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斗帝國皇都,太子府。
在太子府侍女的引路下,族宗抱著千仞雪來到了她的房間。
將千仞雪放在床上,關上了房門。
看著床上那已經被汗水浸濕的千仞雪,族宗眉頭微皺,“這下去可不行,會感冒的。”
一邊說著,族宗幾乎習慣性的脫掉了她的衣服,里面露出白色的繃帶,看樣子是用來裹住月兇部的。
“咕。”族宗沒忍住咽了口唾沫,“好白,啊呸!糟糕,忘記她是女的了。”
這時,千仞雪也恢復了一絲意識,在察覺到族宗那部豬哥般的眼神后,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月兇口,上身的衣服已經不見了,露出雪白一片。
千仞雪俏臉一紅,惱羞成怒的想給族宗一個大耳瓜子,但卻使不出一絲力氣。剛想喊出聲,便被族宗立馬捂住了嘴巴。
族宗鄭重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女扮男裝,但如果你想被人發現你就喊吧!”
說完這些,族宗松開了她的嘴。
“你個淫賊,我要殺了你。”千仞雪怒吼道,可惜這聲怒吼卻是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聲音小,還很虛弱的那種。
“是是,事后要殺要剮隨你。不過你現在是屬于痛精,必須得趕快把這身被汗水弄濕的衣服給換了,否則一旦著涼會留下病根的。
不是我說你,你也真是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明明來了大姨媽,居然還敢跟著我們喝冰鎮麥酒。
難道不知道經期不能吃寒涼辛辣刺激性的食物嗎?”
一邊說著,族宗在千仞雪那錯愕的目光中,從系統儲物空間取出一間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然后又運轉九陽神功,輸送魂力到她體內,驅散侵入她體內的寒氣。
千仞雪一下子被族宗這一頓數落給搞蒙了,從小到大哪怕比比東,也只是單純的疏遠,并沒有數落過自己,如今她居然被一個小自己八九歲的男孩子教訓了。
伴隨著族宗魂力的輸送,千仞雪腹部疼痛得到緩解,千仞雪只覺身體暖洋洋的,十分舒適,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族宗輕輕為她蓋上了被子,從系統儲物空間取出魂導器小鍋。放入了上好的當歸,紅棗,阿膠等補益氣血的食物來煲湯。另外還加入了幾味藥性中和的天材地寶,這可讓族宗心疼了一番,要知道這些可都是冰火兩儀眼中的產物啊!
一個時辰后,湯就煲好了。
“雪大哥,哦不,雪小姐,醒醒......”族宗輕輕推了推睡著的千仞雪。
千仞雪揉了揉朦朧朧的眼眸,睡了一會后精神明顯好了許多。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族宗的身影。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陌生衣物,與族宗身上的十分相似,千仞雪知道,先前發生的一切是真的了。
“你想干什么嗎?”千仞雪冷聲道。
她沒有選擇不理智的動手,先不提此時自己身體很虛弱,而且動手后很有可能會暴露身份。就是比比東那邊,也說不定暗中安排了人保護族宗,動手得不償失。
“把它喝了。”族宗端起一碗剛煲好的湯,輕輕吹了吹。
“這是什么?”千仞雪眉頭微皺,難道對方想威脅自己?
族宗笑道:“這是我熬制了一個時辰的湯藥,里面還加入了幾味藥性中和的天材地寶,有補益氣血之效,你剛經歷了痛精,現在身體十分虛弱。必須補充營養。”
一邊說著,族宗舀了一勺,輕輕吹了吹,遞到千仞雪嘴前。
千仞雪明顯不信任族宗,并不愿意張嘴。族宗露出苦笑,當下自己先喝了一口。
族宗道:“這下你放心了吧!來,啊.......”
千仞雪這次才張嘴,在族宗的喂食下喝了起來。
“感覺味道怎么樣?”一小碗湯藥喝完,族宗問道。
“嗯。就是有點苦。”千仞雪微微點點頭,不知是湯藥太補的原因,還是千仞雪害羞了,此時她的俏臉通紅通紅的。
族宗道:“既然你沒事了,那就好好睡上一覺,我就在那邊修煉,有事你叫我。”
正當族宗轉身準備離開時,身后再次響起了千仞雪的聲音,“等等,給我回來。”
“還有什么事嗎?”族宗故作不解道。
千仞雪目光匯炬,死死的盯著族宗,“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女扮男裝?”
“嗯,我很好奇。”族宗眼中閃過幾道亮光,“我很好奇,真實的你是長什么樣子的。”
“額。”千仞雪臉上冒出黑線,這都哪跟哪啊!兩人對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話鋒一轉,千仞雪嘴角勾勒出一絲詭異的弧度,“你真的想看我的本來面目?”
“當然。”族宗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千仞雪正色道:“好,那你回答我三個問題。我就給你看我的本來面目。”
“成交。”族宗眼睛明顯亮了起來,補充道:“那我要看你穿女裝的樣子。”
千仞雪嘴角一抽,“可以。”
“第一個問題,你是什么時候發現我是女的。別跟我說是脫了衣服后,因為我在馬車上腹痛時,你居然一點也不吃驚,而且還直接做出來最有效的治療措施,肯定是事先知道了。”
聞言,族宗沒有過多猶豫,當即開啟了忽悠大法,“其實當初在月軒你轉身靠近我時,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獨特的女性氣息。雖然用了特殊手段隱藏,但還被我察覺到了。”
千仞雪點了點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那個時候族宗確實是下意識的后退了,當時她也有懷疑過對方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那么第二個問題,你認識武魂殿的什么人嗎?”
“不認識。”沒有任何猶豫,族宗直接否定了,“除了素云濤大師外,我一個都不認識。”
千仞雪皺眉道:“素云濤是誰?”
族宗道:“他是一位偉大的大魂師。現在應該還在諾丁城,每年都在給附近山村適齡孩童覺醒武魂。”
“那么第三個問題,先前幫我換衣服時,你看到了什么?”說到這,千仞雪的臉頰已經染上一層紅暈。
“我什么也沒看到。”族宗義正言辭道。
說到這,下意識的又補充了一句,“你怎么能懷疑我呢?我連你左胸口有顆紅痣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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