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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維京海盜王

  “攻!”

  “給老子碾碎他們的骨頭!”

  高舉手中的大斧,渾身浴血的洛基站在茫茫血霧的中央,如同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在他的身后,沉重的腳步聲響起。

  山巨人與海巨人途徑者手持長度超過三米的沉重撞錘,在狂奔中沖向一座低矮莊園。

  那是“災厄之主”貝圖格最終藏身之處。

  早在進入大斗獸場前,洛基早已得知這位擁有淡紫色鱗甲的蜥蜴人宗主是入場三人中最危險的一個。

  角斗開始后,洛基成功耗到鉆地蠕蟲送來大批援軍。城中亂戰打響,他的眼中只有這位身上生長著淡紫色花紋的蜥蜴人宗長。

  這可是一個引來大洪水,直接導致先民退化成凡人的偉大人物。

  干掉他相當于直接折斷了宗長半條臂膀。

  如果這一次再讓他從指縫中溜走,天知道未來他還能制造出多大的麻煩。

  蔓延全城的血霧全部來源于洛基體內的“緋紅使徒”血脈,喝下神之水后這血脈盡管已經變得稀薄,但并不影響他在血霧中極強的感知能力。

  他能清晰的察覺到屬于貝圖格的靈能波動就隱藏在面前這座莊園之內。

  混戰開始后,羅馬治安官,城防軍以及圣教軍的反應并沒有超出洛基的預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血霧之中,他們首先要確保元老院,公民,以及皇宮不遭受襲擊。

  當自己的生命和財產無法保障的時候,沒人有多于的經歷去幫助平日里騎在羅馬人脖子上的光照會宗主。

  “咚咚咚...”

  巨人沉重的腳步踩在地面上引發了泥石磚瓦一同發生細密的震顫。接近一噸的體重配合上雙手舉起的鑄鐵盾牌,幾名巨人毫不費力的撞開堡壘的大門。

  迎面立刻飛來幾根沉重的箭矢。

  經過艾克伯特以及默赫蘭汀十余年的運營,現在的諾曼底王國已經再不是當初貧瘠的斯堪的納維亞半島。

  士兵們手持的武器已經不是粗鐵獸骨。

  精銳部隊甚至可以和大唐官兵一樣身穿全套大馬士革鋼鍛造而成的鎧甲。

  巨人們雙手高舉在胸前的精鐵盾牌同樣兼顧了剛度與韌性。滅龍弩炮噴射而出的重型弩箭洞穿鋼鐵盾牌后已經失去了所有沖能。

  而另一邊,狂奔中的巨人已經接近一個可怕的距離。

  巨人在怒吼中拋飛手中的盾牌,接近2人高的巨型塔盾化作一枚旋轉的隕石,將沿途所有抵抗者的身軀砸的粉碎,連帶著七八座滅龍弩炮。

  在他們的身后,手持闊斧巨劍的維京狂戰士踩著巨人的肩膀從半空中落下。

  鋒利的大斧劈在人頭上如同切開多汁的水果。

  噗噗噗..鈍器切入的響聲不斷響起。短短十幾秒后,所有操縱弩炮的雇傭兵入如同野草般放倒。

  “兄弟們給我繼續向前沖!”

  “不要把最重要的目標給我放走了!

  干掉貝圖格后,光照會在君士坦丁堡的所有財產都是我們的!”

  洛基的最后一句話徹底點燃了所有維京海盜的熱情。

  所有人高舉武器怒吼一聲,不顧滿身滿臉的鮮血,悍然沖向庭院后方的雄偉建筑。

  自從洛基掌權后,維京海盜的生活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曾經他們只能蝸居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貧瘠的土地與嚴苛的環境迫使他們必須外出劫掠,遇到大災之年甚至要互相攻擊。

