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第一次的接觸中。
鐘文澤窺探出渣哥等人意圖指染市場的意愿以后,就已經把他們給拉入黑名單之中了。
前世身為刑警的他,每次最追查案件的時候,養成了良好的換位思考的習慣:如果我是兇手,我要怎么做到,作案以后完美抽身、不被警察發現呢?
所以當鐘文澤收到山哥的請帖以后。
他首先自我審問的一番:
“此時的我,還有什么弱點?”
“如果我是渣哥,我要干掉鐘文澤,要從哪里入手呢?”
“鐘文澤把手下的區域全部都分給另外四個幫派去管理了,我要分他一半的市場,去搞下面的四大幫派毫無意義,也給鐘文澤帶來不了任何的威脅。”
打蛇打七寸。
直接去掏鐘文澤的老巢,拿捏他的核心團隊,這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這是鐘文澤換位思考,自我猜測的出來的結論。
所以。
他安排了周克華去請馬克李過來,幫自己坐陣別墅。
一旦渣哥真的敢安排人過來,在馬克李面前,定叫他有來無回。
“我的腦子比你好用,所以我把你算計的死死的。”
鐘文澤看著門口已經把貨物拉過來的馬仔,招呼周克華出去收貨裝車,看著渣哥露出了真誠的笑容來:“所以呢,在此我也要鄭重的感謝渣哥。”
“今天晚上,大佬不止是請我吃了一頓飽餐,還給了我這么大一個禮物帶回去,我非常開心,謝謝渣哥啦,威武霸氣!”
“哈哈...”
屋內。
一時間只剩下鐘文澤滿是開心的笑聲來。
山哥表情復雜的站在門口,看著鐘文澤的身影有種滿滿的無力感。
這個鐘文澤比以前的托尼要強太多了,托尼跟他簡直不在一個水平線上,現在他只祈求鐘文澤不要再在生意上的事情做文章了。
渣哥看著言笑晏晏的鐘文澤,心中對他的印象更加深了幾分,雖然他聽不懂鐘文澤說的什么第三層、大氣層是什么意思。
但可以肯定的是,今天晚上的自己,是徹底被鐘文澤給算計拿捏的死死的了。
“既然如此,那鐘生就慢走,不送!”
渣哥扭過頭去,索性不再看鐘文澤那副得意的嘴臉:“下次有機會再好好跟你聊聊。”
“記得把阿虎給我送回來。”
“你一會叫人跟我去接他們吧,就這么幾個貨色,我不提供送貨上門服務。”
鐘文澤擺了擺手,不再這個話題上有任何的牽扯,話鋒一轉跟著說到:“既然阿虎的事情咱們談完了,現在咱們再來談談生意上的事情吧。”
頓了頓。
他掃了掃渣哥再看了看山哥,意味頗深的說到:“我代表恒連,生意上的事情跟兩位誰談啊?你們二位誰能做主?”
生意上的事情?
山哥聽到這個詞眼,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擔心的事情總算還是發生了,他不由狠狠的瞪了渣哥一眼。
原本已經沒事了,硬是讓渣哥又給玩砸了,自以為勝券在握,結果讓人打了個包圓,還白送五百五十萬出去。
“你去談吧!”
山哥索性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兩手一攤不管事了。
他也懶得管這個爛攤子了,事情是渣哥惹出來了,那就讓他自己去處理吧。
“生意上的事情?”
渣哥眉頭一擰,原本剛剛平息的心火再度燃燒:“生意上還有什么事情要談,你不要欺人太甚!”
“跟你談?”
鐘文澤沒有搭理他,歪頭看向山哥:“山叔要是沒意見的話,那我就跟渣哥談?”
“唉...”
山哥嘆息著擺了擺手,心煩意亂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他剛才已經賠著老臉,在鐘文澤面前好說歹說把事情揭過去了。
現在渣哥這么一弄,自己再怎么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了,無非就是打自己的臉而已。
“好,那我就渣哥聊。”
鐘文澤應聲點頭,他很滿意山哥有自知之明,歪頭看向渣哥:
“原本呢,我是想著,咱們依舊維持著目前的狀態,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把錢賺了,但是你的表現讓我有些失望啊,竟然敢打我的主意。”
說到這里。
鐘文澤的語氣變得凌厲了幾分:“我鐘文澤的腦袋可不是面團捏的,也不是誰都能過來捏上一手!”
渣哥一挑眉:“你想怎么樣?!”
“你這么做,讓我非常的生氣,所以,你得賠!”
鐘文澤不急不緩,一字一頓的說到:“往后咱們之間的交易,貨物的價格全部往下壓兩成!”
“碼頭通往YN的那條線,每次幫你們運輸的價格在原來的基礎上再漲兩成!”
“你在做夢!”
渣哥喘著粗氣,毫不猶豫拒絕:“絕對不可能!”
鐘文澤的這當于間接性又賺了四成到口袋里去了,虧的可都個要求,相是他們自己的錢。
但是鐘文澤提出的這個要求,尺度又剛剛好。
正好在原本的利潤上消減了下來,不至于說把他們逼上拼命的絕路。
“對我動手是需要代價的,你把我惹的很不開心,這就是代價!”
鐘文澤哼笑一聲,語氣冷冽:“還從來沒有人敢打我鐘文澤的主意,敢打我主意的,現在都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我是念在山叔跟我家大佬的面子,所以只是讓你出點錢而已,這已經很給你們機會了。”
頓了頓。
“當然了,你們還有另外一個選擇。”
“終止與我們的合作,你們自己再去找其他的買家,也不通過我們的碼頭往越喃那邊出貨。”
鐘文澤咧嘴笑了起來,一口皓白的牙齒,觀感性很好:“渣哥,你還是有選擇性的,對吧!”
“呼..呼...”
渣哥喘著粗氣,拳頭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鐘文澤說的另外一個選擇,對他們來說就是一條死路。
先不說現在各個區域的市場都已經飽和了,就算是他們想做也進不去市場,他們不跟恒連合作,那貨就會全部爛在手里。
開拓海外渠道更是不可能。
至于越喃那條線,一旦鐘文澤不幫他們走,那損失就更大了。
“鐘文澤,我發現,你的胃口是真的很大啊。”
渣哥耷拉在身體兩側的手臂,拳頭緊攥指關節發白:“你是真的什么東西都敢吃啊,牙口這么好?”
“不。”
鐘文澤深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我的牙口好是不錯,但是我從來不亂吃,只是你的做法,讓我不得不吃你啊。”
“啪!”
渣哥右手摸向后腰,大黑星直接頂在了鐘文澤的腦袋上,冰冷的槍管印在他的太陽穴上,幽黑色的槍身在燈光下反射著金屬光澤:
“你的牙口這么好,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這顆子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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