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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分崩離析(六千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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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撤!”

  東莞仔大喊一聲。

  手底下的馬仔一行人在他的指揮下,快速的往四周散去,四下逃散。

  “全體聽令!”

  仇雄看著就要跑路的東莞仔這群人,對著手下的一組的組員提氣大聲喊到:

  “兵分兩路,把這些人全部給我抓回來。”

  “是!”

  伙計們聽到號令就要行動。

  “算了!”

  鐘文澤一擺手,示意他們停止追擊,言簡意賅的做出指揮:

  “先把現場的情況收拾一下吧,接管現場維護次序,呼叫增援。”

  “好。”

  眾人齊刷刷的應到,各自散開來,維持次序的維持次序,檢查現場的檢查現場,等待大部隊的支援。

  “喲?”

  鐘文澤跨步向前,來到裂開的棺材前面,笑呵呵的看著由于身體肥胖卡在里面出不來的肥榮:

  “你是哪個社團的啊?這么多人這么大的陣仗,就為了你?”

  鐘文澤繼而擺了擺手,示意阿祖上去幫他一把:“阿祖你幫幫他吧,卡在棺材里,也怪難受的。”

  阿祖立刻上前,伸手掰揣著已經裂開的棺材,幫助肥榮從里面出來。

  “不對不對。”

  鐘文澤抬腳踩在板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卡在棺材里的肥榮,又搖頭否認了自己的說法:

  “你戴著頭套,標準的劫匪裝扮,該不會就是為了要搶一口棺材吧?”

  “阿Sir、阿Sir,你不要誤會,我是個好人,好人吶!我不是什么劫匪。”

  肥榮連忙搖頭,費力的掙扎著把手活動到前面來,伸手摘下自己的頭套,露出臉來。

  他立刻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來,讓自己看起來盡量老實憨厚一點。

  事實上。

  他這肥肥胖胖的樣子,用心的裝一裝,語氣再控制一下,還是很好騙人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被這幫人給綁到這棺材里了,還給我上了頭套。”

  肥榮剛剛在阿祖的幫助下從棺材里出來:“謝謝阿Sir,謝謝阿Sir,我是好人。”

  結果。

  他人還沒有站穩呢。

  說話間。

  “咣鐺!”

  一聲金屬落地撞擊的聲音響起。

  一把狹長的匕首從他身上掉了出來,撞擊在地面上還翻滾了兩圈,正好落在鐘文澤的面前。

  鐘文澤低了低頭,看著落在自己腳前鋒利的匕首,繼而抬頭看向肥榮。

  他的腳尖抬起落下、抬起落下在地上點了點,意思不言而喻。

  “危險!”

  阿祖這個人眼力勁十足,第一時間就摸出了后腰的點三八來,對準了肥榮,大聲呵斥著:

  “保護鐘Sir!”

  “啊!”

  肥榮看著點三八黑洞洞的槍口,尖叫著直接就把雙手舉了起來,然后抱頭蹲下。

  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熟練的讓人心疼。

  “誤會啊誤會啊!”

  肥榮抱頭蹲在地上,嘴里說話不停,連連的解釋著。

  與其說是解釋,倒不如說是開啟圣經模式:

  “不要沖動,我真的是好人,阿Sir!我老婆小慧還等著我去陪她呢。”

  “不要懷疑我,讓我們一起解開心中所有的疑惑,放下質疑,成就心中蓮花盛開。”

  鐘文澤一時間無語,聽著肥榮無比熟練的話,啞然失笑。

  肥榮是誰,他心里一清二楚,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是為了逗逗他而已。

  沒想到這貨倒好,簡直就一佛系人生吶。

  如果不是知道肥榮的底細,你要說此刻的這貨是個混社團的,可能還真的讓人難以置信。

  肥榮這貨,剛入社團的時候,心狠手辣做事還是非常兇悍的,與現在的他簡直就是兩個人,莫名的佛系。

  “帶下去。”

  鐘文澤一擺手,阿祖再度上前,把肥榮臉上原本摘上去的頭套再度拉了下來,擋住了他的臉,交給下手的伙計:

