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仁杰的報道雖然引起的反響并不大，但確實讓程默得到了不少關注。
國內的主流體育媒體在確認事情真實性之后，都開始關注起程默。
再怎么也是個歐旅球員，而且很快就要去踢荷甲了。
如果程默真能在荷甲站穩腳跟，那他就是現階段在歐洲聯賽表現最出色的華夏球員，話題性可不小。
于是，鹿特丹精英開始陸續接到華夏媒體的電話，但這些電話通通都被轉到了費耶諾德那邊。
費耶諾德倒是很高興，自己都沒花力氣去宣傳就已經有了一定的關注度。
于是，程默加盟費耶諾德的加盟儀式被安排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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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過，很快圣誕節也跟著過去了。
黑天鵝模板的第一次訓練課，程默花了足足五天時間才徹底吸收。
所以昨晚他才剛練的第二次。
新模板剛開始的時候吸收時間確實會長一些，程默是知道的。
此前練習馬克萊萊模板的時候，第一次的訓練內容程默就是吸收了五天，所以才會讓他產生錯覺，要花一年時間才能練完馬克萊萊模板的所有內容。
但實際上只有第一次才要花五天，接下來幾次就是四天，再往后就是穩定的三天一次了。
阿姆斯特丹，夏家。
老夏接完一通電話，坐到程默身邊說道：“費耶諾德的電話，他們打算在1月1日就立即宣布你加盟的消息，然后安排你在1月4日主場亮相，你有沒有什么意見？”
“沒意見，我本來就打算元旦過了回鹿特丹的，時間上正合適。”程默答道。
“行，到時候我先和你去把搬家的事情搞定，然后再準備主場亮相的事。對了，你要穿幾號球衣？這個也要提前跟他們說，讓他們準備好，主場亮相的時候要用。”老夏繼續問道。
程默想都沒想就說道：“還是選12號吧。”
“這個不行，費耶諾德的12號已經退役了。”老夏當即否了程默。
“額？為什么？”程默有點兒奇怪。
“為球迷退役的……”
老夏一通解釋，程默才算是搞清楚了。
足壇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傳統，把球隊最忠實的支持者們稱之為球隊第十二人，后來有些球隊為了表彰這些忠實球迷，開始把自家球隊的12號球衣給退役。
按比例計算的話，為球迷退役12號球衣的球隊只是少數。
但畢竟全世界有那么多球隊，計算數量的話，退役12號的球隊還真不少，其中比較著名的就有德國的拜仁、門興，意大利的拉齊奧、帕爾馬、亞特蘭大，俄羅斯的澤尼特、莫斯科中央陸軍，土耳其的費內巴切，烏克蘭的基輔迪納摩，巴西的弗拉門戈，阿根廷的博卡青年等等。
而在荷蘭，為球迷退役12號的球隊總共有三支，分別是費耶諾德、埃因霍溫和維特斯。
費耶諾德的球迷非常狂熱，同時忠誠度也極高，他們自稱是全世界最忠誠的球迷，這個可能有待商榷，但稱一句荷蘭國內最忠誠，這是完全沒問題的。
費耶諾德在上世紀的那幾十年確實很強，但是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后，他們就明顯爭不過另外兩個競爭對手了。
2000年之后的費耶諾德從未贏得過荷甲冠軍，甚至連歐冠資格都難得拿到一次，因為阿賈克斯和埃因霍溫長期把持著僅有的兩個名額。
再計較冠軍的話，那兩隊平均每年一個冠軍是有的。
可費耶諾德呢？01/02賽季歐聯杯冠軍，07/08賽季荷蘭杯冠軍，這就是費耶諾德在二十一世紀拿到的有且僅有兩個冠軍。
十幾年就兩個冠軍，這是真的慘。
不過費耶諾德的球迷們一直不離不棄，不管主場客場，總是有大量球迷隨隊支持。
而費耶諾德球迷除了喜歡自詡忠誠之外，同時還喜歡嘲諷阿賈克斯的球迷不夠忠誠。
兩支死敵球隊的主場正好是荷蘭國內最大的兩座球隊，容量也都差不多。
費耶諾德這邊不管成績好壞，主場上座率長期在九成以上，但阿賈克斯那邊的上座率卻總是隨著成績波動，成績不好上座率就會明顯下滑。
費耶諾德有著這么一幫忠實支持者，為他們退役12號球衣也是合情合理。
此時程默也想起來了，當初門衛大叔范維爾特來給他小兒子要簽名時，正好用的就是12號球衣。
當時程默還以為對方是猜到了自己轉會去費耶諾德肯定會選12號，現在看來，人家根本是以12號表明費耶諾德忠實球迷的身份。
有點兒自戀了。
費耶諾德的12號被退役了，這讓程默選號碼有點兒為難起來。
12號不能用，10號這種核心號碼肯定也輪不到他，那選哪個呢？
老夏及時拿出手機，翻出一條信息拿到程默面前道：“這些號碼都是不能用的，你只能從剩下的號碼里選一個。”
程默粗略看了一下，1號到11號全都已經有主，他能選的只有13號，15號，17號，以及20以后的大號。
“那就選24號吧，12的倍數。”程默做了最終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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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節過后，很快2013年也跟著翻篇，時間正式進入到2014年。
此時歐洲足壇大部分聯賽都已進入冬歇期，英超卻趁機開上快車道，為球迷們獻上一份獨特的足球新年大餐。
別人都在冬歇期休整而英超卻在開快車，這是英超的特色。
從體育競技方面考慮，英超這種安排是很不合理的，但從商業價值方面考慮，英超的這種安排又非常成功。
2014年1月1日上午，荷甲費耶諾德官方發布公告，宣布俱樂部已從荷乙球隊鹿特丹精英引進了華夏中場球員程默，雙方簽約三年。
同時公告中還順便宣布三天后的1月4日下午，俱樂部將會安排程默的加盟儀式，屆時將會有公開體檢，新聞發布會，主場亮相等儀式。
這個新聞其實算不上什么新聞，至少在荷蘭國內，畢竟前段時間就炒作過很久了，而且是荷甲三強都參與了炒作。
程默的轉會費和年薪雖然沒有公開，但這些東西向來都是媒體挖掘的重點，他們總有辦法給套出來。
很快荷蘭知名媒體新鹿特丹報公布了數據，程默的轉會費是80萬歐，年薪是40萬歐。
這個轉會費和年薪有點兒不成正比，但鹿特丹精英本來就是費耶諾德的衛星球隊，而且程默的合同期又只剩半年，這么綜合一算的話，轉會費已經給得很不錯了。
在華夏那邊，程默轉會費耶諾德的新聞立即成了元旦熱門體育話題。
此前雖然有幾個華夏球員加盟過荷甲，但總的來說都不成功。
孫翔是最常被拿出來說道的，但實際上孫翔只在埃因霍溫效力了半個賽季，各項賽事加起來出場九次，荷甲五次，歐冠四次，隨隊贏得荷甲冠軍。
正是這半個賽季的時間，孫翔成為了第一個歐冠出場的華夏球員，同時第一個贏得歐洲頂級聯賽冠軍的華夏球員，所以被說道得多些。
如今程默登陸荷甲，算是讓球迷們又多了一份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