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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鳳凰涅槃之地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諸天之角色扮演

  一見鳳天離奇消失,陌子鳴趕緊用意念召喚之。

  結果沒任何反應。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

  其一,距離太遠。

  一般來說,只要鳳天在十余里范圍內都能召喚回來。

  其二,雙方不在一個空間,自然也就感應不到召喚。

  當然也可能出現第三種:鳳天掛了……

  但現在明顯不是第三種,也不是距離太遠,那就只能是第二種。

  這裂縫難道是一個空間通道?

  陌子鳴縱身一躍,躍到鳳天剛才所立的巖石上細細觀察。

  結果,法眼、神識、奇門遁甲交替施展,卻找不到一絲線索,仿佛這真的就是一道普通的山體裂縫。

  如若真的是空間通道也或是奇陣之類,總該有點蛛絲螞跡吧?

  然而并沒有。

  那就奇怪了,鳳天是如何消失?

  繼續研究了一會兒,陌子鳴實在是沒轍了,只得向娘子求助。

  倒也不用回去,夫妻倆各有一件特制的法器,百里之內皆可傳訊,并且還有神奇的定位作用。

  沒過多久,白素貞便出現在眼前。

  “相公,發生什么事了?”

  一見面,白素貞警惕地環顧四周并詢問了一句。

  “鳳天不見了……”

  “啊?”

  白素貞一臉驚訝。

  因為她知道相公是可以通過意念召喚鳳天的,怎么會莫名其妙不見了?

  “娘子,你來看這里,鳳天就是在這里消失的,這裂縫一定有古怪。”

  “嗯,我看看。”

  白素貞飛了上來細細查看。

  過了一會,不由眉頭一動:“相公,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是這樣……”

  陌子鳴將之前的經歷、發現以及自己的猜測大略講解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

  白素貞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隨之臉色凝重道:“相公,根據我的觀察,此地極有可能是一處特殊的結界。”

  “結界?”

  陌子鳴皺了皺眉。

  結界他當然知道是什么,那是利用一種特殊力量,比如陣法之類將空間進行分割,在當前空間形成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

  正如乾坤袋是一個道理,看似巴掌大小,內部自成空間可以盛下不少東西。

  但,如若是這樣的話,他為何感應不到一絲陣法能量的波動?

  好歹他也是學過奇門遁甲之術的,不至于說一點蛛絲螞跡也發現不了吧。

  “對,不過這并非普通結界,而是一種天賦結界。

  像龍、鳳這類的遠古神獸皆有傳承天賦,布置結界便是其中最基本的一種。”

  陌子鳴心里一喜:“娘子,你的意思是說這里很可能是鳳凰所布下的一個結界?”

  “嗯”白素貞點了點頭:“綜合鳳棲鎮的傳說,田郎中發現的鳳羽,還有鳳天在這里消失,幾乎可以確定。”

  “娘子有沒有辦法進入這個結界?”

  “很難……對了……”白素貞突然想起一事,語氣有些激動道:“相公,你不是有鳳羽么?

  布置這個結界的多半就是掉下那片鳳羽的鳳凰。

  說不定可以利用鳳羽的力量破開細界。”

  “哦?那我試試看。”

  陌子鳴取出鳳羽,嘗試著用真氣催動其力量。

  在真氣的催動之下,鳳羽微弱的光芒變得耀眼起來,形成了一團火焰般的光澤。

  這時,奇跡出現了:眼前的景致變得虛幻起來,并出現了一個若有若無的氣流旋渦。

  沒等陌子鳴回過神來,頓覺身體一輕,猶如騰云駕霧一般。

  白素貞同樣如此,夫妻二人的身形瞬眼間便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雙雙出現在一處荒涼的山谷中。

  “唳”

  天空中傳來一聲悠長的鳴聲。

  “鳳天?”

  陌子鳴還未來得及打量四周的環境,聽到這熟悉的鳴聲不由驚喜地抬眼看向天空。

  果然,正是離奇消失的鳳天,正歡天喜地飛撲過來。

  “這里……竟是鳳凰涅槃之地?”

