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壽在洞府內休息了一會,隨后準備出去透透氣。
結果小蒼鷹要跟著他出去,老母雞很護犢子,守護在小蒼鷹身旁,也跟著出來。
“你們兩個?”
萬壽拿它們沒辦法,只能帶著。
來到藍茜桐洞府處。
這里仙氣飄飄,神霞飛舞,自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每一次來這,萬壽都倍感身心舒爽,很是痛快。
這次前來,他想要感謝七師姐藍茜桐,是對方贈予他的水草玩偶救了自己一命。
“呀!九師弟?你回來啦?怎么樣?”藍茜桐巧笑嫣然,打量著萬壽。
“不錯,不錯,看來這次進步很大啊。”她接著感慨一聲。
萬壽微笑著說道:“多虧了七師姐,師弟這次進階筑基期了。”
“筑基了?”
藍茜桐明顯一怔,眼睛逐漸瞪大:“你說進階筑基期了?”
她反射弧有些長,美目大睜,驚呆了。
好一會,她繡眉一蹙,疑惑:“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有的!”
萬壽沒有具體解釋,不想她擔心。
“啾啾!”
這時,小蒼鷹飛來,徑直落在萬壽肩頭上。
“哇!好漂亮的小雞仔。”
藍茜桐卡姿蘭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晶瑩光芒璀璨,盯著蒼鷹探手去抓。
“咯咯咯!”
老母雞適時出現,撲騰著翅膀,不讓藍茜桐靠近小蒼鷹。
它很護犢子,除了萬壽,它不讓任何人接近小蒼鷹。
“老母雞?雞妖?”
藍茜桐看著老母雞,驚奇的道。
忽然,小蒼鷹似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物,銀翅一揮,從萬壽肩頭撲騰到一片花叢中。
霎時間,漫天蝴蝶翩翩起舞。
太美麗了,為這本就猶如人間仙境的地方增添無窮的仙氣。
“啊!不要……那是九彩靈血蝶。”藍茜桐大叫,面色悲泣。
已經來不及了,小蒼鷹銀翅一展,撲騰到空中,一口吃掉那只蝴蝶。
它意猶未盡的砸吧嘴巴,又開始尋找起來。
“你給我過來。”
萬壽見藍茜桐痛心,立馬喝道。
小蒼鷹被萬壽嚇到,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小心翼翼退到老母雞翅膀下,偷眼瞄著萬壽。
“你……怎么能糟蹋師姐的靈蝶?”
萬壽一把拎起小蒼鷹,像是拎著一只小雞仔,不斷數落。
“沒事的師弟,吃了就吃了吧,師姐這還有幾只同樣的蝴蝶。”
藍茜桐無奈的一笑,憤憤盯著小蒼鷹,很不忿。
“七師姐,我這有幾枚靈果,算是給你賠不是。”
萬壽拿出三四顆果子,是上次在萬果朝圣上面摘取的。
“沒事,跟師姐客氣什么?”
藍茜桐無所謂的攤手,但當美目看到那幾枚果實時,卻一下明亮起來。
立馬伸手接過,巧笑嫣然道:“好東西啊,那師姐就不客氣了,嘻嘻!”
她盯著手中果實,愛不釋手。
“七師姐,我明天準備舉行一次聚會,筑基了,邀請幾位師兄師姐來參加。”萬壽道。
“是得慶祝慶祝,我記得你前不久才晉升固態凝血,沒想到這就筑基了,真難以想象。”藍茜桐感嘆,有些發呆。
猶記得上次萬壽晉升固態凝血,她好一陣吃驚,這才多久?又晉升筑基了,簡直令她不敢相信。
“沐浴凝魂池有這樣的神效嗎?不過以我的資質,怕是沒機會的。”
藍茜桐有些許失落,能進入凝魂池的人,均是宗門選拔出的翹楚,旁人根本沒有機會。
萬壽笑笑不語,沒有多言。
回到洞府,萬壽便沉沁在修煉中。
他告訴藍茜桐,聚會在后天舉行,明天他會好好籌備一番。
此際,在另外的洞府中,幾個小家伙正在忙碌著。
它們分別是:鵝斑(她是指揮)、銀翅蒼鷹(只知道搗亂)、老母雞(護犢子,但也任勞任怨)、兩只水形妖物(鵝斑跟屁蟲)。
萬壽拿出許多東西,全部都交給它們辦理,自己卻做了甩手掌柜。
這些東西全是神料,有萬果朝圣采摘的果子,有神漿玉液,也有珍惜酒水。
萬壽吩咐它們將這些東西與酒水調和,然后醞釀,化成一種神仙喝了也醉的神酒。
這樣,后天舉行宴會時,可以拿出使用。
宴請師兄師姐,肯定不能寒磣。
如果只是普通酒水,對于修為大成的他們來說,跟白水有何區別?