  因為這塊冰封的土地養不活這么多人。

  想要活命,一定會有人死去。

  維京海盜的所有財富幾乎全部依靠劫掠而來,從洛基帶領寒水村10位伙伴劫掠林蒂斯法修道院開始,他們在搶劫的道路上從未停止。

  第一塊西方的土地是從麥西亞王國手里搶來的。

  第一次發財是炸毀利維坦后,深入利維坦的殘軀挖出來的。

  甚至這個國家走上富強之路也是依靠著沖入巴黎,干掉“地海之王”穆圖,獲得穆圖在法蘭西公國運營數百年積累下的所有財富。

  維京人并不擅長貿易,更不擅長生產。

  對于這群揮舞大斧的壯漢來說,老老實實出海打劫比什么發財美夢都要靠譜。

  然而在現在這個時代中,找到一塊靠譜的土地劫掠卻反而成了難事。

  因為洛基這個國主實在太過優秀了一些。

  千百年來,維京人劫掠的固定路線——波羅的海東岸現在變成了他們的附屬國。

  北海向西的英格蘭群島也全部并入版圖。

  法蘭西公國三分之一的土地歸于諾曼底王國,剩余行省兼并出的兩個王國常年在邊境線上囤積重兵,生怕一只蚊子從諾曼底王國的邊境線上飛過去。

  海盜們在最近的十幾年中無所事事。他們無聊的放牧種田,駕船出海,已經很久沒有沒有感受過雙手抓滿金銀的感覺。

  這一次聽說能夠進入君士坦丁堡堪稱千載難逢的絕世良機。

  維京海盜中的很多人都已不再年輕,聽到征召他們依舊放下手中的一切,帶上臂環追隨他們的領主。有些人甚至不眠不休連續騎馬7日,就是為了能夠再一次跟隨領主獲得發財的機會。

  當手持石柱的海巨人撞碎最后一道城門,沖入大廳的維京海盜雙眼綻放出迷醉的光芒。

  在他們面前出現的是兩面由金幣堆起而成的“金墻”,一摞一摞的金幣銀幣被銅線穿在一起,整整齊齊的碼放成一顆有一顆的金屬圓柱。

  放眼望去,類似的金屬圓柱至少有幾千根之多。他們組成了一片粗壯的黃金樹林。

  果然...利維坦不過是蜥蜴人的方舟。

  在外執行任務的每一位蜥蜴人宗主都擁有屬于自己的獨立金庫。“地海之王”穆圖將自己的財富隱藏在荒獸之中。

  而這座外表看似平平無奇的莊園,正是災厄之主貝圖格在君士坦丁堡的大本營。

  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洛基踩著一地散碎的金銀走入大廳。

  大廳之中依舊有零星的光照會成員依靠陷阱和金幣圍城的防御工事進行最后的抵抗。然而這種抵抗終究也是徒勞。

  光照會只不過一家潛伏在水面之下的秘密結社。

  即便所有外圍成員在這20天中已經利用自己所有的能量聚集人手,他們在維京海盜面前并沒有任何數量優勢。

  “毀滅者”王爾古雷以及手下絕大多數牧龍者都已死亡,僅存的外圍成員再無一人擁有古神之力。

  而此時他們要面對的卻是渴血已久的維京海盜。

  好小子,可算讓我逮到你了。

  洛基喃喃自語向前望去。

  在一地金銀的中央,一座極速旋轉的空間傳送門已經亮起。

下一章  降臨到地球上的所有外神中,掌握空間傳送法術的并不算少。

  拜火神教,圣主教會,法家學派...不說這些統治王國的大型宗派,就連洛基的手中都有學色造物主遺留下來的沉水之城傳送門,以及圣山之中的阿斯加德傳送門。

  君士坦丁堡內共有三位蜥蜴人宗主,若說他們沒有一扇可用于逃生的傳送門,洛基是不信的。

  光門已經開啟,此時正在極速旋轉。

  這是傳送門剛剛啟動時,正在極速抽取周邊靈能的征兆。

  呵呵,想在我面前跑路?

  這是根本沒可能的事情!

  洛基舉起大斧剛剛想要縱身跳躍,身邊卻有幾名光照會外圍成員不惜用身體上前阻擋。

  眼看傳送門即將成型,只見血霧之中忽然出現一個高速移動的身影。他手持一根木箭,如同幽靈般出現在貝圖格身后。

  “洛基大王,我血鴿氏族欠下的債,今天雷德為我為先祖還清了!”