  同一時間,白素貞卻是一臉驚訝地看著地面。

  地面有一大片焦土,位于小山谷正中,而這片焦土的形狀看起來正是一只振翅而飛的鳳凰。

  傳說中,鳳凰永生不滅。

  當它感應到大限到來之際,便會獨自尋找一處地方引火自焚。

  當燃盡生命之后,火中卻又會孕育出新的生命,得以涅槃重生。

  “沒想到鳳棲鎮的傳說是真的……”

  陌子鳴也定定地看著地面的焦土喃喃自語。

  “說明此地乃是鐘靈毓秀之地,所以鳳凰才會選擇在此浴火重生。”

  “那當然……”陌子鳴洋洋得意,摟著白素貞的纖腰:“畢竟我家娘子也是在此山修煉的。”

  “咕咕”

  鳳天則圍著那片焦土不停地打轉,一副羨慕而又激動的模樣。

  “看來,鳳天的確是鳳種無疑,它居然可以自己破開結界進入這里。”

  白素貞依偎在相公肩上,一臉欣慰道。

  “嗯,看樣子它很喜歡這里,以后可以讓它多來這里,說不定成長更快。”

  “唳”

  鳳天似乎聽懂了陌子鳴所說的話,高興的飛到空中盤旋起來,發出一陣歡快的鳴聲。

  接下來,夫妻倆在山谷中轉悠了一圈,并無新的發現。

  不過此行也算是相當值了,至少對于鳳天來說,此地無疑是一處絕佳的修煉之地。

  數日后。

  陌子鳴閑來無事,一時興起獨自來到了天師宮,想要找玄清子討教一些道法。

  接待他的依然還是上次的那個中年道人,道號靈云。

  獲知陌子鳴的來意后,靈云真人一臉歉意道:“師祖前幾日閉關了,估計得一個月之后才會出關。

  道友先稍候片刻,貧道去沏杯茶來。”

  “不用不用,在下隨意轉轉就好。”

  “不客氣的,道友稍坐,貧道去去就來。”

  說完,靈云真人轉身走了出去。

  桌上擺著一本畫冊,陌子鳴閑著無事便順手拿到手中翻看。

  翻開內頁,不由臉色一愣……因為,畫冊上畫了一個書生,模樣竟與靈云真人十分相像。

  再往后面翻,不知不覺竟沉浸其中,仿佛融進了畫冊中的世界,親眼目睹了一則離奇而又曲折的故事……

  畫冊中的書生名叫陸宵,是個秀才。

  其家境尚算殷實,為人豪爽,喜歡結交朋友,而且生性風流,常流連于風花雪月之地。

  一日,陸宵做了個夢,夢中有個老道對他說,如若遇上一只瞎了一只左眼的老虎,一定要想法子救下來放生。

  醒后,陸宵倒沒把這個夢放在心上。

  畢竟夢里稀奇古怪的事多了去,他還夢見過自己當皇帝呢,還能當真?

  那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但沒想到,數日后他還真的見到了一只瞎了左眼的老虎。

  當時,鎮里來了一個戲班,主要是雜耍為主。

  陸宵應朋友之邀一起去看,看到中途時,班主帶著一只老虎上場表演。

  一眾百姓看到活生生的老虎自然有些驚怕。

  而陸宵卻是一臉震驚。

  因為他想起了前幾日做的夢,而這只老虎正好瞎了一只左眼。

  思來想去,陸宵感覺這應該不是巧合,畢竟這耍猴的人很多,不稀奇,但敢耍虎之人就太稀少了,他長這么大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

  又這么巧這只虎瞎了左眼,與他的夢境相符。

  于是,等到表演結束之后便去找那班主,說是見那老虎可憐,要買下來放生。

  班主當即搖頭,說什么抓虎不易,馴虎更不易,而且這只老虎是戲班的臺柱子,全憑了這只老虎戲班才有點人氣。

  但是,陸宵個性也倔,一直纏著班主,還滔滔不絕講了一通大道理。

  班主被纏的沒法,便開了個高價:一百五十兩銀子。

  心想,這下子你小子該知難而退了吧?