“小東西,你又在偷吃?小心大惡棍來了,拔你羽毛。”
鵝斑惡狠狠瞪著小蒼鷹,口中罵罵咧咧。
萬壽走的時候,叮囑過她,到時候如果東西少的太多,就找她算賬。
“呀!還有你,那是酒水,怎么能泡在里面?”
鵝斑拎出水形妖物,后者此刻醉醺醺,搖搖晃晃。
好在淤泥妖物沒有泡進去,不然這壺酒水都泡湯了。
“氣死我了。”
鵝斑感受到世界的惡意。
太難了。
她感覺自己像是帶著三個孩子的媽媽,打又打不得,只能干瞪眼。
何時遭過這樣的罪?
好在還有個保姆。她看向老母雞,后者正在不停的干活,將一顆顆神果分類放入酒壺中。
“啊啊啊!你給我出來。”
鵝斑揪出整個身體鉆入一顆碩大果實中的淤泥妖物,欲哭無淚道:
“大惡棍,大人猿,兩腳獸,將這三個煩人的東西收了吧。”
“它們哪能干活?”
最后,鵝斑總結道。
此刻的萬壽,正全身心沉沁在修煉中。
晉升筑基期后,他還沒好好感受過,更沒有穩固修為,這樣是極其危險的。
一旦根基不穩,接下來的修煉極有可能走火入魔。
故此,萬壽要盡快熟悉這個境界,熟悉自己的身體,熟悉自己的修為。
不然戰斗都無法發揮出全力。
熟悉自己的境界,萬壽用了一刻鐘,熟悉自己現在的身體強度,用了足足一個時辰。
即便如此,他也沒能完全摸透。
成仙之體,可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
此時的萬壽,肉體雖然成仙,但他能用到的,最多不過是抗揍。
真仙以下的修士,絕對無法傷害到他的性命。
仙體,就是如此變態。
整整三個時辰,萬壽才勉強將自己的能力了解了一遍。
“真變態。”
連萬壽自己,都覺得自己變態,可見一斑。
一切弄好,萬壽的眸光忽然一閃,一段復雜的口訣從他口中溢出。
少頃,萬壽眉頭一皺,轉而面上顯現狐疑,喜悅,以及不相信。
“啊?怎么會?如此簡單?”
他一臉的疑惑,甚至有不可思議出現在面孔上。
他雙手掐訣,口念咒語,下一瞬,他的身體發出噼啪爆鳴聲。
緊接著,他的體表泛起一層霧蒙蒙的氣息,神異非凡。
“新門,開!”
萬壽大喝,空間爆炸,仿佛要立地炸開,時空碎裂。
太驚人了,萬壽的氣息強大到巔,好似隨手一揮,空間就會撕裂,打破虛空,驚人無比。
“好強!”
萬壽吃驚的盯著自己的雙手,充滿了難以置信。
“天匯八門術,如此簡單就學會了!出乎預料。”
萬壽呢喃,眼中滿是狂喜。
“是了,而今我已是仙體,難怪沒有任何困難,就這樣學會天匯八門術。”
這個寶術是萬壽在月陽兩古中,以銀色鑰匙打開一塊石頭,從而獲得的寶術。
之前一直沒時間修煉,今天突然想起,準備試試修煉,沒想到一下就學會,萬壽因此而狐疑。
不過,他將這種速度歸咎于仙體。也是,成仙之體修行寶術,肯定會比凡體快很多。
這是共識。
萬壽興奮的握了握拳,隨即陷入冥想,修煉起自己的靈力來。
仔細想想,他已經很久沒有認真修煉靈力,主要是沒什么時間。
俄頃,他進入深度冥想。
就這樣,時間流逝,約莫三個時辰,他驀地睜開眼睛。
外面天色逐漸明亮,已經到了第二天。
萬壽活動活動筋骨,頓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他走出石室,霎時愣在當場。
屋外一片凌亂,狀況非常糟糕。
簡直不忍直視。
“鵝斑?”
