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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5、一瓶紅酒引發的親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1979閑魚人生

  特大好消息,作者換馬甲開新坑。《野蠻時代之1992》,希望各位讀者老爺們大駕光臨,一波,漲漲人氣,紅葉在此感激不盡。

  日頭偏西。

  “這丫頭睡著了,還不老實。”

  朱霖輕輕扯動被小丫頭踢開的毛毯,蓋在她的小肚子上。

  又隨手關掉風扇,躡手躡腳關上門。

  轉頭直奔東廂房的臥室,動作一點都不溫柔,推門的動作很大,門臼發出吱吱地聲響。

  見駱濤還在呼呼大睡,眉頭一皺,走到床邊,低頭拉了拉他的耳朵,“大懶豬醒醒。”

  眼睛還沒有睜開,“哎呀!知道你回來的。好不容易睡個囫圇覺,又被你攪得不安生。”

  “嘿!你的鼾聲都快把房頂給掀了,還囫圇覺?我都不好意思說。”

  “那你說它干嘛!”駱濤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她,揉了揉眼睛。

  “我……”駱濤這種近似無賴的回應,又是突然間,沖擊到了她的神經,反應有點遲鈍。

  只好對著他的后背就是一拳,“無賴啊你,快起來,我跟你說說咱們同央視攜手合作的事情。”

  駱濤對于朱霖的哄騙式催促,一點不感冒,“你說,我躺著聽。”

  朱霖看了他一眼,手推了一下他的腦袋,咬牙切齒道:“懶死你得了。”

  然后不急不緩給駱濤講述今兒談合作的整個過程。

  在聽的過程中駱濤已經坐起身,等她說完,“聽著沒有什么大問題,就是節目名字需要改一下,《文藝天地》這名字太過于守舊了,聽著還是以前的味,一點突出不了新節目的特點來。”

  “嗯,有不少人也都有這種感覺,臺里說讓大家回去研究一下,下次開會再敲定出結果。”朱霖笑著回道。

  “就一個節目名字,還研究什么?新節目既然是要走市場化和娛樂化,首先就要有大破大立的勇氣,猶豫不決只會適得其反。”

  駱濤很想直接幫他們改成《綜藝大觀》,在這個合作上西昌只有建議權,沒有決定權,他們之間的合作僅限于商業合作。

  西昌出資解決節目所需經費,節目組要為西昌公司在節目里打,播出后所得效益也是兩家按比例分錢。

  至于節目怎么搞,還是要完全尊重央視,以他們為主。

  主要還是西昌不想為一個節目,還專門去顧幾個專業的人員來負責。

  嘆了一口氣,就算自己說了也是白說。看似這只是一個節目的創新,實則是利益的交纏不清和理念的不同。

  近些年來社會上就不缺理念大討論。

  反正他們都愿意砸掉門了,至于要不要再開一個窗戶,好像也無關緊要。

  “王岡當主持人誰的提議?”

  “他們臺里的意思,聽說是想趁這個機會把王岡從東北的文工團調進他們單位。”

  駱濤哼了一聲,“他們家大業大的,還差一個半路和尚,就算想調人不就一張紙的事嗎?用的著這么費事。”

  王岡除了播講水平高,82年由他播講的《夜幕下的哈爾濱》真的紅極一時,84年13集同名電視劇播出之后他的名氣好像更大了。

  從86年開始還連續主持了三屆春晚,主持的水平這要看和誰比了,咱不說高,也不說低,但卻是有水平。

  好像外語說的也非常好,這在當下的主持界,再放大點在文藝界都算是稀有人才。

  如今,從他身上一點看不到和珅的影子。

  對于讓王岡作為新節目的主持人,駱濤是不看好。

  究其原因一是他沒有夢中情人倪娉長的好看,二是他沒有倪娉業務水平高,對,這一點是最為重要的。

  雖然無比渴望由倪娉主持這檔新節目,但這話無論如何都不能從他的嘴里說出來。

  反正王岡也干不了幾期,一眨眼就過去。

  對了,倪娉是第幾期開始主持這個節目的?

  “人家樂意這么做,咱管不著。”

  “你說的對。”

  三天之后。

  “終于忙完了,這陣子就為這一件事兒,可沒把我給累死。”朱霖開完會回到家,進了臥室就往床上一躺,端莊優雅的淑女形象碎了一地。

  “能力多勞,這事忙好了,該逛街逛街,該搓麻搓麻,一定要做到勞逸結合。”駱濤立馬獻出自己的殷勤,嘴上說著好聽的話,手上又是端茶又是拿冰鎮北冰洋。

  茶水和冰鎮北冰洋放在書案上,問道:“你是喝冰的?還是恒溫的?”

  “不冰不溫的。”

  “好嘞!您……不是,有你這么刁難人的嗎?”