  哪知卻遇上了一個愣頭青,竟連價都不還,一口應承下來。

  結果回家取銀子的時候,被娘親好一頓罵……

  畢竟,陸家家境雖不錯,但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之家,一百多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

  但架不住陸宵一再堅持,最終還是由得他去。

  付了銀子,班主也信守誠諾,與陸宵一起帶著那只老虎來到山中放生。

  臨走前,那只老虎竟然很人性化地沖著陸宵拜了三下方才離去。

  這件事傳開之后,引來了不少人的嘲笑。

  還有人罵陸宵是敗家子,說他再這么折騰下去,早晚有一天會把家敗光。

  這些話傳到陸宵耳中,他也只是付之一笑。

  其實心里多少還是有點后悔,但他這個人好面子,就算做錯了也不會認的。

  這之后大約過了半年……

  上午時分,一個下人來報:“少爺,外面有個老頭帶著一個女子說是找少爺有事。”

  “是誰啊?找我何事?”

  陸宵漫不經心地問。

  “不認識……小人問過了,那老頭說見到少爺再說。”

  “好吧,我去看看。”

  陸宵走到大門外一看,不由愣了愣神。

  對方一老一少,老者身形高大,但不知何故左眼是瞎的。

  站在其身邊的則是一個年約十七八的女子,長得嬌小玲瓏,羞羞答答低著頭,絞著蔥白的手指。

  “不好意思,打擾陸公子了。”

  老者沖著陸宵拱手笑了笑。

  “沒有沒有……不知老丈找小生何事?”

  陸宵問著話,眼神卻打量著那女子,越看心里越是喜歡。

  因為那女子不僅長得貌美,而且膚色如玉,曲線玲瓏,說之百里挑一也不為過。

  陸宵經常出入煙花之地,見過的美人也不少。

  但,煙花女子終究多了幾許風塵氣息,哪像這女子這般如出水芙蓉一般清純嬌美。

  見到陸宵的眼神落到女子身上,老者倒也沒有一絲不滿,反倒還露出一副欣慰的笑意。

  “是這樣,老夫聽聞陸公子文采出眾,心地善良,且尚未婚配。

  正好老夫膝下有一小女洛兒,如若陸公子不嫌,老夫可作主將小女許配給陸公子。”

  “啊?”

  事發突然,陸宵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不由大吃一驚。

  “公子可是嫌棄洛兒貌丑?”

  洛兒眼圈一紅,泣聲問道。

  “沒有沒有……”陸宵趕緊擺手。

  “也罷,或許是老夫太唐突了,陸公子,多有打擾……洛兒,咱們走吧。”

  說完,父女倆轉身欲走。

  “別,老丈請留步!”

  送上門來的好事,陸宵怎么可能眼睜睜任之溜走?趕緊喚住父女二人,并說現在便去找娘親商量婚事。

  說是商量,其實陸母一向寵愛兒子,事事都依順著。

  再加上第一眼見到洛兒也打心里喜歡,便同意了這門親事。

  成親當晚,陸宵摟著羞羞答答的洛兒,附在耳邊輕聲道:“洛兒,你不是人,我猜的對吧?”

  洛兒大吃一驚,顧不得羞澀,急道:“相公,你……你在說什么呀?”

  “娘子,既然咱們都成親了,你也就別藏著掖著了。

  其實第一次見到岳父大人之時,我便已經隱有猜測。

  在這之前,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個老道讓我救一只瞎了左眼的老虎。

  就那么巧,沒過幾天真讓我遇上了……于是,我便纏著那個班主將老虎放生。

  見到你們父女倆時,我想起那個夢。

  種種跡象表明,這應該不是巧合,而是上天賜予你我夫妻的一段良緣,對否?”

  “相公……我……”

  洛兒吱吱唔唔了一會,終于還是承認了。

  “沒錯,爹爹正是相公放生的老虎……既然相公猜到了,你就一點都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相公高興都來不及……”

  陸宵一臉幸福地將洛兒摟到懷中。

  “多謝相公體貼,不過相公可千萬要守著這個秘密,不能讓外人知曉。否則,定會惹禍上身。”

  洛兒一臉凝重地吩咐道。

  “放心吧娘子,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對了娘子,岳父大人既然可以化形為人,又怎么會被人抓到戲班?”

