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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鐘Sir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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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

  鐘文澤笑呵呵的伸手摸了摸小花的頭頂,倒也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隨即示意李澤中安排人把她送回去。

  與眾人打了個招呼。

  鐘文澤阿祖兩人也相繼離開。

  巷口。

  一臺商務車停在路口。

  周克華、小白龍小兩口坐在前座等待。

  后座。

  李蕓欣與周蘇兩人坐在那里,看到兩人過來,第一時間下車開門,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熱咖啡,給他們兩個人端了過去:“快快快,喝點熱乎的暖暖身子,別感冒了。”

  “謝謝嫂子。”

  阿祖笑著道謝,也沒有客氣,伸手接過咖啡捧在手里暖手。

  “快上車。”

  李蕓欣招呼一聲,把兩人推進車里,又催促著周克華:“華仔開車。”

  說話的時候,她雙手緊緊的捂著鐘文澤的手掌,感受著傳來的冰涼,一臉心疼,皺眉抱怨道:“其實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把自己關進冷凍車廂里面啊,反正都是嚇唬人,就剛才那種場面,肯定能把他嚇個半死。”

  今天晚上,李蕓欣與周蘇全程陪同,也知道整個過程。

  鐘文澤跟阿祖兩人鉆進冷凍車廂里,這兩小女人不知道有多心疼自己的男人。

  “就是就是。”

  周蘇也是一臉心疼的附和著,同樣雙手捂著阿祖的雙手,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他。

  “沒辦法。”

  鐘文澤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做事就要做嚴謹,就跟拍戲一樣,如果不注重細節,拍出來的東西就很假,完全沒有代入感。”

  “誰也無法保證這出戲對趙凌能造成什么樣的心理陰影,如果一旦沒能成功把他嚇得精神失常,那接下來又要該怎么做呢?我是差人,總不能真的把他給滅口吧?違法的,而且相比起直接做掉他,這種精神折磨更能讓他受到該有的懲罰。”

  “行行行。”

  李蕓欣眼看沒辦法反駁,也只能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么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此刻。

  她看著自己的男人,雖是抱怨,但是眼神中更多了幾分崇拜。

  鐘文澤還是跟以前一樣,渾身上下充滿著讓自己著迷的光點,一言一行,總是能讓人佩服。

  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能這樣愿意付出自己。

  嗯....

  也對。

  自己好像喜歡的就是他的那種性格。

  “澤哥。”

  周克華在前面開車,掃了眼內后視鏡里的幾人:“我倒是好奇了,你的演技嘛我就不說了,但是你這個化妝術,是真的神乎其神啊。”

  “不不不!”

  小白龍也是異常的活躍,跟著開口糾正道:“什么叫化妝術啊?澤哥這個是叫易容術!”

  “你看他化妝化出來的效果,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了。”

  “對!”

  李蕓欣也發現了這一茬,目光一下子變得兇狠起來,上下打量著鐘文澤,看的他心里發毛。

  “說!”

  李蕓欣手指一捏,揪著鐘文澤腰間的軟肉:“你這一手本事又是跟哪個小姑娘學的?!我可沒教過你化妝,你肯定是背著我在外面跟別的女孩子有溝通!”

  “我冤枉啊!”

  鐘文澤欲哭無淚,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我這一天天的,不是在別墅就是在警署,不是跟你在一起,就是跟阿祖他們在一起查案,哪有時間出去跟靚女聊人生談理想啊。”

  “對對對。”

  阿祖趕緊在一旁附和到。

  “哼,我不管。”

  李蕓欣傲嬌的輕哼一聲,揚起下巴下頜微抬:“反正,今天晚上你不交代清楚,那就不要睡覺好了。”

  “哈哈哈....”

