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吳用上前,對著李固笑道:“你要的是金銀,女人,還有那盧府的財產生意,而我們要的則是那盧俊義的人!若是我們替你將盧俊義賺走,屆時,你便可以與那賈氏同享天倫之樂,又能得那盧家資產,何樂而不為?”
那李固一聽這吳用提到賈氏,卻是大驚:“這件事你們怎會知道的!”
吳用笑道:“別管我們怎生知道,你就說你愿做還是不愿做!”
那李固眉頭緊鎖沉吟良久,直擺手道:“不可不可……若是事情敗露,那盧俊義必定會殺了我!更何況,即便是事成,日后那衙門知道我與你們有勾結,也必定要來拿我治罪!”
那戴宗聞言嘆道:“不愧是能將那盧俊義夫人都弄到手的人,思慮果然周全!快快將如何將那賈氏拿下的手段教于我!”
李固聞言一呆,不知如何解釋。
那李應一心只想回梁山,急忙將那戴宗掀開,上前道:“李固,若是你不與我們合作,那我便向那盧俊義拆穿你與賈氏通奸之事!屆時,盧俊義必定也要將你碎尸萬段,你不僅身死,還得背上一個通奸之罪,遺臭萬年!”
李應話音剛落,那董平又冷笑道:“若是這廝不與咱們合作,那便一刀殺了便是,何需弄得如此麻煩,那盧俊義莫非還能敵得過我雙槍將董平!”
那李固畢竟是個酸儒,讓這二人這么一嚇,已是尿了褲子,在幾番斟酌之后,哭道:“各位好漢莫要殺我,更莫要去與那盧俊義告密啊!求求你們,莫要說出去……你們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吳用見剛才還有些硬氣的李固被嚇成這樣,嗤笑一聲,緩緩將那李固扶起,輕言細語道:“他們皆是一班粗人,莫要理會,且聽我于你詳說計劃……”
那李固將吳用所說的話皆記在心中后,這才顫抖雙腿,慌忙逃竄出去。
那戴宗看著李固的背影,不禁嘆道:“可惜,還沒來得及討要那御女之術,這小子會不會一去不復返了?”
吳用笑道:“即便是再借他四條腿,他也定然逃不出我吳用之手心!更何況,他也沒那個膽子。”
而一旁的李應默默聽完這吳用之前說的計謀之后,已然驚呆,自愧不如。
話說李逵這兩日就在那許貫忠的小院住下,一有空便找欒廷玉切磋棒法,同時聊上一些天下事來,而那欒廷玉也從李逵口中得知了更多牛頭山的事情,知道牛頭山的大好局面,加上李逵的談吐新穎,也是暗嘆沒有跟錯人。
一眨眼便是三天過去,這日,李逵正在院中使那霸王槍法,舞的那也是有模有樣。
一旁的欒廷玉與楊志看的不住點頭,而那史進,焦挺,郁保四則是拍手叫好。
待舞完之后,那欒廷玉嘆道:“此槍法大開大合又不失精細,且攻防兼備,哥哥這身體又潛力無限,日后必定在槍法上有一番成就!”
而那楊志也道:“哥哥進步神速,再過些時日恐怕楊志也敵不過哥哥了!”
而其余三人也是接連一番奉承。
李逵也不知道自己這槍法是真的舞的好,還是這幾人在拍自己的馬屁,總之聽了幾人的贊美之后,那嘴也是忍不住咧開來,笑道:“眾兄弟謬贊也!”
“好槍法!”李逵話音剛落,忽聽那門外傳來一道有力的喊聲,轉頭看去,卻見走來十余人,身后牽著十余匹馬。
那領頭一人身高一米九有余,估摸三四十歲,身穿錦繡花袍,身上盡是貴重配飾,虎背熊腰,姿顏雄偉,一張國字臉有菱有角,上方嵌著一圈精致筆直胡須,兩道劍眉,雙目炯炯有神,掃過去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
而這人身旁還有一人,大約二十來歲的樣子,十分俊俏,雙目漆黑深邃,身材不高,卻十分靈動,胸襟之處隱約看得見里面盡是花繡。
李逵見二人氣度不凡,急忙甩了個天眼過去,看向那年長之人時,卻是被告知天眼無法探測,而看向那青年時,頓時有些驚訝。
姓名:燕青性別:男 年齡:22
力量:65
敏捷:65
反應:65
體質:65
隱藏屬性:“十分擅長近身肉搏,擅長摔跤鎖技。”
“這青年是燕青,那年長之人必然就是那河北玉麒麟,盧俊義了!”
想到這里,李逵直接上前一拱手道:“盧員外好生氣派!”
那盧俊義捋著胡須,十分驚訝的樣子,嘆道:“喔?這位小兄弟竟然識得我?可我似乎從未與小兄弟碰過面,這?”
李逵一笑,道:“久聞那玉麒麟盧俊義儀表堂堂,如若天星,適才看到員外這氣度,立馬便想到那盧俊義身上,我看員外這身氣度這河北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哪能掩藏得住!”
“哈哈哈哈!”那盧俊義聞言仰天大笑,嘆道:“小兄弟這番言論真是讓盧俊義汗顏!不錯,在下正是盧俊義,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又是何方人士?在下剛才路過這小院,見小兄弟耍的這套槍法甚是霸道,便忍不住駐足觀望了一番!”
李逵一拱手,也不隱瞞,拱手道:“在下乃是那牛頭山李逵,人送外號俊旋風。”
“啊?”李逵此話一出,那盧俊義及其身后之人皆是感嘆,竊竊私語起來。
那盧俊義拱手道:“久聞牛頭山城主之大名,沒想到今日得見果然如同那傳聞一般俊郎不凡!只是盧某卻是沒有想到,李頭領竟如此年輕,真是后生可畏啊!”
李逵拱手回了一禮,謙虛一番后,卻是指著身后之人一一介紹了一番,而那盧俊義也讓燕青自報了名號,雙方一陣見禮后,盧俊義又嘆道:“李頭領治城有方,手下數萬子民,又擁千軍萬馬,猛將如云,真是羨煞盧某!”
李逵笑道:“盧員外慷慨疏財仗義,英名早已播滿乾坤,若是振臂高呼,必定是一呼百應,又加上盧員外家財萬貫,聚集那千軍萬馬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盧俊義搖頭苦笑一番,嘆道:“哪有如此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