  手起劍落,雷德手中的鋒銳箭矢洞穿貝圖格的脖頸,尖銳的惡鬼哭嚎之聲響起。

  貝圖格立刻癱軟下去。

  維京海盜知道匪首的重要性,立刻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

咚咚咚  海巨人沉重的腳步聲再次響起,走到傳送門前抓起脆弱的石門立刻砸向地面。

  松脆的石板化作萬縷飛灰,剛剛成型的光門立刻煙消云散。

  貝圖格千辛萬苦逃到金庫之中,僅僅差了幾秒中,被永遠留在這里。

  眼看最大的目標落入自己的手中,洛基心中并沒有太多興奮,反而隱隱生出一絲擔憂。

  (這一切是不是來的太容易了?)

  巴黎城中干掉地海之王穆圖,他幾乎失去了身邊所有的部下。

  北大陸黑沙漠中干掉“黃昏之主”薩丁,更是花費他整整八年之久。最后還是依靠法家刺客綠眉獻祭生命,才讓薛妃一擊得手。

  而這一次進入君士坦丁堡,光照會中最強大的宗主之一“災厄之主”貝圖格竟然如同狗攆耗子一樣被自己一路追殺到金庫之中,

  隨后用如此輕描淡寫的手段將他制服。

  仔細回想..似乎從自己邁入大斗獸場之后,一直都是其他兩位宗主在抵抗。這人從頭到尾都是隱藏在角落中,除了逃跑從來沒有做過其他的事情。

  不對!

  這其中必然隱藏著什么其他的陰謀!

  淡淡的危機感從心底生出,洛基扔下血斧大跨步走到貝圖格面前,用力將他從地面上拉起。手指貫穿木箭創口,洛基竟然一把將一張蜥蜴鱗甲從貝圖格的體外撥開!

  這頭老蜥蜴的體內竟然隱藏著另外一頭蜥蜴人!

  “呵呵...洛基大王,貝圖格殿下向你問好!”

  言畢,面前蜥蜴人的雙腮快速蠕動,顯然是在口腔中咀嚼著什么東西。

  洛基急忙掐住它的臉頰,但顯然為時已晚。

  伴隨砰的一聲巨響,面前的老蜥蜴已經炸碎成萬千血珠。

洛基重傷  同一時間。

  萬里之外,斯拉夫國,摩爾曼斯克。

  冰冷苔原上只有幾名女人手牽著恐狼巡邏,這是因為斯拉夫王領土之內所有封臣全都跟隨“巴坎布什”攻入君士坦丁堡。

  幾乎是白撿的金銀,誰能不要呢?

  凌晨時分,天邊再次落下細碎的雪花。

  巡邏國土本就不是斯拉夫仆婦們的工作,更不用說時間向前推進個十幾年,他們甚至根本沒有“巡邏國土”一說。

  沒人知道摩爾曼斯克行省的具體邊界在哪里,連巴坎布什本人都不慎了解。王國左右全都是空無一人的冰冷苔原,只要他高興,隨便擴張個幾百公里鄰國阿瓦爾汗都不一定知曉。

  “都怪那該死的先知!”

  “從他進入我們的土地之后,斯拉夫人再沒過過一天舒服日子!”

  粗壯的斯拉夫仆婦用力搓動雙手,同時解下懸掛在腰間的酒壺拼命向口中倒了幾口烈酒。由馬奶發酵而成的純白酒水冰冷如鐵,灌入口中卻瞬間變成一縷火流。

  “省著點吧!”

  “上午的巡邏才剛剛開始。我們要一直走到太陽落山才會有人替換我們。”

  “我真搞不懂了,這空無一人的苔原上有什么好巡邏的!最近的一個月里我值了4天班,甚至從來沒有看到過半個人影!”

  “嗐,這還不是因為‘巴黎之王’洛基的皇儲君和皇后在我們的領地中嗎,說是為了讓大王教會他一些武藝。”

  “可把那位柔弱的小皇子折騰壞了...”

  第二名說話的斯拉夫仆婦明顯年長一些,她說話也更加溫和,更富條理。

  從懷中取出一塊冰冷的肉干,她剛剛想要遞給面前的恐狼。

  卻忽然懶洋洋趴在冰雪上的幾條恐狼雙耳同時豎起,它們如同繃緊的彈簧般快速起身,一同望向雪花飄來的方向。

  在這一瞬間,仆婦全身的寒毛倒立。

  全身松弛的肌肉瞬間繃緊。

  在這一瞬間,她忽然回憶起三十多年前那群維京人依舊向東劫掠的年代。

  每當他們那一身酸臭的汗味從遠方飄來,恐狼就是現在的這幅反應。

  然而自從諾曼底王國建立,摩爾曼斯克境內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維京人。

  如果不是那群維京壯漢,這又會是誰呢?

