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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黑白玄翦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斗羅之偷取萬界系統

  “系統,開始偷取。”族宗在腦海中喊道。

  滴,系統正在偷取中....

  滴,恭喜宿主偷取到英雄世界某地下軍火倉庫左輪槍一把,無主之物,未產生仇恨值。

  伸手虛空一抓,手中多出一把亮銀色左輪手槍和一盒子彈,族宗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又是燕雙鷹。白白浪費偷取機會了,我要是想要這玩意,早就穿越過去把那座軍火庫搬空了。”

  “系統,繼續偷取。”

滴,恭喜宿主偷取到秦時明月世界黑白玄翦——白劍  “黑白玄翦?難道是天行九歌時期魏庸那個老家伙坑玄翦,就連女兒魏纖纖也害死的那一段?”

  說到魏纖纖,族宗的印象可是很深刻,還記得前世在藍星,每每看到她為了救玄翦而死,都不止一次感到惋惜。

  魏纖纖是魏國大司空魏庸的女兒,也是玄翦的妻子。

  偶然的機會救下重傷的玄翦后與他私定終身而后懷孕,但是孩子被魏家的女仆抱走,成為魏庸要挾玄翦的工具。

  后玄翦被魏庸逼迫交出白劍,在典慶的攻擊下落入下風,此時她為了幫助玄翦,頂撞父親奪下白劍擲給玄翦,得到白劍后的玄翦將典慶擊退。魏纖纖從城墻上跳下被玄翦接住,她告訴典慶,殺死大將軍的人并不是玄翦,典慶追問真兇并停止了攻擊。氣急敗壞的魏庸命令士兵放下火箭殺死二人,魏纖纖告訴玄翦打開城門的方法, 而后在玄翦破解機關無法防御典慶攻勢的時候挺身而出,用生命替他擋下了典慶的攻擊。

  就是這樣一個善良的女人,成了父親魏庸的政治犧牲品。

  玄翦將她的遺體和自己一同沉下了湖底,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但看到之前沉入湖底的黑劍心中的復仇之火熊熊燃燒,重拾殺戮的黑劍,誓為纖纖報仇雪恨!

  玄翦也就此徹底走向黑暗。

  滴,守衛黑白玄翦的魏庸發現名劍被盜,對宿主已起必殺之心,仇恨值上升至100%,仇恨點增加10000,請主角做好準備。十秒鐘后,主角將隨機傳送到魏府護衛一公里范圍內,時效為一小時。10、9、8...........

  聽到腦海中系統的娃娃女音提示聲,族宗嘆了口氣。

  “罷了!就當自己動了惻隱之心,希望還來得及。”

  3、2、1 ,開始傳送。

  話音剛落,伴隨著四周空間一陣扭曲,族宗消失在了房間內。

  與此同時,魏國都城內。

  城樓下,玄翦正在遭受典慶的進攻。

  他沒有白劍,黑劍也不在身邊,根本不是將披甲門硬功練到極致的典慶對手,很快就落入下風,岌岌可危。

  城樓上,魏纖纖是百般懇求,魏庸依舊是為了權益,鐵石心腸,勢要除掉玄翦。

  就在魏纖纖打算搶奪白劍救助玄翦時,白劍在眾人眼皮底下直接消失了。

  當看到手中白劍消失,魏庸幾乎是睚眥欲裂,若是白劍重回玄翦手中,玄翦很有可能沖出重圍,那后果可是十分嚴重。遭受玄翦的報復倒是其次,日后很有可能會東窗事發。他也就此失去現在的權利與地位。

  魏庸怒吼道:“是誰,是誰偷了白劍,我要殺了他。”

  旋即看向一旁的魏纖纖,怒目而視道:“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打算救玄翦,你這個不孝之女。”

  魏纖纖臉色一青,她是想偷白劍救玄翦不錯,但正當她要偷時白劍已經不翼而飛了。

  隨著魏庸的不斷逼迫,魏纖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而她的身后就在城樓頂端邊緣。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沒有任何意外,魏纖纖掉下去了。

  眾人聽到魏纖纖的慘叫,也都被吸引。

  玄翦更是因此而失神被典慶尋到破綻擊倒在地,倒在地上看著魏纖纖掉落,露出絕望的眼神。

  然而下一刻,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就在魏纖纖在即將落地的時候,千鈞一發之際,一顆藍銀色植物憑空將她接住,送到了玄翦身邊。

  “還真是夠歹毒的啊!魏老頭,居然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下得去手”。

  伴隨著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出,眾人尋聲望去。

  只見一個身穿黑色勁裝,頭戴火狐面具的藍發少年出現在了魏庸對面的城墻上。此人正是及時趕到的族宗,在被傳送過來后,他的落地點剛好就在附近不遠處,見到魏纖纖被魏庸逼的墜下城樓,立馬趕了過來,挽救了一個悲劇的發生。

  魏庸眼眸微瞇,沉聲道:“閣下是誰?為何多管閑事。”

  族宗是懶得理他,跟這種純粹的政治家說話完全是浪費時間,腳下魂力匯聚,一個瞬身,就移動到了魏纖纖與玄翦二人面前。

  族宗這一手,可把眾人嚇了一大跳,高手,絕對的高手。

  哪怕是在場的玄翦和典慶這般絕頂高手,以他們的眼力,都沒有完全看清族宗的行動軌跡。

  看到魏纖纖安然無恙,玄翦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在魏纖纖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他知道就是眼前之人挽救了自己的妻子。

  玄翦雙手抱拳,躬身行禮道:“多謝恩公搭救纖纖,否則......”

  魏纖纖也是跟著行了一禮,“多謝恩公搭救。”

  族宗擺了擺手,“不必了,我只是不想看到這場悲劇發生罷了。魏姑娘心地善良,而玄翦你又能夠為了她退隱江湖,若是她死了,你必定會被仇恨所吞噬,淪為復仇的奴隸,這才是最可悲的。”

  族宗的話令玄翦、魏纖纖二人陷入沉默,兩人的手掌十指相扣,抓的緊緊的。

  旋即族宗看向一旁站著的典慶,現在時間是政哥即位沒幾年,距離他前往韓國拜訪韓非至少還有三四年時間,如今嬴政未一統中國,六國尚在,典慶的眼睛也還沒瞎。

  族宗對典慶淡淡的說道:“你就真的以為殺你師傅的人是玄翦嗎?魏姑娘你說呢。”

  “殺死你師父的不是玄翦。”魏纖纖道。說到這,她的神情變得有些落寞,因為她知道真正殺死典慶師傅的就是她的父親魏庸。

  一邊說著,族宗眼角余光看向站在城樓上的魏庸。

  果不其然,魏庸臉色大變,由先前的忌憚凝重變成純粹的殺意,赤裸裸毫不掩飾的殺意。

  “典慶,快給我殺了他們。這個人是玄翦的同伙,肯定也與你師傅的死脫不開關系。”魏庸大聲喊道。

  典慶雖然肌肉發達,但他的頭腦并不簡單,相反,他的心思十分細膩。別人他或許信不過,但既然魏纖纖都開口了,那么事情就值得推敲了。

  “殺死我師傅的是誰?”典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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