  眾人頓時哄笑起來。

  回到別墅。

  大家各回各家,洗洗睡覺。

  “阿澤。”

  李蕓欣穿著睡衣,慵懶的躺在床上,看著正在吹頭發的鐘文澤:“我聽新聞媒體的朋友說,最近你們那個劫案鬧得沸沸揚揚的,還有警察下跪對劫匪求饒的。”

  “昂。”

  鐘文澤應了一聲,對著鏡子吹動著頭發:“不是都過去了么?對吧。”

  “但是現在輿論還沒有消散啊。”

  李蕓欣從被窩里鉆了出來,左手撐著的側臉,托著腮幫子看著鐘文澤:“不是還有人專門雇傭了黑心記者專門來攻擊你么,試圖把這個案子的責任推脫到你的身上。”

  “跳梁小丑罷了。”

  鐘文澤把吹風機的插頭拔掉,轉身回到床上,掀開一角被子鉆了進去:“這個案子已經差不多了,現在劫匪都在我手里呢,只要我想,隨時都能結案。”

  劉一元這伙人一直關押在西貢警署。

  原本。

  鬼佬這邊在外界新聞輿論的壓力下,想要快速的結案,快刀斬亂麻的方式宣布結束。

  但是。

  西貢警署這邊人一直壓在手里,以審訊沒有結果為由遲遲不結案,造成了新聞的持續關注,讓他們非常的被動。

  “你知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李蕓欣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看著鐘文澤:“我發現,你們內部的水,很深,你待在里面,并不安全,我也很擔心,哪一天忽然有人在背后給你開一槍,像這個案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抓捕劉一元的行動,李蕓欣自己也是有過了解的。

  當時知道趙凌把鐘文澤他們的位置暴露給劉一元這伙劫匪,氣的李蕓欣牙癢癢,粉拳緊攥。

  “放心,問題不大。”

  鐘文澤伸手撫摸著李蕓欣的臉蛋:“還是那句話,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兒,我心里有數,你就放心好了。”

  “唉...”

  李蕓欣一看鐘文澤語氣堅決,知道自己再怎么說也是沒用的,也就不再多說:“反正呢,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的,不需要你多高的位置,我喜歡你認可你就對了。”

  “跟我的家庭無關。”

  李蕓欣非常害怕,因為自己的家庭出身的原因,給鐘文澤帶來很大的壓力,所有才這么拼命。

  “不會的。”

  鐘文澤笑著搖了搖頭,長出一口氣便躺了下來,翻著身子背朝天:“嗯,有點累,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能幫忙按按摩,那就舒服多了。”

  “切,假裝。”

  李蕓欣哪能聽不出他這直白的明示,但還是乖巧的幫他按壓著肌肉放松起來。

  “嗯?阿澤,你怎么身上一下子變得這么熱乎了?”

  “可能剛才凍的,沖了個熱水澡就回溫了。”

  “不對不對。”

  “這里怎么硬邦邦的。”

  “打死!”

  鐘文澤一個翻身,直接把李蕓欣按倒在床。

  “唔...”

  李蕓欣喃呢一聲,主動的湊了上來。

  第三天。

  西貢警署。

  審訊室。

  座位上。

  谷</span劉一元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坐在那里,完全無視了對面負責審訊的警員。

  不管他怎么說,劉一元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此時。

  距離抓住劉一元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

  但是這一周多時間以來,他們沒有從劉一元口中得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我告訴你!”

  審訊的警員有些生氣的拍著桌子:“就你現在這個樣子、這個態度,對你后續的司法判決是沒有一點幫助的。”

  “笑話。”

  劉一元吊兒郎當的看著警員,說出了無比真理的一句話:“警車開往的目的地是警署,不管路上有沒有紅燈,警車有沒有停下來,它的終點早就注定了,既然如此,那一路上有沒有紅燈還重要么?”

  “哪怕停滯,但是結局也早就注定了。”

  “說與不說,意義何在?”

  “你!”

  警員氣的伸手一指他,但是又無可奈何。

  門口。

  鐘文澤端著咖啡推門進來,看著正在審訊的警員,招呼了兩句示意他下去。

  “喲!”

  劉一元看到鐘文澤出現,主動的打起了招呼:“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鐘Sir嘛,怎么?這么多天過去了,終于沉不住氣,親自來審訊我了啊?”

  這段時間。

  鐘文澤一直都沒有露面親自審問過劉一元,這讓劉一元有點不開心。

  自己就是栽在鐘文澤手里的,但是他硬是不出面審訊自己,多少有點看不起自己的意思了。

  “飲咖啡?”

  鐘文澤把手里端著的咖啡往前推了推,放在劉一元面前。

  “喝不了這種高級的東西。”

  劉一元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嗤之以鼻。

  “行吧。”

  鐘文澤也不生氣,端著咖啡自己喝了一口,而后沖身后的阿祖跟宋子杰招了招手:“把人帶出來。”

  “呵!”

