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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西昌一定是一家良心企業,是一家民族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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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調解的雙方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里,確實再沒有發生沖突,彼此相安無事,各方對此都是喜聞樂見。

  這沒了王均等人在背后搞破壞,駱濤的生活也漸漸回歸到了平常,除了偶爾被拉去開幾個莫名其妙的會之外,他的小日子過得還算十分滋潤。

  金秋十月,又到了去香山賞紅葉的好季節,紅葉似驕陽、似烈火,望眼去漫山遍野的紅景,恰似一團烈火激情地奔走在荒野之上。

  選一個秋高氣爽的天兒,攜全家人登高望遠,欣賞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攬這京城秋天別樣神韻。

  楊萬里《秋山》中說:“小楓一夜偷天酒,卻倩孤松掩醉容。”

  楊老先生把紅葉給擬人化,以它們吃“醉”酒的形象展現了他看到的那個滿山遍野的紅。

  十月初京城香山紅葉才剛剛開始,還遠遠沒有達到最盛,直到十月底至十一月初方才可達到最高潮。

  “這盆紅葉自香山回來,你都捯飭三四天了,你要是再剪可就剩下根了。”院中的朱霖捧著書,依靠著逍遙椅,一點不留情吐槽著駱濤。

  “你懂什么?這是藝術,盆景藝術。”駁了她一句,又下定決心,咔嚓,把原本就所剩不多的枝椏又給剪掉一些。

  朱霖瞥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咱家就你一個人懂藝術。”

  駱濤也沒有理會她,而是仔細端詳著自己修剪的盆景。

  看著似那回事兒。

  此時覺得還比較滿意。

  這才對一旁的朱霖說:“來,讓你欣賞一下中國未來盆景大師的處女作。”

  就見朱霖撇著嘴,露出吃驚的表情,眼框里的黑眼珠都快找不見了,十分滑稽。

  僅僅看了一眼駱濤手中捧著的盆景,便一句話不說拿著書和毯子起身回屋。

  “咳,怎么個意思?”駱濤梗著脖子。

  見沒人理會,然后帶著幽怨的小眼神,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模樣,為自己叫屈。

  “平時就你一天天這兒藝術那兒藝術,可這真和你談藝術的時候,你又啞了,真不知道你學的都是什么藝術?”這也僅限于他一個人小聲地嘟囔。

  駱濤手持的這盆紅葉準確點應該叫黃櫨,是我國重要的觀賞紅葉樹種,葉片秋季變紅,鮮艷奪目,京城香山紅葉就是該樹種。其在園林中適宜叢植于草坪、土丘或山坡,亦可混植于其它樹群尤其是常綠樹群中。

  黃櫨不同意識里的楓葉,只有秋季才是它最高光的時刻。

  黃櫨亦有花,花名為“霧花”,因此黃櫨還有另外一個稱呼叫“霧中情人”。

  每年五六月份是花期,這也是一景,最為讓世人趨之若鶩一點是因為其花語的含義是歷經風霜,真情不變,是表白愛情的花。

  一片癡情白費,不怪姑娘直白,只怨自己浪漫的太過含蓄。

  “你要承認你是一個不懂浪漫的人,但我是世上最愛你的人。”

  自討沒趣的駱濤,只好抱著這盆黃櫨在院中找個不起眼的角落把它放下,然后自當沒有這么一回事。

  回屋的朱霖一直站在窗戶處,盯著院中興致索然的駱濤,一時間覺得甚是好笑。

  “這個呆子。”

  十月中旬西昌又迎來了一次清退員工的運動。

  自今年初上面開始逐步放開券的流通,就有一些嗅覺十分敏銳的人從中發現商機,奮不顧身加入這個舊瓶換新酒新的掙錢模式中。

  這里除了那有名的楊百萬,自然還存在一些沒有名氣的李百萬,王百萬。

  這其中自然不會少了西昌那些優秀的員工。

  他們中有很多人不甘安于現狀,自第二職業興起之后,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就一直蠢蠢欲動。

