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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李蕓欣:少TM跟我大小聲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港九本色

  下一秒。

  杜文澤好像又反應了過來。

  側了側身位。

  岔開金色的背光。

  他看清了來人的臉。

  鐘文澤來了?

  鐘文澤來了!

  他帶著傳送出現在自己面前的?

  一時間。

  他腦海里出現八個字:

  天神下凡。

  大殺四方!

  自己明明已經跟他拉開了幾個身位、很遠的距離,為什么他這么快又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杜文澤下意識的起了起身子,往原本宋子杰他們站立的位置看去。

  整個人直接就看傻了。

  空空如也。

  原本宋子杰連帶著他的兩個馬仔站立的位置一個人都沒有看到了。

  一同消失的。

  還有他們的轎車。

  只剩下一個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往自己這邊看的撲街保安。

  杜文澤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宋子杰這幾個撲街,連夜扛著轎車就跑路了?

  這么大好的一個巴結自己的機會,未來升職的機會,他們竟然這么不知天高地厚。

  不要?

  再下一秒。

  杜文澤只感覺自己脖頸一緊,整個人直接原地起飛,被鐘文澤從原地拎了起來。

  如同拎一條狗一般。

  他眼前看到的畫面,也在逐漸的往上抬升。

  在此刻。

  杜文澤終于體會到了長得高帶來的視野是什么樣的,跟自己平常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完全兩個境界。

  幾秒鐘后。

  他與鐘文澤保持了齊平,目光與鐘文澤對視。

  平視。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鐘文澤冷冷的挑了挑眉,右手揪著杜文澤的衣領子架在自己面前,手臂力量很穩:

  “為什么你還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他抬了抬眼皮,眸子冰冷,語氣冰冷不帶任何的感情波動:“還有什么遺言么?”

  “咕咚...”

  杜文澤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結聳動。

  腦海里。

  遺言二字在腦海無限放大,重復。

  那不帶任何感情的遺言二字,如同催命符一般在捶打在他的心臟之上。

  一時間。

  杜文澤心跳加快。

  原本兩條懸空的腿,不受控制的在空中顫抖了起來。

  他再度回想起了鐘文澤之前毆打自己的場面。

  這個一言不合就打人的撲街,現在已經檔次提升,一言不合就要殺人了么?

  “鐘文澤!”

  杜文澤在心里怒吼著:“我是殺了你爹了還是怎么了?”

  “為什么要一直跟我對著干!”

  “我當狗你也有意見?”

  這是他的心理活動,根本不敢說出來。

  他看著鐘文澤的眼神,感覺著脖頸帶來的壓迫,呼吸逐而變得困難起來。

  有那么一瞬間。

  直接告訴他。

  鐘文澤是真的要殺了自己。

  雙腿之間。

  忽然失去了控制,然后濕熱。

  “嗞啦...”

  水流的聲音響起。

  一股難聞的尿騷味隨之彌漫,順著杜文澤的大腿褲腳流淌了下來,腥黃腥黃的。

  “樂色!”

  鐘文澤嫌棄的撇了撇嘴,直接松手,杜文澤失去控制,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污穢之物上。

  “澤哥!”

  杜文澤愣了一秒鐘以后,原地爬起“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澤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是我不知天高地厚,無意中冒犯到了你。”

  “對不起,放過我啊!”

  強烈的求生欲下。

  杜文澤語速飛快的求饒,生怕自己求饒求晚了,自己被他給秒殺了。

  雖然。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鐘文澤每次見到自己就要大打出手。

  現在更是要來索命。

  他是真不知道為什么啊。

  為什么要盯上自己。

  鐘文澤彈了彈煙灰,淡淡的說到:“你剛才撞到我了。”

  “對不起!”

  杜文澤連忙接話:“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無意中撞到你了,我給你道歉,道歉。”

  “我們國家的俗語你倒是張口就來。”

  鐘文澤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為什么偏偏有甘心做一條狗呢。”

  “我錯了,我錯了。”

  杜文澤接連求饒,一句跟著一句。

  “無趣。”

  鐘文澤索然無味,再度踩了他一腳。

  “我不是已經認錯了嘛!”

