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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我欲比肩北帝,放眼天驕圣子,誰能擋我?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諸天從北帝開始

璀璨星河倒懸,顆顆大星閃耀,齊齊搖落,鎮殺向前  嗚嗷!

那撲來的生靈鬼氣森森,周遭陰風環繞不休,傳來陣陣凄冷的哭嚎聲漫天星斗搖落,映照的周遭一片璀璨光明  不遠處,幾位圣地的太上長老亦是在苦戰,與一道生機蓬勃的身影在交手,好似一輪白日高懸,蒸騰絢爛光輝。

  “陽者生,陰者死,道往生死之間。”

王騰眸光掃過,那與孔雀王在大戰的,便是三口古棺中最強的一位生靈  處于生死之間的狀態,實力能有仙臺二層天,余下的一生、一死、兩具化身也有著仙臺一層天的實力。

大星震顫轟鳴,萬千齊墜,險些將長空都打穿了,無比的熾熱  那死氣化身直沖而起,周遭黑氣消弭,顯露出一張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的面龐。

是一位老者,此刻卻面容猙獰,攪動八面陰風聯覺而來,好似要將整片天地都腐朽一般,齊齊拖入九幽冥府他身軀顫動,流淌猩紅光芒,轉瞬間凝聚出了一方寶輪,通體漆黑如墨,逸散著陰森鬼氣,好似幽冥厲鬼的居所,邪異而污穢  “寶輪?”

王騰眉頭微挑,胸膛之間神曦高舉,元光轉生輪顯化而出  晶瑩璀璨的寶輪,纖塵不染,照耀出不滅之光。

他手托元光轉生輪攻殺向前,大片的光輝逸散輪轉,將萬物凈化,消弭兩方寶輪碰撞,好似兩方小天地交織在了一起,劇烈的沖擊水波般的神光涌動,時而尊貴無上,時而陰森邪異  “殺!”

王騰大喝,揮拳橫擊,澎湃巨力撼動長空,帶起連綿白浪一輪黑日與血月自眸中橫飛而出,化作兩尊神祇攻殺向前大戟橫劈,古鐘輕搖  凌厲的攻勢一瞬間便將那死氣化身打的連連倒退,周遭黑氣都稀薄了不少。

不遠處,那生機化身頭懸白光神輪,好似不死不滅的一般,在一眾圣地的太上長老間搏殺,帶起大片血雨他的身軀已經崩碎了數十次,但依舊被頭頂高懸的白光神輪給重塑了回來  “擾我修行,破我地宮,貪婪無度的螻蟻們,你們都得死!”

兩具化身齊齊開口,殺意沖霄,近乎凝成實質與王騰交戰的那具死氣化身身軀猛地膨脹而起,生出了青面獠牙之相,肌膚逐漸暗淡,化作墨玉般的戰甲披身而后,他腳下黑氣如潮,奔騰如大江大河,轉瞬沖刷來到王騰面前  嗚咽聲不止,那股陰冷的寒意好似能滲到人的心里一般。

王騰不懼,與他近身搏殺百招,三大異象顯化加身,蘊蕩無窮偉力陰陽二氣流淌,他以斗字秘化出一座混沌天碑橫空,足足有百丈大鎮殺而下,將那死氣化身崩碎而開,身軀裂成上百塊,散落在地宮各處但下一刻,那邪異黑輪轉動,一股莫名的力量牽引,將那些崩碎的軀體再度收回,凝聚而出  “魔軀再臨,九幽現世!”

  他大吼,身軀化作一道虹光融入了邪異黑輪中,端坐其中央,好似一尊九幽神魔在主宰,令其遮蔽長空,輪轉不休。

在其周遭,涌現出一片可怖的陰土,恍若真的九幽現世了一般一片森寒自那陰土中,有源源不斷的陰兵陰將破土而出,吹響號角沖殺而來  深處,亦有強大的陰氣生靈在孕育。

  “無聊的把戲。”

王騰冷喝,雙手虛抱若懷天,推動而開,以斗字秘演繹玄武真靈好似神龜撞山,天地齊顫那一尊龜蛇虛影好似背負青天,向前傾倒而去,徑直將大片的陰氣生靈碾碎玄武拓海,勢若撞山  全力一擊下那照映出的陰土登時被破碎,連帶著那邪異黑輪都被遠遠的打飛了出去,上面多出了數道裂紋。

王騰不饒,打出湛青靈光滔天,化作一片狂雷震響,將那連綿陰氣打的蒸騰不休  “生死輪轉,歸一!歸一!!”