  聞言,洛兒不由嘆了一聲:“那是因為爹爹命中該有那么一劫……好在,相公已經為爹爹化解了劫難。”

  “奇怪,那個夢中提醒我的老道又是何方高人?”

  陸宵百思不得其解。

  夫妻倆聊了一陣子,洛兒也放開了許多,不像之前那般羞澀了。

  喝了合巹酒,蠟燭一吹……

  不久后,屋子里便隱隱傳出一陣此處省略一萬字的異響。

  婚后,小夫妻倆可謂是如膠似漆,蜜里調糖,令一眾旁人羨煞不已。

  但過了一段時間后,陸宵舊病復發,經不住一眾朋友的邀請,又開始成日里喝酒作樂。

  對此,洛兒有些不滿了。

  于是便鄭重其事勸告丈夫,讓他將心思多放在讀書上面,不要仗著家里有點財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

  說了幾次,陸宵終于開始收斂,關在家里用功讀書。

  洛兒很是滿意,一方面盡心侍奉丈夫與婆婆,一方面又全力料理著家里家外,將陸家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條。

  街坊鄰居都十分羨慕,都說陸家娶了個好兒媳。

  成親一年多后,陸宵不負眾望中了舉人。

  來年春天,又一鼓作氣中了進士,之后又被授予七品官銜,做了一方縣令。

  陸母笑得合不攏嘴,直夸洛兒旺夫。

  畢竟陸家出過不少讀書人,但祖上也僅有一個中過舉人的,陸宵這次可算是光宗耀祖了,中了進士,還做了縣令。

  上任之后,陸宵給家里來了封信說等他理順了,便派人回鄉接娘親和妻子。

  對此,陸母與洛兒也表示理解。

  畢竟新官上任需要處理的公務太多,還有各種應酬等等。

  之后,陸宵陸陸續續又來了幾封家信,信中也只是一些問候之語,卻沒提再接家人的事。

  為此,陸母難免有些犯嘀咕,一來想念兒子,二來也想見識一下兒子當官的威風。

  這日里,洛兒的父親突然登門而來,告訴女兒說她相公將有一劫,讓她即將啟程前往。

  話說陸宵為何遲遲不派人接家人團聚?

  那是因為他在故意拖延時間。

  倒不是忙,而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迷上了一個女人,此女小名喚作三巧兒,長得水靈靈,嬌滴滴,仿佛一棵嫩蔥,屬于那種很容易讓男人產生憐香惜玉的類型。

  三巧兒原本是嫁了人的,丈夫名叫蔣興,是個商人,家境還算富裕,夫妻二人的感情也很不錯。

  只不過,蔣興因為生意的原因經常外出,有時候一走就是兩三個月。

  三巧兒一個人呆在家里,難免有些寂寞。

  有時候,便喜歡打開閣樓的窗戶看看外面的街景與行人打發時間。

  結果,卻被人盯上了。

  那廝姓陳,小名大郎。

  這家伙無意中看到坐在閣樓上,手托香腮的三巧兒,當場便如勾了魂一般直愣愣看了許久。

  直到三巧兒有所感應,羞紅著臉關上窗戶這才依依不舍離開。

  離開歸離開,陳大郎并未就此罷休,而是暗中打聽了一番,終于知道了三巧兒的大致情況。

  心里更是暗喜……這家伙是個老油條,也是花中老手,猜測三巧兒經常獨處空房,一定很是寂寞。

  于是,費了一番周折,花錢買通了一個叫薛氏的女人。

  這女人乃是一家胭脂鋪的掌柜,就在三巧兒家附近,三巧兒常去那里挑選胭脂,二女之間很是熟悉。

  收了陳大郎的錢,薛氏自然要促成此事。

  其實這女人也不是什么鳥,收了陳大郎的錢,一高興還免費送了一宵。

  次日里,便借故來到三巧兒家里。

  “巧兒,姐姐給你送點新到的胭脂過來,你試試看怎么樣?”