  頭狼望向高空仰天長嘯。

  身邊七八頭恐狼立刻跟隨頭狼的腳步沖入風雪之中。

  然而片刻間,幾聲慘呼傳來。

  狂奔的狼群同時倒地。

  從風雪中,走出一個形單影只的身影。

下一章  “該來的終究回來,你我均在命運之內..誰都無法逃脫!”

  當外界的喊殺聲逐漸停止的時候,盤腿坐在溫泉邊的“地海之王”穆圖張開雙眼。

  他看到了自己曾經推演過無數次的畫面。

  “災厄之主”貝圖格殺光斯拉夫王的所有守衛,踩著冰冷的鮮血,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身后傳來淡淡的靈能波動,年僅15歲的文蘭皇子利用奇跡法術在手中凝結成一把光劍。

  “文蘭,退下。”

  穆圖淡淡說道。

  “這并不是一個你現在對抗的了的敵人。”

  在這段時間里,文蘭·斯塔拉格一直生活在冰冷的摩爾曼斯克與斯拉夫人一起狩獵。與身邊其他斯拉夫人一樣,在見識過這位神秘先知的所有本領后,他不敢忤逆穆圖的任何命令。

  乖乖松開右手。掌心的光芒快速消散,由法術凝結而成的兵刃立刻消散于無形。

  “老朋友,我們終于再次見面了...”

  貝圖格走到相當緩慢,當他走到穆圖面前時,周圍已是鴉雀無聲。他的手中握著一顆血粼粼的人頭。

  那正是文蘭的生母,諾曼底皇后“伊麗莎白·斯塔拉格”。

  后方極度空虛時,這位勇敢的母親帶領城堡中僅存的守衛與貝圖格展開生死搏斗。

  然而在遠離故土,遠離麥西亞圣女“狄奧倫娜”的情況下,她又怎么可能是這位強大宗主的對手。

  看到媽媽慘死在敵人手中,文蘭的眼眶立刻紅了。

  他白皙的皮膚快速變得潮紅。穆圖無奈之下向身后招了招手。

  黑暗中忽然走出一名全身漆黑的高大壯漢。他伸出大手輕輕拍向文蘭的后腦,年輕的皇子立刻昏迷過去。

  溫泉之旁,只有穆圖與貝圖格兩個人。

  再次見面,兩人已是天差地別。

  穆圖經歷過巴黎那場大敗,此時已是全身花白,脆弱的如同蒼老凡人。

  而“災厄之主”貝圖格卻依舊是二百年前兩人會面時的模樣。

  他在閑庭信步中殺光這座冰原城堡中的所有守衛,全身沒有沾染一滴鮮血,徑直走到穆圖面前。

  “災厄之主”貝圖格與法家導師古槐安在君士坦丁堡內打出一段頗為精妙的對手戲。

  剛剛入場,貝圖格立刻給他們來了一記下馬威。

  古槐安僅僅相隔三天,

  頭腦異常清晰。

早在得到線報,知曉薛妃現身與君士坦丁堡后,他就知道這必定是兩位法家導師拋出的誘餌  為的就是引出宗主身邊的強力打手,進入莊園后立刻除掉!

  正常人在識破計謀后必定不會上當。

  然而“災厄之主”貝圖格注定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異類,他故意派遣幾名部下進入莊園送死。

  古槐安的猜測并沒有錯。

  從一開始,貝圖格就沒打算按照洛基的建議,老老實實進入大斗獸場中和這位維京領主硬拼。

  坦白說她并不知道洛基的所有計劃。

  但兩億年的生存經驗告訴他在任何時候被敵人牽著鼻子移動都是不明智的行為。

  他必須要靈活利用這次危局,找出對方計劃上的漏洞為自己所用。

  洛基犯下的最大的錯誤在于他認為軒轅劍對于光照會來說不可或缺。

  這一點在某種程度上的確沒錯。

  如果和他談判的是宗長,他必須要為全族慎重思考。軒轅劍作為一件能夠帶領蜥蜴人全族度過冰川期的寶物,他一定志在必得。

  然而宗長遠在萬里之外的東土大唐。

  這一次在君士坦丁堡內主事的乃是行事作風與他完全不同的“災厄之主”貝圖格。

  而貝圖格的首要目標卻在穆圖身上。

  “黃昏之主”薩丁的死亡以及洛基如同雷霆般的再次出手讓他的心中升起巨大的危機感,一個原本弱小的敵人在短短十幾年時間中如同彗星般崛起,隨后事事先于自己一步,堪稱料事如神。

