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耗子,狂暴之心凱南,曾經在普雷希典戰役當中出現,一手萬雷天牢引給諾克薩斯的軍隊來了一個究極大團控。
不僅如此,陳逸沙當時記得那一個片段之中,對老司機的最后一擊,也是凱南啪了個掌心雷在地上,給塞恩來了個通透。
看上去的效果,在游戲里面應該是把塞恩打出了被動,在現在看來,陳逸沙估計也就是打出了BOSS的第二階段......
凱南作為約德爾人,而且又是均衡教派的忍者,曾經在普雷希典戰役當中,配合卡爾瑪幫助過以刀妹為首的反抗派。
陳逸沙是約德爾人授勛的特別行政大使,還有他們給予的勛章,有了這么一條關系,陳逸沙想要打開在艾歐尼亞的局面,那應該就比較簡單了。
有些時候,準入門檻確實是一個相當惡心的事情,但是你又不得不承認這玩意兒的必要性。
過了門檻,過了這一道關,門后的人才會承認你,愿意和你打交道。
次級聯賽,頂級聯賽,季中賽,邀請賽,世界賽,全明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同樣是職業選手們的門檻。
邁得過去,那就是名利雙收,邁不過去,那就只能看著別人羨慕嫉妒了。
“要去找凱南的話,那我可能勢必要經過那一座港口。”
陳逸沙有點頭疼,如果不是老板模模糊糊說了那些東西,自己也犯不著為了找人而大費周章。
“好久沒有做這種忽悠人的事情了,物理方式才是最香的啊......”
陳逸沙遲疑了一下,選擇將小小菊帶在身上,如果說遇到瓦斯塔亞人,特別是遇到幾個脾氣暴躁一點的,說不定這個東西就是另類的證明。
......
“所以,你一個苦修者,為什么要進入我們的城市,而且苦修者難道不是在艾歐尼亞深處么?”
城門口,一個手持長槍的士兵看著陳逸沙,臉上幾乎將“不信任”三個字寫滿。
特么的,當他們這些士兵沒有見過世面?
艾歐尼亞的苦修者們,要么一臉滄桑,要么一臉淡然,雙眼之中閃爍著的都是“智慧”的眼神。
而面前這個人呢,一身華貴的黑色長袍,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怎么看都跟那些法師老爺沒什么區別!
“少廢話,你不像是苦修者,通行證,身份證明!”
兩個士兵的長槍握緊,槍頭往下傾斜,對準了陳逸沙的胸膛。
“就算你是法師,也不能在諾克薩斯的領地如此胡來!”
法師你大爺,老子是法爺。
陳逸沙臉上笑嘻嘻,心里在不停吐槽這兩個“不懂變通”的士兵。
以前他去過的世界當中,普通士兵見到法師,難道不都是一臉“你是我爹,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的樣子?
憑什么在你這諾克薩斯就行不通了?
陳逸沙不知道的是,諾克薩斯雖然說崇尚的是能力至上,除開因為戰爭等原因,有貧苦人民、戰爭孤兒之外,其實對于公民人權這一方面把握得相當到位。
不管你是玩刀的還是甩法術的,就算你是一個街邊賣菜的,哪怕是一個貴族,明面上也不可能對你有太過分的人身攻擊。
雖然說這兩個階層也不會有交集就是了......
諾克薩斯的很多不平等問題,基本上是上一個統治年代的遺留所致的。
由此可見,斯維因這只老烏鴉四舍五入一下,應該還能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領袖。
“什么事情?”
一個身穿銀色甲胄,腰懸長劍的長官走了過來。
在聽完了手下的匯報之后,他看了一眼陳逸沙之后同樣陷入了遲疑。
這一身華貴的袍子,上面的材料應該只有極北的弗雷爾卓德,或者說艾歐尼亞深處才有這么珍貴的原材料出產。
如果說這是一個高貴的法師,這長官說不定也就信了。
但是他自稱這是一個苦修者......
如果“穿著華麗”這一項能夠算作苦修項目的話......
“很抱歉,閣下,我們需要對你的身份進行甄別,請你和我們一起去城內稍作歇息。”
長官擺了擺手,示意兩個手下將長槍收起來。
“在你的身份沒有弄清楚之前,就只能請你待在港口城之內了。”
陳逸沙嘆了一口氣:“果然啊,我就說在你們諾克薩斯的地盤上,身份確實是一個問題。”
“閣下是什么意思!”
長官略微緊張,一只手直接搭在了腰間的長劍上。
符文戰爭在大陸肆虐,諾克薩斯就是其中一個重災區,對于他們這個年紀的軍人來說,法師的“作用”以及“危害”那是十分清楚的。
“沒什么意思,只是單純地覺得我這個身份有點不好得行動。”
“這么一算的話,如果去到德瑪西亞,說不定當街就被人給宰了,難受。”
陳逸沙搖了搖頭:“放輕松,放輕松,我對你們沒有什么惡意的。”
“要是有,你們這些人現在應該已經死了。”
看著已經逐漸緊張起來的三人,陳逸沙又露出了商業化的微笑。
“我叫陳逸沙,另外,送你們一個消息吧,記得告訴你們偉大的將軍,諾克薩斯之手。”
“如果他對某座城,某個女人,某個死去的年輕人感興趣的話,那就來艾歐尼亞,去一個懸崖邊上找我吧。”
陳逸沙說完之后,身形緩緩消散,只有聲音還遺留在附近。
“那個地方,叫做歸鄉居。”
看到陳逸沙消失之后,長官也知道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他能夠解決的了,吩咐兩個士兵堅守崗位之后,整個人飛奔向了城中。
“很繁華的城鎮,比那些同風格的古城要好多了。”
陳逸沙膽子相當大,依舊是一身華貴的黑色長袍悠閑地走在路上,手上拿著一串據說是諾克薩斯特色調料制作而成的烤魚。
估計門口那三個人怎么也不會想到,陳逸沙還有膽子大大咧咧地進城。
本土的艾歐尼亞人看到陳逸沙之后,倒也沒有想象當中的惶恐。
在這個超凡者多如狗的土地上,某個女人拿起家徽都能砍人,一個魔法師還真沒什么稀奇的。
當然,如果有錢也算是一個特點的話,這一個黑袍法師確實挺有特色的。
根據之前的印象,諾手這個比,他的妻子好像是死在了他的面前,兒子早就死在了戰場上。
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一種難以想象的重擊,諾手永遠忠于諾克薩斯,但是誰知道命運跟他開了這么大的一個玩笑?
“只要來了,那說不定我就能夠......”
陳逸沙搖了搖頭,諾手是一個思想十分堅定的人,就算自己將內幕說出來,也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
陳逸沙有感觸,純粹是因為喜歡諾手這個英雄,然后以一個現代人的觀點看待他的生平罷了。
“德萊文是個不錯的選擇,這玩意兒有時候智商完全不在線,忽悠一下也不錯。”
陳逸沙將手中的烤魚隨手遞給了路邊一個衣著襤褸的小孩。
“小子,普雷希典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