  劉一元看著把自己從座位上解下來的阿祖與宋子杰:“還還地方啊?我倒是要看看,鐘文澤你有什么本事撬開我的嘴。”

  “老實點!”

  宋子杰沒好氣的一巴掌呼啦在劉一元的腦袋上:“再啰嗦,嘴給你堵上。”

  拉著劉一元出了審訊室。

  他們也沒有出警署,而是順著樓梯而上,直接來到了頂樓的天臺。

  站在天臺上。

  六層樓往下看,多少還是有點高度的。

  “啊!”

  劉一元閉上眼睛,吮吸著天臺的空氣:“到底還是外面好,連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起來。”

  繼而。

  他歪頭看向鐘文澤:“你說你們早點這樣搞該多好,帶我來外面,保不準我心情不錯,一開心就把你們想要知道的線索給你們了。”

  而后。

  他又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滿是戲謔的說到:“只可惜,我現在什么也不想說。”

  “其實我就很好奇。”

  鐘文澤仰頭抿了口咖啡:“蟒蛇跟你無緣無故的,你為什么就不愿意招供,給我們提供點他的線索呢?”

  他轉頭看向劉一元:“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你都被我們給抓住了,我們現在要抓跟你有仇的蟒蛇,他還打死了你一個兄弟,你沒理由幫他隱瞞什么啊對不對?”

  “我早就說過。”

  劉一元無比桀驁的抬了抬頭,嘴角微挑表情不屑:“江湖事江湖了,我跟蟒蛇的仇,我自己會去解決的,根本用不著你們這些臭警察幫我。”

  “嘖...”

  鐘文澤聞言一咋舌,有些遺憾的撇了撇:“那看來咱們今天就沒得談了。”

  “你知道就好。”

  劉一元有些滿足的點了點頭,語氣玩味:“其實我還挺欣賞你鐘文澤的,做人做事干脆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我說不招供就不招供,不像你們那群撲街同事,天天追著我審,有意義么?”

  “謝謝夸獎。”

  鐘文澤點了點頭,跨步來到劉一元跟前。

  身高比他高出半個頭的鐘文澤,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他:“你說你跟蟒蛇之間的仇,你自己會去了結。”

  “對。”

  劉一元無比篤定的應到:“現在不能了結,那就等我坐監出來,只要他還沒死,我就一定可以找到他。”

  “哦,我明白了。”

  鐘文澤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想不到你這個人還挺有恒心的嘛,連坐監的準備都已經想好了,倒也挺有想法的。”

  說話間。

  鐘文澤摸出兜里的手銬鑰匙,插進鑰匙孔里,“吧嗒”一聲直接劉一元右手的手銬給打開了。

  “怎么?”

  劉一元眼角瞇了瞇:“假裝放我走,然后開槍打死我,罪名是襲警、潛逃?”

  “我鐘文澤做事光明磊落,難道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陰險小人么?”

  鐘文澤齜牙一笑,露出一口皓白的牙齒來:“我貌似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無趣吧?”

  “咔擦。”

  鐘文澤手指一動,直接把手銬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于是乎。

  手銬一頭銬著劉一元,一頭銬著鐘文澤,把兩人連接在了一起。

  這個舉動,直接就把劉一元給看懵了。

  阿祖、宋子杰也有些懵圈,沒看懂鐘文澤想干什么。

  “劉一元。”

  鐘文澤嘴角微挑,抬手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手銬:“你說你想坐監以后出來再去找蟒蛇?”

  “對。”

  劉一元看著鐘文澤,眉頭微皺。

  他依舊猜不到鐘文澤到底想干什么。

  “那如果說。”

  鐘文澤笑了笑,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嘴唇:“你沒有命等到那個時候呢?”

  “啊?”

  劉一元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笑了起來。

  整個人一臉的輕松。

  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不以為然。

  威脅。

  在他看來,不過是兒戲。

  “你很有骨氣。”

  鐘文澤哼笑一聲:“你猜,這個手銬能不能承受住咱們兩個人的重量呢?”

  劉一元眉頭再度一皺。

  沒聽懂。

  下一秒。

  鐘文澤右手撐著天臺的欄桿,在劉一元、宋子杰、阿祖三人的注視下,翻越欄桿對著樓下直接就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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