  這件事必定反常。

  早在洛基現身之前,貝圖格已經通過潛伏在諾曼底王國內部的光照會成員隱約得知了關于這位神秘“先知”的線索。

  洛基空降到君士坦丁堡,給出的提議讓貝圖格有了一個全新的作戰計劃。

  為了讓這一切看似天衣無縫,他甚至舍棄掉了“暗影之主”邁拉以及“暮光之主”菲茲羅,以這兩人為誘餌讓洛基麾下的所有封臣傾巢而出。

  穆圖能夠在最近的十幾年里安然無恙,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生活在斯拉夫王的羽翼之下。

  當巴坎布什與麾下所有鐵牙侍衛一同離開。

  貝圖格行走在摩爾曼斯克,當真如入無人之境。

  他的思路相當清晰。

  他可以失去王爾古雷,可以失去兩位形同手足的同伴,可以失去在君士坦丁堡運營多年的金庫。

  他賭上所有,就是為了現在干掉地海之王穆圖,取他性命。

  因為他絕不允許一個能夠看穿未來的可怕敵人站在對方的陣營中!

  “我親愛的兄弟。”

  不要怪我用這種手段對付你。

  十幾天前,xxx給我講述的故事一直縈繞在心頭。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是東陸人的智慧。而這群法家導師竟然能在如此簡短的時間里將一個破碎王國重新整合起來...

  這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人類在我們的面前如同朝生暮死的昆蟲。

  “你號稱能夠看穿未來,在這一刻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可曾看到我如同今天這般站在你的面前?”

  穆圖點了點頭。

  想了想,卻又輕輕搖了搖。

  “我是個必死之人。”

  “我看到了可能發生的萬千種未來,每一種我都會以某個凄慘的方式死去。”

  “因為被迫喝下神之水,我已經失去了我們賴以生存的堅硬鱗甲,和光父大人為我們精心打造的強壯身軀。”

  “現在我的身體虛弱的如同年邁的凡人,我無法聚集靈能,無法拿起兵器,對于外人的攻擊也沒有任何方式能夠自我防御。”

  “在這顆危險的星球上,我已是無藥可救的廢人。”

  “現在依附于斯拉夫王的庇佑,我能在這天寒地凍的絕地中茍延殘喘,但凡人終有一死。”

  “巴坎布什和洛基同時死后呢?誰又能繼續為我提供保護”

  “迎接我的終將是不可避免的死亡命運。”

  貝圖格搖了搖頭,并不打算和這名將死之人進行再多的廢話。

  這一次他賭上所有就是為了干掉這頭不斷為自己添亂的老東西,現在目標就在眼前,他不能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亮出右手,貝圖格召喚黑暗幽能,快速在手中凝結出一把虛空之刃。

  大跨步走到穆圖面前,他剛剛要將手中刀刃插入他的咽喉,穆圖抬頭望向他的雙眼,喃喃自語中說出最后一段話。

  “在這一條時間線中,我看到了陌霍的計劃最終取得成功。”

  “我看到了光父從宇宙光環中走出,整個大地化為一片焦土。”

  “這并不是我們的最后一次見面...”

  “因為我還看到了所有死亡的弟兄們將重新復活,我們一起生活在一個沒有靈能的新世界上。”

  暫時的毀滅是通向終點的必經之路,正因如此,我將文蘭皇子留了下來。

  你在打開時空裂隙的時候需要將靈體灌入一名宿主之中,沒人比這同時擁有先民以及“光之子”血脈的宿體更加適合。

  這具完美的容器是我為族群貢獻的最后力量。

  “動手吧我的兄弟。”

  “這一場離別只是暫時的。”

  “星辰已經排好,所有的棋子均已落位,沒人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命運終會指引我們再次相遇!”

  你是天才,一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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