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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升任大理寺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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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朝不久,御前太監來報,說是六皇子殿下求見。

  “傳!”

  “傳六皇子殿下覲見!”

  很快,六皇子走進御書房,上前揖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嗯,皇兒免禮,坐吧。”

  “謝父皇。”

  “不知皇兒前來有何事?”

  “回父皇,兒臣特意入宮給父皇請安……”

  “呵呵,皇兒有心了。”

  閑聊了幾句之后,永平帝輕咳了一聲,道:“對了皇兒,父皇近日見蘭貴妃身體欠佳,故而將長壽丹讓她服用……”

  “什么?”沒等永平帝說完,六皇子不由驚呼一聲:“父皇怎么能……”

  說到這里,六皇子似乎自覺有些失態,趕緊輕咳了一聲,放緩語氣道:“父皇恕罪,兒臣的意思是說……賀真人曾經說過,此丹只適合男人,不適合女人服用。”

  “原來是這樣,呵呵,那皇兒以前怎么沒講?”

  “都怪兒臣一時疏忽,請父皇責罰。”

  “也罷,你也是一片孝心,父皇又怎么會責罰你呢?”

  說完,永平帝不露聲色端起茶慢慢喝著。

  其實這個時候,他的內心里是十分震怒的,只是在位多年,已經養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涵養。

  只要他稍微表現出一點怒色,那么六皇子一定會察覺。

  所以,永平帝強壓怒火,依然談笑風聲。

  等到六皇子一離開,當即沉著臉喚來御前太監低聲交待了一句。

  一個時辰后。

  陌子鳴又一次來到御書房。

  “陌愛卿,來,坐下說話。”

  這一次,永平帝親自迎了上來,并與陌子鳴坐到一起低聲商議。

  “愛卿,你的感覺是對的……”

  永平帝將今日里六皇子的表現講了一番。

  “當時,他有些失態,隨之又編了一個謊言,說什么那長壽丹只能男人服用。

  呵呵,他還真當朕是昏君不成?”

  聽到這番話,陌子鳴不由道:“陛下,想來六皇子多半也有了警覺。”

  “那,朕現在當如何應對?”

  “沒事,就算六皇子有所警覺,相信他也不敢胡來。

  臣以為,從現在開始陛下可以展開反擊。

  對方雖然編織了一張龐大的網,但,只要撕開一個口子,接下來就容易多了。

  畢竟,他們表面上在暗,實則上已經置身于陽光之下……”

  經過一番緊鑼密鼓的準備,永平帝終于開始反手將軍。

  這日早朝,于清和搶先一步道:“臣,有事啟奏!”

  “準奏!”

  “謝陛下!”

  于清和走到殿中,朗聲道:“陛下,臣收到密報,梅嶺縣奏報所謂海盜猖獗一事,實乃縣衙官員與匪勾結……”

  “荒繆!陛下,臣反對!”

  一個名叫陶德的大臣跳了出來。

  換作往常,像這種情況下,永平帝一般都會準許大臣當面辨論一番。

  結果,今日里的態度卻出乎意料,沖著那陶德喝道:“陶愛卿,退回去,朕沒讓你啟奏。”

  “可是……”

  “怎么?你要抗旨?”

  此話一出,嚇得陶德一頭冷汗,趕緊道:“臣不敢!臣遵旨。”

  然后,灰溜溜退回隊列。

  “好了于愛卿,你繼續講。”

  “謝陛下……臣的消息來自于朝廷派出的密探,他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并押解了十二個當事人回京……

  經秘審,這十二人分別交待,梅嶺縣衙實乃匪窩,包括那縣令在內,以前也是個海盜頭目。

  他的縣令之位,乃是通過關系捐來的……”

  “什么?一個海盜頭目,居然捐了個縣令?此事是誰經辦的?”

  “據臣調查,此事涉及到當地府衙官員,以及吏部侍郎福康……”

  “陛下,臣冤枉!”

  福康嚇得不顧一切走了出來。

  “陛下,老臣既然敢指證福康,自然是有鐵證的。

  這些年,他利用職權結黨營私,買官賣官,從中獲利不下數萬白銀。

  老臣不僅有人證,還有其與地方官員來往的幾封密信……”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

  “陛下,臣也有證據可以佐證于大人所言非虛……”

  “臣也有證據……”

  一下子,連續幾個大臣站出來指證福康。

  “大膽福康,竟敢知法犯法,來人,押入刑部大牢,容后再審。”

  “遵旨!”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

  福康徒勞的大呼著。

  奇怪的是,卻沒有一個大臣站出來替他說話。

  其實,不是不想,是不敢。

  這個時候去求情,豈不是不打自招?

