑。
“噗通!”
曹操右胸中箭,渾身因為失血過多,早已鮮血淋漓,又加上狂奔了上百里路程,如今已經是半昏迷狀態,戰馬的急剎,將曹操掀番到了地面之上,又因為慣性,整個身體滾入了深溝里。
此地草叢茂密,深溝約有四五米深,如果是身體健康之人不小心掉進去,還有活命的機會,可是以曹操重傷之驅掉入深溝,沒人搭救的話,離死亡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曹操的身體剛剛滾入溝底,便因為傷勢過重,雙目一番昏死了過去,草叢中只剩下一匹戰馬在仰天嘶鳴,亦或者在為主人扼腕嘆息!
“統領!前方草叢茂密,已經沒有路了,我等該如何尋找曹操?”五隊長大聲問道。
牛干仔細一看,便見此地草叢茂密,心道:“騎馬是不行了,下山的路就這一條,他不可能避過我們的追蹤。”
想到此處,牛干大喝道:“大家散開,尋找曹操的戰馬,只要找到了戰馬,那就找到了曹操,況且他深受重傷,你們只需按照血腥味尋找便可。”
牛干說完話,便見部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沒有一個人行動,不禁氣的破口大罵道:“怎么?想造反?”
眾將士眉頭一皺,齊齊將目光望向五隊長,最后還是五隊長硬著頭皮上前,一臉委屈的拱手說道:“統領!不是小人不聽令,實在是暗處有敵人虎視眈眈,如果小的們分散開來,那不是給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對我們各個擊破的機會嗎?”
“啪!”
牛干猛的一拍腦門,惡狠狠的說道:“這樣吧!讓弟兄們聚在一起,等天亮了再搜索,到那時我倒要看看偷襲我們的人到底是誰?等老子抓到他,非將他抽筋扒皮、生吞活剝不可!哼!”
唐寅是何等耳力,雖然相隔百米距離,但牛干和部下的談話卻盡數落入了唐寅耳內。
冷笑一聲,唐寅盤膝打坐,體內運轉《龍虎經》,只見以唐寅為中心,方圓十米內的靈氣正在快速的聚集而來,唐寅渾身顫抖一下,內心更是大喜不已。
不愧是高武位面,靈氣就是濃郁,《龍虎經》在全身運轉一個周天,便過去了半個時辰,同時唐寅的丹田也恢復到了巔峰,想到在明朝運轉三個周天,靈氣才恢復十分之一,唐寅就覺得前世百年歲月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從懷中拿出唐門第一暗器“暴雨梨花針”,唐寅小心翼翼的將機闊打開,同時向左轉動了三圈,這是在定時,唐寅首先要將“暴雨梨花針”送進牛干等人面前,這樣才能確保一擊必殺。
“暴雨梨花針”乃唐門暗器譜上排名第一的絕世殺器,里面放置了幾百根銀針,而且銀針之上還涂抹了劇毒“鶴頂紅”。
只要被銀針刺破皮膚,頃刻間便能讓人全身麻痹、動彈不得,一個呼吸間毒素便能蔓延全身要害,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般輕松。
除非中毒之人有唐門秘制解藥,不然大羅神仙來了,頃刻間也會化為飛灰了去!
這就是唐門最可怕之處,唐寅前世花了十年時間,才組裝了這副唐門第一殺器,只要機闊不損壞,唐寅可以無限次數的重復使用!
腳下用出鬼影迷蹤,唐寅瞬間消失在了原地,悄無聲息般的來到西涼軍駐扎地二十米處,便不再前行,因為西涼軍的斥候正在他前方十米處來回偵查。
手中先天紫氣籠罩了整座“暴雨梨花針”機闊盤,用出唐門獨有絕技,便見“暴雨梨花針”以閃電般的速度,飛向了西涼軍駐扎地!
“什么人?”斥候見到紫色光芒一閃而逝,警惕的大喝道。
就在斥候話音剛落,西涼軍將士們條件反射般的站立起來,弓弩手彎弓搭箭,向斥候大喝聲處瞄去。
“咔咔咔!”
“暴雨梨花針”飛入人群中央平穩著落,唐寅定的時間剛好到了觸發開關,時間掌控的竟然絲毫不差,手法純熟至極。
“轟!”
“嗖嗖嗖……”
“噗噗噗……”
唐寅在“暴雨梨花針”送出手時,便已經用出生平最快的速度,離開了西涼軍駐扎地,出現在百米開外處趴伏在草叢中。
慘叫和哀嚎聲并沒有出現,有的只是銀針閃爍著寒芒,天女散花般的絢麗色彩,以及無數乒乒乓乓聲,響徹在寂靜的叢林深處。
“當啷……”
“噗通……”
不消片刻,唐寅便先后聽到了預料中的聲響,沒有激動,沒有歡呼雀躍,有的只是冷靜,以及那雙冰冷的黑眸!
“嗖嗖嗖!”
一道人影正在快速的穿梭在茂密的草叢中,不消片刻,唐寅便來到了西涼軍的駐扎地。
此時的西涼軍臨時駐扎地,已經變成了千瘡百孔,入眼處全是密密麻麻的針孔,尤其是西涼軍士卒的身上、鎧甲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細小針孔。
五十一人和五十一匹西涼戰馬全部被射成了馬蜂窩,竟無一人一獸得以僥幸存活。
地面上不多時便已血流成河,流淌出的并非是紅色血液,而是漆黑如墨般的黑色濃血,畫面惡心至極,在這寂靜的山林中極為恐怖。
唐寅如果不是已經看慣了生死,估計會被面前的現象嚇暈不可。
快速的上前將“暴雨梨花針”機闊盤收起,唐寅便拿了一把鐵槍和一副弓箭,最后更是將西涼軍的財務洗劫了一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順著曹操逃跑的路線摸索過去。
天蒙蒙亮時,唐寅便在深山草叢里尋找到了曹操的坐騎,馬兒見到唐寅靠近,急忙前蹄踱步,嘴里嘶鳴示警!