  “把人給我看好了,不要交給任何人。”

  鐘文澤掃了眼被帶下去的肥榮,沖棺材鋪的位置怒了努嘴:“咱們去棺材鋪查查情況。”

  隨即帶著阿祖、宋子杰跟幾個伙計往棺材鋪里面去了。

  相比起外面巷子里血淋淋的場面,棺材鋪里面的場面就好多了。

  整個棺材鋪里也就看到了四個受傷倒地喪失行動力的馬仔。

  這幾個人應該就是加錢哥砍傷的那幾個人了。

  “搜搜看,找找這里面有沒有徐生。”

  鐘文澤隨手指揮了一句,補充到:“一個棺材一個棺材的掀開檢查,不要遺漏。”

  幾個伙計下去找人了。

  他們幾個人則是站在棺材鋪里左看右看,侃侃而談:

  “還別說,這棺材鋪,陰森森的,大晚上的待在里面,怪滲人的吧。”

  “以后我要是不當差了,我也開個棺材鋪。”

  阿祖齜牙笑了起來,環顧了里面一圈滿滿當當擺放的棺材:

  “你看,這么多棺材擺在這里,那就說明行情很好,不會滯銷。”

  “先說好,以后誰需要了,找我,我給你們打骨折。”

  “草!”

  “撲街!”

  宋子杰、仇雄兩人直接就吐槽了起來。

  “好家伙。”

  鐘文澤不由啞然失笑:“阿祖,你小子真是個生意鬼才啊!”

  就在此時。

  “鐘Sir!”

  原本負責搜查的伙計在角落的一個偏房喊到:“這里發現了情況。”

  鐘文澤幾人快步過去,來到門口。

  偏房里。

  八個馬仔被繩子互相捆綁固定在一起,嘴巴里塞上布條,被捆扎的嚴嚴實實。

  “呵呵。”

  鐘文澤齜牙一笑:“看來,這幾個人就是原本負責留守棺材鋪的馬仔了。”

  “全部帶回去,還是那句話,藏起來,嚴格看管,封鎖消息,不要向任何人透露。”

  “違者重罰!”

  “是!”

  幾個伙計雖然不知道鐘文澤為什么要下這個命令,但鐘Sir的命令執行就對了,不要有任何的遲疑與疑問。

  自從重案組的幾個組長全部跟著鐘文澤以后,一二三組別提有多和諧了,以前的那種互相針對、冷嘲熱諷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行了,該收隊了。”

  鐘文澤揮了揮手,轉身往外面走去,看著趕過來增援的大部隊,嘴角微微上挑,喃喃自語道:“準備好了嗎?”

  “從現在開始,你們,已經分崩離析。”

  在上警車的時候。

  渾身是血被抬上擔架的加錢哥自他身邊路過。

  鐘文澤掃了眼加錢哥,隨口問到:“白車還是黑車啊?”對于這個號稱黑澀會2里面戰斗力天花板的男人,他還是有些好奇的。

  “現在還是白車。”

  工作人員隨口應了一句:“但是一會會不會便黑車,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這能不能扛過來。”

  頓了頓。

  他又補充到:“這個人還挺能打,貨車里面倒下的那三個人,一個比一個慘啊。”

  “行。”

  鐘文澤點了點頭,看著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的加錢哥:“努力搶救一下吧,我還等著拿他結案呢。”

  說完。

  鐘文澤鉆進了車子里,思考了一下,看著駕駛座的阿祖:“對了,如果他能活下來的話,幫他找個好點的律師,爭取少判幾年。”

  “啊?”

  阿祖有些不解的看了眼鐘文澤:“澤哥,怎么說?這個人還有利用價值?”

  “沒有。”

  鐘文澤搖了搖頭,隨口解釋了一句:“港島是一個講究法制的地方嘛,每個人都有為自己辯護的權利。”

  他伸手拉拽著安全帶扣上:“吉米應該還是挺看重這個人的,我幫他找個好律師,吉米會感謝我的。”

  “咔擦!”