  本以為,今日這出戲差不多該結束了,哪知,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鄭澤等幾個大臣又分別上前啟奏,劍鋒所指,全都是最近各地奏報的所謂災情弄虛作假一事……

  “陛下,老臣以為,這些地方官膽大包天,謊報災情意圖騙取朝廷撥款賑災,實則中飽私囊。

  此例一開,上行下效,勢必影響我大乾根基。

  所以老臣提議,陛下理應下旨徹查此事……”

  這時,高太尉終于站了出來:“啟奏陛下,臣以為鄭大人、于大人等頗有小題大作之嫌。

  眾所周知,地方官員為了政績,只會瞞報災情,又怎么會夸大?難道他們不想要前程了?這明顯不合常理……”

  結果,沒等他說完,永平帝卻擺了擺手:“行了,高愛卿不必再多說了。

  是真是假一查便知,諸位愛卿沒有必要在朝堂爭辯……鄭愛卿!”

  鄭澤拱手上前:“臣在!”

  “朕現在封你為欽差大臣,代朕徹查各地災情真相。再賜你尚方寶劍,配五百禁衛協助。

  如有擅自阻擾辦案者,可先斬后奏!”

  “臣,領旨謝恩!”

  這時候,高太尉站在一邊,一臉陰沉,額頭青筋如蚯蚓一般蠕動著……可見,他的內心里有多么震怒。

  只是,他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金鑾殿無禮。

  當夜。

  京城一間不起眼的院落中,高太尉、寧王爺、六皇子正在此秘密聚會。

  此院表面上是一個商人的產業,暗地里卻是高太尉等人在京城的秘密據點。

  畢竟三人身份顯赫,如若在自家府宅會面,難免招眼。

  “皇叔、太公,我父皇會不會已經起疑心了?”

  “這還用說?”高太尉一臉陰沉道:“今日里在殿上,他的言行很是反常,態度從未有過的強硬,令得老夫一時間也無措應對。”

  寧王慢悠悠喝了口茶,隨之放下茶碗:“以本王看來,皇上身邊必然有高人在指點。”

  “高人?”六皇子皺了皺眉:“皇叔難道指的是那陌子鳴?”

  寧王冷哼了一聲:“不是他,還能是誰?據本王所知,此子不僅文采出眾,而且還精通道術。

  想來,他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

  聞言,六皇子心里一驚:“經皇叔這么一說,還真有這個可能。要不然,前幾日父皇為何突然提起長壽丹?”

  高太尉慢吞吞道:“先別急,或許事情沒有我們想像的那么嚴重。那小子或許是看出了一絲端倪,但尚無法確定,所以皇上才會試探六皇子。”

  “老太公,就算只是懷疑,那也會打亂我們的全盤計劃。

  依本王想來,皇上現在恐怕已經停止服用丹藥。

  要真是這樣的話,以后我們又當如何?”

  高太尉沉吟了一番,不由冷笑道:“有兩個辦法,一,是除掉姓陌的,二,皇上太閑了,咱們得給他找點事情做,省得他成天盯著咱們。

  當然,這兩件也可以一并進行。”

  聞言,六皇子不由皺了皺眉:“太公,此事怕是有些不妥。

  一來,咱們現在還沒有摸清那姓陌的實力。二來,就算是有機會殺了他,但,不管我父皇有沒有證據,想來一定會懷疑咱們。

  怕就怕弄巧成拙,徹底將我父皇激怒。”

  “呵呵,六皇子,你還是太天真了,你以為你父皇現在沒有怒?

  今日里,他在朝堂之上所說的話,分明就是沖著老夫來的。

  鄭澤本就是一品大員,又是欽差,天下間有幾人敢阻擾他辦案?

  可你父皇偏偏還賜下了尚方寶劍,還配了五百禁衛,說什么先斬后奏……

  老夫有些奇怪,姓陌的小子到底給你父皇上了什么眼藥,令他一下子變得如此自信與強硬?”

  這時,寧王不由咬了咬牙,沖著高太尉道:“老太公,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幾乎已經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那依王爺的意思,應該怎么做?”

  “就依老太公之前所說的,一是想法子滅了那陌的,二是制造混亂,而且事情要鬧大一點,讓皇上顧及不暇,為咱們的大計爭取時間。”

  “嗯,如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

  次日晚,京城突然發生了一起驚天滅門案:戶部右侍郎葛懷中全家老小,包括府中下人盡數被殺,無一活口。

  葛懷中雖然稱不上重臣,但好歹也是正四品京官,是誰如此膽大包天,敢在天下腳下做出此等大案?

  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另外,葛懷中還是當朝大學士鄭澤的得意門生,前途一片光明。

  哪知壯志未酬,便遭此毒手。

  永平帝大怒,下旨嚴令大理寺限期查辦此案,緝拿真兇。

  御花園。

  永平帝心事重重坐在石桌邊,哪怕花園中繁花似錦,陪侍在身側的蘭貴妃如花解語,也難以讓他展露一絲笑顏。

  畢竟,最近發生的事情著實太多,壓得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陛下,陌學士求見。”

  一聽此話,永平帝精神一振,急道:“快,快傳!”