可惜他的主人已經頻臨死亡,哪里還能聽到他的示警,唐寅將長槍和弓箭取下,放到一旁,隨后一個箭步便來到了戰馬身旁,雙手閃電般的環抱住戰馬脖頸,死死的扣住,任憑戰馬如何掙扎,卻都撼動不了唐寅分毫。
最后馬兒不在躁動,反而是對唐寅親切起來,碩大的馬頭在唐寅懷里拱了拱,這才將頭“指向”深溝。
唐寅走到深溝旁邊,一眼便看到了曹操那重傷昏迷的身體,急忙跳了下去。
只見曹操長發散亂,眉頭深鎖,面部黝黑,右胸被長箭洞穿,渾身鮮血淋漓,唐寅伸出手指探在曹操鼻梁處,發現他氣息微弱,一副危在旦夕的模樣。
唐寅不敢觸動曹操的身體,恐怕牽動他的傷口,送他上路,那他還歷練個屁呀!
便見他盤膝打坐,默默地運轉一周天《龍虎經》,這才伸出手掌對曹操的五臟六腑進行治療。
《龍虎經》乃正宗道家修真功法,對于治療傷勢最好不過,如此半日過去,曹操的氣色明顯好了不少,那緊緊深鎖的眉頭也因為傷勢轉好而松懈下來,唐寅停止了治療,開始恢復丹田靈氣。
陽武山腳下的一片樹叢中,此刻正聚集著幾百殘兵敗將,看旗號正是曹字大纛。
只是奇怪的是幾百曹軍中還有三四十位身著墨色鎧甲的西涼軍士卒被捆綁著,這情況怎么看怎么別扭。
“說,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事情,從頭到尾給本將說一遍,不然將你們就地正法!”說話的正是曹營上將曹仁字子孝,汴水之戰,曹軍中了徐榮埋伏,十成兵力去掉了九成半,又折了曹操好友衛茲,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眾將士突圍后,竟然少了主公,這下曹營徹底沸騰了。
正當眾將士焦急時,曹洪突圍而至,在聽聞“噩耗”后,急忙上前說道:“大家不要著急,主公早已經突圍出去了。”
眾將聞言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一個個的急忙上前詢問經過。
原來是曹軍遭遇徐榮埋伏,大亂之下曹洪護著曹操向陽武山突圍,突圍時曹操的坐騎被西涼軍斬殺,就在曹操以為“吾命休矣”時,斜刺里殺出一位大將,殺得西涼軍哭爹喊娘、四處逃竄。
此人正是曹贏大將曹洪字子廉,只聽曹洪大聲說道:“大兄快上馬,天下可無曹洪,卻不可無曹操!”
于是曹操騎上了曹洪的千里名駒白鵠,曹洪為曹操殿后,這才得以成功突圍,逃進了陽武山林內。
待曹營眾將士聽完事情經過,大家一致決定進入陽武山林尋找主公,只是他們剛到陽武山腳下,卻碰到了西涼軍士兵,這下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雙方一個照面便廝殺起來。
很顯然,西涼軍被曹軍生擒活捉,這才有了前文所說,逼供!
也怪西涼軍倒霉,他們正是奉命留守和殿后的一隊二隊,兩隊人馬在天剛蒙蒙亮時就匯合一處,正打算下山等候統領他們時,不巧的是碰到了曹軍。
“用銅錢和飛刀殺人?你以為我們是三歲小孩嗎?想騙我們,你也編個正當的理由,你以為我們都和你們一樣,沒有lQ嗎?”曹洪聽了西涼軍俘虜們的敘述,銅鈴般的雙目猛然睜開,惡狠狠的瞪著他們說道。
“將……將軍息怒,小人們句句都是實話,如果各位將軍不信,我們可以帶你們去看,如何?”西涼俘虜們誠懇的說道。
“好,要是你們欺騙本將,定斬不饒!”曹仁虎軀一震,殺伐之氣展露,西涼俘虜們只覺得進入了冰窟窿般,在這盛夏的天氣中渾身打了個機靈,急忙點頭如搗蒜。
一行幾百人,快馬加鞭的向著山頂而去,除了部分將領有馬匹代步外,剩下的士卒全部都是跑步上山。
過不多時,曹軍便來到了西涼軍被暗殺之地,西涼俘虜們將同袍的尸體從地底挖出,曹軍中有經驗豐富的老兵急忙上前查看。
“各位將軍且看,他們每人都穿著厚重的鐵甲,將整個身體完全包裹起來,只露出了眼睛,而十一具尸體的致命傷全部都是咽喉部位!”說話時,老兵先是將兩具尸體上的鎧甲脫掉,隨后用樸刀從一位尸體的脖頸中挖出了一枚飛刀,又從另一位尸體中挖出了銅錢。
而讓眾將震驚的是發動暗器者的手法,剛剛好進入喉管中央,哪怕人當時沒斷氣,那枚銅錢也會讓其呼吸道堵塞,從而解決掉對手,手法之老練,讓眾將暗暗佩服不已。
眾將面面相視,齊齊倒抽一口涼氣,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了眾將的腦海中,如果是他們被同級別的高手以此手段暗殺,他們是否能躲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大哥,此人是個人才,我們一定要將他收攏到麾下,將來好為大兄效力!”曹洪見獵心喜的說道。
曹仁點了點頭,隨后對西涼俘虜們問道:“你說你們一行共百騎?而在此遭遇偷襲,你們被留了下來?那山上還有三隊人馬?”
俘虜們點了點頭,不用曹仁一一詢問,便老老實實的將底細透露個干凈了。
“不好,大兄危矣!”曹仁聽到山上西涼軍的總人數,不禁暗暗攥緊了拳頭,然后扭頭對身后的夏侯兄弟二人說道:“妙才、元讓,你們二人率領所有騎兵先行一步,我等步兵隨后就到。”
“諾!”
兄弟二人也不拖沓,直接翻身上馬,率領五十騎直奔深山老林而去。
陽武山深處腹地,唐寅運轉功法修煉了一個周天,丹田便恢復了巔峰,而且唐寅發現境界到了臨界點,離突破后天二重只差一步之遙,心情大好不已!
看著身邊處在昏迷不醒的曹操,唐寅暗暗苦笑,他記得史書上寫曹操汴水之戰被西涼軍殺的大敗,然后便率領殘兵敗將退往酸棗諸侯聯軍了,沒寫遇難這一回事啊!