焉地,自地宮深處傳來一聲咆哮好似觸動了什么一般,死氣化身,生機化身皆是齊齊一顫,化作兩道流光劃破長空,沒入了內里自其中,有玄奧道音回響,好似有人在經歷某種了不得的蛻變一般霎時間,孔雀王顯出身形,眸光依舊凌厲,卻有些忌憚的注視著深處那道生死交織輪轉的身影  “速速攻伐,若是等到他蛻變完成,我等都討不了好!”

姬家的太上長老開口,衣袍染血,神色間有些疲憊先前他們與那生機化身搏殺,對方破碎了又重生,完全是悍不畏死的打法,可是耗費了不少力氣  “所言極是,吾等出手吧。”

幾位圣地的太上長老亦是附和,齊齊運轉秘術轟殺而出漫天神華齊涌,掃蕩四方,震顫連綿而起,好似要將整片地宮都崩碎了一般王騰亦是感受到了威脅,毫不遲疑的出手  自他身前的虛空中,一柄金色的圣劍緩緩拔出,每出現一寸,就迸射出上萬縷圣光,一片刺目。

  登時便有一種汪洋瀚海般的威能沖向四面八方,令得周遭幾位太上長老級人物皆變色,心神忍不住顫動,感受了到了一種無以倫比的強大戰意。

  這是一種舍我其誰,惟我獨尊的可怕意念,像是要主掌整片寰宇乾坤,一切予心。

  “這是什么圣器?北帝的器不是一方帝璽嗎?”

  “如此浩瀚的威能,金輝耀眼奪目,那是一柄圣劍!”

最后一處古殿內,有人驚呼,很不解  這柄蘊蕩無上恐怖氣機的圣劍,又來自何方?

  噌噌!

  一種極度冷冽的氣息彌漫,赤金天帝劍每升高一寸,就會沖出上萬道神威來,讓遠處的連綿陰山大崩裂。

  金色的圣劍,最終鏘的一聲巨響,迸射出萬道赤紅雷霆,洞穿長空,出現在王騰手中,他踏空而立,用力向前劈來。

  轟隆隆隆!

  天翻地覆,沉寂萬載的天帝圣劍出世,第一次綻放出恐怖威能,各種光華爍爍,大地被切裂,山峰在坍塌,天穹在崩潰……。

  這里成為一片毀滅之地,什么不見不到了,唯有光華流淌在破敗的虛空中,近乎化成了一片混沌之地。

連孔雀王都有些愕然,愣愣出神,注視著王騰這一擊的威能,也太恐怖了些,若是臨身,連他都沒把握存活下來  轟隆隆!

深處,那片破敗之地依舊在炸響著,混沌氣彌漫內里的身影,卻是永遠消失了,未能挺過劫難周遭地宮盡數崩碎,一片斷壁殘垣,只余下了最后那座大帝寢宮留存  “生前都無法破境,還指望死后逆天嗎?”

半響,孔雀王收斂心神,望著那古陵之主消失的地方搖了搖頭認為其走錯了路子,無法照見前路一縷赤金神華逸散,王騰收起天帝圣劍,第一次動用的效果極其顯著  直接將那古陵之主轟殺了,連帶著那一片地域都被抹滅,虛空破敗。

幾位圣地的太上長老眸光閃爍,收起繁雜的念頭,未曾多言,徑直向那最后一處古殿行去  他們的后輩尚在其中,也不知爭到了這處地宮的造化沒有。

孔雀王向著王騰點點頭,亦是化作一道虹光遠去  孔騰與金翅小鵬王還在內里,他也需盯緊著些,以免出現什么意外。

  “功行圓滿,不枉此遭。”

王騰笑了笑,金色古戰車轟鳴而起,橫貫長空而去  蕩起連綿彩霞如雨,散落,消弭。

一月后,北域亂云洲內距離麗城風云已經過去了一月,其內發生的大事卻依舊為人們津津樂道諸多年輕人杰展露頭角,綻放出屬于自己的鋒芒,令人嘆服那位北帝,愈發強橫,斬殺無數陰兵,連破六殿,近乎將整座地宮都給橫推了  就連最后與孔雀王鏖戰的那位不世強者,亦是被他一劍滅殺,恐怖如斯。

有圣地的太上長老推斷,那柄赤金圣劍,至少也是一件圣兵,來頭甚大也有世家的宿老猜測,可能是亂古大帝留與傳人的護身之器,威能莫測但無一例外,人們皆是知曉,那方黑色神臺是落到了北帝的手上,有傳聞說那是無比珍貴的混沌石但也只是傳聞,未曾有人證實至于那疑似記載了九秘的獸皮古卷,曾被北帝像垃圾一樣扔到了地上卻令諸圣地世家大打出手,年輕一輩交鋒不斷,未能有一家獨吞  而后,有小道消息傳出,那并非是記載九秘的古卷,而是一幅地圖,指向一處寶地。