  蘭貴婦倒也知趣,當即起身道:“想來陛下有要事與陌卿家商議,要不臣妾先回寢宮?”

  “也好,朕回來再去陪愛妃……來人,護送貴妃回宮。”

  “喏”

  陌子鳴剛一進御花園,便見到蘭貴妃在一眾宮女的簇擁下迎面走來。

  于是,頓下身形見了一禮:“參見蘭貴妃娘娘。”

  “呵呵,陌卿家免禮。對了陌卿家,皇上心情欠佳,還望卿家多勸勸皇上。”

  “娘娘放心。”

  “那就有勞陌卿家了。”

  “娘娘慢行。”

  見到永平帝之后,陌子鳴照例上前見了一禮。

  “陌愛卿不必多禮,快,坐下喝幾杯。”

  “謝陛下。”

  一杯酒下肚,永平帝揮手摒開一眾隨眾,隨之道:“陌愛卿,你是為葛侍郎之案來的吧?”

  “陛下英明,臣已經去葛府暗中查探過了,大致有了一個結果。”

  “太好了,愛卿快講。”

  “經臣查驗,殺人葛府的兇手不止一人,從手法上分析,兇手為五人。

  兇手乃是專業殺手,而且……非常規殺手。”

  一聽此話,永平帝不由皺了皺眉:“非常規殺手?”

  “對,簡單來說,這伙兇手既是江湖術士,同時又是專業殺手。其中一個兇手,疑是西域人。”

  聽到此話,永平帝面沉如水,喃喃道:“這么說來,朕還是低估了他們的實力?”

  “想來陛下猜到了幕后主使?”

  “呵呵,這還用猜么?這分明就是給朕一個下馬威,同時也是對鄭愛卿的一個威脅。

  如若鄭愛卿一力查下去,說不定下一個被滅口的就是他,甚至是整個鄭府。”

  陌子鳴不由嘆了一聲:“沒錯,對方這一招,既是陰謀,也是陽謀。

  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讓人猜到是他們做的,但卻沒有辦法指證。”

  “陌愛卿既然查出了眉目,想必也有辦法找出證據吧?”

  陌子鳴想了想,道:“陛下,找證據倒是沒有問題,但需要一定的時間。

  對方既然如此囂張,必須有萬全的準備。

  依臣看來,這些殺手說不定就是他們秘密培養的,就算抓到人也不一定能問出什么結果。

  或許他們的目的還有一個,那就是拖延時間,等待合適的時機。”

  一聽此話,永平帝不由怒聲道:“難不成,他們還敢行刺朕不成?”

  “這……或許他們暫時沒有那個膽。不過陛下,這天下兵馬大半由高太尉一手掌控。

  一旦他與六皇子、寧王爺聯手起兵,后果不堪設想。”

  永平帝長長吸了口氣,道:“這地點,朕又何嘗不知?如若不是有這個顧忌,朕能豈能容他們如此囂張?”

  “陛下,正是因為如此,他們知道你有這個顧忌,所以才敢做出如此瘋狂的行徑。

  因為他們料定陛下不敢冒險,不敢與他們徹底翻臉。

  葛郎中之慘案,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臣敢斷言,他們后續一定還有動作。

  其目的就是要制造朝野動蕩,令得陛下焦頭爛額,自顧不暇。

  那樣,他們才好暗中行事,等待最佳時機……”

  永平帝沉吟了一會,問:“愛卿這么說,難不成是有了對付他們的辦法?”

  “有倒是有一個,只是……就看陛下想不想玩一把大的。”

  聞言,永平帝眼睛一亮:“愛卿不妨講一講。”

  “如今的形勢,高太尉、寧王爺、六皇子,他們三個想要成事,缺一不可。

  其中威脅最大的乃是高太尉,畢竟這老家伙手握重兵。

  只要將他扳倒,寧王爺與六皇子……便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了。”

  永平帝吃了一驚:“陌愛卿,你的意思是說要動高太尉?”

  “此老匹夫必須要除掉,否則,陛下只會越來越被動。

  臣知道陛下在擔心什么,畢竟高太尉乃是武官之首,威望甚高,一個不慎便容易引起朝野動蕩,甚至是兵變。

  但是陛下,難道你真的不想將天下兵馬掌控在自己手中么?”

  “這……”

  永平帝不由沉吟起來。

  不想,才怪!