難道史書也有記錯或者遺漏的地方,想不通的唐寅便不去想了,他將曹操右胸上的衣服撕碎,然后將箭頭斬斷,一邊運轉功法護住曹操肺部,一邊將長箭從右胸內拔出。
“哼!”
待唐寅將長箭從曹操右胸拔出,曹操悶哼一聲,便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去了。
唐寅從懷中取出一瓶唐門秘制療傷藥,在曹操右胸傷口處涂抹了一圈,便又將腰間蜀錦撕掉一大塊,為曹操右胸的傷口做了包扎,做完這一切,太陽已經日落西山。
“咕嚕嚕!”
唐寅剛想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身體卻傳來陣陣虛弱感,同時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出聲來。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唐寅那昏昏欲睡的身體,立刻便精神抖擻起來,腳下鬼影迷蹤步用出,唐寅快速上了土坡,將長槍和弓箭拿在身邊,準備隨時戰斗!
“兄長且看,嘶!”夏侯淵見四周密密麻麻的針眼小孔,以及人和馬匹皆被銀針洞穿,不禁為之倒吸一口涼氣,急忙對大哥夏侯惇說道。
夏侯惇四處打量一遍,也不禁為西涼軍們默哀三秒鐘,他們實在是死的太慘了,身體被銀針洞穿無數窟窿不說,而且銀針上面還有劇毒,這一點從地面上略微干枯的黑色濃血便可以確定。
只是讓他在意的是,什么樣的“武器”能發出如此大的威力來,通過現場的局面來看,西涼軍昨晚正在休息,而且十米之外還有斥候巡邏,事發時他們是被突然射殺,這點從他們的尸體表情上便能確定。
如此精妙絕倫的殺人手段,夏侯兄弟二人內心除了佩服之外,那便只剩下恐懼了。
“弟兄們不得靠近此地十米,這些針上都涂有劇毒,一旦粘上,神仙難救!”夏侯惇神情凝重的說道。
“諾!”
“敢問你們是曹軍否?”正在此時,叢林深處傳來了一道少年的詢問聲。
夏侯兄弟二人對視一眼,便聽夏侯惇高聲回答道:“不錯,本將夏侯惇,敢問小兄弟吾主何在?”
唐寅在他們剛剛到來時,便看到了那醒目的夏侯旗號,這才略微輕松下來。
夏侯淵字妙才!
境界:后天九重!
技能:千里奔襲、騎射!
心智:八十!
修煉天賦:高等!
弱點:太過高傲、恃勇輕敵!
夏侯惇字元讓!
境界:后天九重!
技能:勇冠三軍、騎射!
心智:八十五!
修煉天賦:高等!
弱點:性如烈火!
兄弟二人均是身高八尺,夏侯淵身材瘦弱,夏侯惇則是中等身材,兄弟二人的長相都很普通,下巴留有五厘米的胡須,年齡在三十歲上下,身穿紅色鎧甲,胯下騎乘棕色戰馬。
在看清楚了二人的身份后,唐寅這才大膽的向夏侯兄弟問話,得到對方的確認,唐寅大聲回道:“曹公在此!”
曹軍眾將士聞言大喜,紛紛下馬,以夏侯兄弟二人為首,快步從下方草叢穿過,不多時便來到了唐寅身邊不遠處。
眾將士只見唐寅身高八尺,面目俊朗,中等身材,身穿蜀錦的他站在那里頗有一番氣勢,只是那有些稚嫩的臉龐將他襯托的有些青澀,畢竟還是未成年!
唐寅身旁則是重傷昏迷不醒的曹操,正安靜的躺在草叢上,夏侯兄弟二人聯袂上前,一邊檢查曹操的身體,一邊自責沒有保護好大兄。
唐寅在旁看到兄弟二人真情流露,不禁唏噓不已!
“不知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是哪里人?又怎么會出現在此地?山下和草叢外面的人是你殺得?”夏侯惇看到曹操無事,而且右胸處的包扎非常熟練,放心的同時,不禁對眼前這位少年天才刮目相看起來,如此天才,他又豈能不動心,但是在不確定他的真實身份來歷前,保持一定的戒備還是要的。
唐寅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則是想道:“哥是來自明朝,告訴你,你知道嗎?”
“在下唐寅字伯虎,乃是孤兒,奉師傅之命出來歷練,聽聞十八路諸侯討董,伯虎身為大漢子民,又兼學了些粗淺功夫,特來酸棗投奔明主。
卻沒想到在陽武山腳下會碰到曹公被西涼賊子追殺,伯虎豈能讓西涼賊子得逞,這才有了昨晚之事!”唐寅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夏侯兄弟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夏侯淵接話道:“不知伯虎兄弟的師尊是?”
“師傅乃‘上清靈寶天尊’,不知兩位夏侯將軍聽過他老人家道號沒有!”唐寅實話實說道。
夏侯兄弟一頭霧水,倆人并沒有在這上面多做計較,反而對唐寅今后的打算關心起來。
只聽夏侯惇道:“如果我沒看錯,伯虎兄弟才后天一重境界吧!你以如此年紀便已經修煉到了后天境界,想必天賦極高,將來更是前途無量,況且你能在此救下主公,這也是緣分所致,某想請伯虎兄弟留下,助主公匡扶漢室,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盛世如何?”
唐寅內心一喜,見夏侯兄弟表情誠懇,故做為難的說道:“這……好吧!只要曹公一心為百姓著想,伯虎這條命便是主公的了。”
“義士放心吧!主公心系百姓,乃當世明主!”說話之人正是剛剛趕到此地的曹仁。
曹仁字子孝!
境界:后天七重!
技能:騎射、統御全局(上將之才)!
心智:八十五!
修煉天賦:中等!
弱點:愚忠!
曹仁身高八尺,身材雄壯,面目英俊,年齡在二十五六上下,身穿一身鎖子甲,正微笑著向這邊走來。
其身后同樣跟著一位英俊青年,此人年約二十歲左右,中等身材,身高八尺,正微笑著望向唐寅。
曹洪字子廉!
境界:后天六重!
