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半年多前,雪崩被族宗和小舞暴揍一頓,他就懷恨在心,本想報仇,誰料對方深受教委會的看重,就連他那個深不可測的“大哥”雪清河,都警告過他不準搞小動作。
原本以為報仇無望,當他知道族宗被獨孤博抓走后,可高興壞了。直接跑天斗拍賣場買了兩個美女服務生,來了個一龍雙鳳。
誰能想到,族宗回來了,還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
“哦?”族宗眼眸微瞇,“看來我還能活著令雪崩殿下很意外啊!”
“大膽,你是何人,竟然敢對雪崩殿下無禮,還不快給我跪下,然后把旁邊那個小姑娘送過來賠禮道歉。否則小爺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話的是位殺馬特青年,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樣子,皮膚慘白,雙目凹陷,一看就是經常流連于風月場所,被榨干了。
他是這個月雪崩新收的小弟,知道雪崩又喜歡美女,旋即主動獻出殷勤,想討好雪崩。
聞言,雪崩心中暗罵殺馬特青年白癡,對方身后站著三位教委和他“大哥”,就連他都不敢輕易招惹,這貨難道沒看到其他往日蠻橫的公子哥們現在都不敢坑聲嗎?
果不其然,下一刻,族宗連話都沒說,將殺馬特青年像拎小雞一樣,扔到了小舞面前。
小舞心領神會,這一個月來和族宗在一起修煉,每次都是被虐,她早就想揍人了。
“超必殺——八段摔。”
“啊!”伴隨著慘叫聲發出,殺馬特青年體驗了一把痛徹心扉的感覺。
族宗神色冰冷的瞅了眼雪崩身后的公子哥們。
“咕”眾人紛紛下意識的腳步后退,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殺馬特青年實在被打的太慘了,他們可不想體驗。唯有雪崩一臉的神情復雜。
族宗瞥了雪崩一眼,拉著小舞就直接走了,任他隱藏的再深又如何。找個機會自己就讓他做第二個戴沐白或玉小剛。
族宗帶著小舞來到了她的住處,微笑道:“這一個月好好修煉,你體內的奇茸通天菊藥效還在,相信一個月后你提升到四十三級不是問題。”
“嗯,小宗,我一定會努力修煉的。”小舞眼眶微紅,不舍的回答道。這才重逢沒多久,族宗又要離開她,好在還在天斗學院,否則她指不定就要哭出來。
族宗將小舞摟進懷里,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吻,湊到她耳邊輕聲低語道:“等一年多后的全大陸高級魂師大賽結束,我就吃了你。”
小舞臉色一紅,跟在族宗身邊那么久,她當然聽得懂是什么意思,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
很快族宗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關緊房門。
“系統,穿越到秦時明月世界。”
滴,‘秦時明月’世界屬于低等世界,消耗1000仇恨點。
以族宗為中心,四周空間扭曲,眨眼間族宗就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族宗再次出現,已經來到了秦時明月世界云夢山鬼谷,與三月前相比,可能是多了玄翦一家子的緣故,在魏纖纖的照料下,周圍發生了些許變化,多了一絲人氣。不再那么冷冰冰的。
看到族宗的到來,衛莊和蓋聶微微愣了愣神。因為這次族宗沒有再帶面具。
“怎么?衛莊兄、蓋聶兄,才幾個月不見,這么快就認不出來我了。”族宗道。
衛莊冷哼一聲,鯊齒入鞘,靠坐在木柱上不再說話,開始了他的裝逼之路。
反倒是蓋聶較為穩重的多,拱了拱手,道:“慚愧慚愧,沒想到藍兄居然這么年輕,實在出乎在下的意料。”
所謂藍兄,是蓋聶對族宗的稱呼,當初族宗來鬼谷時并沒有通報真名。畢竟“族宗”這個名字在這個百家爭鳴的年代實在太過粗俗了。看了看自己的藍銀色長發,族宗干脆就自稱藍宗了。
族宗點了點頭,手中金光一閃,從系統儲物空間取出來兩壇子魂酒,扔向衛莊蓋聶。這是族宗特地在天斗拍賣行購買的,比起先前的百年魂酒還要好上不少。
衛莊蓋聶二人一把把酒接住,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
蓋聶道:“這是——”
族宗淡淡一笑,道:“這是魂酒,你們上次應該喝過。”
對于族宗的酒他們自然不陌生,不但味道一絕,還有增益功力之效。
“此酒價值千金,蓋聶受之有愧。”蓋聶拱手道,他從來不是個輕易受人恩惠的人。
至于衛莊,愣神過后,根本不客氣,直接打開封口喝了起來。
族宗嘴角一抽,這哪只千金,可是他五千金魂幣一瓶買過來的。若不是從寧風致那里賣槍械賺了幾百萬金幣,他也舍不得。
族宗道:“我當你兩是朋友,不必婆婆媽媽的,看看衛莊兄,他就從不跟我客氣。”
“朋友嗎?”蓋聶點了點頭,“既然如此,蓋聶恭敬不如從命。”
“還有么?”衛莊擺著一副裝逼臉,冷聲道。
“額。”族宗看著衛莊那已經空蕩蕩的瓶子,族宗再次扔出一瓶魂酒,尷尬道:“衛莊兄還真不夠客氣的。”
一邊說著,族宗告別了蓋聶衛莊,往玄翦住處走去。他怕再呆在這,又得被衛莊敲詐了。
看著族宗狼狽離開的身影,衛莊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
走了數里,族宗來到玄翦一家的住處。
如今數個月時間過去,環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但多了一座茅屋,周圍還開墾了田地和菜園。
只見玄翦在地里渾灑著汗水,魏纖纖則在照顧孩子。
生活雖然清貧,但卻是那么的溫馨,這個時代就是如此,只要有一口飯吃,不用擔心生命之憂,百姓就很滿足了。
察覺到族宗的到來,魏纖纖急忙護住自己的孩子,待看清族宗的頭發與穿著后方才放下心來。
魏纖纖躬身行禮道:“纖纖見過恩公。”
族宗并未與之接觸,施展控鶴擒龍將其扶起,淡淡的笑道:“魏姑娘不必如此。”
這時,玄翦也過來了,待看清族宗的樣子后方才放下警惕,單膝跪地,“玄翦見過恩公。”
見到兩人跪拜行禮,族宗一陣頭疼,“魏姑娘、玄翦,你們二人不必對我如此,與人相處,都是平等的,沒有誰高誰低。若是下次你們還這樣,我都不敢來了。”
玄翦起身,尷尬一笑,“恩公教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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