  杜文澤無比委屈的喊到:“為什么還要打我。”

  “沒別的意思。”

  “就是有些無聊,就想踩你兩腳!”

  “砰!”

  “砰!”

  鐘文澤跟著又是兩腳下去。

  這一次。

  是懟在了他的臉上,留下兩個清晰的鞋印。

  “個子矮,就別怪我多踩你兩腳!”

  說完。

  鞋底再度踩踏了上去。

  這時候。

  電視臺的大門口。

  李蕓欣拎著小包包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鐘文澤開心蹦跳著走了過來,親昵的攬著他的手:

  “怎么了?”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倒在污穢之物中的杜文澤,滿是嫌棄的撇了撇嘴:

  “啊,哥哥,地上的這不是杜總么。”

  “天吶,他怎么會這么狼狽啊。”

  “這如果要是讓他的鬼佬干爹看到了,他該不會生氣吧?”

  “天吶,好可怕啊。”

  “哥哥,要不要我給他叫個律師來啊?”

  “如果別人看到了肯定不會管他,只有我這種小可愛,我才不像別人那么冷血呢。”

  “哥哥,我是不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小可愛啊。”

  李蕓欣攬著鐘文澤的手臂,瞬間綠茶小戲精上線,嗲嗲的一句跟著一句,不停的作妖。

  杜文澤一陣無語,看著李蕓欣惡狠狠的咬了咬牙,腦袋埋的更低了,不看她:

  “我自己摔的,跟別人沒關系。”

  “沒別的原因,我就是自個摔著玩兒。”

  說的那叫一個硬氣。

  大炮臺眼看著局面已經塵埃落定,終于是從旁邊再度走了上來。

  只不過。

  她并沒有伸手去拉杜文澤,而是假假的撲到了鐘文澤的身上,雙手抓著鐘文澤,假裝要推開他:

  “你不要對他動手啊!”

  大炮臺搖晃著鐘文澤的手臂,嬌滴滴的喊著:“有什么沖我來!”

  胸前的那兩個規模卻一個勁的在鐘文澤的手臂上,蹭啊蹭啊蹭。

  推聳鐘文澤的時候。

  大炮臺手掌隱蔽的往鐘文澤的手心塞了一張名片,順帶著用食指輕輕的摳動著鐘文澤的手心。

  做完這些。

  大炮臺這才松手,沖鐘文澤拋了個媚眼以后,這才離開。

  不過。

  她也沒有去扶倒在污穢之物上的杜文澤,眼神那叫一個嫌棄啊,就差捂鼻子了。

  大炮臺可是一個精明的人。

  剛才她可是目睹了整個過程,更是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了宋子杰他們的身份。

  一群差人目睹了ICAC的組長遇襲,非但沒人上來阻止,反而一行人跑的比誰都快,壓根沒有人管他。

  還有眼前這個靚仔。

  明知道杜文澤的身份,卻還當眾出手大肆毆打他,這不就說明這個人的身份比杜文澤還要厲害么?

  有身份,長得又還非常帥氣。

  要是能跟他搭上線。

  誰特么的還跟這頭又矮又丑還油膩的杜文澤玩啊。

  尤其是杜文澤那兩只小眼睛,每次辦事的時候趴在她身上,看著就覺得膈應,跟老鼠一樣。

  “走了。”

  鐘文澤興致缺缺,帶著李蕓欣大搖大擺的往車上走去。

  只留下不遠處的保安,還在目瞪口呆的看著鐘文澤與李蕓欣的背影。

  好一會。

  他才如夢初醒,暗中豎起大拇指:“解氣!太妙了!”

  鐘文澤自然不會當眾殺掉杜文澤。

  為了一條賤狗,沾染上了官司不值當,要想除掉他,有一百萬種死法讓他體驗。

  至于為什么會當眾打他。

  沒別的原因。

  就是玩兒。

  上車之前。

  鐘文澤拿起手里的名片,看也不看直接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去了。

  “你丟的什么?”