技能:騎射、經商!
心智:八十!
修煉天賦:一般!
弱點:貪財、性格急躁!
“大兄安好否?”曹仁打量唐寅兩眼,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夏侯兄弟問道。
“大兄右胸中箭昏迷,多虧了伯虎小兄弟,不然……”夏侯淵神情凝重道。
“你就是將西涼軍殺得屁滾尿流的人了吧!你小子厲害呀!我叫曹洪字子廉,你今后就跟著我大哥吧!”曹洪年少,可做不到幾位兄長的喜怒不形于色,上前自來熟的和唐寅擁抱一下,心里對他的贊賞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
唐寅對曹洪的過度熱情,內心腹誹不已,面上則是微笑著說道:“在下唐寅字伯虎,見過兩位曹將軍!”
“伯虎小兄弟不用客氣,你救了我們大兄的命,便是我等的恩人,今后你就就在軍中效力吧!”曹仁說道。
“諾!”唐寅答應道。
傍晚十分,曹軍已經下了陽武山,踏上了回歸酸棗大營的官道上。
曹操的身體雖然正在恢復,但是夏季炎熱,山上溫度高條件差,不利于養傷,況且將士們也都是個個帶傷,如果不及時治療,遭到將士們的怨恨,很容易引起軍中嘩變。
為了大局為重,曹仁建議連夜返回酸棗大營,回去休整,省的夜長夢多,此時乃是夏季,山上蚊蟲甚多,主要是糧草只夠一頓了,大軍山窮水盡,種種因素加在一起,這才不得不連夜撤退。
唐寅被編入了曹洪賬下,從士卒開始做起,他前世雖然活了百年歲月,但卻沒有當過兵。
曹洪怕唐寅心里有情緒,急忙開口安撫道:“伯虎,大哥治軍嚴格,憑你的本事在軍中當個將軍都不為過,可是你從未當過兵,對于軍旅一無所知,今后跟著我你就放心吧!為兄是不會虧待你的。”
唐寅自然能體會到曹仁的用意,對于曹洪的擔心,他只能搖頭苦笑了。
大軍趕路速度很快,唐寅計算,步兵一個時辰大概跑了三十里路程,陽武山離酸棗大營大概二百里左右,大軍從傍晚十分開始踏上回程,到了第二天下午才到達目的地!
唐寅仔細觀察發現士卒們雖然疲憊,但是卻沒有體力不支的現象,如果此時需要打仗,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形成一股戰斗力,史書上寫曹軍出精兵良將最多,果然不是吹噓出來的。
回到營地,大軍開始休整,一場大戰下來,曹軍只剩下了幾百殘兵,眾將也都很疲憊,除了主事的曹仁和少數斥候外,整個曹營呼嚕聲震天,畢竟他們已經兩天三夜未睡覺了,此時精神放松下來,就連饑餓都顧不得了,眼皮重如泰山般垂落下來。
酸棗大營,十六路諸侯紛紛得到了曹操汴水大敗的消息,有不屑,有嘲諷,有敬佩,但就是沒有一人站出來要求出兵討董的。
曹操右胸中箭昏迷不醒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各路諸侯手中,不管內心如何想法,但這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第二天便見袁紹等十六路諸侯攜帶重禮一一前來看望曹操,曹仁等將領親自坐陪,好不容易將十六路諸侯應付走了,眾將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接到孫袁兩軍對峙,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眾將是一頭霧水,不知所云,不過曹仁還是派了斥候密切觀察孫袁兩軍動態。
其余十四路諸侯也是搞不明白,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么,怎么盟軍的先鋒大將和盟主鬧翻了,眾諸侯還沒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時,又傳來孫堅因為身體不適,退出諸侯聯盟返回江東“養傷”的消息,而所謂的盟主竟然冷眼旁觀。
這件事情一出,眾諸侯好似起了連鎖反應一般,紛紛以各種借口退出了諸侯聯盟,回歸自己屬地去了。
十八路諸侯中只有陳留太守張邈以及渤海太守袁紹留了下來,這條消息傳到曹營,曹氏兄弟不敢怠慢,經過商議,一邊派遣斥候觀察兩軍動向,一邊保持外松內緊的戰備狀態,防止意外出現。
唐寅字伯虎!
境界:后天二重!
技能:暗器、霸王槍、鬼影迷蹤、騎射、解析之腦、琴棋書畫!
功法:龍虎經!
心智:一百!
修煉天賦:絕佳!
弱點:好色多情!
“呼!”唐寅吐出一口濁氣,攥了攥拳頭,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如果說原來的丹田是小溪,那么現在的丹田就是河流了。
停止了修煉,唐寅將從西涼軍那里繳獲的銅錢給拿了出來,總共兩貫錢,三國錢幣是一千枚銅錢為一貫,平常士卒一月餉銀大概三百枚銅錢,在這個亂世之中,能夠讓三口之家吃飽肚子就已經很好了。
唐寅將兩千枚銅錢全部武裝到了四肢以及腰間,在這亂世之中,必須要留個保命的底牌才行。
見營房內的士兵睡得正香,唐寅輕手輕腳的拿著長槍走了出去,剛出營房,便見石義和許飛已經在校場等候他了。
這兄弟二人是陳留人,今年二月加入的曹營,兩人均是一流巔峰境界的實力,年齡都在十七八歲上下,汴水之戰,二人憑著一把子蠻力,僥幸生還下來,如今二人都成了名副其實的老兵。
昨日唐寅早起練習家傳絕學霸王槍法時,被石義和許飛撞見,二人空有一身蠻力無處可用,見唐寅槍法精妙絕倫,便動了學武的念頭。
于是兄弟二人便找到唐寅,說要拜唐寅為師傅,向他學習槍法,唐寅暗道:“我‘前世’乃唐門家主,而我終生未娶,唐門絕學不能就此斷絕,既然有緣來到漢末三國位面,那就讓唐門在這里重現輝煌吧!”
唐寅見二人都是耿直性子,便對二人的印象好了不少,內心又想將唐門傳承下去,便同意了兄弟二人的請求。
石義比許飛大一歲,便收石義為首徒,許飛為二弟子,唐寅又專門給二人講了一遍唐門規矩,無非就是不準二人私自外傳唐門絕技,否則當叛徒處以極刑!