  畢竟身邊天子,兵權卻交到旁人手中,難免會處處受制。

  但永平帝也沒辦法,畢竟這是祖宗立下的規矩與制度,他也不好隨意更改,以免招人話柄。

  陌子鳴自然清楚永平帝的心思,不由道:“陛下,自古以來,歷史的車輪總是要前進的。

  重要的是,一旦查實了高太尉意圖謀反的證據,那時候,陛下大可順理成章收回兵權。”

  這么一說,永平帝終于豁然開朗:“愛卿言之有理。只是,要動高太尉,必須要師出有名,否則難以服眾。”

  接下來,君臣二人繼續密議了一番,陌子鳴方才告退而去。

  三日后。

  永平帝突然下旨,冊封陌子鳴為大理寺少卿,并徹查葛府滅門一案。

  大理寺少卿乃是四品,也就是說,陌子鳴這五品官僅僅才當了兩三個月便升了兩級,直接晉升到正四品。

  這要換作以前,估計會有不少大臣鬧意見,畢竟他們沒有看到陌子鳴做出什么政績,憑什么爬的這么快?

  但這一次,卻奇怪地無人吱聲。

  一來,鄭澤那邊正在大張旗鼓調查各地虛報災情之事,令得不少官員惶惶不安,哪里還有心情去管別人的事?

  二來,陌子鳴一上任,便接了個燙手山芋,限期半個月破獲葛府滅門大案。

  既然兇手敢在皇城做出如此大案,滅殺堂堂四品京官,又豈是那么容易抓到證據的?

  所以,不少官員不僅沒意見,反倒是暗自竊喜,等著看陌子鳴的笑話。

  半個月,看你怎么破案。

  到時要不是破不了案子,又看你如何收場。

  他們又豈能猜到,這半個月期限,是陌子鳴自己向永平帝提出來的?

  說白了,這本身就是一個計謀。

  重要的是,陌子鳴有絕對的信心在半個月之內解決此案。

  同時,也將那高太尉一并解決。

  也就是說,陌子鳴要借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只要解決了高太尉,收回兵權,穩定了軍隊,寧王爺與六皇子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大不了就是一些府兵替他們賣命。

  接到圣旨之后,陌子鳴便來到大理寺走馬上任。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陌子鳴雖然沒有燒三把火,只燒了一把火,但這把火卻燒得有點旺。

  上任第一天,陌子鳴例行按花名冊唱名,權當彼此認識一下。

  結果,一個名叫龐吉的主薄卻沒有到場。

  “怎么回事?龐主薄是病了還是家里有事?”

  沒料,有兩個手下幾乎是異口同聲回答,結果答案卻不同,一個說是身體有恙,另一個卻說家里有事。

  這明顯有問題。

  陌子鳴臉色一沉,喝道:“不管是身體原因還是家中有事,至少得有一張告假條,沒假條便是擅離職守。

  來人,立即喚龐主薄前來。”

  “是!”

  一個手下應聲而去。

  其實,在上任之前,陌子鳴已經了解過大理寺中一些人脈關系。

  這個龐吉,官階雖只是從七品,但來頭不小,乃是寧王爺身邊一個比較得寵的小妾的親大哥。

  也就是說,這家伙乃是寧王的大舅哥。

  正是因為有這層關系,龐吉在大理寺頗有些張揚,根本不將上司放在眼中。

  陌子鳴第一天上任這家伙便缺席,想來也是故意而為之。

  等了足足一個多時辰,龐吉終于姍姍來遲,而且渾身酒氣。

  見到陌子鳴,上前敷衍地拱了拱手:“屬下見過少卿大人。”

  陌子鳴臉色一沉:“龐吉,你可知罪?”

  龐吉愣了愣:“大人何出此言?”

  “呵呵,你還嘴硬?無故缺勤,此其一,當值酗酒,此其二,藐視上司,此其三。”

  “大人,屬下不服。屬下只是身體不適,并非無故缺勤。

  另外,屬下只不過是喝了點酒止疼,并非酗酒。

  至于藐視上司更是無從說起,少卿大人分明就是針對屬下,屬下不服!”

  “不服你可以去找上級申辨,本官現在宣布停止你的一切職務,俸祿減半。

  你不是身體有恙么?正好,回家慢慢休養。”

  此話一出,龐吉似乎有些不敢置信,顫聲道:“你說什么?”

  陌子鳴懶的再答理,沖著其他人吩咐:“行了,你們都準備一下,隨本官去葛府查案。”

  “姓陌的,你少來這套,好,我現在就去找紀大人說理!”

  說完,龐吉怒氣沖沖而去。

  他說的紀大人,正是大理寺卿紀雙城。

  這時,另一個手下猶豫片刻,終于忍不住上前沖著陌子鳴小聲道:“大人,龐吉的妹妹綠茶乃是寧王爺最寵愛的小妾,大人……”

  “怎么?跟寧王有關系就可以為所欲為?”

  “不不不,大人誤會了,屬下只是好心提醒一下大人。”

  “嗯,本官知道了。”

  不久后,陌子鳴率領十幾個手下離開大理寺,前往葛府查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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