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中營這種密閉的地方呆的久了,是個人都會變得心理變態,在只能看到關在隔壁的異性卻沒辦法交配的情況下欺負弱者尤其是欺負新人變成了她們最喜歡的事。
尤其是寧霜的13歲的外表和那我見猶憐的表情,特別是那張精致到讓人黯然失色的臉,正常人都忍不住想要欺負一下更何況這些心里變態?
李秀蘭不動聲色的給了她的跟班一個眼神,那跟班立馬心知肚明,臉上堆笑堆成一朵菊花,然后略帶著一絲惋惜說道:“公孫玲瓏?好名字呀好名字!這小姑娘一看就是個有靈氣的,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到了這里咱就成了階下囚,成了只能任人宰割的奴隸。”
“奴隸?”
“對呀!奴隸!”
那個跟班很是惋惜的給寧霜介紹了一下這里的情況,然后很滿意的看著寧霜的表情隨著她的話變得憤怒、無助、絕望、失落。
李秀蘭看著時機差不多了便打斷了那個跟班的話:“其實你也不要那樣不高興,雖然逃不好說,但每次挑選奴隸的時候確實有辦法躲過去的,只要躲過一次,那我至少100年以內是不用擔心的了,就這么安心的在這兒生活其實也是可以的。”
“不自由毋寧死,為了茍且偷生而被圈養在這里這種生活我卻是不愿的。”
李秀蘭對于他的這種反應毫不意外,在這里呆了那么長時間,她已經見多了剛來到這里時總是想方設法想要逃跑的人,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還是慢慢的熟悉了這里的生活,成了他們的一丘之貉。
所以她毫不介意,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化:“自由啊,多么奢侈的東西?年輕人有夢想總是好的,我們這些老家伙卻是拼不動了,你想怎么做姐姐支持你,不過在此之前你應該需要一個住的地方,這里的天氣經常下雨,沒個住的地方可是不好的,你可以來姐姐這里住,姐姐家還蠻大的,你可以來姐姐家住,放心的修煉,修煉累了也可以直接睡,沒問題的。”
“真的可以嗎?這樣不好吧?會不會太打擾了?”
那跟班跟李秀蘭對視一眼,眼底都是欣喜,臉上也故作熱情道:“哎呀!誰不知道我們秀蘭姐熱情好客呀,你就盡管去秀蘭姐那里住就行,盡管住沒問題的,秀蘭姐最喜歡熱鬧了,你要是去秀蘭姐那里住秀蘭姐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嫌你打擾?”
“真的嗎?”
“比真金都真,來來來,咱們一起去秀蘭姐那里!”說著她滿臉堆笑地走到寧霜身邊一把攬住他的肩膀,看起來很熱情很親熱的舉動,實際上卻是在防備寧霜發覺不對之后拒絕。
然而他們的表現是那樣的真實,除非眼瞎了,否則誰看不出來她們的心思?
所以寧霜有點兒不想去,倒不是怕挨打啥的,實在是怕自己身為雄性生物的身份被發現,到時候弱小的自己面臨一大群榨汁姬的索求該怎么辦?
正巧在扭頭的時候瞥見一只單薄的身影正在自己撞塌的那間茅草屋旁邊委屈的收拾廢墟,所以他眼睛一亮:“還是不要了吧,而且我剛才好像把那個人的屋子撞壞了,我該幫她修房子的。”
說著他掙脫了那條手臂轉身走向了九兒。
“誒?誒?”
李秀蘭的那個跟班很是懵逼的看著他很隨意的就從自己的束縛下溜了出去,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明明她箍的很用力,可寧霜又是怎么溜出去的?
李秀蘭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心道連一個封號斗羅都沒達到的小妞都控制不住,要你何用,回去了再收拾你。
但臉上還是堆著笑容朝著寧霜追了過去:“誒誒?玲瓏啊!你要干嘛?”
“我撞塌的那間房子好像是她的,初來乍到的沒辦法還她一所新房子,幫他修繕一下還是可以的。”
“不用不用,大家都被圈養在這里啥事兒都沒得干,閑著沒事兒修個房子也算是消遣了,不用幫忙。”
“可此事因我而起,若我袖手旁觀的話我的心里過不去。”
李秀蘭一幅過來人的樣子拍拍他的肩膀道:“年輕人想太多,一所破茅草屋而已,不用管他,她自己半天功夫就好了,跟我走吧。”
她這一幅拐賣兒童的人販子嘴臉整得寧霜更不想靠近她們:“謝謝這位姐姐的好意了,但我是個有原則的人,犯了錯就要彌補,倒是辜負了姐姐的一番心意。”
然后轉身湊到九兒身邊沖著她笑了笑便也動起手來:“對不起呀這位姐姐,之前不小心把你的房子撞塌了,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突然怎么的就來到這兒了,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沒辦法控制的撞倒了房子,姐姐不要生氣啊。”
九兒在這里從來都是被欺負的那個人,什么時候有人會給她說話了?這使得九兒那本就不大的腦核瞬間超負荷運載,然后直接宕機了,只有一丁點殘存的意思在操縱著她的嘴結結巴巴的回道:“不,不生氣,九兒不生氣,房子倒了酒兒會重新搭,不生氣。”
這呆呆的語氣讓寧霜愣了一下,仔細的打量了九兒一番才注意到原來是個腦子不太好使的,真是可惜了這張臉了,明明長著一張傾城絕代的盛世容顏,偏偏腦子不太好使,想必在這群人中經常受欺負吧。
也難怪周遭的房子磚房木房竹房土坯房都有,可都算是像模像樣的建筑,偏偏在這么一群房子中間有一間很另類的茅草屋,想必以她這令人著急的智商,哪怕是這么一間簡易的茅草屋,學會搭建的這個過程也費了不少的時間吧。
“真不好意思弄壞了你的房子,我來幫你修。”
“哼!玲瓏!我們秀蘭姐這么好聲好氣的邀請你去跟她同住,你不但不理睬甚至還盯著這個傻子看,莫非你眼里容不下我們秀蘭姐嗎?”
寧霜有些無奈的轉過身:“幾位姐姐,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這間草屋畢竟是因我而倒,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幫她修繕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