“師傅(師傅)!”兄弟二人見到唐寅到來,急忙恭敬的執弟子禮。
“嗯!”唐寅滿意的點了點頭,便對二人說道:“你二人都是天生神力,正是學習霸王槍的好苗子,槍的用法主要有,扎、刺、撻、抨、纏、圈、攔、拿、撲、點、撥、舞花等。”
唐寅嘴里一邊教導,一邊雙手舞動長槍,便見長槍在唐寅手里猶如活了一樣,槍影密密麻麻,讓人看不清哪道槍影是真,哪道槍影是虛,招式霸道,大開大合,看得兄弟二人雙目放光,雙手不自覺的便開始舞動起來。
一套槍法下來,唐寅渾身燥熱,夏季的晨風拂過,唐寅渾身涼嗖嗖的,說不出的舒坦!
“咚咚咚……”
不知不覺每日晨練開始了,師徒三人急忙收起長槍,快速跑回營房穿鎧甲去了。
等師徒三人再次回到校場時,三通鼓剛好敲完,只見校場中央站著曹營眾將,其中兩人看著有點眼生,唐寅眉頭一挑,習慣性的開啟了解析之腦!
李典字曼成!
境界:后天六重!
技能:騎射!
心智:七十!
修煉天賦:一般!
弱點:過于謹慎!
樂進字文謙!
境界:后天六重!
技能:騎射、(五子良將之末)!
心智:七十五!
修煉天賦:中等!
弱點:容貌短小!
兩人的身材是一個極端丑陋矮小,一個威武雄壯,面貌英俊,雖然兩人心智都不高,但是二人在曹營的地位,那是堪比曹洪呀!甚至這兩人后期都得到了善終,比曹洪這位財迷的晚年強了不知多少倍。
“弟兄們,告訴你們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主公身體正在快速恢復,目前已經醒轉過來,主公讓我帶他向弟兄們問好!汴水之戰,我們雖然戰敗,但是弟兄們的功勞都還是有的,今日我就代替主公為有功之人封賞!”曹仁站在校場中央大聲說道。
“謝主公!”
“謝主公!”
“謝主公!”
曹營士卒人數雖然只有不到五百人,但是他們卻是個頂個的精銳,以一擋十都不為過。
隨著曹仁話音剛落,便見十幾位士卒挑著酒肉和餉銀走上了臺階,士兵們見狀,眼睛瞬間紅了起來,有的人雙目甚至淚光閃爍,他們當兵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家人能有個溫飽,汴水之戰,他們死了太多太多的袍澤,活下來的人不足全勝人數的十分之一,這些人又豈能不動容。
“唐伯虎,上臺領取獎賞!”曹仁微笑著將目光望向了唐寅的位置,隨后繼續念著他的功勞道:“唐伯虎先是單槍匹馬斬殺西涼精銳六十三人,后救主公于水火,獎賞唐伯虎錢十貫,肉二十斤,升為伍長!”
唐寅內心一陣腹誹,暗道:“曹老板真扣,老子救了你一命,就給這點官職。”
這話如果讓曹操聽見了,估計曹老板能活活氣死,在氣死之前一定會對他破口大罵道:“你丫的一個十六歲毛頭小子,什么軍旅規矩都不懂,如果將你軍職升的太高,那豈不是對你和士卒不負責任嘛!”
校場上的人聞言,齊齊倒抽一口涼氣,看待唐寅的目光立刻便和以往不一樣了。
這可是實打實的軍功,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記上去的,他們這些人都是參軍半年以上的老兵了,對于曹仁將軍的秉性更是了解的清楚,自然不會懷疑曹仁做假!
石義和許飛兄弟二人更是一陣得意,那模樣好似上臺領獎的是他們一樣,看得他們身旁的士卒一陣羨慕嫉妒恨呀!
唐寅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臺階上,裝出一副激動的模樣,接過錢和肉,也不答謝,轉身便朝臺階下跑,看的曹仁是又好氣又好笑。
而下方的士卒們可就沒有這么強的自制力,他們見唐寅那猴急的模樣,先是一愣,接著便全體哈哈大笑起來,尤其是石義和許飛,更是笑的直不起腰來。
唐寅內心苦笑,他一個活了上百歲的老妖怪,還要裝成十六歲的孩童模樣,當真是不容易啊!正應了那句:“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接下來就是石義和許飛兄弟倆了,兩人在汴水之戰中勇不可擋,兄弟二人聯手之下,擋著披靡!
二人雖然沒有升官,但是這只是遲早的事,畢竟曹軍早晚要擴編的,以二人的天生神力,加上唐寅的唐門絕學,假以時日,他們想不一飛沖天都不可能了。
曹營中軍大帳內,曹操正在聽曹仁說著什么,不時的點點頭,旁邊還站著夏侯兄弟、曹洪、李典、樂進等人!
隨著曹仁將最近發生的事以及目前面臨的局勢緩緩道來,營帳內的氣氛變得極為沉重。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都擔心什么,如今我們就是一塊肥肉,誰都想一口吃掉,可想吃我們的是兩張嘴,以我對本初和孟卓的了解,兩人必定會打一架,最終勝利者才會放心的將我們吃下!”曹操大笑著說道。
“那我們怎么辦?最后不還是逃脫不掉,被一口吃掉的命運嗎?”性急的曹洪張口便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
曹操雙目微微一瞇,在曹洪臉上看了半晌,直將曹洪看得低下頭去,這才緩緩說道:“我們一切如常,你們的任務是將部曲訓練成以一擋百的精英,酒肉管夠,糧草方面不用擔心,坐等時機!”
眾將都是心思靈透的人,經曹操的提醒,慢慢的都明白了點什么,隨即便不在多言。
“子孝,我軍新敗,你將我恢復的消息告訴士卒們,順便替我問候一下他們,將有功將士都賞賜一遍,以安軍心!”曹操沉聲說道。
“諾!”曹仁答應道。
“主公!唐伯虎怎么安排?”曹仁問道。
“官升一級,錢二十貫,肉二十斤!”曹操略有深意的說道。
“諾!”
