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鐘文澤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我都不知道您老人家都有哪些朋友,我打聽她們做什么。”
“大膽!”
梅姐出現在了浴室門口,雙手掐著細腰兒,黛眉簇擁在一起,眼睛瞪著滿是審視的眼神:“還敢狡辯!我都抓了現行了!”
說著。
她打開手來,鐘文澤襯衣兜里的那張紙條出現:“還敢說沒有,姓名,地址都一清二楚了,你你你...”
一邊說著,她的手指跟著也抖了起來,挺拔的胸脯伴隨著呼吸了急促跟著也上下起伏。
“程小西?”
鐘文澤看著她手里拿著的紙條,這才反應過來:“她是你的朋友?就是開診所、當醫生的那個?”
“對呀!”
梅姐噘著嘴兒:“快說,你找她干什么?”
“你們是朋友啊,那太好了。”
鐘文澤那天可是見識過程小西的本事,當即來了興致,草草的沖了幾下從浴室里走出來:“我正好想跟她合作來著,你們是朋友,不如什么時候幫我們約一下啊,正好我們三個人可以一起。”
“約一下?!”
梅姐現在這個狀態,簡直就是強行降智,根本Get不到鐘文澤的點:“好啊好啊,鐘文澤,現在你勾搭起我的姐妹來,都可以這么明目張膽了嗎?自己約不到,還讓我給你搭橋?!”
“還..還說什么我們三個人可以一起,你你...”
“我..”
鐘文澤看著梅姐的表情,頓時無語:“拜托,大姐,你腦子里在想寫什么東西啊,我是那么齷齪的人嘛?”
我的天老爺。
你的腦子都在想些什么?胸大無腦的女人嘛,還三個人一起來,我是那樣的人嗎?
額..
不過。
三個人一起來,聽上去好像有點刺激的樣子哎,多人運動什么的,最有愛了...
“咳咳..”
鐘文澤也懶得跟她解釋了,就目前狀態的梅姐,自己說什么也沒有用了,直接上去一個猛虎撲食把她撲倒。
先深入交流一波再說。
男人跟女人之間,沒有什么事情不是一頓深入交流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一個小時后。
梅姐面色潮紅的求饒了,保養的極好的臉蛋白皙細膩的皮膚一抹紅暈,多了幾分嬌媚:“好好,我相信你說的了,我相信你。”
“是啊!”
鐘文澤簡單的跟她描述了一番為什么要找程小西,梅姐這才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下次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提一嘴這個事情,但是不保證一定能成功。
兩人又休息了一會,鐘文澤陪她說了好一會的話,哄好了梅姐,這才再次沖洗了一下,穿戴好以后,在梅姐的戀戀不舍中,這才離開。
“唉,女人真的是一種瓜皮生物。”
鐘文澤有些頭痛的捏了捏眉心,點火啟動,駕駛著轎車從別墅區離開,奔著皇冠假日酒店而去。
算下來。
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見到李蕓欣了。
上次自己答應她第二天就去看她,已經超期了好多天,難得今天有時間,再不去看看她,估計小姑娘要陷入暴走了。
皇冠假日酒店。
暖色調氛圍燈的酒店房間里,李蕓欣穿著一身寬松的睡衣坐在落地窗前的小陽臺上,目光怔怔的看著落地窗外燈火霓虹的夜景,整個人有些出神。
落地窗倒映的畫面中。
臉蛋精致的李蕓欣,黛眉微簇,眼神中帶著一絲小幽怨,飽有彈性的嘴唇微微噘著,如同一個有情緒的小寶寶。
“咚咚咚...”
房門被人叩響。
“阿澤!”
李蕓欣眉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蹦跳著從陽臺上跳了起來,踩著可愛的兔子拖鞋快速的跑了過去。
等到達門口的時候,她的步伐卻又放慢了下來,雙手背在身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精致的臉蛋兒故意板著,做出一副我很生氣的表情來。
她清了清嗓子,聲音中透露出一股子高冷來:
“誰呀。”
對于她們這種主持人來說,說話音調的變化掌控,簡直是手到擒來。
只是她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中,少了幾分高冷,卻多了幾分輕顫與期待。
“開門,是我!”
門外響起男人的聲音。
“哎呀!”
李蕓欣聽到這個聲音,原本板著的臉徹底的垮了下來,五官扭曲聲音哀怒的抱怨道:
“阿布叔叔,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我房間外面來敲什么門啊,氣死人啦!”
“不是。”
阿布的聲音有些焦急:“我剛才下去買包香煙,但是忘記帶房卡出來了,你快開門讓我進去,我現在有點尿急,很急。”
“哼!”
李蕓欣雙手抱在了一起,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聽著阿布真的挺急的聲音,這才哼了一聲開門放他進來。
“抽抽抽!”
看著一溜煙跑進廁所的阿布。
李蕓欣折身往里面走去,嘴里卻毫不客氣的教訓著:“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抽煙,除了抽煙還是抽煙,什么事情都不干!”
阿布沖洗了下手從里面出來。
“那個...”
