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節奏大師原本是想跑路的,被按住以后,整個人直接就慌了,不停的叫囂著干什么。
“混社會的?”
鐘文澤叼著香煙進來,看著站在院子里神情不寧的三人:“跟誰混的?”
“我們誰也不跟!”
有人鼓足著勇氣,嘗試辯解:“你們自己的貨有問題,還不準我們說?!”
“呵呵。”
鐘文澤笑了一聲,跨步上去,隨手抓住站在最前面的男子衣領子,把他拽到自己的面前,仔細的看了起來:“眼神有力、氣血十足...怎么看都不像是吸粉的人吶。”
他一腳把人踹倒在地,看向盲蛇的馬仔:“一分鐘時間,問不出這幾個人的身份,那就全部都埋了吧。”
說完。
鐘文澤拉開一旁的凳子,坐下來默默的裹著香煙,怔怔的看著遠處的黑夜,眉頭緊鎖。
半分鐘不到。
三個節奏狗沒怎么打,直接就全部撂了。
他們幾個人就是普通的小混混,都是被血手花一千塊給雇傭來的,今天晚上出現在這里的人,也確實血手。
至于其他的信息,幾人一概不知。
鐘文澤看著確實坦白了的三個馬仔,喃喃自語的說到:“確實是血手本人,那今天晚上的這一出,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呢?針對恒連?還是在針對我?!”
“血手在給誰辦事?背后指使血手的人,是誰?托尼?MD幫?他們還會有什么后手呢?”
鐘文澤重重的裹了口香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活動著自己的脖頸:“一切都變得有趣起來了呀,呵呵,有點東西。”
太平街出租屋。
李蕓欣眨著丸子頭,坐在滿是泡泡的浴缸里,細細的搓著身子,溫暖的熱水浸泡著她的身子,騰騰熱氣將她的臉色熏得微紅。
纖細修長的美腿伸直搭在浴缸上,腳指甲修的整整齊齊,
“嘖,臭阿澤,已經一連消失這么多天了嘛!”
李蕓欣白皙的手臂自泡泡中伸了出來,用沐浴網摩挲著,嘴里念念有詞:“哼,要辦什么事情啊,竟然可以一連這么多天都不來見我,也不告訴去了哪里!”
“等下次你出現的時候,我一定要把你的腿打折,粉碎性骨折,叫你到處亂跑,還不告訴我行蹤。”
她惡狠狠的磨著牙齒,似是覺得自己的立下的言論不夠兇狠,又再度重重的補充到:“不行,光打折還不行,一定要打死。”
“打死你,打死你!”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拍打的面前的泡泡,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洗著洗著。
李蕓欣的表情再度變得憂愁了起來:“阿澤有槍,而且他從來也沒有對我說過,他到底是做什么的,這已經一連消失了一個多月沒出現過了,就連豪哥的宣判他都沒有出現,會不會已經遇到了什么意外啊?!”
“啊!呸呸呸!笨阿欣,烏鴉嘴,打打打!”
她連忙呸了呸自己的嘴巴,如同一個小神經一樣,內心極度的糾結,苦著個臉從浴缸中鉆了出來,簡單的沖干凈身上的泡泡:“臭阿澤,你快回來,再不出現,我就不要給你機會了。”
“哦不...機會還是給你,但是不會讓你那么容易捕獲本小姐的芳心。”
李蕓欣的心理活動非常的活躍。
鐘文澤只告訴她出去辦點事會花點時間,但是沒有說過具體的,隨著他消失時間的變長,李蕓欣也越發的掛記。
剛剛穿好睡衣。
門口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阿澤?!”
李蕓欣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踩著小白兔人字拖,飛快的跑了過去,把門打開:“阿澤!”
門口。
一個身高不高、體型精瘦的人出現,他戴著頭套,只露出眼睛跟嘴巴來。
李蕓欣看到這個人的瞬間,第一時間伸手去關門,當還是被對方搶先一步給伸手擋住了,任憑李蕓欣怎么用力,門板都被抵的紋絲不動。
“你好呀,李小姐!”
男子操著一口很不熟練的普通話,手掌用力一推,門直接被他給推開了:“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我把你捆走,還是你自己跟著我走!”
“啊,走開!”
李蕓欣摔倒在地,看著走進來的男子,張嘴就要叫喊,下一秒直接就打暈。
“女人,只會影響我出刀的速度。”
男子冷哼一聲,彎腰把李蕓欣抱了起來,從房間里離開,光上燈順便把房間門帶上,然后快速的下樓。
樓下。
一臺黑色轎車早已經等待多時。
男子把李蕓欣丟進后座,車子一腳油門,直接飛了出去。
晚上十一點。
鐘文澤坐在凳子上,靜靜的聽著周克華小六兩人的匯報。
他們已經把自己地盤基本上都搜了一遍,但是沒有找到關于血手幾人的蹤跡。
“澤哥!”
周克華往前跨了一步,語氣沉沉:“晚上我們聽下面的小弟說起過,好像見過血手,他們從巷子里離開以后,就上了一臺車,估計是跑遠了,只是在咱們的地盤上搜,恐怕是很難找到他們。”
鐘文澤捏了捏眉心:“算了,那就別找了。”
“不找了嗎?”
周克華嘆了口氣:“如果不把這伙人找出來,以儆效尤,那么后續的事情,恐怕會層出不窮啊,他們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想讓咱們出貨這么順利。”
“再等等!”
鐘文澤一擺手,示意他不用再說了:“這件事還只是一個開始,他們肯定有更深一層次的計劃沒有施展出來。”
就在這時候。
旁邊的電話響了。
周克華接通說了兩句,然后看向鐘文澤,面色古怪:“澤哥,找你的,是MD幫的人。”
“MD幫的人?!”
鐘文澤瞇了瞇眼,挪到電話面前接過,沉聲道:“鐘文澤!”
“鐘生,你好呀!”
電話那邊的普通話說的非常別扭:“自己介紹一下,我叫塞拉,就是上次要在旺記茶樓跟你談判的那個。”
“啊。”
鐘文澤應了一聲:“原來是你這個縮頭烏龜吶,這么怕死,還找了個替死鬼來冒充你。”
“鐘生,你只會靠耍嘴皮子功夫么?”
塞拉倒也不生氣,笑了一聲:“不過,你倒也是蠻警惕的,今天晚上的搜查,知道不讓自己手下的人走出你們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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