“都退下吧!我養傷期間,沒什么大事就不要打擾了!”曹操揮了揮手說道。
“諾!”眾將答應一聲,便緩緩退出了中軍大帳。
一月后,校場上廝殺聲震天,只見五百士卒分成紅藍兩隊,手持長棍,棍子前端涂上白色石灰,一旦命中身體要害,立刻出局,場外有曹營眾將監督,這樣的訓練已經持續半個月了。
前半個月,曹仁等將領親自率領五百士卒負重長跑,整個曹營占地十里,一圈下來就得三個小時,如此半月下來,所有人的體能都得到了質的飛躍。
后半個月,士卒們配合戰斗、捉對廝殺、混戰、陣戰等,短短一個月下來,曹軍士兵里修為最低者都是一流境界,現在的曹軍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像黃巾軍,那都是百姓組成的軍隊,完全是烏合之眾,不值一提;朝廷的軍隊,則都是三流境界的人組成的,這樣的軍隊已經算的上是精銳之師了。
而像董卓那樣的西涼軍,則大部分都是二流境界的人組成的,很少一部分是一流境界的人,因為他們經常與羌人、鮮卑人、匈奴人打仗,所以西涼軍堪稱天下精銳之師,這也是天下諸侯一致認同的。
現在曹軍的五百士卒全是一流境界組成的,他們上馬是騎兵,下馬是步足,其戰力可稱天下第一,尤其是五百精兵配合戰斗,就算呂布率領他的并州狼騎親來,也只有折戟沉沙的份。
曹操給這支軍隊命名為“虎豹騎”,至此曹營第一軍團正式成立,這支賦予了曹操全部希望的虎豹騎由曹營第一猛將夏侯惇統領。
“殺!”
“殺!”
“殺!”
雙方組成戰陣,一步一個腳印的向著敵陣靠攏,喊殺聲震天,五百精兵組成戰陣,就算是夏侯兄弟這樣的頂級強者碰上,也不得不避讓其鋒芒!
隨著雙方主將的交戰,五百精兵好似開了閘的洪水猛獸,勢不可擋的廝殺起來。
場內表現最惹人矚目的便是唐寅了,縱觀整個戰場,除了兩位主將是后天六重強者,其余人皆是一流境界。
唐寅已經突破到了后天三重,霸王槍使得更加霸道起來,他的勇猛表現,讓代表藍方的李典郁悶不已,因為每次實戰演習,都讓李典不得不分出一個隊的兵力去專門抵擋唐寅六人,所以他們藍隊從實戰演習以來,就從沒有贏過,藍隊的士卒更是對唐寅六人恨得牙癢癢,卻沒有一點辦法。
唐寅被升伍長,他則通過曹洪的關系,從五百士卒中挑了最強的五人當部下,這五人分別是石義、許飛、方慶、杜羽、葉三。
其中除倆徒弟是一流巔峰境界外,方慶、杜羽和葉三皆是一流八重境界,經過這一個月的艱苦訓練,五人的潛能也被激發出來,石義和許飛順利突破到了后天一重,而方慶三人也突破到了一流巔峰境界。
唐寅在前沖殺,石義和許飛分別護住兩翼,方慶三人負責殿后,六人勇不可擋,凡是前來阻攔他們的藍軍皆被唐寅師徒殺得四散而逃,以他們的實力,在這場戰斗中絕對是絞肉機的存在,簡直應了那句:“擋我者死!”
藍軍后陣,五位隊長眼見唐寅小隊沖陣,己方節節敗退,頓時大怒,只聽五人大喝道:“小子休要猖狂,我們來戰你。”
說時遲那時快,五人撥馬上前,一人手掄狼牙棒,一人手提開山刀,一人手持長槍,另外兩人眼見三人動了真火,互相對視一眼,同時將長棍扔掉,順手從兵器架上取下兩柄樸刀,跟著三人進入陣中,向著唐寅六人殺去。
在陣外監督的曹洪見狀便要阻攔,卻被眼疾手快的曹仁擋了下來,只聽他淡淡的說道:“無妨,讓他們吃些苦頭也好,省的將來在戰場上吃大虧。”
唐寅剛將一人挑飛出去,正想趁著空隙殺入敵陣時,一把明晃晃的開山刀背向他右臂砍來,這雖然是刀背,但是要砍中右臂,少說也得骨斷筋折,唐寅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是大怒,暗道:“不要臉的玩意,找死!”
危急關頭,好一個唐寅,只見他腳下鬼影迷蹤步用出,身體瞬間向左移動半步,右手長槍以閃電般的速度當頭砸來,藍方隊長還沒看清是怎么回事時,人已經被抽飛出去。
“噗通!”
唐寅那干凈利落的一槍讓場外觀戰的夏侯兄弟眼睛一亮,不約兒童的贊道:“好手段!”
戰場上,其余四位隊長眼見一個照面就被唐寅解決一人,不僅不害怕、恐慌,反而激起了四人的血性,四人對視一眼,齊齊向唐寅殺去,如果這不是演習,而是實戰的話,四人早已被唐寅秒殺了。
眼看四人殺來,唐寅不慌不忙,霸王槍法用出,四人只見無數槍影向他們殺來,分不清哪道槍影是真,哪道槍影是假,四人紛紛對著眼前的槍頭斬去。
“砰砰砰砰!”
只是讓四人意外的是,想象中的兵器碰撞聲并沒有傳來,而他們的身體卻已經飛了出去。
四人看到的槍頭只是唐寅迷惑他們的虛招,真正的殺招已經悄然出現,等他們反應過來上當了時,已經悔之晚矣。
隨著藍軍六位隊長的“戰死”,藍軍徹底潰敗,紅軍以付出百人的生命代價,成功的圍殲了藍軍,奪得了演習的勝利。
戰斗結束,藍軍一方猶如斗敗的公雞般無精打采、垂頭喪氣,而紅軍一方則是喜笑顏開,那模樣好似過年般開心,氣得李典破口大罵、郁悶不已!
