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羞蘿神的事情,現在才算有時間考慮其他事,比如去看看斗羅大陸這大半年發生了什么,回來之后比比東第一時間沒了蹤影恐怕也是因為這個。
無論什么時候無論做什么事情報永遠是最重要的,寧霜也沒有大搖大擺的回去,而是隨便捏了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帶著兩個女人裝成普通人降落在人類世界。
在封建時代統治者的權力更替哪怕再怎么頻繁也只是在貴族和有權有勢的人家里鬧騰,對普通人來說基本上除了頭頂上的貴族姥爺換來換去不會有多大影響。
若是在普通世界里多半在此之外還會有額外的苛捐雜稅強征兵丁,可斗羅畢竟跟那里不一樣,雖然世界的實力體系不算太高,可有著武魂的神奇在種植農作物方面依然有著很強的生產力,糧食供應從來沒有過什么不足,底層民眾除了清苦之外也沒別的難處。
至于征徭役拉壯丁的事情在斗羅大陸上更是很難看見。
養不起厲害的魂師的小城小國之間或許還會征召普通人,但畢竟是少數。
更何況寧霜的目光怎么會放在這些人身上?
他是七寶琉璃宗的年輕一代的翹楚,半年前離開時帶走了武魂殿教皇并且留下一個成功成神的教皇殿教皇,沒有人知道后來會發生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無論是武魂殿內部的權力罔替還是計劃中原本就打算的對外征伐都只存在于社會的上層。
在這種無盡偉力歸于一身的社會體制下戰爭或者其他方式的權利變更只能以擒賊擒王中心開花四下輻射的方式進行,所謂的農村包圍城市在這里是無法成立的。
在絕對力量面前數量再多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別的都不說,單是目前實力最差的封號斗羅獨孤博就能做到隨意一個魂技滅殺數10萬人,普通人來的再多又能有什么用?無非是送菜以及再添個人頭罷了。
所以他們一連走了兩三個城市都沒有看出有什么異樣的變化,直到不動聲色的來到了武魂城才第1次看到有不一樣的地方。
斗羅大陸上的修行沒有修心這一項,哪怕千道流活了100多歲若說心性也是幾乎沒有的,明明實力已經站在了世界的巔峰卻依然在眷戀凡俗的權勢,這一點可以很輕易的看出來。
因為作為武魂殿和教皇殿的大本營,武魂城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武魂城的正中央是武魂殿的總殿,殿前有一個面積碩大的廣場,這廣場中間有一座十幾米高的雕塑,以前丟的什么不知道,反正寧霜上一次來的時候雕的可是比比東絕世獨立的雕像。
但現在這座美人的石雕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年輕的白面小生的天使雕塑。
這雕塑的面容頗有幾分熟悉的感覺,仔細一看不正是成神之后返老還童的千道流嗎?
除此之外原本開遍武魂城的紫羅蘭現在也一株不剩了,一些植物系的魂師正在被拔光的花池旁播種新的種子并催生植物,只是他對于斗羅大陸的植物并不算太了解,沒看出來這是種了些什么。
想知道這半年發生了什么最好的辦法還是找一個親身經歷過的人讀取他的記憶,所以在寧霜的示意下喬雪不消片刻就從武魂殿的某個角落里拎過來一個正利用自己權勢強迫地位低下的小修女任他馳騁的油膩老男人。
這老男人也不知道是精蟲上腦失了神還是腦子天生就不正常。
自己正在快樂卻突然出現在其他的地方換個正常人都得警惕的看看發生了什么吧,而這老男人不但不怕,甚至很囂張的向著正拎著他的喬雪伸出了罪惡的咸豬手。
正如不是每一滴牛奶都叫特侖蘇,也不是每個實力遠不及喬雪但卻向她伸出咸豬手的男人都能像寧霜一樣得逞。
這老男人的手剛伸出去一丁點兒便突然僵化,正如動畫里的人死后被風一吹化作飛灰一樣,他的整條手臂也隨風消散,別人甚至看不懂發生了什么。
喬雪是個挺溫婉的性子但面對咸豬手下手卻這么狠,看得寧霜有些脊背發寒,可以說那老男人命有此劫雖然他精蟲上腦要占一部分責任,但更大一部分的責任絕對是因為自己整天騎在喬雪身上策馬揚鞭導致的,誰都不能說喬雪下這么狠的手沒有把對他的厭惡遷怒于這老男人的成分。
寧霜尷尬地咳了一聲只當沒看見,不然要怎樣,事已至此莫非還要還她自由不成?
倒是那老男人突然失了一條手臂卻像是醍醐灌頂一般清醒了過來,暗道自己一定是瘋了,對方能在自己毫無察覺之中就把他這個魂圣轉移到別的地方實力絕對深不可測,自己居然敢伸手去占便宜,只斷了一條手臂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是仁慈。
失去手臂的疼痛驅散了腦中四溢的精蟲,清醒過來之后智商再次占領高地,這個老男人一時的這些人把自己抓出來多半是有什么事情要審問他。
這些人是什么人不重要,是否要對武魂殿不利也不重要,保證自己可以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事:“別!別殺我!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們!想要什么東西只要我能拿到的我也幫你們拿到,留我一命!”
這人還真是油滑,也不知道這種性子是怎么修煉到魂圣的,想必天賦或者運氣絕對不錯。
不過這與他無關,雖然這老男人表示配合,愿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可畢竟這樣太費時間了,更何況還得費力去鑒別他說話的真假。
寧霜可不打算費這個力氣,直接搜魂省時省力,效率高而且更加精準。
正當他打算把這老男人的靈魂抽出來讀取一下記憶的時候,一道嬌媚的身影裹挾著黑紫色的風出現在他身前,留下一聲如同嬌叱的冷哼一巴掌把那老男人的腦瓜子拍的稀巴爛,就像一顆西瓜被猛的一拳打爆一樣,碎裂的血紅色組織塊四散飛濺的噴射出去,在這老男人身后的墻上留下一顆碩大的紅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