但參與爭奪的圣地世家們皆是沉默,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倒是令得一眾修士摸不著頭腦  北域浩瀚無垠,亂云州內山脈無盡,連綿不絕,幾乎沒有一處平地,高峰通天,幾可亂云,它也因此而得名。

  此地距離北域圣城也不過數天的路程,并不算遙遠,是很多修士前往圣城前所停留的驛站。

城中,一處酒樓內,人聲鼎沸二樓靠窗處,一道青衣身影獨坐,眸光若有若無的自周遭掃過里面很熱鬧,修士云集,大多都是在交談著近些時候的消息  “圣城又切出好東西來了,由王家麾下的南宮宗師出手,好像是一種少見的稀珍,被中州的皇族買走了。”

  “麗城地宮那一事,諸圣地還未曾有說法嗎?”

  “能有什么說法,默認了唄,我倒是聽說那處寶地似乎名為紫山。”

  “咦,我似乎聽聞那個一直被通緝的葉凡,也在地宮中現身了?”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聽說他持有萬物母氣所鑄就的鼎,那可是無價之寶,古之大帝都要動心的圣物。”

  “又有何用?都是小打小鬧罷了,當今年輕一輩還有誰能強的過那位北帝不成。”

  “的確,就連孔雀王那等霸主人物都對其贊不絕口,可見一般。”

二樓上,那道青衣身影微微一笑,好似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眸光不自覺的落到了遠處的一張桌子上那里,有兩位青年端坐,神色微動,似乎是在聽聞著眾人交談一般噔、噠、噠、噔  焉地,有沉悶的腳步聲傳來,像是在樓上眾人的心頭響起,讓人的心跳都隨之而脈動。

  很多人心中都一緊,有窒息的感覺,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控制了呼吸。

  樓梯口,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走了上來,一身白衣,纖塵不染,發絲烏亮,膚白如雪。

  一雙眸子如黑玉般深邃,唇紅齒白,非常俊秀,稱得上翩翩美少年。

  “什么圣體,什么圣子天驕,在我看來就是前行的踏腳石,哪天被我遇上,都抓回去當奴仆。”

  這個少年如從畫卷中走出的一般,俊美的近乎妖孽,可是說話卻非常的不客氣,令很多人皺眉。

  在他的身后跟著兩個老人,身穿灰衣,老邁不堪,彎腰駝背,像是兩個忠實的老仆人。

  其中一人上前,為少年選了一個桌位,仔細的用袖子擦了又擦,才讓他坐下,而后兩個老人垂下雙手,立在他的身后。

  “這是誰家的孩子,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小小年紀就口出狂言,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就不怕給自己招致禍患嗎?”

  有人忍不住開口譏諷,看不慣這少年的做派,認為其太過狂妄了。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

  這個少年斜掃了對面一眼,不冷不熱的問道。

  “孩子,說話要謙虛一些,許多天才都是少年時夭折的,須知禍從口出。”

少年冷哼了一聲,如一口大鐘搖動,讓很多人氣血翻涌  “那些所謂的天驕都被神化了,未曾遇上過真正的敵手,就算是那位名揚五域的北帝,也不見得能真的無敵。”

他開口,搖頭否定二樓上,窗畔的那道青衣身影似有所聞,緩緩落下了眸光  “小兄弟你越說越大了,未免太過虛妄,且不說那位橫掃同輩的北帝,就是諸位圣子、那位圣體也不見得是你能抗衡的。”

  有人出言相激,想要探探這位少年的虛實。

  “井底之蛙,又怎知天空廣闊,那些圣子天驕又如何,圣體也不過虛高,同階我也一樣殺他,不會弱于北帝當年。”

  白衣少年聲音冷漠,心比天高,竟欲比肩北帝,做那同代無敵者。

  眾人聞言,無不驚詫,這是在自比北帝嗎?未免太過狂妄了些!

北帝王騰,那是橫掃同輩的無上驕陽!與各圣地太上長老平起平坐的八禁妖孽  令天驕黯然,諸王失色的存在,而今卻有一個少年心比天高,欲與之比肩,自詡北帝第二。

  如何讓人不驚?

二樓上,那窗畔的青衣身影神色莫名有些古怪,忍不住笑了笑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倒也未曾想,會被人以這種方式銘記····

  “你到底什么來頭,比肩北帝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說的?就是而今的東荒十大俊杰,也不是當年北帝的一合之敵。”

  有人晃了晃腦袋,猶疑的問道。

  “家居山野,一介草民,并無大來歷,難道與天驕爭鋒,比肩北帝還要講出身嗎?我自負不弱于他們,而今出世便來親手證明。”

  白衣少年神色冷酷,帶著一抹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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