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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你身上有一股讓人犯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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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

  鐘文澤摸出軟盒萬寶路來,摸出一根叼在嘴里。

  “呲..”

  周克華摩擦著打火機,湊到了鐘文澤的面前幫他把火點上,這才自己也點上一根,重重的吸了一口。

  他回頭往屋里面看了看。

  “看什么?”

  鐘文澤察覺到周克華的動作,把他給掰了回來:“這是他們自己的家事,咱們不用參與進去。”

  “澤哥,我有點好奇。”

  周克華本著不懂就問的作風,壓低了聲音小聲的發問:“或者說,我有點想不明白啊。”

  “哦?你想不明白,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鐘文澤笑著彈了彈煙灰,來了興趣:“你說說看,本人現在有時間,可以為你傳道解惑。”

  “你看啊,就是剛才這種十萬緊急的情況,咱們只要不開槍,那么渣哥他們三個人必死的!”

  周克華吐了口煙霧,快速的發表著自己的疑問:“咱們完全可以等渣哥他們三個人死了以后,咱們再開槍把這四個人解決掉。”

  “到時候咱們再親自問山哥,問他制作工坊的位置,這不也是一樣么?”

  “咱們為什么要留著渣哥三人讓他們去問呢?不是多此一舉。給咱們后續多添加了幾分風險么?!”

  按照周克華自己的想法。

  反正現場他們才是主導者,為什么要留著渣哥呢?

  “對,我也是這么想的。”

  小六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他跟周克華保持著同樣的觀點,認為鐘文澤這么做,并不是最妥當的。

  完全可以把他們全部干掉嘛,然后自己在掌控整個大局,這樣做豈不是更加的完美?

  “你看,你們的格局又小了啊。”

  鐘文澤叼著香煙,瞇眼看著遠處的黑夜,露出一個不以為然的笑容來:“渣哥,這個人留著還有用處的。”

  小六眼直嘴快,脫口而出:“渣哥三兄弟有什么用?”

  “額...”

  周克華這一次沒有說話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思考了好一會以后,恍然大悟的看著鐘文澤:“澤哥,你是說...”

  “沒錯。”

  鐘文澤點了點頭,眼神凌厲了幾分:“我說過,從來只有我招惹別人,沒有別人來招惹我。”

  “西貢的市場是你們跟著我拿命打出來的,但是恒連的那幾個大佬就這樣把掌控權給收了回去了,我倒是無所謂,但對你們來說太不公平了。”

  “既然我的小弟都不爽,那我這個做大佬的,沒理由就這樣算了,我小弟拿命掙來的東西,那必須就得我們說了算,大家的命沒有那么廉價。”

  隨著他的話說完,現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嘖...”

  周克華咋舌看著鐘文澤頗為感嘆。

  恒連大佬卸任鐘文澤這件事,他們雖然嘴巴上沒有說什么,但心里多少是有些不爽的。

  畢竟這些都是自己拿命打下來的,還沒捂熱就被奪回去了。

  他們很不爽。

  但鐘文澤交出去了,那他們就不能再多說什么。

  這是做小弟的基本覺悟。

  大佬怎么說他們就怎么做,必須對鐘文澤保持最高度的擁護。

  “哈哈...”

  小六齜牙笑了起來:“我就說嘛,恒連的這件事搞的咱們這么憋屈,澤哥不會就這么不了了之的。”

  “我做事心里有譜。”

  鐘文澤看著周克華一行人,語氣無比嚴肅:“既然你們相信我,那我也不會讓你們失望。”

  屋內。

  渣哥摟著山哥的肩膀,笑瞇瞇的看著他:“你還有什么遺言么?”

  “阿渣!”

  山哥額頭冒汗,再沒有之前的淡定了,看著渣哥的笑容,咬牙說到:“你忘記了當初鐘文澤是怎么把你耍的團團轉的?”

  “他為什么幫你?他的最終目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嗎!”

  山哥的語氣逐而變得激動了起來,壓低著嗓子沙啞的嘶吼了起來:“鐘文澤就是一條狼,你跟他合作無異于與狼共舞,他會把你吃的連渣都不剩的。”

  “哦喲?”

  渣哥微微一挑眉,冷哼一聲:“這么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不成?謝謝你給我提個醒?”

  “不過,老東西,你看不起誰呢?”

  渣哥松開了山哥,摸出香煙來給自己點上:“聽你這話的意思,我就是一個撲街咯?被他鐘文澤玩的團團轉?”