萬壽的聲音逐漸拔高,狠狠瞪著躺在地上的鵝斑。
“啊?”鵝斑一梭子爬起身,非常無辜的道:“蒼天啊,我也沒辦法啊。”
“都是那幾個天殺的小東西。”
鵝斑欲哭無淚,同樣非常悲傷。
“哼,這里我是交給你了的,你看著辦。”
萬壽憤聲說,他幾步上前,看了看這個石室的東西。
還好,酒水以及果實還剩下很多,粗略估計,宴會的量應該是夠了。
不過令他痛心的是,有一片藥草地,這里被糟蹋的沒了正常模樣,竟然沒有遺留下任何一株完整的藥材。
“我阻止了那幾個小東西,但它們不聽我的。”鵝斑委屈的訴苦。
“哼!”
萬壽眸子冷光一閃,旋即嘴中飄出一句咒語。
下一瞬,鵝斑便痛苦抱頭倒下。
不過這狀態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她就恢復了過來。
“下不為例!”
萬壽冰冷冷的飄出這樣一句話。
他明白,以鵝斑的實力以及手段,要管住那幾個小家伙根本不是問題。
唯一的解釋,她是故意的,或者說根本沒盡力,任由幾個小家伙搗亂,弄壞自己的東西。
“它們呢?”
萬壽沒看到幾個小家伙,于是詢問鵝斑。
“出去了。”
鵝斑指了指出口。
“將這里收拾好,在我回來之前,希望恢復原貌。”
下一刻,萬壽消失在洞府中。
尋著蹤跡,萬壽很快便找到小蒼鷹所去的方向。
“啾啾!啾啾!”
凄厲的叫聲傳遍四野,蕩起的微風都顯得凄涼了。
“再叫?再叫馬上烤了你。”
這里有兩名男子,其中一名男子惡狠狠的說。
“咯咯!”
另一邊,一只老母雞發出憤怒的叫聲,使命掙扎。可它被一條絲帶束縛著,根本掙脫不掉。
“蠢貨,生火呀,磨磨唧唧的。”另一名男子對剛才開口的男子吼道。
“誒!好的大哥。”
很快,一簇火焰搖曳著燃燒了起來,金黃燦爛。
“我來添加柴火,去把那只老母雞的毛拔了,今天火燉老母雞。”
那位大哥吩咐道。
那位小弟答應后剛要起身,卻目光一凝,盯著大哥的褲襠,驚愕道:“大……大哥,你……你尿褲子了?”
“你說啥?”
大哥眉頭霎時間一橫,不悅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襠部。
下一瞬,他就跳了起來,吃驚道:“怎么回事?我沒尿褲子啊!”
看著濕漉漉的褲襠,他臉上寫滿了不解。
“會不會……”
小弟看著大哥的褲襠,沒敢往下說。
“你想說什么?”
大哥臉色難看,望向小弟。
“尿失禁!”
聞言,大哥怔住,旋即臉色大變,惡狠狠的盯著小弟,“你個混賬。”一邊罵,他一巴掌拍在小弟后腦勺上,“你他么才尿失禁。”
“我本來不說的,你非讓我說。”
小弟委屈。
“滾去拔毛。”
大哥不忿,指著地上的老母雞。
就在這時,‘噗呲’的水聲大作,驚了兩人一跳。
滋滋!
兩人轉頭間,剛剛燃燒起來的火焰隨之熄滅,被一潑水澆滅。
“誰他媽澆滅了我的火焰?”
大哥憤懣的咆哮,四下尋找,可一根毛都沒找到,更別說人影。
“點火。”
他眉頭一皺,吩咐小弟。
火焰噼里啪啦的又燃燒了起來,但在兩人目光移開后,火焰又被一潑水澆滅。
“啊!”
大哥咆哮,怒不可遏,“誰,哪里的哈皮?給我出來。”
沒人回應他,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靜。
“大哥,莫不是撞邪了?”
“白癡,哪有那么多的邪給我們撞?生火。”
小弟依言再次生火,當火焰剛剛升起來時,他的眼睛徒然大瞪,盯著大哥的褲襠,結結巴巴的說:
“大……大哥,剛……剛才你尿了,現在怎么硬了?不會……”
他沒在往下說,怕挨揍。
“啊?我怎么沒感覺了?”
大哥看著自己襠部,那里頂起來一個小帳篷,非常詭異。
古怪的是,他那里卻沒有任何感覺傳來,一點不臌脹。
這不科學,發生了什么?我那里不會真出問題了吧?
大哥非常恐懼,對于男人來說,那可比生命重要。
他立馬掀開衣袍向內里望去。
怎么感覺越寫越慢,手殘黨啊,惱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