  安全帶卡進卡扣,發出清脆的聲音。

  鐘文澤扭頭看著阿祖,補充到:“當然了,在我的手里,該是鐵案的,還是要給他坐死了,跑不掉的!”

  外面。

  巷子里。

  司機給足了油門,載著吉米開了出來,沖上公路匯入車流。

  “冚家鏟!!”

  吉米臉色陰沉的坐在副駕駛上,重重的喘著粗氣,胸膛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他摸出兜里的香煙來叼上,憤怒之下,打火機的火石摩挲了好幾次竟然都沒打出來火。

  “草!”

  吉米反手把打火機砸在了擋風玻璃上。

  煤油打火機的鐵質外殼撞擊在擋風玻璃上,這一下直接就把玻璃砸出了裂痕。

  吉米這一下還不解氣,一巴掌拍在前擋上,破口大罵:“草你媽的!”

  本就皮膚偏古銅色的他,此刻陰沉的臉色看起來也就更黑了。

  司機戰戰兢兢的也不敢說話,趕緊給了剎車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拉上手剎。

  他連忙摸出自己的打火機來點著給吉米湊了上去:“大佬,消消氣。”

  吉米就著火苗把香煙點上,用力的吮吸了一口,火苗在煙頭的帶動下,跳躍了一下。

  “呼...”

  吉米吐出一口濃烈的煙霧來,眉頭緊皺在一起,盯著前方的路面:

  “你說,這樂少他媽的什么時候想出這么高明的點子了?”

  盡管吉米事先對這件事情做出了無數次的推斷了它的很多種可能:

  徐生被綁,然后放出消息來告訴自己徐生被藏在了棺材鋪,讓自己去救人。

  徐生在棺材鋪,樂少早就在這里埋伏好了,就等著自己過去把自己一網打盡。

  盡管自己早就有所提防,但還是中了他的套了。

  加錢哥阿武搶出來的那個棺材里,里面就只有肥榮一個人,根本沒有徐生。

  自己不但沒有把徐生救出來,還把加錢哥這個戰斗力天花板給搭進去了。

  目前加錢哥是生是死,還是個未知數,他身上那么多刀傷,能不能扛過來還是未知數。

  最關鍵的是。

  自己還把鐘文澤給露了。

  按照原本鐘文澤的分析,如果沒有找到徐生,他盡可能的不要露面。

  一旦他露面,絕對會驚了樂少,后續要想再找到徐生就難了。

  吉米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但是隨著加錢哥把棺材搶救出來以后,他下意識的以為棺材里面裝的就是徐生。

  所以在面對東莞仔一行人追殺搶奪棺材的時候,他直接就呼叫鐘文澤的支援。

  只是。

  鐘文澤帶著差佬露面了,但是棺材里的卻不是徐生。

  自己。

  被樂少給玩了一道。

  現在鐘文澤一露,樂少已經徹底警惕了,只會把徐生藏得更深,自己更沒可能找到徐生。

  樂少徹底探出了自己的底子。

  在話事人之爭上,鄧伯已經撲街了,鄧伯怎么死的已經不重要了,最支持自己的人已經撲街。

  他樂少只要拿捏住手里的徐生,自己就沒有資格跟他搶奪話事人的位置。

  在生意層面。

  吉米在大陸的生意很大程度上都是依靠著徐生來進行的,這很重要,他不能放棄徐生。

  同樣。

  在另一個層面。

  大陸那邊也給足了他壓力,如果自己不是和聯勝的話事人,那么自己去大陸就只能觀光旅游,不可從事任何一切生意上的活動。

  所以。

  不管是話事人的位置,還是徐生,這兩者對吉米不管怎么說,都是非常重要的。

  一時間。

  在劇烈的心理活動之下,吉米的情緒也在瞬間陰霾爆炸到了極點。

  “大佬,你先穩一穩。”

  司機還是第一次看到吉米當著下屬的面如此失態過,小聲的說到:

  “這件事我們再看看,肯定還有機會的,你那么有能力,肯定能搞贏樂少的。”

  “呼...”