  “姐姐真是有心了……”

  三巧兒哪知是計,熱情地招呼著。

  聊了一會,薛氏便神秘兮兮從懷里掏出一本畫冊送給三巧兒。

  三巧兒翻開一看,臉當里便紅了,趕緊扔開:“這……這什么呀,羞死了。”

  薛氏笑道:“妹妹,你都是成了親的人了,看這個有什么好奇怪的?

  而且呀,學會了上面的招,以后你丈夫一定會更加疼愛你……”

  “啊?真的呀?”

  “妹妹,姐姐可是過來人,這方面的經驗可比你多的多。

  這男人啊,家花再香,那也不如野花香。

  你想想,你家男人經常在外,哪有不偷腥的?時間一長,你長得再漂亮他也會膩。

  所以你就得想法子不時變一點新花樣,那樣他就會對你一直有新鮮感……”

  薛氏滔滔不絕開始給三巧兒洗腦。

  講得差不多時,又從懷里摸出一件小玩意兒……

  “這……這又是什么呀……”

  三巧兒的臉更紅了。

  “傻妹妹,這東西呀……”薛氏湊了過去嘀咕說了幾句。

  “啊?”三巧兒驚呼一聲,連連擺手:“不要不要,姐姐快些拿走。”

  “笨,有了這玩意兒,以后你男人不在家,你也可能……嘻嘻,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根本不顧三巧兒的呼聲,徑自下樓走了。

  第一步計劃,算是順利實施了。

  以薛氏豐富的經驗判斷,她相信三巧兒一定會上鉤。

  果然,之后三巧兒并未前來歸還小圖冊與那玩意兒。

  薛氏心知有戲,但并未急著上門,等了三日方才過去。

  一見面,三巧兒便顯得有些心虛,絕口不提之前的事,只是扯著閑話。

  薛氏心中暗笑,也不提,但卻故意講了一些關于閨房之樂的事。

  可憐那三巧兒,自幼也算是小家碧玉,家規較嚴,嫁人后也很少出門,何曾聽到過這些。

  故而,聽得那是臉紅心跳,偏又想聽。

  那廂里,陳大郎關鍵,上門催了兩次。薛氏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便沖著陳大郎吩咐了一番。

  當天傍晚時,薛氏又借故來到三巧兒家,滔滔不絕講了半天。

  直到天色黑盡時,假意道:“哎呀,都這么晚了,要不我就在妹妹這里湊合一晚,妹妹不會嫌棄吧?”

  如若不加最后一句,或許三巧兒還會推辭一番。

  但話都出口了,加之薛氏最近常來,又是送這又是送那的,三巧兒也不好意思拒絕,便應了下來。

  睡前,薛氏假意說去茅房,暗中卻將門閂打開,方便陳大郎溜進來。

  隨后回到房間,便開始故意撩起三巧兒……

  這時機也算把握的好,三巧兒這些日子在薛氏的一步步引導下,儼然成了一堆干草。

  一點小小的火苗,一惹就著。

  再加上她想著薛氏也是女人,就當是逗個樂子,也沒啥大不了的。

  她哪里會猜到,這正好中了薛氏的陰謀詭計。

  正開心時,陳大郎悄然溜進房來……

  一開始,因為吹了燈屋子里黑,三巧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待感覺不對時自然是嚇得魂飛魄散……

  薛氏及時捂住三巧兒的嘴,溫言哄解了一番。

  但這時候,三巧兒再傻也明白自己被人設計了。可惜,她已經無法回頭。

  就算想回頭,陳大郎肯依?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的機會,又豈會就此罷手?

  ps:三巧兒的這則小故事出自《三言二拍:喻世明言》中的《蔣興哥重會珍珠衫》,三郎加以了改編。

  要說這三言二拍,其中的小故事有很多是相當精彩的,如若大家喜歡,三郎以后再改編幾個……

  同時,也推薦大家沒事可以看看原著,真心不錯的。

最后……又是新的一周了,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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