  李蕓欣捕捉到了鐘文澤的這個動作:“哼,偷偷摸摸。”

  “沒事,就是扔個垃圾。”

  鐘文澤無謂的攤了攤手:“垃圾,就應該待在垃圾桶里。”

  “有道理。”

  的李蕓欣把小包包放好,伸手拉動著安全帶系好,明顯心情不錯:“怎么樣?剛才人家的表揚不錯吧。”

  “噫...”

  鐘文澤忍不住唏噓一聲:“不瞞你說,剛才你綠茶的樣子,真的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綠茶?什么綠茶?”

  李蕓欣不懂這個詞是什么意思:“我發現了,你的嘴里老是能說出一些我不能理解的全新詞語。”

  “沒事。”

  鐘文澤也不多說,點火起步,穩穩的把車子匯入馬路之中:“你只要知道這是一句贊美之詞就對了。”

  “贊美之詞?好吧。”

  李蕓欣點了點頭也沒有去糾結,在心里默默記下來了,翹著小長腿兒,右手撐在大腿上,手掌忖著下巴看著窗外,看的入神。

  長長的睫毛時不時眨動一下。

  “想什么呢?”

  鐘文澤從左倒車鏡里看到了李蕓欣的表情:“小美女這是有什么事情沒有跟我說啊?”

  “啊?”

  李蕓欣張了張嘴,歪頭看著鐘文澤。

  鐘文澤微微側臉,投給她一個洗耳恭聽的表情。

  “呼...”

  李蕓欣深呼吸一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鐘文澤。

  好一會。

  她咬著嘴唇說到:“那個,阿澤,我辭職了。”

  “辭職了?”

  鐘文澤反問了一句,隨即點了點頭:“那挺好的呀,正好可以休息一段時間,我也有時間陪你。”

  “好好放松放松。”

  “啊?”

  李蕓欣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眸中明亮:“你難道就不怪我嗎?這么好的發展,說不做就不做了。”

  “為什么要怪你啊。”

  鐘文澤歪頭,理所當然的看著她:“你既然不愿意做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當然支持你。”

  “你這么厲害,換個地方照樣是響當當的存在。”

  “哇!”

  李蕓欣猶如找到了知己一般,眼中帶著光,用力的點了點頭:“嗯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跟著。

  她就開始說起了為什么辭職。

  如同剛才在保安嘴里了解的一樣。

  杜文澤這邊用自己的關系,想把他身邊的這個大炮臺捧上去,作為新的臺柱。

  然后呢。

  女臺長就找到了李蕓欣,姿態那也是放的相當的高,對李蕓欣指手畫腳揮斥方遒。

  更是直接暗示她,如果要是不想丟失位置,就私下里去找杜文澤聊聊。

  今晚就有個飯局。

  “媽的,臭三八!”

  李蕓欣當即就不樂意了,直接就開罵了,那叫一個兇啊:“原來你跟他們都是一路貨色。”

  “還他媽的套路起我來了?”

  “你敢罵我?!”

  女臺長不開心了:”你怎么可以這么兇呢?”

  “兇又怎么樣呢?!啊?”

  李蕓欣不屑的看著她,霸氣無比的冷喝到:“我有手有腳的我就不相信港島會餓死人。”

  “就那種貨色也配當臺柱?跟個雞婆似的,去你媽的什么破臺柱。”

  臺長聽到這句話,臉都綠了,低聲喊到:“李蕓欣!”

  “我不干了!”

  李蕓欣伸手一指臺長:“你當臺長有什么了不起的,少TM的給我大小聲,什么東西!”

  “老娘炒你魷魚!”

  李蕓欣把胸前佩戴的胸牌取了下來,拍在桌子上,昂首挺胸的大跨步就往外面走去:“少跟我神氣!”