  “你別管我什么意思,但是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就算是不為了我,那也是為了我這么多年打下來的基業好。”

  山哥重重的喘著粗氣,暗黃的眼珠子毫無光彩:“真的,你信我啊,我讓你們三兄弟暫時休息一段時間,那也是為了公司好!”

  “山叔!”

  渣哥應聲點了點頭:“我念在是你把我們三兄弟養大的份上,我或許可以不殺你。”

  山哥一聽到有活下來的可能,立刻問道:“條件?”

  “先不說這個了,來,吃宵夜吧。”

  渣哥把桌面上打開的燒鵝面拉了過來,往山哥面前一推:“燒鵝面啊,很好吃的,你看我,剛剛都已經吃的一干二凈了。”

  說完。

  他一扭頭,一伸手把站在旁邊給阿蘭給拽了下來,在自己的身邊坐下:“阿蘭啊,你也一起吃啦,這份是你的。”

  桌子上。

  兩碗已經沒了熱氣的燒鵝面擺在上面,顯得有些突兀。

  阿蘭臉色蒼白,下意識的看向了坐在左邊的山哥。

  山哥眼神與之對視,自顧自的伸手扯過面前的燒鵝面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狼吞虎咽的,再沒了早之前的那股子傲氣。

  “你看,這不就對了嗎!”

  渣哥齜牙笑了起來,一臉戲謔的說到:“燒鵝面好一點呢?還是養生好一點呢?”

  “燒鵝面啊!”

  山哥大口咀嚼著面條,含糊不清的點著頭:“好正宗的面條啊。”

  “哼!”

  渣哥冷哼一聲,不再搭理求生欲滿滿的山哥,視線轉而落在了阿蘭的身上,目光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阿蘭。

  阿蘭長得倒也不差,身材也保養的極好,此刻穿著一件帶蕾絲花邊的黑色睡衣,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子成熟的蜜桃韻。

  “蘭姐!”

  渣哥手掌直接按在了阿蘭的大腿上,上下的摩挲了起來:“怎么?買了又不吃,是不是不給面子啊!”

  “沒興趣!”

  阿蘭冷冷的回了一句,扭過頭去不看渣哥。

  “有傲骨!”

  渣哥倒也不生氣,打了個響指。

  站在一旁的湯尼跨步上前,遞過來一張票據攤開在桌面上,上面記錄著銀行取款記錄的流水。

  “你們給恒連的那些人,送了這么多錢。”

  渣哥把票據往山哥面前一推:“當初我欠了那么多錢的時候,你都舍不得拿出來給我把賬補上,卻愿意把錢送給他們?”

  他的語氣頓了頓:“你這么做,很難讓我不殺你啊!”

  渣哥的意思很明顯:我要錢。

  “我給你,都給你!”

  山哥伸手一指房間里面的保險柜:“我那里面還有很多東西啊,港幣、美金、金條,全部都在里面啊,你要的話我可以全部都給你,現在就給你。”

  他滿是皺紋的老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來:“再說了,這些錢本來也就是留給你們三兄弟的。”

  “求生欲挺強的嘛。”

  渣哥咧嘴笑了起來,拍了拍膝蓋站了起來:“那走吧,帶我去看看。”

  兩人來到里間的臥室。

  山哥徑直來到墻面上懸掛著的巨幅山水畫前,將其撩開,一個嵌入式的保險柜顯現出來了,一番搗鼓以后打開。

  上下三層的保險柜里。

  上面密密麻麻的堆疊著滿滿一柜子的鈔票,全部用橡皮筋將其卷起來,一卷一卷的堆疊而上。

  最下面一層。

  金燦燦的黃金碼成了小山,總共是十二根。

  “嘖嘖...”

  渣哥眼前一亮,搖頭咋舌:“想不到想不到啊,你個老不死的居然把這么多錢全部藏在家里面了,難怪我一直托人查你的銀行賬戶,賬戶上面都沒有多少錢。”

  “現在這些都是你的了!”

  山哥倒也放得開,笑容諂媚的看著渣哥:“我的好侄子,我所有的東西統統都給你了,公司也是你的,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放了你啊?”

  渣哥露出一個不可琢磨的笑容來,轉身對著外面就走去了。

  “誒..”

  山哥立刻快步跟了出來,來到坐下的渣哥面前:“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了,真的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啊!”

  “放了你啊?”

  渣哥翹著二郎腿,雙手十指交叉放置于身前,斜眼掃了眼山哥:“這就是你求我放了你的態度?”

  山哥臉色一僵,咬了咬牙,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渣哥心里大為滿足:“放了你,理由?”

  “我把你們三兄弟養這么大,沒有親情也總得有恩情吧?”

