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曾經就是神盾局的人。
張煜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又抬頭看了看尼克·弗瑞那張看不出表情的大黑臉。
好家伙，我tm的直接好家伙！
本來張煜還以為“小丑”是從神盾局盜走了宇宙魔方，想來查查線索，沒想到……
真是好大的線索啊！
強行按下自己的吐槽之心，繼續看會文件。
“小丑”
原名：“馬薩伊·亞托”
是神盾局的一名底層員工，直白的說，他是在滿是特工、科學家和臥底的神盾局中的一名“保潔員”。
對，神盾局也是需要普通的保潔人員來維持各個部門的清潔需要的。
在藏龍臥虎的神盾局之中，“馬薩伊·亞托”就是這樣的一個小透明。
當然，小透明也沒有什么不好，保潔員雖然身處底層，但是神盾局給的工資倒是和其它地方相比要高出不少。
只是糟糕就糟糕在，馬薩伊·亞托曾經負責的區域與被九頭蛇嚴重滲透的部門高度重合……
因而，在九頭蛇事發之后，馬薩伊·亞托也被認為存在被九頭蛇滲透的風險而被辭退。
面對這一情況，馬薩伊·亞托曾經聲淚俱下的自述辯白，文件里還保留有當時的談話記錄，張煜看完以后覺得他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馬薩伊·亞托：我只是一名保潔員，你們會蠱惑一個保潔員加入九頭蛇么？他們要我干什么？給他們擦地？但之前我就是每天給他們擦地的啊，這是我的工作。
記錄評估：此員工在成為九頭蛇之前就始終為九頭蛇工作，并將之視為自己的使命，存在相關風險。
馬薩伊·亞托：說真的，我倒是希望他們來找我，那樣我還能多領一份工資對不對？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生活的這么艱難。
記錄評估：存在加入九頭蛇的意愿，相關危險極高。
馬薩伊·亞托：請不要辭退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我的母親身患重病，我已經花光了所有的存款，現在我的工資是她唯一的生活依靠了。
記錄評估：身處社會底層，不穩定性極高。
結論：建議辭退。
所以，馬薩伊·亞托就被辭退了。
我……
張煜已經不知道該罵什么了。
毀滅吧，趕緊的。
資本主義的冷酷無情，將人類視為生產工具的劣根性暴露無遺。
在文件最后的記錄中，馬薩伊·亞托被辭退之后，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盜走了宇宙魔方。
之前研究宇宙魔方的實驗室也是馬薩伊·亞托的工作范圍，他每日都在那里進出，但卻宛如一個透明的空氣人，沒有任何人在意。
沒有人注意過他究竟在干什么，這樣一個底層的保潔員不值得那些研究世界上最尖端學問的研究員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那怕一秒。
就連看守的警衛也無視了這個身材瘦小而佝僂，身穿保潔服的家伙，根本沒有試圖對他帶走的私人物品做任何的檢查。
宇宙間的瑰寶，出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會引發戰爭的宇宙魔方，就這樣被一個小小的保潔員旁若無人的帶走了。
真是可笑！
見張煜看完，尼克·弗瑞開口說道：
“負責記錄審核的那個人已經辭退了，所有相關人員都在進行審查，之后他們都會得到響應的判決。”
“我不關心這些。”
張煜站起身，凝視著尼克·弗瑞，雖然他知道這事和尼克關系不大。
馬薩伊·亞托會被辭退最開始也是因為九頭蛇被連根拔起，這恐怕也是他記恨張煜，并兩次對他發動攻擊的原因。
但是，這一切本來完全可以不發生。
“這個國家還真是每一次都能讓我感到惡心。”
張煜說完之后，就轉身離去。
離開神盾局的大門，漫步在離那不遠的花園中，張煜回頭看著跟隨自己的桔梗等人。
“抱歉，讓你們看到了現代人類卑劣的一幕。”
“不。”
桔梗搖搖頭：
“這種事在哪里都會發生。”
“現在怎么辦？”
唐玖開口問道：
“神盾局查不出更多東西了，之后我們去哪？”
張煜拿出手機翻看兩下其中查到的資料：
“在我們進入犬夜叉世界中的這一個月中，沒有其他的維度融合或者維度入侵事件發生，或許是有，但都被古一給攔下了。”
“而且在這一個月中，馬薩伊·亞托也就是‘小丑’制造了多起爆炸案和銀行搶劫案，似乎是在有意制造恐慌，原因不明。”
“小丑的行為雖然混亂，但卻并非無跡可尋。”
“這樣，文件袋中還提到過馬薩伊·亞托在這里工作時的一些工具并沒有帶走，犬夜叉你去看看能不能根據氣味找到他。”
“如果可以，那就殺了他，把宇宙魔方帶回來，其他人各自組隊，分散行動。”
唐玖有些疑惑：
“現在這種情況，分散行動？”
張煜轉身看向他們：
“小丑雖然手握宇宙魔方，但從之前的表現來看，他并沒有掌握其中的宇宙秘能，只能使用維度融合一類的手段，其本身的實力并不強。”
“而紐約是三大圣所之一的所在地，即使是有宇宙魔方在手，但以小丑的實力也沒有那么容易實現維度融合。”
“大家兩兩一組，擴大搜索范圍，分散之后保持聯系，發現小丑立刻格殺勿論，另外我也會讓御靈們出手，一起搜索。”
“明白！”*3
只有殺生丸高冷的不說話。
之后，犬夜叉和桔梗一組順著氣味追查小丑，殺生丸和神樂一組從空中搜尋小丑，張煜和唐玖來到帝國大廈的樓頂。
張煜在這里釋放出萬千御靈，全部隱去身形，搜尋小丑。
雪女在帝國大廈樓頂撐起結界，又給張煜準備好桌椅，讓他們在這里悠哉悠哉的飲酒喝茶。
“你把他們支開，不光是為了方便自己摸魚吧。”
唐玖給自己倒上一杯熱茶，捧在手心里，漫不經心的說。
“嗯。”
張煜將杯中清酒一飲而盡，雪女又給他斟滿：
“九頭蛇被拔起是因為我，從前兩次的攻擊來看‘小丑’明顯知道這一點，而且十分在意。”
“那么，無論他的消息來源是哪里，我就依然有可能是他的第一目標。”
話說到此處，張煜眼中殺機盡顯：
“想殺我，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