  女臺長看著李蕓欣,一時間被氣的接不上話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別提有多么的憋屈了。

  但是。

  偏偏她還沒有話說。

  人家都要炒你這個老板的魷魚了,你還嗶嗶賴賴什么?

  不是自找沒趣么。

  “你怎么可以這樣呢!”

  “你怎么能這樣對臺長說話呢?真是沒大沒小。”

  另外兩個圍觀的指著李蕓欣離開的背影指指點點。

  這個時候,

  可是巴結臺長的好機會,怎么能錯過呢。

  吵架她們不敢參與,但是躲在背后指點兩句,為臺長站臺還是手到擒來的。

  “啪。”

  伸手拉開門的李蕓欣手又從門把手上松開了,扭頭瞪了她們兩個:“你們兩個TM是什么東西。”

  “再給我在背后嘰嘰歪歪的話,嘴都給你們撕爛!”

  “就你們這樣的角色,這輩子都可能上位的,洗洗回家帶孩子吧。”

  一時間。

  全場靜若寒蟬。

  李蕓欣一人之力,震懾全場。

  辦公室的幾個人的氣場,硬是被她一個人給生生震懾住了,無人敢開口接話。

  直到李蕓欣離開,這才敢相繼說話。

  “妙啊,太妙了!”

  鐘文澤把車子在斑馬線前停下,讓前面過路的路人先走:“不愧是我家蕓欣,干的漂亮!”

  他跟著拍手叫好:“威武霸氣,以后我就是你的忠實粉絲。”

  “切。”

  李蕓欣嬌嗔著翻了個白眼給鐘文澤,但是嘴上卻是那止不住的笑意。

  三言兩語之間。

  自己那股子不開心的情緒就被鐘文澤給化解了。

  原本她還擔心鐘文澤說自己魯莽呢。

  等待的路人過去的時間。

  鐘文澤看著窗外,看著外面墻上諾大的商品宣傳海報,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后續有什么安排?”

  “再說吧。”

  李蕓欣嘆了口氣,嘟囔著嘴,皺巴巴的說到:“其實我還真不想在這行做了。”

  “行業內的規則太污穢了,我想試試其他的行業。”

  她噘著嘴,手掌忖著下巴,手指在臉上點動著。

  鐘文澤跟道:“那就轉型,問題不大。”

  “好啦,我沒事的,不用安慰我。”

  李蕓欣自我安慰的甩了甩腦袋,又恢復了往日的狀態:“開車吧,不用擔心我。”

  “細水長流,不慌的。”

  “我說真的。”

  鐘文澤卻是一臉認真,打了個響指:“我想到了一份非常適合你的行業。”

  “什么行業?”

  “全新的行業,一個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行業。”

  鐘文澤故作神秘的看著李蕓欣:“而且,你又是學的這個專業的,本事就是記者出身,而且有粉絲。”

  “這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啊?”

  李蕓欣被他這么一說,頓時來了興趣,搖著他的手臂催促到,滿滿的期待與好奇:

  “那你快說,快說是什么,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雖然說。

  李蕓欣不上班也可,。

  不論是鐘文澤的本事還是她自己的家庭,哪怕是她不上班,日子依舊可以活的比常人還要非常滋潤。

  但是。

  人生并不是說,有錢不上班就一定會很開心。

  相反。

  有些人更喜歡在工作中充實自己,也能體現自己的價值。

  李蕓欣更是那種積極向上的人。

  “不說。”

  鐘文澤看著已經倒計時的紅綠燈,提前準備掛擋:“你的當務之急是休息,休息好以后,我再告訴你。”

  “咱們要秉承著一個態度:勞逸結合。”

  “哼哼!”

  李蕓欣傲嬌的哼哼兩聲,佯裝生氣的扭過頭去,不看鐘文澤,但是嘴角卻是忍不住的笑意,心里美滋滋的。

  她并不是因為鐘文澤說的這件事有多靠譜而高興,而是鐘文澤的這個態度,在人生看法上也與自己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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