他以為是自己大晚上的敲大小姐的門讓她有些不高興了,把手里的購物袋往前面探了探:“我買了點零食什么的,你要不要吃點?有你喜歡吃的。”
“不吃,沒興趣!”
李蕓欣傲嬌的哼了一聲,扭過去腦袋,開啟著吐槽模式,繼續說了起來:“我跟你說,你的腎不好,肯定都是抽煙抽的。”
“不是。”
阿布那叫一個委屈啊,欲哭無淚:“大小姐,我只是單純的尿急啊,怎么又詛咒我腎不好了啊。”
“哼!你還敢頂嘴?!”
李蕓欣坐在陽臺上,扭頭白了他一眼,抬著下頜繼續吧嗒:“是吧?你就跟鐘文澤簡直就是一個樣,不,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子,說話不算數的臭男人。”
“不是,我...”
阿布幽幽的看著李蕓欣,總算從這段話里面聽明白過來了。
感情。
自己陰差陽錯的就成了個炮灰啊,幫鐘文澤承受了一波來自大小姐的怒火。
“唉...”
阿布重重的嘆息了一口。
算了。
不說了。
沒意思。
神仙打架,百姓遭殃。
我太難了。
“咚咚咚...”
房門再次被敲響。
鐘文澤的聲音自門外響起:“蕓欣,是我,鐘文澤。”
李蕓欣聽到這個聲音,原本幽怨的眸子中帶著光,下意識的就要起來,身子起到一半又被她給強行壓制了回來。
她撅著屁股又坐回在小陽臺上,絲質睡衣下胸型圓潤的胸脯往前挺了挺,挺直著腰板端正身子,讓自己看起來非常的嚴肅。
然后板著臉蛋兒,故作嚴肅的說到:“那什么,阿布叔叔,你去看看是誰敲門。”
“噗...”
阿布看著李蕓欣這副故作矜持的樣子,差點就笑了出來。
在李蕓欣要殺人的眼神中連忙逃離,收起臉上的笑容來,扯了扯衣擺把門打開。
“阿布。”
鐘文澤看著阿布,點頭打著招呼。
“鐘生,你來了。”
阿布表情平靜的應了一聲,待鐘文澤進來,自己側身出去:“你們聊,有什么事情叫我即可。”
“謝謝。”
鐘文澤再次點頭,目送阿布離開,反手把門給關上,看著端坐在陽臺上,表情高冷的李蕓欣,快步來到陽臺蹲了在她的面前:“嗨,李大美女。”
“哼!”
李蕓欣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并不搭理他。
“喏,你看這是什么。”
鐘文澤像是變戲法一般,手心出現了一瓶牛奶來,往前遞了遞:“喏,這是你最喜歡喝的口味,路過便利店的時候,看到還沒有關門,就立刻進去給你帶了一瓶上來。”
“切,一瓶牛奶就想收買我。”
李蕓欣輕哼一聲,雖然沒有伸手去接,但是臉色已經明顯緩和了很多,不再那個冷冰冰了。
“沒有啊,就是單純的想到你愛喝這個牛奶,我就帶過來了呀。”
鐘文澤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擰開瓶蓋就給她遞了過去:“這不是這幾天忙著事情嘛,很多事情,所以才沒有過來。”
李蕓欣接過牛奶瓶抿了一口,咂了咂嘴指責到:“那你答應我的,說第二天就要來看我的。”
“這不是有阿布保護你么,然后你還有自己的工作。”
鐘文澤順勢坐在了她的身邊:“我正好有非常急的事情,所以就沒有過來了。”
“對不起嘛,蕓欣。”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愧疚,順勢說到:“但是呢,房子的事情快弄好了,很快你就能搬進去了,天天都能看到我。”
“真的嘛?”
李蕓欣眼前一亮,隨即又有一絲擔憂:“不對啊,你怎么哪來這么多的錢啊,你不要做什么違法的事情啊,錢我有的。”
“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數,不用擔心。”
鐘文澤眼看著李蕓欣的情緒逐漸被自己引導住了,適時的往她那邊移動著身子,順勢摟住她纖細的腰身:“好了,不要生氣了嘛,我現在不是過來了么。”
“哼哼。”
李蕓欣嬌嗔的哼了兩聲,腦袋枕著鐘文澤的臂彎:“算了,暫且饒過你一次。”
“嗯啊。”
鐘文澤手指在她沒有一絲多余贅肉的腰身上摩挲了幾下,感受著她逐漸松軟下來的身體,總算是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
忽然。
“嗯?”
李蕓欣連著吸了吸鼻子,一下子從鐘文澤的懷里彈了出來,精致的臉蛋上寫滿了警惕,眼神上下審視著鐘文澤。
鐘文澤看著她的這個表情與反應,心里莫名的有些發虛:“腫么啦?”
“你不對勁!”
李蕓欣身子往前一探,捏著鐘文澤的襯衣,鼻子湊近,再度吸了吸氣,手掌突然發力,一把抓住,眸中逼射著寒光:
“鐘文澤!”
“你身上怎么會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你背著我在外面找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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