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你,如果說更準確地說的話,應該是我體內的力量想要和你見上一面。”
“我的名字是艾麗卡,光照者的力量想要見你,偉大的神靈先生。”
陳逸沙面色不變,而是撓有興趣地盯著艾麗卡臉上那一層明顯是加持了魔法的面紗。
“你這東西出去應該沒有膽子戴的吧,難怪那些貴族提著大把大把的金錢過來找你。”
“還有,為什么說我是神靈?”
陳逸沙保證他已經用觀氣之法看過了,這位教宗雖然說長得確實很漂亮,人也比較顯年輕,但是有一說一,對方體內的能量,或者說是魔法元素只是最為純凈的光元素。
換句話來說,對方確實是沒有后臺的,也不可能認識自己,是屬于那種相當純正的符文大陸土著。
如果說對方有后臺,用觀氣之法的時候早就應該看到了她背后某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跟腳雄厚一點的可能是長劍,如意或者是太極這種水平的,那種大佬一般也沒人敢惹。次一點的就是在已知宇宙當中有著相當名氣的家伙,比如說什么某某法神,某某大法師啥的。
當然了,還有一些信仰比較奇怪一點的,他們的功法展露在外的東西估計會是一只企鵝,一頭豬,或者干脆就是一只小螞蟻什么的。
“第一個問題,很多貴族確實想要娶我為妻,或者是暗地里的情人,畢竟我的外貌也算是比較出眾的一類,而且娶了光照者教宗為妻,對于名聲和實力方面確實是不大不小的提高。”
艾麗卡面無表情地說著這些可能讓眾多女生都臉紅的話:“能夠滿足自己生理欲望的同時,還能夠提高家族的實力這種好事肯定是很多人都想要努力的,畢竟投入少回報高。”
“至于第二個問題的話,或許在神靈先生您看過我的力量之后,就應該明白為什么了。”
“行行行,那你展示吧,另外多說一句,不要叫我神靈先生,你可以叫我陳先生陳大師之類的,我已經不做神靈很多很多年了,聽起來不習慣。”
“好的神靈先生。”
......
強忍住內心一口槽,陳逸沙盯著艾麗卡的胸口,當然不是為了耍流氓,而是為了仔細感知著對方體內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能量波動。
“這股力量,純凈的光元素,難怪拉克絲會被這股力量所吸引,并且最終知道了光照會這個組織的存在。”
“不對,這不只是純凈的光元素,這里面還摻雜了......”
陳逸沙雙眼詫異地看著艾麗卡:“有點東西啊你。”
“如何,神靈先生,你現在知道了為什么我想要見你了么?”
“百分之一百知道了,但是我想知道你這樣做的原因,如果說只是為了讓我看一下你的力量究竟是什么東西,應該用不了特意安排見面吧?”
這就跟兩個好朋友之間一個道理,其中一個突發奇想讓遠在省外讀書的朋友回來一趟,外省的家伙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急急忙忙坐著最近的一趟飛機沖了回來。
結果回來之后,對方就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沒事,我就是想要看看你而已。
相信外省的那個家伙一定很樂意用拳頭讓對方學習一下智能手機的使用方式。
完全的無腦操作和無厘頭的行為,直接讓所有人進化成了摸不著頭腦的丈二和尚。
“我的力量告訴我,您可以帶來豐收和安寧,帶來這個世界從沒有見過的和諧世界,所以說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想要請你在光照者稍留一段時間,為我們講解一番光芒的道理。”
......
陳逸沙現在的表情大概就是和某位小熊貓一個樣子,然后身前身后腦袋上全是又大又粗的問號。
什么叫做光芒的道理,怎么地美女你還想要高喊一聲希卡利喲然后變成巨人?
別扯淡了好吧,你們就不是一個宇宙一個次元的東西!
陳逸沙也知道了對方身上的力量是個什么性質,是已知宇宙當中代表著“純凈”意義的元素,只不過是以光元素成為了外殼而已。
這種純凈能量在已知宇宙當中算是一種游離性質的東西,如果不是這種能量承認你的話,那你估計輪回個一萬次都不見得能夠看見對方一次。
雖然說不算得上是完全的靈智,但是但凡有這種力量加身的個體,就算不說是什么氣運之子,未來的一界主宰啥的,但至少也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由于有著些許的靈智,這種東西比一般的隨身老爺爺還要狠,有些時候給出來的建議和機緣什么的,完全是那種一波血肥的級別。
至少以陳逸沙的實力還有地位,如果不是直接動用蠻力強行出手的話,這種純凈能量肯定是鳥都不鳥他一眼的。
沒什么比較特殊的原因,純粹就是因為心太臟了而已。
或許換一個說法,這種所謂的純凈能量會更讓人能夠接受一點。
在陳逸沙老家那邊,這種純凈能量是互相稱呼對方“部落狗”和“聯盟豬”那群人熟悉的能量,也是二次元番劇愛好人極度討厭的力量之一,但凡出現一次就會想要安排狙擊手干掉攝影師那種級別的恨意。
圣光啊!(中世紀劇院詠唱調)
沒錯,正是圣光,但是對方的要求反而讓陳逸沙覺得有些犯難了。
無他,純凈能量自己也不是沒遇過,每次自己動用蠻力強行留下來。接下來一段時間自己的任務都會比較難做,相當于一種另類的倒霉方式。
后來陳逸沙就明白了,這種純凈能量說白了估計是老板自帶的攝像頭,或者干脆就是老板自己培育的某種生靈,每次自己不信邪使壞之后,對方都會哭著鼻子去找老板告狀。
然后自己就裂開了......
那么問題來了,自己面前這個被純凈能量承認的艾麗卡,這位漂亮女子體內的圣光不會特么的已經變質了吧,或許干脆就是被未知宇宙的某些存在塞在茅坑里面精心調制了幾十年?
這是得多想不開,才會讓自己一個從來沒有被承認過的家伙來教導光照者宗教,不害怕被陳逸沙教出一堆拿著鐵錘和盾牌,高呼“圣光”之后正面騎臉的勇士么?
這種事情的離譜程度完全不亞于在賽場上讓某位神拿出亞索走下路,帶的還是閃現和點燃一樣。
突出的就是兩個字,離譜!
“我,我考慮一下?”
“可以,神靈先生的意志是我們不可違逆的,這只是我一個凡人的請求罷了,還請神靈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都說了不要叫我神靈先生......”
“教宗,她來了,我們能讓這位貴客談一談的事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