  雖然前面已經開了一批人,可那些當時看來情節較輕的,只是被口頭警告,公司并沒有采用一刀切的辦法把所有參與進來人員全部開除。

  就是這么一次容忍,才慢慢造成了西昌員工習慣性打擦邊球。

  這些年他們也是身在改革這個大浪潮中,多多少少也獲得了不少利。

  現在想要阻止他們去追求發財,那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們沒有后顧之憂。

  針對此事,駱濤還把全國各地的負責人招進京,另外每一個地區還要選出三名代表參加開會。

  這模式多少有點類似開大會。

  駱濤自進入會場就把多年養成的強大氣場放出,向所有人施壓,接著慢步走到主席臺,居高臨下冷冷地掃視著在臺下參會者一眼。

  悠悠坐下,一句廢話也不說,直奔主題。

  “……對于這些人不需要同情,凡是參與其中的全部開除,另外對于那些一而再再而三挑戰公司規章制度,且屢教不改的,開除之后,西昌旗下所有公司永不錄用此人。

  他們想追求他們認為的幸福,公司不攔著,但他們既想追求他們認為的幸福,還想不勞而獲享受公司的待遇,這也是不可能的。

  你們回去之后,一定要把道理給所有人講清楚了,他們想走,西昌絕不成為他們遠行的累贅,但也希望他們不要站著茅坑不拉屎。

  想走就趕緊走,給那些有能力,有想法的人讓位置……”

  這就是駱濤對這些事件的處理態度,看似強硬,但他還是十分寬容大度。

  “……該發多少工資,還發人家多少工資,不準找任何理由克扣員工工資,……除工資之外,當月其他一切待遇全部扣除。”

  這是駱濤對他們最后的仁慈。

  開這個會主要就是駱濤講,其他人一律是拿著小本子一邊記,一邊認真聽著。

  實在是駱濤這兩年的殺伐果斷,給他們留下了抹不去的記憶,特別是年初清洗劉象等西昌一大批高層,那是一點不留情,也讓他們知道了在西昌搞事情的后果會怎么樣。

  至此之后他們對駱濤作出的一切規定,再不敢有異議,也不敢有。

  當然他們也清楚只要好好干活,老板和公司也不會虧待他們。

  在西昌工作除了能拿到高于國字號百分之十的工資,還有一些在其他公司都沒有的福利待遇,有了這些保障,他們的生活已經超出了同一座城市的絕大多數人。

  靠這份工資大富大貴也許做不到,但絕對能成為最早一批實現小康生活的家庭,特別是雙職工家庭。

  其實很多人對此是滿足的,只有那一小撮人是永遠在悸動,永遠得不到滿足。

  對于這些有野心,又不能為公司服務的人員,開除是對他們最好的結果。

  會議結束后他們就馬不停蹄回到各自負責區域,傳達這次會議的最高精神,那就是一刀切,凡是不安于本職工作,參與倒買倒賣券的人員全部開除。

  此消息一出,又在社會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他們有討論上面開放券是好是壞?

  也有借著同情這些人的遭遇,討論私營企業主該不該、動不動就拿一些理由辭退員工?

  這是此次西昌清退員工掀起最大的兩個浪潮,也是社會上討論最多的兩個問題。

  關于這兩個問題的討論,已經蓋過了年初就在鵬城展開的“淘金者”的時代大討論。

  尤其是此次這兩個問題的討論已經慢慢變了質,被一些人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

  在這個大討論剛出來之時,駱濤就接受了經濟報的采訪。

  “駱先生,不知道您本人對此怎么看?”

  駱濤坐在官帽椅上,先是一笑。

  “關于券要不要開放這件事,我本人是支持上面的決定,至于這次嘗試是對是錯,現在我也不知道,所以不能回答你。

  至于外界說的私人企業主該不該、動不動就拿一些理由辭退員工?我想問一下他們這是不是在說我?”