中軍大帳,曹操端坐首位,左右兩邊分別是曹營眾將,只聽曹操說道:“斥候來報,袁紹和張邈打起來了,我料張邈絕不是袁紹的對手,所以我們的機會到了。”
眾將聞言大喜,他們在營地辛辛苦苦的練兵是為了什么,還不是想建功立業,如今時機已到,眾將當然不會錯過如此大好時機了,只見眾將紛紛單膝跪地請戰。
接下來曹操分別給眾將下達了作戰任務,唯獨曹洪被留了下來,待中軍大帳內只剩下兩人時,曹操望著曹洪說道:“子廉,此戰你就不用參加了,我有重要任務交給你去辦,這件事要辦成了,我給你記首功。”
曹洪激動的說道:“大兄盡管吩咐,洪絕不負大兄信任!”
“好!”曹操爽朗大笑,隨即便對著曹洪輕聲說道:“你只要……此次行動,我只給你五十人,你有決心完成任務嗎?”
“有,但我有個條件!”曹洪認真的說道。
“說吧!”曹操說道。
“將唐寅那個伍調撥給我,這樣我把握大一些!”曹洪說道。
曹操點了點頭,然后神情凝重的說道:“去吧!”
“諾!”
深夜十分,官道上突然出現了十余輛馬車,這些人身穿上等蜀錦,馬車上放的全都是蜀地布匹、絲綢等貴重物品,隨行家將五十人,一行浩浩蕩蕩的向陳留快速前進。
為首一輛馬車上坐著兩名青年,此二人正是曹洪和唐寅,只聽曹洪神情凝重的說道:“此次任務有二,一是奇襲陳留城,二是掌控張邈全家老小,不能讓一人逃脫,如果失敗,我等將死無葬身之地,你有什么好注意沒?”
“靠!”唐寅臉色瞬間就變得鐵青起來,沒好氣的問道:“就咱們五十人去?你確定?”
曹洪面色尷尬的說道:“沒辦法,大兄只能騰出這點人手給我,你一定要幫我啊!不然兄弟都沒得做!”
唐寅沉思片刻問道:“陳留城內有內應否?多少兵馬守城?守城將領是誰?實力如何?城內兵力部署你是否知道?一日換防幾次?多長時間換防一次?張邈家眷又在何處?家里護衛有多少?實力如何?事成之后是否要通知主公?”
曹洪被唐寅這一連串的問話給搞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一臉狐疑的問道:“你……真是十六歲?”
唐寅心頭一跳,隨即便得意的說道:“什么是天才知道不?”
曹洪笑罵說道:“行行行,你牛,你厲害,那你將陳留城拿下來吧!”
唐寅:“。。。”
兩人笑鬧幾句,便回到正題,只聽曹洪說道:“城內有我族弟曹純以及家仆五百做內應,城內守軍五千,除了四門分別駐守一千人外,太守府和糧倉各駐扎五百精兵,守將乃是卞喜,后天五重境界,善使流星錘,此人乃黃巾賊出身,被張邈看中,這才成為了陳留守將。
城內守軍一日換防三次,白日比較放松,早上換防一次,晚上則是傍晚和深夜換防。
張邈的家眷全部住在城西郊區,家族仆人和護衛差不多有一千人,護衛統領是張邈族子張猛,此人乃后天七重的實力,使用一柄開山刀。
事成之后,需要張邈正妻王氏的信物和手書一封,以最快的速度送給大兄,幫助大兄順利收降張邈殘部。”
唐寅點了點頭,聽著曹洪的解說,看著簡易的地圖,唐寅面色逐漸凝重起來,正在口若懸河、唾沫橫飛的曹洪見狀,疑惑的問向唐寅道:“咋了?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是張邈家眷與太守府、糧倉成為犄角之勢,一方有問題,其余兩處就能及時支援,你說問題大不大!”唐寅沉聲說道。
“所以大兄點名派你來做指揮官呀!一是對你的信任,二是鍛煉你的能力嘛!”曹洪認真的將曹操的意思給扭曲了,曹操本意是鍛煉曹洪的指揮能力,他卻說成了是鍛煉唐寅,曹洪這廝并不傻,只是頭腦用錯了地方而已!
唐寅“前世”活了百年歲月,又豈能看不穿曹洪的這點小聰明,他也不拆穿,裝作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然后表情變得鄭重說道:“伯虎一定不負主公信任,完成這次任務。”
曹洪適時的說道:“我已經對其他人吩咐過了,此次行動由你指揮,你有什么命令,直接下達便可,這些人中也包括我在內,都聽你指揮。”
唐寅內心暖暖的,曹洪這廝對他是真心好,唐寅暗暗下定決心,將來一定不會再讓他郁郁而終。
一行人快馬加鞭的趕路,終于在天蒙蒙亮時趕到了陳留城下,此時城門剛剛打開不久,過路的行人寥寥無幾,門口站崗的小兵都在打著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
唐寅一行人的出現,立刻讓守城士卒們精神抖擻起來,只聽城門樓上的守將大喝一聲道:“收吊橋,下面何人?快快止步,不然殺無赦!”
隨著將軍的一聲令下,城下士卒急忙將吊橋收起,同時城樓上的弓箭手們紛紛弓箭上弦,對著唐寅一行人。
曹洪勒住馬匹,上前對唐寅小聲說道:“此人叫何七,后天二重境界,乃東城門守將,為人最是貪財好色。”
唐寅點點頭,對著來到身旁的葉三耳語了幾句,他是六人中年齡最大的人,面相長得老實巴交,最適合干這種事了。
葉三快跑幾步,一人來到護城河前停下,對著城門樓上的何七大喊道:“官爺且慢動手,我等乃是曹家商隊,剛從益州歸來,有曹公手令在,請將軍過目!”
站在城門樓上的何七聞言,暗道晦氣,別看他是城門守將,但是他可不敢得罪現在的曹家,曹操奉天子密詔邀請天下英雄共同討伐董卓,在諸侯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尤其是他率領精兵追殺董卓的壯舉,更是讓曹操的名聲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里席卷天下,讓天下英雄敬服,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守城將領所能得罪的。
“放吊橋!”何七不敢怠慢,急忙讓士卒放下吊橋,同時親自下了城樓,向著葉三走去。
不多時,何七來到葉三面前兩米處停了下來,葉三急忙將曹操的官碟遞了上去,嘴里更是客氣道:“將軍守城辛苦了,這點心意還請將軍收下,給弟兄們買點酒水喝!”
