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話,難道我們兩個來?”
斯維因看了一眼陳逸沙:“事先聲明,對于這些科技方面的事情,我也只是一知半解,想要讓我看出什么來屬實有點難。”
“沒關系,無論能不能看出什么東西來,只要我們把微縮符文之地掌握在手中就好了。”
陳逸沙神情陰沉:“反正,無論從什么角度來說,你和我估計都不喜歡這些東西被其他人掌握吧。”
皮爾特沃夫的家伙們,說他們有能力吧,偏偏現在大部分家族基本上算是躺在功勞簿上混吃等死。
但是說他們沒能力吧,能夠把這一條海上交通要道經營得如此繁華。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人一旦富有起來了的話,那就容易滋生一些原本不該出現的念頭。
陳逸沙討厭那種沒有規矩的商人,而非常不恰巧的是,皮城的商人們大部分都在扮演一個沒規矩的角色。
如果說他們在德瑪西亞,諾克薩斯甚至是艾歐尼亞任意一個地區,那么還會有又更高級別的政體監管他們。
但是皮城的最高政體就是由勢力最為強大的商人構成的,想要讓他們設立政策監管自身,或者說斷自己財路,那還是太過于不現實了一點。
“你說的沒錯,但是皮城那邊,我也找不到合適的家伙,你這邊又沒有什么推薦的?”
陳逸沙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斯維因,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示自己,真當他沒有聽懂斯維因在說什么嗎。
這位老烏鴉沒有相信陳逸沙所說的“沒有部署”,反倒是篤定了他在皮城還有祖安這邊一定有人隱藏著!
嘖,算了,反正以那位市長大人的性子,暴露出來估計也就是短時間之內的事情。
如果說到時候斯維因開始針對艾克,那估計自己這邊還不太好找到回轉的余地。
“祖安有我的一個小伙伴,不過這個小家伙的身份有些特殊,我可不敢讓他在你面前現身。”
該裝的時候還是需要裝一下的。
陳逸沙聳了聳肩:“煉金男爵那里有你的人,地溝拾荒者也有,我怕到時候我的小伙伴冒出來之后,你直接給收拾了。”
“我可不能冒著這樣的風險把他叫出來。”
斯維因皺了皺眉頭:“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的人不會對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情,相反我們可以合作。”
“我大概知道你說的人是誰了,煉金男爵之間也不是沒有斗爭,你可以讓你的朋友和我的手下合作,這樣的話還算是雙贏的局面。”
“所謂的雙贏,就是你贏兩次的意思么?”
陳逸沙吐槽了一句:“不過這樣也好,到時候只要你們兩邊不要打起來,那么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打起來?
斯維因剛想嘲笑一下陳逸沙,但隨后就想起了自己手下的報告。
“你可真會挑人,那群號稱祖安迷童的小子們,給我的手下確實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嘿嘿,也就只是麻煩罷了,對于煉金男爵而言,祖安迷童的行為只是讓他們少賺了一點錢罷了。”
陳逸沙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估計那幫小家伙早就被你們給安排了吧?”
“這點麻煩還不夠嗎?”
“不夠,如果說祖安迷童們想要實現夢想的話,只是制造一點麻煩怎么可能夠呢。”
陳逸沙怪笑道:“要做,就要鬧得天翻地覆,至少要掀翻煉金男爵的統治,帶領祖安邁向新的未來,這才有意思啊。”
“你認為他們有這個實力么?”
陳逸沙站起身:“有一說一,身為諾克薩斯的大統領,你不會覺得祖安的煉金男爵們很難推翻吧?”
“不怕告訴你,上次煉金男爵的血洗事件,就是我帶著疾風劍派的人過來做的。”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斯維因已經見識到了艾歐尼亞巨大的戰爭潛力,就算是想要趁機做點什么,那也得掂量掂量!
“做什么那是你的事情,我們現在能去找你的手下了么。”
斯維因面無表情,煉金男爵做的那些事情他也看不過眼,哪怕有些人是他的手下又怎么樣,死了也就死了。
陳逸沙去收拾他們,那也只能說是他們報應來了,算不得什么。
“那不是我的手下,是我的小伙伴。”
陳逸沙的嘴角洋溢出了一絲笑意:“那可是我欽定的未來祖安市第一任市長。”
“欽定未來?你平時在艾歐尼亞的時候,口氣也是這么大么?”
“不好意思,我很注重個人衛生的。”
陳逸沙笑了笑,沒有解釋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反正解釋了對方也聽不懂,他也沒有免費為斯維因解惑答疑的義務。
“想要找艾克的話還是很簡單的,我在他的武器上留了一點小手段。”
陳逸沙伸出右手食指擺弄了兩下,一股無形的波動迅速凝結成了一小條藍色的蛇,對著陳逸沙吐了吐信子之后鉆入了虛空當中。
“這是,什么魔法?”
“這不是魔法,這是法術,對方的武器有某個地方很有意思,所以說我就幫他改造了一下,順便給自己留了個后門。”
“別想了,這種東西你用不來的,別看著這玩意兒能夠鉆入虛空當中,但其實也就是看著花哨一點罷了。”
“那么,微縮符文之地的那件事情,你也有嫌疑。”
“拜托,做人不要那么多疑好不好,你自己算算微縮符文之地是什么時候出問題的,我又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斯維因冷冷地說道:“但是也有可能是你之前隱藏在幕后,現在又重新跳出來了。”
“行吧行吧,講不清楚了,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陳逸沙擺了擺手:“估計就算是我現在跟你說,如果我對微縮符文之地做過什么,現在怎么可能跟你來這里自尋煩惱,你肯定會說什么要打消你的疑惑之類的話。”
“沒錯。”
嗡——
一聲輕鳴之后,兩人的身前的空間發出了猶如水波一樣的異動,隨后逐漸趨于平穩,一個雞冠頭,臉上有著奇怪白色花紋的青年一臉驚疑地看看著陳逸沙。
“呃,我大概,應該,貌似,也許認識你?”
艾克不確定地說道:“你就是那個投資我的家伙?”
“為什么會這么認為?”
陳逸沙示意斯維因坐回去:“或許我只是一個想要找你聊聊天的陌生人呢?”
“別逗了,能夠在我的Z型驅動上留痕跡的人,估計只有他能做到了吧。”
艾克不動聲色地遣散了周邊的同伴:“畢竟在當時,似乎也就只有你擁有那樣的特質。”
特質?
斯維因皺眉,這兩人在打什么啞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