  朱霖笑著起身,腹胸一抖一抖,攏齊垂掛額前的秀發,聲音軟糯如酥,嫵媚入骨道:“咋了?我天天給你跑腿開會,你就不能滿足一下我這點小小的要求。”

  被她這么說,駱濤實在拒絕不了,忙道:“中。”

  家里有自從來了何姐與二梅這兩位豫州人,百花深處這條胡同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會說這個“中”。

  中原文化的魅力還是很大的。

  駱濤忙不迭出去找來玻璃杯,杯中還帶有幾個方形冰塊,拿到她面前晃了晃,“這怎么樣?”

  朱霖瞪大眼說:“干吃冰塊啊!”

  “你別著急啊,等著。”

  把玻璃杯也放在書案上,轉身朝衣柜的旁邊的酒柜里掏出他珍藏多年的百年拉菲。

  很久沒有清理,上面落了一層浮灰,出門到院里的拿水龍頭沖洗了一下,然后又拿毛巾擦干。

  進屋,“不就是一瓶紅酒嗎?至于這么繁瑣。”

  “你懂什么?這可是65年的。”

  看了她一眼,一點不懂紅酒的浪漫,還整天跟著人家學做西餐,女人就是表里不一。

  “不就是才二三十年。”

  “1865年。”駱濤漫不經心的回道。

  “什么?1865年,這酒我可不喝。”朱霖護著杯子,聽到是一百多年的紅酒,她對此沒有一點興趣。

  “你這人怎么就不懂的享受呢,虧你還天天研究英格力士,百年的紅酒沒毒。”

  任駱濤怎么說朱霖絕不為之所動。

  多好的酒,怎么就碰不到知音呢。

  就準備起開自己獨自淺酌一杯,突然被朱霖搶了過去,“這酒多少錢?”

  “好像上萬綠幣。”

  朱霖盯著看了又看,這一瓶酒那么貴?不說話又給放了回去。

  “這酒還是先放著,你一人喝浪費。”

  話不多,傷害極高。

  “我喝怎么就浪費了?再者說這酒是我花錢買的。”駱濤對此表示不服,堅決抗議。

  “你花錢買的酒,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面對呼嘯而來的威壓,駱濤選擇了聽從內心的聲音,“嗐,那什么,咱喝別的。”

  “不,說說這酒你什么時候買的?”朱霖知道他在那個角落整了一個酒柜,一直以為是先前的,或是不怎么值錢的。

  朱霖拉著駱濤的手問道,駱濤扭捏著不知道怎么說,她用肩肘捅了捅駱濤的腰間,“問你話呢?”

  看來今兒朱老師是準備打破沙鍋問到底,非要問個水落石出不可。

  “去香江的時候,羅楓送的。”

  老羅你別怪我拉你下水,誰叫我是你老板呢。

  蹙眉直盯著駱濤的臉,重點關注是他那雙不會說話的眼睛。

  “我怎么就不信你說的話呢。”

  “你這人主觀意識太強,分不清好賴人。你要是不信給羅楓打電話,一問不就清楚了。”駱濤還慫恿她給羅楓打電話對簿公堂,語氣可謂十分強勢。

  “你當我不敢啊!”

  “沒。”駱濤微笑搖頭,朱霖這么說,她就不會打電話,因為她大度明禮。

  “切,瞧你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樣。”朱霖白了他一眼,坐回床邊。

  “你這就是平白冤枉我,不都說了酒是羅楓送的,你不信,也讓你打電話去問,你不問,反倒說我的不是。”

  駱濤也坐到床邊挨著她,“你老公我大小也算個名人,還是個有錢的名人,買幾瓶紅酒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一旁的朱霖被他的話逗笑了,“你啊頂多算是一位有錢、有名的老男人。”她捂著笑。

  駱濤憋著笑,一本正經的回道:“你這是嫉妒,你這是誹謗,你這是污蔑,我老有你老嗎?”順勢摟著朱霖入懷,一臉壞笑。

  “我老嗎?”

  “嘶~~不老。”齜牙回道。

  待朱霖送了手,駱濤撩起白色襯衫看了看腰,“你看看這一塊都快成了你的自留地了,是不是紫了?”

  朱霖眼神快速瞅了一眼,發現一點沒他說的那樣嚴重,目光又快速收回,道:“怎么你身上還打算有別人的自留地?”

  駱濤眼睛眨啊眨,今兒怎么了?自己說話老是給自己挖坑,朱霖也老是揪著問題不放,“我說了嗎?沒說,你絕對聽錯了。”

  “心虛了。”

  駱濤咳嗽了兩聲,自己的趕緊找個由頭借機從她眼前溜走。

  “你坐著,我去拿酒。”

  “不,喝北冰洋就行,今兒我就是想跟駱先生聊聊,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我能說不行嗎?

  駱濤哭喪著臉,哎呀!自己怎么就攤上這么個媳婦。

  大度明禮?

  夸早了啊!

  跑是跑不掉了,駱濤靜靜地接受了朱霖長達三十分鐘的審問。

  完事后。

  朱霖趾高氣昂道:“以后沒有我的批準不準再買酒了,家里現在得有三四百瓶吧!這么多什么時候能喝完。”

  請:m.ddyue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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