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徹底的打破了靈蛇島寧靜的夜晚。
“什么人?”
從黑夜中睜開眼睛,宗絕看了一下什么驚醒的蕭靈兒,眼中閃過一道殺氣。
“真是的,原本以為能好好休息一下的。”蕭靈兒倒是沒有太過生氣,直接從一邊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不要誤會,兩個人晚上什么都沒有發生,只是肩并肩睡了一覺。
就算是宗絕想,蕭靈兒為了他的身體健康,也不會愿意的。
穿好衣服,宗絕和蕭靈兒并肩走了出去。
“教主?您沒事吧!”
金花婆婆的聲音傳來,而后是他們的跑步聲。
這個時候,宗絕看了一眼天邊,然后回答道“我沒有事情,你們怎么樣?”
“教主放心,我們都沒有問題,如今的問題是,不知道這放炮的究竟是何方人馬?難不成是元庭的人馬?”金花婆婆這樣說著,然后隱晦的看了一眼蕭靈兒。
如今夜色正濃,天上的月光也是淡泊,周圍的能見度很低。
“見過教主,如今我已經是瞎子,請教主寬恕則個?”謝遜隨口說了一句,然后耳朵微微動了一下。
“有人!”
宗絕和謝遜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個時候,謝遜心中驚訝。
他因為瞎了,耳朵變得更加靈敏,這來人的腳步聲還在幾百米之外,他本來以為自己才會聽到,可是沒有想到,宗絕也能察覺。
宗絕沒有太過驚訝,伸手拍了一下蕭靈兒的肩膀,然后宗絕腳步一點,整個人直接飛起來,落到了房頂上。
“都進屋里!”
蕭靈兒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后帶著一群人朝著屋里走了過去。
一群人沒有說什么,直接跟著走了進去。
都是老江湖,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三道四的,那樣豈不是找抽嗎!
‘咻咻咻!’
伴隨著一陣破空聲傳來,三個人直接出現在了小屋年前的空地上。
“一看就是在屋里,這些人的警覺性也太差了吧!”其中一個人說了一句,然后一步向前。
“小心,人家已經在上面等著我們來了,還是向主人問候一句吧?”中間的女人伸手拉住了旁邊的男人,然后做了一個奇怪的禮節。
“波斯明教,輝月使,不知閣下高姓大名,他日若是有時間,我等必然登門拜訪!”
別看她現在很有禮貌,宗絕相信一旦達不成協議,必然會直接翻臉。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波斯明教風云月三使啊,你剛才說想要拜會我,那好,我告訴你們地址,就在昆侖山光明頂,不知諸位準備什么時候,來拜訪我啊!”
昆侖山!光明頂!
聽到這個地名,風云月三使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這叫什么來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中土明教雖然是波斯明教的分支,不過兩派已經分離多年,如今中土明教實力龐大,明顯已經有不聽波斯明教號令的意思。
不過……
‘鈧!’
手中的兵刃相互碰撞了一下,一道火花四濺。
“見圣火令如見教主,如今我三人手持明教圣器圣火令,閣下還不下來迎接!”
這一次的話,可以說的上是試探。
如果宗絕服軟,那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能,那么就做過一場。
他們風云月三使,可不認為對付不了一個宗絕。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三位遠來是客,如今想動手,那我只好奉陪了。
只是刀劍無眼,今日我就不用兵刃,還請三位小心。”
“該小心的是你才是,我們可是有圣火令在手,你還敢犯上作亂不成!”說這話的是另外兩個使者中的一個。
和美貌的輝月使相比,這二人看起來與中原人差別很大,眼神晃動之間,一股兇戾之氣顯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三位言重了,若是這圣火令在你們手上,那叫犯上作亂,若是這圣火令到了我的手里,那么可是名正言順啊!”
這樣說完,宗絕留在房頂的人影,化作一道青煙消散。
“不好!小心!”
看到宗絕的人影消失,輝月使一聲驚呼,可是已經晚了。
她完全沒有看到宗絕究竟是如何移動的,耳朵更沒有發現宗絕移動時候發出的聲音。
‘砰!’
‘砰!’
一左一右傳來了人倒地的聲音,讓輝月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就在他的面前,宗絕手里拿著四枚圣火令。根本不用問,這家伙手里的,肯定是自己這兩個同伴的。
“你把他們怎么啦?”輝月使自認為也算是見多識廣,可是她現在很懷疑宗絕到底是不是人。
如果是人,那他的武功,為什么會這么高,高的讓人心驚。
“拿來吧!”
宗絕朝著輝月使一伸手,輕聲說了一句。
這一句話,很平淡,仿佛沒有什么特殊的。
可是輝月使聽完,下意識的就把手中的圣火令放到了宗絕的手心。
對于她的配合,宗絕很滿意,如今雖然看不清,不過這圣火令上雕刻著波斯武學,若是翻譯出來,宗絕還是很有興趣的。
這武功存在就有道理,波斯武學與中原武學行功路線迥異,不過威力不俗。
誰也不能說人家的武功,就必然要比中原武學差。要是這樣,那中原武林還不稱霸天下,無人可擋了啊。
“不錯,你這這兩個同伴被我封了穴道,若是不解開,就跟死人一樣。
當然,你也可以帶他們回去,讓你們得寶樹王看看,能不能解開。”
呵呵,這個能試嗎?
如果是一般人,輝月使可以不在意,而這兩個可是她的同伴,是波斯明教的戰斗人員。
如果一個不好,直接死翹翹了,那她也沒有什么好果子。
“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剛才失禮之處,還請閣下見諒!”
輝月使這次給宗絕來了一個大禮,表明了她的心意。
“起來吧,跟我進來,我這有話要問你!”
這樣說完,宗絕直接朝著木屋走了過去。
輝月使靜靜的看著宗絕進入木屋,心中頗為忐忑。
‘這家伙讓我進屋子,不會是想要對我這樣那樣的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是該反抗啊,還是順從啊!
看他這樣子,也是一個英俊男人,感覺我好像也不太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