  吉米吐了口煙霧,擺了擺手:“開車吧。”

  他活動了一下子身子,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目光怔怔的看著前方快速倒退的景象,腦海里開始重新整合了起來。

  現在。

  事情出現了變故。

  預定的計劃已經行不通了,一切都得重新開始計劃。

  另一邊。

  東莞仔帶著手下的一干馬仔沖車轎車直接就開車離開了這里。

  鐘文澤這一群差佬各個手里有槍,徐生不見了,但也不是現在回棺材鋪里面找。

  車子往外開出了好一段距離,靠著路邊的電話亭停了下來。

  東莞仔下車撥打電話,接通到樂少那里:“干爹,事情失手了。”

  “什么?”

  樂少的語氣一下子沉了下來:“你們這么多人,就沒有按住吉米?”

  “吉米本來在我的算計當中的。”

  東莞仔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始解釋到:“但是我沒有想到,鐘文澤那個撲街帶著差佬趕到了現場,吉米早就通知了他。”

  “所以?”

  樂少的語氣再度一沉:“所以你做了什么?”

  東莞仔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難得的沒有看到他頂嘴。

  “怎么?”

  樂少心里一下子浮現一絲不妙的預感:“那棺材鋪呢?被差佬堵了?”

  “嗯。”

  東莞仔硬著頭皮應到:“吉米手底下的那個阿武,他一個人繞后單挑了我們埋伏在棺材鋪里的人。”

  “什么?!”

  樂少說話的分貝明顯高了好幾倍,語氣急促:“那徐生呢?他人呢?”

  “不見了。”

  東莞仔咬了咬牙:“他消失了。”

  “冚家鏟!”

  樂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你們這么多人,這么多人啊,還看不住一個人?”

  “沒有,徐生不見了!”

  東莞仔張嘴解釋了起來:“阿武把棺材從棺材鋪里面運了出去,但是最后棺材里只有肥榮,沒有見到徐生這個人。”

  “不可能!”

  樂少直接一揮手,不相信他的話。

  “肯定是阿武把徐生藏起來了。”

  東莞仔只能繼續往下解釋著:“我們都在巷子里跟吉米的人正面廝殺,被他的人纏住了也走不了,阿武他一個人在棺材鋪。”

  在這一點上,東莞仔還是選擇了避重就輕。

  東莞仔作為這次行動的總指揮,這件事其實與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自仗著在棺材鋪里安排了十來個馬仔負責看守徐生,事情肯定萬無一失。

  所以。

  當時他自己是有掉以輕心的,在巷子里與吉米的人糾纏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分出馬仔去留意棺材鋪的情況。

  頓了頓。

  他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說法好像有點有氣無力,連忙補充到:

  “這個撲街阿武的戰斗力不弱的,他一個人,就一個人就橫掃了我們的棺材鋪。”

  “在他出來的時候,我帶著三個馬仔追了上去,在貨車車廂里混戰。”

  “阿武他一個人,硬是把那三個馬仔給砍趴下了,我身上也中了好幾刀,這才把他砍翻。”

  “原本我們是要去留下吉米的,但是這個時候他呼叫了鐘文澤。”

  “鐘文澤早就帶人埋伏在附近呢,我們沒有辦法收拾殘局,帶著能跑的兄弟們跑路了。”

  眾所皆知。

  出了事情的時候,除了往別人身上甩鍋推卸責任以外,還可以往對手的身上甩鍋。

  把對手說的強一點,現場的情況說的再復雜一點,那就會顯得自己的責任沒有那么重。

  畢竟。

  對手很強。

  我沒把事情辦好,你也不能怪我的啊對不對。

  “行了。”

  樂少聽到這里,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也非常難得的沒有指責東莞仔:

  “你先帶著這些人回社團吧,該處理傷口的處理傷口,回頭再安排人去警署打點一下,把能弄出來的人都弄出來。”

  “啊?”

  東莞仔一時間有點沒反應過來:“去打點他們?”