何七接過官碟隨意的看了一遍,見沒什么問題,便順手將葉三遞上來的十錠黃金收進懷中,嘴里更是笑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將軍客氣,那……”葉三笑瞇瞇的道。
“放行!”何七爽朗的揮了揮手說道。
葉三對著身后的車隊輕輕一揮手,唐寅和曹洪便駕著馬車緩緩的進入了陳留城。
陳留城內建筑層層疊疊,一眼望不到頭,街道四通八達,路兩邊商鋪林立,人來人往的非常熱鬧。
曹洪這廝從進城便不老實起來,嘴里吧啦吧啦個不停,說的都是他小時候和曹操等兄弟干的光輝事跡,比如今天偷了誰家雞,明天上了哪家姑娘,聽的唐寅一陣好笑。
車隊來到了東城區曹仁的府邸門前,此時只見曹府門口站著十數人,為首者乃是一位年約二十的青年。
青年身穿黑色錦袍,身高八尺,面如冠玉,身材中等,和曹仁的模樣有八九分相似,站在那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優雅之感。
曹純字子和!
境界:后天七重!
技能:騎射(上將之才)!
心智:八十!
修煉天賦:中等!
弱點:愚忠!
“子廉兄!別來無恙否?”曹純看到曹洪,微笑著打招呼道。
“哈哈,純弟!越來越帥了啊!”曹洪跳下馬車,上前給曹純一個擁抱,大聲取笑道。
曹純臉色微紅,很快便恢復正常,表情略微得意道:“反正比你帥,兄長什么時候給我找個嫂子啊!”
曹洪“嘿嘿”一笑,一把將唐寅拉到身前說道:“純弟,這是伯虎,汴水大敗,是他救了大兄的命,更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
“哦!”曹純驚訝的上下打量了唐寅一陣,見他年齡十五六歲,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在他面前鎮定自若,不卑不亢,不禁對曹洪的話相信了幾分。
“在下唐寅字伯虎,見過曹純大哥!”曹純此時尚未參軍,而唐寅的年齡又比他小,只能吃點虧叫大哥了。
“嘿嘿!快進府說話!”曹純讓過半個身子,邀請眾人進府!
曹仁父母早亡,只有曹純這一個親弟弟,兄弟二人感情頗深,曹操起兵時,曹純還不到二十歲,曹仁更不舍得他冒險,所以一直在家苦讀兵書,苦練武藝!
很快眾人便穿過院子來到了會客廳,三人落座,待仆人上了茶水,曹純才開口問道:“具體情況你們是否都清楚了?”
曹洪和唐寅互相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不知你們準備如何行動?咱們只有兩天時間,還是早完成任務的好,省的耽誤大兄謀劃!”曹純面色凝重的說道。
曹洪神態輕松的端起茶杯喝起茶來,絲毫沒有擔憂之色,他對唐寅信心滿滿!
唐寅眼見曹洪這廝悠哉悠哉的喝茶,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曹純又目光灼灼的望著他,氣得他內心破口大罵。
平復了一下心情,唐寅開口說道:“通過了解,我們攻取哪一方都會驚動其他兩處,所以我建議……你們以為此計如何?”
“噗!”
曹洪激動的將茶水吐了唐寅一臉,望著唐寅緩緩說道:“你……狠!”
曹純也是一臉佩服的望著唐寅,那表情都在臉上寫著呢!
接下來三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覺得沒什么大問題后,便下去準備去了。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黑暗的街道上突兀的出現了五百身穿紅色鎧甲的士兵,為首三人一個比一個英俊,一個比一個年青,正是唐寅三人!
如今朝廷還掌控在董卓手里,諸侯聯盟才剛剛解散,地方上的駐軍還沒有來得及改變鎧甲顏色,唐寅便讓曹純準備了五百身漢朝鎧甲,一行人有模有樣的快速接近太守府!
太守府門前不管什么時候,始終都站著六名士卒,今天也不例外。
正在站崗的士兵突然看到遠處正有“自家”士卒靠近,紛紛互相對視一眼,然后警惕的望著唐寅一行人,如果發現不對,他們會立刻敲響戰鼓示警!
“前方哪位將軍帶隊?”六位士卒之中一人大聲問道。
“是我,何七!”唐寅說道。
六名站崗的士卒一聽是何七將軍的聲音,明顯放松了警惕之心,伍長繼續開口問道:“將軍不在東城門守城,來太守府是否有軍務?”
“不錯!”說到不錯時,唐寅一行人已經來到了六人二十米處,走到這個距離,六人已經沒有了生還余地。
“噗噗噗噗噗噗!”
六人看清唐寅面貌,頓時一愣,就在他們反應過來上當了時,六柄帶著死亡之氣的飛刀如毒蛇吐信般射入了六人咽喉。
“噗通!”
六人一齊倒地,顫抖兩下便離開了這個世界,而曹純身后的家仆們則快速上前,將六人的尸體拉入陰暗處,然后分出六人站在了太守府門前,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夜色又暗了下來。
曹洪和曹純對唐寅的暗器手法佩服不已,暗道事成之后一定要向他請教。
可惜他們不知道唐寅為了練習暗器用了多少個春秋,受了多少常人接受不了的痛苦,如果他們知道的話,肯定會將唐寅驚為天人不可。
五百人的隊伍不散,繼續向著太守府內走去,路上遇到的巡邏士兵,唐寅如法炮制,一路下來,三人身后的五百家仆,只剩下了最精銳的五十虎豹騎成員。
“砰!”
太守府后院,自從張邈離開陳留城,這里便是卞喜的安樂窩了,此時的他正在床上左擁右抱、氣喘如牛。
“啊……啊!”
兩道高分貝的女生尖叫傳來,響遍了整座太守府,曹洪忍不住上前調笑道:“叫啊!叫啊!就算你們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
唐寅和曹純兩人的臉色一黑,還沒等他們開口,便聽穿好衣服的卞喜大喝道:“爾等何人?為何擅闖太守府?難道你們想造反?來人……來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