  山哥跪在地上,用膝蓋往前走了兩步,抓著渣哥的腿:“我現在已經年紀大了,六十多歲的人了,你放了我,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威脅的。”

  “我保證,我立刻離開這里,連夜坐船回越喃,一輩子都不會再出來了。”

  “真的,阿渣,你放過我啊!”

  “行啊!”

  渣哥身子往前一探,直勾勾的看著山哥:“放了你也行,你把制作工坊的位置告訴我,我就立刻放了你。”

  “好!”

  山哥一口答應下來:“但是我有個條件,你必須等我上船以后,我才能把地址告訴你!”

  他好歹也是個大佬,對于這點套路還是知道的。

  現在的自己已經廢了,那些錢財肯定是帶不走的,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全部都給渣哥,破財消災,但是制作工坊的位置,是自己活下來的唯一機會。

  他不可能就這么告訴渣哥的。

  制作工坊的位置,如果渣哥不知道在哪里,那么他接手公司,也只是一個空殼子而已,沒有專業的毒師,拿著自己手里的這些渠道又有什么用呢。

  渣哥笑著搖了搖頭:“你倒是也不傻嘛。”

  “這是我最后的保...”

  山哥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渣哥一腳踹在胸口上,撞倒茶幾飛了出去。

  “保你媽!”

  渣哥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轉而是一臉的暴戾:“都死到臨頭的人了還在跟我談條件呢?”

  “你...”

  山哥表情痛苦的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咬牙盯著渣哥:“我告訴你,不讓我走,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制作工坊在哪里。”

  “喲,嘴還挺硬的嘛!”

  渣哥冷笑一聲,徑直來到了坐著的阿蘭面前,目光上下打量著阿蘭,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淫邪。

  “蘭姐!”

  渣哥彎下腰,腦袋往前一探,湊近阿蘭的跟前,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嗅了嗅,閉上眼睛陷入了沉醉當中:“嗯,你身上好香啊,充滿著一股讓人犯罪的氣息。”

  “你知道嗎,我想你想了好久了已經,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的腦海里都是你的影子。”

  “你這迷人的臉蛋、別樣的韻味、纖細的身段,讓我只想好好的蹂躪你,望眼欲穿的感覺你懂嗎?那種滋味太難受了,還好我等到了今天。”

  “冼偉查!”

  阿蘭聲音尖銳的喊道。

  她反手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扇了過去,卻被渣哥先一步抓住手腕動彈不得。

  “嗯...”

  渣哥再度往前一探,鼻子湊到阿蘭的脖頸間,用力的吸了吸,喉嚨里發出沉吟的陶醉聲,如癡如狂:“太妙了,就是這種感覺。”

  “冼偉查,你他媽的放開她!”

  山哥眼珠充血,嘶吼著直接撲向了渣哥,卻被阿虎用力一拽,再度推倒在地,順帶著用力踹了兩腳,非常的用力。

  “嘖..看來你們是夫妻情深吶?!”

  渣哥咋舌搖頭,臉上戲謔的笑容更加濃郁了幾分,扭頭看著地上的山哥:“你說你個老東西,都六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取了個小你二十歲的老婆。”

  “老牛吃嫩草也就算了,偏偏你自己還是個廢的,你說,讓這么一個大美人人每天守活寡,你不覺得非常的殘忍嗎?”

  他用力一撕阿蘭的衣領,直接把睡衣撕開一角來,露出白皙的手臂來:“你看看,人家保養的多好吶,這細皮嫩肉的,簡直就是人間不可多得的尤物。”

  “可是你又不行,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純粹的占著茅坑不拉屎。”

  “不如我來幫幫你?!”

  說完。

  他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臉淫邪顯露無疑。

  “草你媽!”

  山哥的心態在此刻徹底的崩裂,大聲的嘶吼了起來:“冼偉查,你這個畜生東西,我他媽的當初就不應該養你,哪怕是養一條狗都要比你好!”

  “可惜咯,你養的是我,而不是一條狗!”

  渣哥深深的嘆息一口,深表惋惜:“你沒有機會了。”

  他招了招手,示意湯尼上來把阿蘭架住,用力一撕直接將外面這黑色睡衣死扯掉,露出里面的內衣來,咋舌打量著,仿佛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太妙了!”

  阿蘭一臉屈辱,紅著眼死死的瞪著渣哥,眼淚順著臉頰流淌而下,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她哪能掙脫湯尼的束縛。

  “冼偉查,你個樂色!”

  “撲街!”

  張嘴罵人,是她唯一的辦法了。

  “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

  山哥再也沒崩住,掙扎著爬了過來,抓住渣哥的腳踝:“我告訴你制作工坊在哪里,求求你不要碰她。”

  “你放過她啊,我給你磕頭了!”