  “廢話。”

  樂少沒好氣的罵道:“這個節骨眼上,這么多小弟在為你做事,你要是不處理打點后續的事情,誰還會再幫你賣命做事。”

  說完。

  他直接就掐斷了電話。

  “冚家鏟!”

  樂少坐在沙發上,面色陰沉的看著面前的茶幾,一巴掌橫掃過去將茶幾上的東西打翻,七零八落。

  他惡狠狠的咬著牙,臉頰兩側的咬肌明顯,低聲咒罵到:

  “大炮筒,沒腦子!”

  “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這么多人蹲在那里,不但沒留住吉米,徐生還下落不明了?”

  “徐生被吉米搶走了才對吧!”

  對于東莞仔說的徐生下落不明,樂少自己是不相信的。

  雖然他樂少自己不在現場,但是他腦海里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

  東莞仔現場指揮不利,造成了現場的場面失控,被吉米的人鉆了空子,轉移了徐生。

  不然。

  這么多人,怎么可能把徐生弄丟了?!

  鐘文澤這塊。

  樂少在事先就有過算計了。

  他給足了東莞仔足夠的人,也給他下了死命令,以最快的速度做掉吉米。

  只要能趕在鐘文澤出現之前做掉吉米,那這件事也就宣告結束了。

  鐘文澤只是一個貪財的黑警而已。

  只要自己吃掉了吉米,誰給他送錢他不是收錢啊,還管他是什么吉米還是樂少。

  吉米一死,鐘文澤就算趕到了,他肯定也不會多做什么,半推半就的放東莞仔他們跑路。

  只是。

  現在一切都出現了變故。

  東莞仔這個撲街,沒吃掉吉米就算了,徐生還讓吉米搶走了,廢物一個。

  徐生這張最關鍵的牌,還沒有開始打,就沒了。

  樂少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如同入定了一般,皺眉沉思了良久以后:

  “來人,現在給我聯系幾個律師,去西貢警署打聽打聽今天看守棺材鋪的伙計。”

  “能撈出來的全部都撈出來,撈不出來的,全部都給鈔票,該補償就補償,讓他們老實的在里面蹲著。”

  此舉有兩個用意:

  第一:

  如同他對東莞仔說的,被差佬抓走的這些馬仔們,如果自己就這樣不管不問的話,難免會讓手底下的那些下人說閑話。

  大家幫你爭奪話事人的位置,為你拼死拼活的賣命,好了,出事了你就什么都不管了,沒有這個道理的。

  你這么玩,誰還會給你們賣命,在接下來的話事人爭奪中,會出現無人可用。

  其二:

  樂少在心里還是有些犯嘀咕的。

  東莞仔這個人的戰斗力到底有多強自己還是有數的,雖然他沒有腦子,但是給了他這么多人,徐生怎么就跑掉了呢?

  這個徐生,真的是被吉米弄走了,還是個怎么個情況?

  非常時期。

  也由不得樂少不謹慎思考一下了。

  所以。

  他得從看守棺材鋪的這些馬仔口中得到當時現場發生的具體情況。

  “好的。”

  心腹聽完樂少的吩咐,立刻就準備下去操辦準備了。

  “等一下。”

  樂少稍微思考了一下,繼而說到:“聯系好律師讓他們在西貢警署門口等我。”

  “你備車,我要去一趟西貢警署,親自去見見這個鐘文澤。”

  “您?”

  心腹不由愣了一下:“您要親自去么?”

  “怎么?”

  樂少抬頭掃了心腹一眼:“我是黑社會啊?我臉上寫了黑社會三個字啊?去個警署很奇怪?”

  “不敢不敢!”

  心腹連忙低頭,快速的解釋到:“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現在就出去準備,在外面等您。”

  “去吧。”

  樂少吐了口氣,繼而點上一根香煙,捏著眉心吸了起來,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一支煙抽完。

  他把煙蒂重重的掐滅在煙灰缸里,拿著外套就出門了。

  心腹早就準備好,車門打開的在外面等待多時了,待樂少上車坐好,腳底給油對著西貢警署的位置直接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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