  駱濤笑著看向這位青年男性記者明知故問道。

  這位經濟報的記者也是頭一次遭遇這樣的事。

  愣了一下,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

  想了一下,只好微笑面對,這算是做出了他的回答。

  駱濤對此爽朗一笑,算是給這問題畫上了句號,“什么叫該不該?又什么叫動不動?還有什么叫拿一些理由辭退員工?

  在此我想糾正一下他們,是清退不是辭退,一字之差,其含義差著十萬八千里。

  對于該不該?動不動?一些理由?我只能說這都是在國家法律規定內,西昌公司合法合規清退這些人員,不存在剝削行為。

  另外對于西昌為什么要開除這些人員,其實在開除他們的當天,我們就公布了他們在西昌工作期間違反公司規章制度等具體問題。……”

  對于那些意有所指之人,駱濤當然也不會慣著他們。

  都不等記者提問,駱濤就直接單刀直入,“這兩天一直有些人,有意或者無意在責問西昌,我本人也聽到了不少抹黑西昌的言論。

  對此我不想做太多的解釋,因為,我相信西昌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是一家良心企業,是一家民族企業。

  我更相信在中國蕩的領導下,西昌一定會成為這樣的企業。

  在偉大的旗幟下,西昌絕不可能成為社會之蛀蟲,資本之走狗。”

  越說越激奮,一點沒有想要剎車的跡象,記者也不打算攔著,他知道此時攔也不攔不住,反正是采訪又不是直播。

  做為主講人的駱濤都不怕,他怕什么?

  再說了這么好的演講今兒不好好聽,今后不一定能聽到了。

  “西昌一定會當好中國民營企業的排頭兵。

  今后的西昌不光要給社會提供大量工作崗位,還要在社會公益事業上作出表率。

  ……西昌未來要走的路,一定是一條前人沒有走過的路,……對于當下那些抹黑西昌的言論,西昌必將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麻雀安知鯤鵬之志哉!……”

  此時不諷刺他們一句,駱濤夜里一定會睡不著覺,實在是因為這幫人這次太過份了。

  他們就是一群喜歡嘰嘰喳喳亂叫的麻雀,連燕雀這個文雅一點的詞都配不上用。

  經濟報的記者聽著駱濤的話越來越帶攻擊性,趕緊出言打斷。

  “駱先生,感謝您能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接受我們經濟報的獨家采訪,……還請您放心,我們回去后一定會據實報道,公平、公正的向大眾匯報此事……”

  “哦,那就好,現在國內有一些的報紙就是缺乏了你們這種實事求是的精神,寫個雷人的標題,內容全靠編。”

  這種報紙在國內還是繼續存在,為了引流他們完全不顧世俗道德和法律,這里面以舊精報為代表,最為不要臉。

  為了錢,為錢程,他們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唯愿他們各個穿越到古代去享受一下凌遲或者嘗遍滿清十大酷刑,讓他們知道一個人要是沒道德、沒人性會是什么下場。

  駱濤同他一行四人一一握手道別,并親自送他們到了大門口,就這還不算,站在大門外遠遠看他們離開,直至看不見他們時才轉身回去。

  這一套駱濤現在玩十分得心應手,一點不會讓外人看出有作假的成份。

  駱濤剛關上大門進院,全家人就圍了上來。

  “我說濤兒,這就沒事了?”

  “媽,您老就別跟著操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了,再者說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嘴長在別人鼻子下面,咱們也管不住,由著他們說。

  咱們該干什么,還干什么,不要理會這些,等他們再吵幾天,吵累就該歇著了。”

  駱濤如此說也是如此做,他是真不怕他們這些人的言論攻擊,這次站出來反駁主要是氣不過他們黑西昌。

  他們要是黑他駱濤,他可能會忍著他們一時,他們要黑西昌,姥姥門兒都沒有,他是一刻也不能等。

  還有就是西昌倒不倒?這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決定的。

  給他們臉是文化人,不給臉就是一幫亂吠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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