  “求求你!”

  “咣咣咣!”

  山哥腦袋用力的磕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嘖嘖嘖...”

  渣哥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扭頭看著趴倒在地不停磕頭的山哥:“你知道嗎,你現在這個樣子,十足的像一條可憐蟲。”

  “求求你放過她啊!”

  山哥聲音沙啞,機械的重復著磕頭的動作:“制作工坊就在腳底下,腳底下就是,我告訴你啊,你不要碰她,你放過她啊!”

  此時的山哥,已經再無任何跟渣哥談條件的底氣,也不管渣哥答不答應直接就把制作工坊的位置說了出來,以祈求渣哥收手不要動阿蘭。

  “腳底下?!”

  渣哥先是一愣,然后瞬間恍然大悟想明白了:“我說他媽的怎么一直都跟蹤不到你的人去拉貨的行蹤,而且每次出貨都是到你的別墅來拉。”

  “原來基地就在腳下,難怪了!”

  “走!”

  阿虎把山哥從地上拎了起來:“帶我們去。”

  山哥低垂著腦袋,失魂落魄的走在前面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依舊是來到他的房間里,徑直走到臥室的床邊,把被子席子扯掉,露出了下面的活動板。

  拉開。

  一條水泥階梯順著往下延伸。

  “山叔,我發現你有點腦子啊!”

  渣哥再次感嘆山哥的機智,把入口放在自己床底下,還真是難以想象。(他沒有看過地道戰)

  他擺了擺手:“阿虎,你下去看看。”

  阿虎跨步上去,貓著腰下去了。

  沒多久。

  阿虎再度回來,欣喜的沖渣哥點了點頭:“老頭子這次沒有說謊,確實就在下面。”

  說著。

  再度把人給拖回了客廳里。

  “很好!”

  渣哥滿意的點了點頭,吸氣瞇眼看著山哥:“好了,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放過阿蘭啊!”

  山哥目光渙散,嘴里喃喃重復著:“你不要搞她啊!”

  渣哥冷哼一聲,看向阿虎。

  “砰!”

  一聲槍響。

  山哥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腥紅的鮮血順著身下淌開一地,紅的有些刺眼。

  “啊!”

  阿蘭的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響起,整個人陷入情緒失控中,一臉痛苦的揪著自己的頭發,用力的左右搖晃著,嘴里喃喃:

  “對不起,大山,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當初,我就不應該阻止你把制作工坊交給他們的。”

  “雖然你會被架空,你會沒有了現在的一切,但是你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對不起,是我把你害死了!”

  她嘴里不停的自言自語,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以至于渣哥三兄弟都有些不明白,山哥一個比她大了二十多歲的人了,他們之間真的有感情?

  “行了,別裝模作樣了!”

  渣哥坐在沙發上,粗鄙的往旁邊吐了口濃痰,隨即伸手一抓阿蘭的頭發把她揪到了自己的跟前:“你以前不是一個在夜店做小姐的么,出了名的交際花,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有過關系。”

  “現在這個死老頭死了也就死了,哭的這么悲慟干什么,別裝了,你什么樣子大家心里都有數,從現在開始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吧。”

  他用力一揪把阿蘭的腦袋提了起來,目視著她的臉蛋:“嘖嘖,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保養的這么好的,就是還缺了點氣色。”

  “缺少被男人滋潤的氣色。”

  “不過你放心,我比那個死老頭強太多了,我會讓你滿意的,哈哈哈....”

  說著。

  他腦袋直接往阿蘭的身上蹭去。

  “呸!”

  阿蘭一口吐沫吐在了渣哥的臉上:“樂色,垃圾,別碰我!”

  “哈...”

  渣哥被吐的一愣,看著一臉傲氣的阿蘭,伸手搓了搓臉蛋子:“你他媽的敢吐我?還在這里給我裝清高?”

  “呸!”

  阿蘭再度一口唾沫。

  “草!”

  渣哥反手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扇在了阿蘭的臉上,直接把她給推倒在了沙發上,身體壓了上去直接把她坐在身體下,伸手撕拉她的褲子:

  “我他媽帶回要你求我繼續!”

  “我你媽...”

  他一邊動作,一邊念念有詞。

  “吧嗒!”

  一聲悶響。

  渣哥忽然手指就僵硬了,然后緩緩的舉上了頭頂,整個人身體繃直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不敢動彈。

  在他后腦勺。

  堅硬的管狀物頂在在他的腦袋上,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絲毫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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